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昭仪萧明远的其他类型小说《锦帕惊澜录全局》,由网络作家“鸡亦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暴雨如注,姜昭仪跪在祠堂冰冷的青砖上,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在青砖上溅起细小的水花。萧明远亲手为她戴上的金丝步摇硌得她头皮生疼,那曾是他们爱情的见证,如今却成了枷锁。她抬头望着供桌上父母的灵位,耳边回荡着萧明远的话:“昭仪,你若自尽,我便将你父母尸首挫骨扬灰。”绝望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姜昭仪颤抖着拿起毒酒,泪水模糊了视线。在意识消散的那一刻,她满心皆是悔恨与不甘,发誓若有来生,定要让萧明远血债血偿。再睁眼时,姜昭仪发现自己回到了及笄那日。铜镜里的少女肌肤胜雪,眉眼含春,还带着未谙世事的天真。她攥紧手中绣着并蒂莲的帕子,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感让她确信这不是梦。“姑娘,萧公子派人送了生辰礼。”丫鬟青黛捧着檀木匣子走进来,语气里满是羡慕。姜昭...
《锦帕惊澜录全局》精彩片段
暴雨如注,姜昭仪跪在祠堂冰冷的青砖上,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在青砖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萧明远亲手为她戴上的金丝步摇硌得她头皮生疼,那曾是他们爱情的见证,如今却成了枷锁。
她抬头望着供桌上父母的灵位,耳边回荡着萧明远的话:“昭仪,你若自尽,我便将你父母尸首挫骨扬灰。”
绝望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姜昭仪颤抖着拿起毒酒,泪水模糊了视线。
在意识消散的那一刻,她满心皆是悔恨与不甘,发誓若有来生,定要让萧明远血债血偿。
再睁眼时,姜昭仪发现自己回到了及笄那日。
铜镜里的少女肌肤胜雪,眉眼含春,还带着未谙世事的天真。
她攥紧手中绣着并蒂莲的帕子,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感让她确信这不是梦。
“姑娘,萧公子派人送了生辰礼。”
丫鬟青黛捧着檀木匣子走进来,语气里满是羡慕。
姜昭仪冷笑一声,打开匣子,里面躺着那枚熟悉的羊脂玉双鱼佩。
上一世,她就是被这枚玉佩骗得团团转,以为萧明远对她情深意重。
如今想来,这不过是他精心设计的陷阱。
“丢进池塘。”
姜昭仪淡淡地说。
青黛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姑娘,这可是萧家送来的……让你丢就丢。”
姜昭仪打断她,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青黛不敢多问,捧着匣子退了出去。
三日后,姜昭仪在朱雀大街偶遇萧明远。
他骑着高头大马,风度翩翩,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昭仪妹妹。”
萧明远笑着下马,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似乎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她。
姜昭仪福了福身,脸上挂着疏离的笑:“萧公子,别来无恙。”
萧明远看着她陌生的态度,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他伸手想拉她,却被姜昭仪巧妙地避开。
“妹妹这是为何?”
他皱眉问道。
姜昭仪抬头,眼中寒光闪烁:“萧公子怕是忘了,我姜家与萧家并无婚约。”
萧明远愣住了,他从未想过姜昭仪会如此直白地拒绝他。
上一世,她对他言听计从,满心满眼都是他。
这一世,怎么突然变了?
他强压下心中的疑惑,笑着说:“妹妹莫要玩笑,我们自幼相识,情投意合……情投意合?”
姜昭仪冷笑一声,“萧公子可还记得
,三年前城西那场大火?”
萧明远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那场大火是他为了夺取姜家产业,派人放的。
他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姜昭仪竟然知道。
“你…… 你怎么……” 他结结巴巴地说。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
姜昭仪逼近他,眼中满是恨意,“重要的是,我不会再让你得逞。”
说完,姜昭仪转身离去,留下萧明远呆立在原地。
他望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深夜,姜府后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姜昭仪披着外衣走出房门,只见一群黑衣人正在院中厮杀。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萧明远等不及了。
“姑娘,快走!”
