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红玉京兆尹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对头的白月光爱上破产的我 全集》,由网络作家“好困睡不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言信不过他们。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就把他们家在京城的铺子都偷偷巡视了一遍。我对每家店铺的客流量,售价,成本,大概都摸了一遍。或多或少都发现一些问题。尤其是管家儿子负责的那些,亏空尤其大。虚构成本,谎报盈利。明明一文钱进货的东西,偏偏要设成三文钱。明明卖出去是十两银子,却记成了五两。还有些古玩店,卖多少无人知晓,记多少更是掌柜说了算看得我气不打一处来。我吃着蜜瓜,把账本拍到应不言面前。“喏,看看,这就是你的好管家干的事。”“我说应少爷,你也上上心吧。”“虽然你家官儿大,也经不起这么霍霍吧。”应不言揉着额头,叹了口气。“我确实,没怎么在意……”应不言父亲是纯臣,除了断案,还天天为皇上办事,经常忙得十天半月不回家。以前府里有女主人还好,...
《死对头的白月光爱上破产的我 全集》精彩片段
不言信不过他们。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就把他们家在京城的铺子都偷偷巡视了一遍。
我对每家店铺的客流量,售价,成本,大概都摸了一遍。
或多或少都发现一些问题。
尤其是管家儿子负责的那些,亏空尤其大。
虚构成本,谎报盈利。
明明一文钱进货的东西,偏偏要设成三文钱。
明明卖出去是十两银子,却记成了五两。
还有些古玩店,卖多少无人知晓,记多少更是掌柜说了算看得我气不打一处来。
我吃着蜜瓜,把账本拍到应不言面前。
“喏,看看,这就是你的好管家干的事。”
“我说应少爷,你也上上心吧。”
“虽然你家官儿大,也经不起这么霍霍吧。”
应不言揉着额头,叹了口气。
“我确实,没怎么在意……”应不言父亲是纯臣,除了断案,还天天为皇上办事,经常忙得十天半月不回家。
以前府里有女主人还好,下人都服服帖帖的。
自从应夫人去世,这个家只剩下父子俩。
应大人忙公务,应少爷忙着念书。
确实不容易。
“罢了,本小姐就替你管管吧。”
我还能说什么呢。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应不言刚要应下,我就抬手阻止了他。
“我爹的事,你查得怎么样了?”
应不言掏出一张纸,“有眉目了,与你家签下订货契书的那个人,我们已经找到了他的侄子。”
他皱了皱眉,继续说,“他侄子王四最近表现很反常,常去秦楼楚馆,最近还包下了醉烟楼的花魁。”
“这中间必有猫腻。”
“我已经派人跟着他了。”
我顺手拿起桌子上的帕子擦了擦手,“合作愉快,应公子!”
我冲他眨了眨眼。
我看到应不言愣了一下,随即便笑了,“合作愉快,你跟我想象中,不太一样。”
“想象?
你跟我想象中还不一样呢。”
我啧了一声。
“你想象中,我什么样?”
应不言好奇地问道。
我直言不讳地说:“京城世家公子,招蜂引蝶。”
“我招蜂引蝶?”
应不言不明白。
“你看看李红玉为了你,把我折磨成什么样了!”
我与他细数李红玉昔日与我争抢的事。
应不言沉默了一瞬,目光意味不明,“我并没有招惹过她。”
“是是是,您万人迷嘛,我懂我懂,都是别人的错,别人自作多情
看右看想找个趁手的武器。
我怎么办?
我能打得过他吗?
我把他砸晕了会不会坐牢?
应不言似乎并没有预示到危险。
他只是沉默地看着我,然后向我扔了一个炸弹,炸得我头昏脑涨。
“我想向你父亲求娶你。”
我惊呆了,嘴巴都合不拢。
我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错了。
“唐婉,我是真心的,我心悦于你。”
他看我不语,再次坚定地说。
这次我终于确定我的耳朵没出问题了。
“啊……我,我吗?”
我指着自己问。
应不言点点头。
“为什么?”
我问道。
应不言似乎被我问懵了,“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喜欢我?”
我再问。
应不言的脸也开始红起来,“你……你很好,你善良,你聪慧,虽然你对很多俗事一窍不通,但是……好了好了,你打住,后面的我不想听了。”
我赶紧制止他。
表白就表白,还要说我坏话,什么毛病!
