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你满意了?
你害死了我的孩子!”
林晚棠醒来后,变得更加“脆弱”了。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见阳光,不言不语,只是抱着一个空的小枕头默默流泪。
医生说,她这是受了巨大的精神刺激,有严重的抑郁症倾向,甚至有自残的念头。
江见川寸步不离地守着她,眼里的心疼和自责几乎要溢出来。
他对我的恨意,也达到了顶峰。
江家彻底没了我的位置。
我被勒令搬出了江家给我安排的公寓,像个瘟神一样被驱逐。
我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小单间。
生活似乎回到了原点,却又完全不同。
江见川没有立刻动我和我的养父母,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在等,等林晚棠的“病情”,给他一个彻底处置我的理由。
日子在压抑中滑过。
直到一个深夜,我的门被粗暴地敲响。
门外站着江见川,还有两个穿着黑西装、面无表情的安保人员。
他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眼底布满了红血丝,像是几天几夜没睡。
“温遇絮,”他开口,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跟我去医院。”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去医院做什么?”
“晚晚需要一颗肾。”
他盯着我,眼神像在看一件冰冷的物品,“你的肾源和她配型成功了。”
轰——仿佛一道惊雷在脑中炸开!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我说,”他一字一顿,清晰而残忍,“晚晚的肾出了问题,需要移植。
你的肾,配型吻合。
现在,立刻跟我去医院做检查,准备手术。”
“不可能!”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后背抵在冰冷的门板上,“林晚棠肾有问题?
她不是刚流产吗?
怎么会……流产对她的身体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
江见川打断我,语气暴躁,“都是因为你!
现在她的肾衰竭了!
只有你能救她!
这是你欠她的!
欠我孩子的!”
“我不欠她!”
我失控地尖叫起来,“江见川!
你睁大眼睛看清楚!
那天是她自己摔倒的!
我根本没有碰她!
是她陷害我!
她根本没怀孕!”
“闭嘴!”
江见川猛地一步上前,大手狠狠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死死按在门板上!
窒息感瞬间袭来!
我拼命挣扎,掰着他的手指,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