青黛冲过来,拉着她就跑。
姜昭仪却甩开她的手,转身走进房中,从床底拿出一把长剑。
上一世,她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这一世,她苦练剑术,就是为了这一刻。
姜昭仪握着剑,身姿轻盈地跃入战圈。
剑光闪烁,血花飞溅,黑衣人没想到一个娇弱的女子竟然如此厉害,纷纷败下阵来。
就在姜昭仪以为胜券在握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院墙上。
萧明远手持长剑,眼神冰冷地看着她:“昭仪,你果然变了。”
“我若不变,岂不是又要被你害死?”
姜昭仪握紧手中的剑,“萧明远,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两人交起手来,剑光霍霍,难分胜负。
萧明远的剑术本就高超,再加上他心狠手辣,姜昭仪渐渐落了下风。
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时,一道黑影突然从暗处杀出,一剑刺向萧明远的后背。
萧明远惨叫一声,踉跄着后退几步,倒在地上。
姜昭仪定睛一看,来人竟是她的贴身侍卫阿彻。
“姑娘,没事吧?”
阿彻收起剑,关切地问道。
姜昭仪摇摇头,走到萧明远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萧明远,你机关算尽,终究还是输了。”
萧明远躺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眼中满是不甘:“为什么……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么多?”
“因为我重生了。”
姜昭仪冷冷地说,“重生一次,就是为了让你血债血偿。”
说完,她举起剑,毫不犹豫地刺向萧明远的心脏。
看着萧明远没了气息,姜昭仪心中的仇恨终于消
散了一些。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还有很多人要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萧明远的尸体在月光下渐渐冷却,姜昭仪收起染血的长剑,却发现他紧握的拳中露出半片暗金色的锦帕。
她蹲下身子掰开僵硬的手指,锦帕上赫然绣着 “枢密院制” 的暗纹,边缘还残留着未洗净的褐色污渍,像是干涸的血迹。
“姑娘,这东西不祥,快扔了吧!”
青黛吓得后退半步。
姜昭仪却将锦帕收入袖中,她记得前世父亲入狱时,狱卒曾提起过,搜查姜府的官差中有人佩戴着类似纹样的腰牌。
三日后,姜府门庭若市。
礼部侍郎萧承业带着一队侍卫闯入院中,望着儿子的棺椁老泪纵横:“我儿向来温良恭俭,定是遭奸人所害!
来人,将姜家上下统统拿下!”
姜昭仪手持先帝御赐的鎏金令牌,缓步从二楼走下,令牌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目金光。
“萧大人怕是忘了,这令牌可先斩后奏。”
她的目光扫过萧承业瞬间惨白的脸,“令郎纵火谋财、弑主夺产,这些罪状,不知枢密院是否也要一并包庇?”
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马蹄声,镇北侯府的玄色旗帜猎猎作响。
阿彻掀帘下马,身后跟着数位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
“姜姑娘,陛下有令,彻查萧家谋逆一案。”
他的目光与姜昭仪交汇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姜昭仪这才惊觉,原来阿彻腰间玉佩的纹路,竟与锦帕上的暗纹如出一辙。
当夜,姜昭仪在书房查看从萧家搜出的账本,烛火突然剧烈晃动。
阿彻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窗边,月光勾勒出他冷峻的轮廓:“姑娘可知,令尊当年弹劾的那位枢密使,正是萧承业的兄长?”
他顿了顿,从怀中掏出一枚刻着 “卫” 字的青铜令牌,“我本是陛下安插在萧家的暗卫,奉命保护你已有三载。”
姜昭仪指尖微微发颤,前世那些看似偶然的救命之恩,此刻串联成清晰的脉络。
阿彻却突然单膝跪地:“但有件事,卑职欺骗了姑娘。”
他解开发带,露出颈后狰狞的烫伤疤痕,“当年城西那场大火,是我…… 亲手放的。”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阿彻眼中的痛楚。
原来先帝早有预感萧氏兄弟图谋不轨,命人暗中收
集证据。
但计划被萧明远察觉,为了保护姜家,阿彻不得不提前动手,却没想到萧明远趁乱调换了密信,将纵火罪名栽赃给姜父。
“陛下近日身体抱恙,萧承业勾结南境藩王,意图逼宫。”
阿彻将一卷密报推到姜昭仪面前,“姑娘手中的锦帕,正是他们来往的信物。”
雨声渐急,姜昭仪望着窗外的雨幕,突然想起前世萧明远临死前的狞笑:“你以为杀了我就能报仇?
整个朝堂,早已是萧家的天下!”