“那你答应吗?”
应不言目含期待地问。
“我得想想,我很乱。”
我不是拿乔,我是真的很乱。
“应该的,你考虑吧。”
应不言似乎有点失望,但还是点点头。
“我好奇地问一句,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还是想知道。
应不言摇摇头,“我不知道,也许从你穿着红衣策马跑在我身旁开始吧。”
“我那是为了气李红玉!”
“我现在知道了……”应不言的表情很是失落。
我想了想,只好开口,“那个,你知道,我是商贾之女。”
“你们世家,不是最讨厌商贾吗?”
应不言摇摇头,“别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心悦你,不管你是商贾之女,还是高官之女,甚至是农家女。”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
我喜欢应不言吗?
应该是喜欢的。
京城的女子谁会不喜欢他呢?
博学多才,能文能武,还一副好相貌。
更有好的家世。
“那个,这件事,得等我父亲回来,才能定夺。”
我的脸快能滴出血来了。
应不言眼里顿时有了光,他激动地握住我的手,“我知道,我一定会三书六礼,三媒六聘,上门求娶你的。”
“等我父亲回来再说吧,我要休息了。”
我红着脸挣脱他的手,把门关上,倚在门后心扑通扑通地跳着。
京城最受欢迎的应不言,居然喜欢我?
我咬了咬自己的手,好疼,应该不是在做
应不言房里的丫鬟,负责给他端茶倒水。
这事儿倒没出什么大错,无非是把开水当成了温水端给了应大公子。
他也不傻,不至于烫死他。
其他的丫鬟都防着我毒死应不言,经过我手的东西,基本都是正正好的,只是那天有个丫鬟刚烧好水就肚子疼。
她让我把茶水端给应不言,我就端了,谁知道会是刚烧开的呢。
我也不是故意的呀。
应不言没有怪我,他真是个好人。
“你来,与我磨墨吧。”
应不言在看府里的账本,他家账册可真多啊,足足堆了半个人这么高。
很快我便为他磨好了墨。
这事儿简单,以前我在我爹跟前常做。
当然我爹一般用不上我,只有我去撒娇的时候,才会做。
我看着应不言在账本上不停地做着批注,渐渐犯困,脑袋一点一点的。
“我的墨呢?”
应不言的声音传来,我顿时清醒了。
“来了来了,少爷,小的马上就磨。”
我打着哈欠继续磨着。
应不言蘸了点墨水,皱了皱眉,继续批注着。
我想保持清醒,于是也看向他手里的账本。
“这里,差了二十五钱,所以总账对不上。”
我伸出手指点了点他账本上的数。
“你看得懂?”
应不言惊讶。
什么话!
我爹是做生意的,我能看不懂吗?
我无语地撇撇嘴,“应公子莫非忘了我家是做什么的。”
“那这里呢?”
应不言又指着一处问我。
我看了看,是布庄的账,上面记着布匹的进货量和钱款去向。
“这里也不对,目前市面上的上等锦缎售价大概是五十两一匹,进货价应在三十五两左右,您这进货价都四十五两了,还挣什么钱。”
这我可太了解了,我爹以前就有一间布庄,我心想。
“为何进货价是三十五两?”
应不言继续问道。
我抢过笔跟他掰扯:“一匹锦缎所使用的上等蚕丝大约十五两,要制成锦缎经过缫丝、染色,制造等多个工艺,成本约为十五六两,再加上运输等成本,约五两。”
“您自己想想成本就在这儿,您这进货价也明显不对,肯定是中途有人贪墨了。”
“再加上您铺子要成本吧,养着掌柜伙计也是成本吧,能赚到钱就怪了。”
应不言诧异地看着她,这账本确实有问题。
这间铺子开了二十三年,是他母亲的嫁妆,同样的铺子
,还有五家。
从去年开始掌柜报上来的账就说原材料涨价了,成本没涨价,所以不挣钱。
他确实不懂这些成本,想着都是跟着母亲的老人了。
店铺赚不赚钱也无所谓,只当是替母亲积德祈福,就此养着曾经的忠仆。
只是没想到他们是看母亲没了,自己又不懂经营,开始作妖贪墨款项。
这家铺子每年都要卖出几百匹布料,若是一匹贪墨十两,那几百匹就是……应不言有点生气。
“你家管家不提醒你吗?”