她握紧锦帕,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原来这场复仇,从来不是简单的家族恩怨,而是一场关乎江山社稷的生死博弈。
阿彻起身时,佩剑不经意间扫过桌案,一张泛黄的信笺飘落 —— 那是姜父当年写给先帝的奏折草稿,末尾赫然画着与锦帕相同的纹样。
“明日早朝,便是收网之时。”
姜昭仪将信笺小心收好,目光中燃起新的斗志。
窗外闪电划破夜空,照亮她身后墙上悬挂的长剑,剑穗上的红珊瑚坠子轻轻摇晃,仿佛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次日寅时,皇宫宣政殿前的青铜仙鹤灯还泛着幽光,姜昭仪裹紧狐裘踏入宫门。
她怀中藏着锦帕与奏折草稿,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先帝令牌上的螭龙纹 —— 这枚令牌本是先帝为嘉奖姜父治水之功所赐,如今却成了撬动朝堂的支点。
早朝钟声响起时,萧承业已带着数位朝臣候在阶下。
他目光扫过姜昭仪,嘴角勾起一抹阴笑,袖口藏着的密信在晨风里微微鼓动。
随着 “有事早奏” 的喊声落下,萧承业突然跪倒:“陛下!
臣要弹劾姜昭仪私通南境,谋杀我儿!”
朝堂瞬间炸开锅,数位官员纷纷附和。
姜昭仪却不慌不忙,取出锦帕高举过头顶:“诸位大人可知,这‘枢密院制’的锦帕,为何会出现在令郎尸身手中?”
她的声音清脆如金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响,“三日前,有人持此锦帕与南境暗卫接头,妄图调虎离山!”
龙椅上的皇帝咳嗽着坐直身子,他久病的面容掠过一丝寒光。
阿彻率领锦衣卫突然涌入,将几位跳得最凶的官员按倒在地。
萧承业的脸色由白转青,他突然扯破官服,露出内里绣着藩王徽记的软甲:“既然如此,那就鱼死网破!”
变故突生,藏在殿外的死士蜂拥而入。
姜昭仪抽出腰间软剑,与阿彻背靠背厮杀。
剑光交错间,她瞥见萧承业竟朝着皇帝扑去,袖中寒光一闪,竟是淬了毒的匕首!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玄色身影撞开皇帝,匕首深深没入那人肩胛 —— 是镇北侯独子,那个向来玩世不恭的纨绔。
“原来你才是陛下最后的暗棋。”
萧承业狂笑,口中突然涌出黑血,“可惜,你们来不及了……” 他话音未落,宫门外传来震天喊杀声,南境叛军已兵临城下。
姜昭仪望着满地狼藉,突然想起阿彻昨夜说的话:“萧氏设了三重杀局,早朝只是引蛇出洞。”
夜色降临时,姜昭仪站在城头。
远处火把连成赤色长龙,而她手中握着一封密信 —— 是镇北侯夫人所写,信中揭露了当年先帝暴毙的真相:竟是萧氏兄弟勾结太医,在参汤中下了慢性毒药。
阿彻为她披上披风,肩胛的伤口还渗着血:“姑娘,镇北军已绕道截断叛军粮草,只是……只是我们需要一个诱饵。”
姜昭仪转身,眼中跳动着决绝的火光,“明日我会出城谈判,就用这枚先帝令牌,引叛军中的旧部倒戈。”
她轻抚过令牌,想起前世父亲在狱中写下的血书,“这一次,我不仅要为姜家报仇,还要还先帝一个清白。”
破晓时分,姜昭仪骑着白马出城,身后跟着百名死士。
叛军阵前,一位白发老将突然红了眼眶 —— 他曾是姜父麾下的副将。
当姜昭仪亮出锦帕与奏折草稿,当阿彻带着证据现身,叛军阵营中响起此起彼伏的倒戈声。
萧氏精心谋划的棋局,在晨光中轰然崩塌。
尘埃落定那日,皇帝下旨追封姜父为太师,姜昭仪获封护国长公主。
她站在父亲坟前,将锦帕烧成灰烬。
阿彻默默递上一束白菊,颈后的疤痕在阳光下泛着淡红:“姑娘今后有何打算?”
姜昭仪望着远处重新焕发生机的城池,轻声道:“建一座书院,教女子读书识字,再不让人随意欺辱。”
春寒料峭,姜昭仪立在书院的工地上,看着工匠们将最后一块匾额悬起。
“明心书院” 四个鎏金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这是她用皇帝赏赐的黄金,一砖一瓦垒起来的梦想。
阿彻抱着一摞
书册走来,发间还沾着草屑:“姑娘,夫子们都已到齐,只是……”话音未落,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数十名身着绯袍的官员簇拥着一辆雕花马车,为首的正是新任枢密使程远山。
他甩着象牙笏板冷笑:“姜长公主,女子无才便是德,你公然办学,莫不是想动摇国本?”
姜昭仪不动声色地抚过袖口的暗纹,那是用南境叛军徽记改制的刺绣。
她转身时,裙摆扫过青石阶,露出腰间先帝令牌:“程大人可知,书院所用教材,皆是陛下亲自审定?”
她抬手示意,阿彻立即捧出一卷圣旨。
程远山脸色骤变,余光瞥见马车帘幕微动。
车内突然传来娇笑,姜婉莲踩着金线绣鞋款款而下 —— 她竟已换上诰命服饰。
“姐姐好威风。”
姜婉莲指尖绕着珍珠流苏,“可还记得当年在祠堂,是谁替你顶罪?”
姜昭仪瞳孔微缩。
前世姜婉莲假意认罪,实则暗中勾结萧明远,如今她竟成了程远山的义女。
“妹妹记性真好。”
姜昭仪突然抽出阿彻腰间软剑,剑光一闪,将姜婉莲耳畔金步摇斩落在地,“那就更该记得,萧家是如何覆灭的。”
气氛剑拔弩张时,远处传来悠扬的笛声。
一位白衣公子骑着青骢马踏过石桥,腰间玉佩与阿彻颈后的疤痕隐隐呼应。
他翻身下马,长揖到地:“在下卫明渊,特来兑现与阿彻的约定。”
阿彻浑身紧绷,低声道:“他是……皇家暗卫统领。”
姜昭仪挑眉,她早从先帝令牌的隐秘刻痕中,猜出阿彻的真实身份。
卫明渊笑着展开一卷舆图:“公主若想书院遍天下,这些工坊与商道,可愿与我共掌?”
暮色渐浓,姜昭仪站在书院最高处。
远处市井烟火袅袅,学堂里传来女子的读书声。
阿彻将披风轻轻搭在她肩上,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
她转身,月光落在他泛红的耳尖。
“姑娘可知,暗卫不能……那便不当暗卫。”
姜昭仪将先帝令牌塞进他手中,“明日起,你是明心书院的武教头。”
她的指尖擦过他掌心的薄茧,转身走向灯火通明的学堂,“来教姑娘们,如何用剑守护这来之不易的太平。”
阿彻望着她的背影,握紧令牌。
夜风掠过檐角铜铃,恍惚间又回到那个
雨夜,他第一次见到满身是血的姜昭仪。
原来命运的齿轮,早在多年前就已开始转动,而这一次,他们不再是暗处的守护者,而是要成为照亮前路的光。
明心书院的朗朗书声中,转眼已过三载。
姜昭仪站在新建的藏书阁前,指尖抚过新刻的《女诫新编》雕版,书页间还带着墨香。
阿彻手持竹剑教女弟子们演练步法,剑穗扫过青砖,惊起几只白鸽。
变故起于中秋前夜。
一名女弟子突然浑身抽搐,口中念念有词:“女子不应读书,逆天而行必遭天谴!”
紧接着,城中接连出现女子发疯的怪事,街头巷尾贴满 “妖女惑众” 的符咒。
程远山再次率领一众官员来到书院,这次他们身后跟着身披道袍的 “玄清观主”。
“姜长公主,这些妖邪之事,定是书院不敬天道所致!”
玄清观主甩动拂尘,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姜昭仪却注意到他道袍下摆绣着的纹样,与当年萧明远锦帕上的暗纹竟有几分相似。
她不动声色地看向阿彻,只见他握紧腰间短剑,颈后的疤痕微微发红 —— 那是他察觉危险时的反应。
深夜,姜昭仪带着阿彻和卫明渊潜入玄清观。
烛火摇曳的密室里,供奉的却不是三清神像,而是一尊面容狰狞的女妖像。
供桌上摆着的药瓶,散发出熟悉的气味 —— 正是前世萧明远用来控制人心的毒药。
“原来他们还没死绝。”
卫明渊冷笑一声,展开密探送来的情报,“这些人打着道教旗号,暗中与南境残余势力勾结。”
正当他们准备搜查更重要的证据时,观外突然响起喊杀声。
玄清观主带着一群黑衣人包围了密室,为首的赫然是姜婉莲。
“姐姐,你以为覆灭了萧家就能高枕无忧?”