我懒洋洋地问。
应不言更生气了,就是管家的儿子负责管理这间店铺的!
应不言努力平息了自己的怒火,他看向我。
“我也不让你做丫鬟了,你来帮我管账,如何?”
我摇摇头,“我不要。”
“为何?
我可以提你的月银,管家的月银是十二两,我给你提到十五两如何?”
应不言眯着眼睛,像狼外婆一样诱惑我,“你挣了钱,早日还清你爹的欠款,不是好事一桩吗?”
“我傻吗?
一个月十五两,一年一百八十两,十年一千八百两,我就是干一百年也未必还得清。”
“何况我还活不了这么多年呢。”
我拒绝。
这不等于签了卖身契了吗?
还是死契!
“那如果,我替你查出何人陷害你父亲,替你收回家产呢?”
应不言换了一套策略。
“你?”
我不相信他。
一个公子哥儿而已,他有什么能耐查这件事。
我父亲做了几十年生意都着了道,亲手在不平等契约上签了字,上了当导致家产尽失。
也不是没有去告官,人家拿着他签下的白纸黑字契书,还有大红色的手指印。
官府根本管不了。
“你别忘了,我爹是谁?”
应不言面色不虞,觉得我小瞧了他。
我眼前一亮,有道理!
应不言不行,他爹肯定行!
他爹是京兆尹!
于是我俩就这么愉快地达成了初步合作。
我替他盘查各个铺子的账目,他替我父亲找证据翻案。
“我要人手,我自己一个人没法查,再说别人也不会服我。”
我提出要求。
“没问题,我给你找两个老账房,以前我娘的账目都是他们管着的。”
账房年岁渐老,自知心力不济,便向应不言的母亲请辞。
应不言母亲允了他们前往庄子上养老,换了新的账房。
现如今看来,恐怕新的账房也是跟管家合谋了。
应
,他说会来赎你,就一定会来。”
应不言只是发了善心,不想这位高傲的大小姐受辱而已。
“您不让我干活就是侮辱我!”
我坚持要做事,哪有白吃白住的道理?
虽然我做惯了大小姐,并不是不知感恩的人,我与李红玉作对只是因为她看不起我。
“那你,你随便看看能做点什么吧,给你算一等丫鬟的月钱。”
应不言头疼,只想尽快结束谈话。
我点点头答应了,不就是做事吗?
只要他不羞辱我,做事有什么问题!
很快我就到处找事做,我不会做饭,厨房暂时是不敢去了。
我帮花匠整理花园,顶着烈日拔草。
“哎哟小姐,您怎么把少爷最喜欢的花儿给拔了?”
花匠急得团团转。
“花儿?
这不是杂草吗?”
我不解。
“这可是名贵的牡丹,少爷最喜欢这株魏紫。”
花匠欲哭无泪。
“花在哪儿,我也没看到啊。”
我一脸懵。
“这才刚开春,开什么花,得再过几个月才有花呢。”
花匠试图拯救这株可怜的牡丹。
应不言到花园的时候,就看到一脸懵逼的我和欲哭无泪的花匠,顿时觉得头更疼了。
“这样吧,你负责喂马,我看你昔日不是喜欢马么?”
喂马好啊,喂马简单。
倒上草料让马自己吃就行了。
我又想起我的汗血宝马,心里有点点难受,不知道我的马儿有没有在李红玉家受折磨。
马儿,你等着本小姐,一定带你脱离苦海。
我点点头,同意了。
应不言看了看我,没再说话。
就这样,我开始跟着马倌喂马。
“小姐,我去洗马,您把这个草料放到食槽里,马儿自己会吃的。”
好嘞!
还是这活儿轻松。
我抱着一大把麦草放进食槽里,摸了摸眼前这匹白色的马,跟我的宝马很像。
马儿打了个响鼻,蹭了蹭我的手心,我更想我心爱的汗血宝马了。
“少爷这匹马儿怎么拉稀了?
快找兽医过来看看。”
马倌回来时便看到这匹马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顿时吓坏了。
“我,我没干什么呀。”
我也慌了,不会这么邪门吧。
兽医很快来了,检查了一下说是吃坏了肚子,问马倌都喂了什么。
马倌眼神谴责地看向我,今天他负责洗马,马厩里的是我喂的。
“真没喂什么,就那里堆着的麦草,还有黄豆……”我掰着手指头一一道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