姜婉莲摘下人皮面具,露出一张陌生的脸,“真正的姜婉莲早在三年前就死了,我不过是借她的身份报仇罢了。”
一场恶战在道观中展开。
姜昭仪挥剑抵挡敌人的攻击,余光瞥见阿彻与玄清观主缠斗在一起。
玄清观主的剑招狠辣,每一剑都直取要害。
千钧一发之际,阿彻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布满疤痕的胸膛,那些疤痕组成奇异的图腾,竟让玄清观主的攻势为之一滞。
“你是…… 卫氏血脉!”
玄清观主声音
颤抖。
阿彻趁机一剑刺入他的要害,冷冷道:“不错,你们当年灭我满门,今日便是清算之时。”
姜昭仪这才明白,阿彻颈后的疤痕和卫明渊的玉佩,背后竟藏着如此血海深仇。
战斗结束后,姜昭仪在密室暗格里发现一本账本,上面详细记录着他们与南境叛军的交易往来。
当这份证据呈到皇帝面前时,程远山及其党羽被一网打尽。
姜昭仪望着牢中姜婉莲扭曲的脸,终于放下了最后一丝执念。
冬日的暖阳洒在明心书院,姜昭仪坐在回廊下,看着阿彻教孩子们舞剑。
卫明渊送来新绘制的地图,上面标注着各地新建书院的地址。
“阿彻,等开春,我们去江南看看吧。”
姜昭仪递给他一杯热茶,“听说那里的女子,也渴望读书识字。”
阿彻接过茶杯,指尖触到她掌心的薄茧,那是多年握剑留下的痕迹。
他突然握住她的手,目光坚定:“好,我陪你走遍天下,让明心书院的灯火,照亮每一个角落。”
阳春三月,画舫缓缓驶入秦淮河。
姜昭仪倚着雕花窗棂,望着两岸飞檐翘角的楼阁,耳边传来吴侬软语的叫卖声。
阿彻立在船头,腰间新配的长剑在日光下泛着冷光,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往来船只。
“公主,江宁知府已在码头相迎。”
卫明渊撩开绣着云纹的帘幔,神色却透着几分凝重,“只是近日城中传言,说有‘夜啼女’专偷读书女子,已有三位姑娘离奇失踪。”
姜昭仪指尖轻叩窗沿,想起玄清观主密室中那尊女妖像,心中警铃大作。
甫一登岸,便见知府身后跟着个拄着龙头拐杖的老妪,满头银丝却不见半分慈祥,浑浊的眼中藏着打量的意味。
“长公主大驾光临,老身特来献上薄礼。”
老妪抬手,丫鬟捧上檀木匣,竟是一副精美的《女诫》绣品,针脚细密,却暗藏 “女子无才” 的箴言。
当夜,姜昭仪在驿馆研读地方县志,烛火突然被一阵阴风吹灭。
黑暗中,传来女子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忽远忽近。
阿彻破门而入,长剑出鞘:“姑娘小心!”
话音未落,窗纸被利刃划破,一道黑影闪过,只留下半片绣着彼岸花的红绸。
“这花纹...” 姜昭仪拾起红绸,瞳孔微缩。
前世萧明远书房暗格
里,曾藏着一幅同样纹样的画卷,画中女子身着嫁衣,面容与玄清观主密室的女妖像有七分相似。
阿彻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掌心滚烫:“莫碰!
上面有毒。”
第二日,姜昭仪乔装成民女,与阿彻暗访失踪女子的住处。
残垣断壁间,散落着撕碎的书本,墙角用朱砂画着诡异的符咒。
正当他们仔细查看时,巷口突然传来惊呼。
一位青衫少女踉跄奔来,发间金步摇歪斜,见到姜昭仪手中的红绸,顿时脸色煞白:“这是... 红袖庵的东西!”
红袖庵位于城郊荒山,原是座破败的尼姑庵。
姜昭仪等人赶到时,庵门紧闭,檀香中混着血腥味。
阿彻一脚踹开腐朽的木门,满地狼藉,佛像前供奉着成排女子的青丝。
暗处传来鼓掌声,姜婉莲的 “替身” 竟从佛像后走出,身旁还站着位蒙着面纱的女子,身姿婀娜,却透着摄人的寒意。
“姜昭仪,你以为到了江南就能安然无恙?”
替身冷笑,“见过血月教圣女吧?
她才是这一切的幕后主使。”
面纱女子缓缓抬手,露出绝美的面容,眉眼间却带着癫狂:“我的姐妹们,都因读书识字被世人唾弃,我要让天下人知道,女子就该被禁锢!”
血月教圣女挥袖,暗处涌出无数教徒。
姜昭仪与阿彻背靠背厮杀,却见对方剑招诡异,竟与阿彻身上的疤痕图腾有所呼应。
阿彻突然低喝一声,疤痕泛起红光,手中长剑如蛟龙出海,剑气所及之处,教徒纷纷倒地。
混战中,姜昭仪被暗器所伤,阿彻不顾一切挡在她身前,肩头又添新伤。
危急时刻,卫明渊率领暗卫及时赶到,战局瞬间扭转。
圣女见势不妙,欲服毒自尽,姜昭仪眼疾手快,点住她的穴道:“我要你亲口说出,与卫氏灭门案的关联。”
月色如水,照在血染的红袖庵。
姜昭仪为阿彻包扎伤口,指尖触到他胸前的图腾,轻声问道:“这些疤痕... 真的能克制血月教?”
阿彻握住她的手,目光温柔又坚定:“不管前方还有多少危险,我都会护你周全。”
被制住穴道的血月教圣女怒目圆睁,脖颈青筋暴起:“想知道卫氏灭门真相?
那你先看看阿彻胸口的图腾!”
姜昭仪的目光下意识落在阿彻胸前的疤痕上,
那些蜿蜒的纹路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竟逐渐拼凑成一只展翅欲飞的血色凤凰。
“这是血月教圣物‘赤凰令’的印记!”
圣女狂笑不止,“当年卫氏先祖背叛教派,偷走赤凰令,血月教怎能容他!
灭门不过是小小惩戒。”
阿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 幼时那场冲天大火中,母亲死死捂住他胸口的场景,父亲临终前塞给他的半块玉佩,此刻都与圣女的话一一对应。
姜昭仪的手微微颤抖,她握紧阿彻冰凉的手,转头对圣女冷声道:“即便卫氏有罪,那些无辜妇孺何错?
你们血月教滥杀无辜,今日必须付出代价!”
话音未落,庵外突然响起震天动地的鼓号声,大地都为之震颤。
“不好!
是血月教的援军!”
卫明渊撞开庵门冲了进来,“他们调集了三百死士,正在包围红袖庵!”
姜昭仪当机立断,捡起地上的长剑:“阿彻,你带着圣女从密道离开,我和卫明渊断后!”
阿彻却一把将她护在身后:“我不会再让你置身险境!”
血色月光下,血月教教徒如潮水般涌入。
他们手中的弯刀泛着幽蓝的光,每一道刀风都带着致命的毒气。
姜昭仪挥剑格挡,衣袖却不慎被刀刃划破,皮肤瞬间泛起青紫。
阿彻见状,双目赤红,胸口的赤凰令光芒大盛,他大喝一声,剑气化作一只火凤凰,直冲敌阵。
混战中,姜昭仪发现血月教的攻势竟渐渐分成了两拨,一波围攻他们,另一波却直奔圣女而去。
“不好!
有人想杀人灭口!”
姜昭仪大喊。
阿彻也意识到不对劲,他猛地将圣女推向姜昭仪:“保护好她!”
说完便如离弦之箭般冲入敌群,目标竟是一个头戴青铜面具的神秘人。
面具人见到阿彻胸前的赤凰令,身形明显一滞,但很快又恢复凌厉的攻势。
两人招式越来越快,火花四溅。
姜昭仪一边护着圣女,一边分心关注战局,突然发现面具人的剑法与阿彻竟有几分相似!
就在阿彻即将击中面具人要害时,面具人突然摘下了面具 —— 竟是卫明渊!
姜昭仪和阿彻同时愣住,手中的剑都停在了半空。
“为什么?”
阿彻声音沙哑。
卫明渊冷笑一声:“因为你才是卫氏正统,只有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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