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晴何涛的其他类型小说《扫黄现场碰见妻子,我杀疯了苏晴何涛小说》,由网络作家“逆玄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晨一点,我踹开了“天上人间”会所VIP包厢的大门。昏暗的空气混杂着酒精和劣质香水味,几乎让我窒息。橘红色的灯光下,男男女女的尖叫声、求饶声此起彼伏。我叫何涛,市局刑侦支队的一名警察。这是我和同事们蹲守了半个月,准备收网的扫黄打非联合行动。我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房间里的每一个人。角落里,一个穿着黑色蕾丝吊带短裙的女人瑟瑟发抖,背对着我,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垂下,勾勒出熟悉的纤弱轮廓。那一瞬间,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猛地停止了跳动。同事老王拍了拍那个女人:“转过来,身份证拿出来。”女人缓缓转过身。那张我吻过千百遍,每天清晨醒来第一眼就想看到的脸,此刻却画着浓艳的妆,嘴唇是血一样的红色。在警用强光手电的照射下,她的脸白得像一张纸,眼...
《扫黄现场碰见妻子,我杀疯了苏晴何涛小说》精彩片段
凌晨一点,我踹开了“天上人间”会所 VIP 包厢的大门。
昏暗的空气混杂着酒精和劣质香水味,几乎让我窒息。
橘红色的灯光下,男男女女的尖叫声、求饶声此起彼伏。
我叫何涛,市局刑侦支队的一名警察。
这是我和同事们蹲守了半个月,准备收网的扫黄打非联合行动。
我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房间里的每一个人。
角落里,一个穿着黑色蕾丝吊带短裙的女人瑟瑟发抖,背对着我,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垂下,勾勒出熟悉的纤弱轮廓。
那一瞬间,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猛地停止了跳动。
同事老王拍了拍那个女人:“转过来,身份证拿出来。”
女人缓缓转过身。
那张我吻过千百遍,每天清晨醒来第一眼就想看到的脸,此刻却画着浓艳的妆,嘴唇是血一样的红色。
在警用强光手电的照射下,她的脸白得像一张纸,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是我的妻子,苏晴。
那个每天为我准备早餐,提醒我穿衣,在我熬夜加班时永远留一盏灯的苏晴。
那个温柔、善良、会因为看一部悲情电影就哭得稀里哗啦的苏晴。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我听到自己血液冲上大脑的声音,嗡嗡作响。
愤怒、羞耻、背叛感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心上。
“何队?
何队?
你没事吧?”
老王的声音把我从地狱的边缘拉了回来。
他显然也认出了苏晴,脸上的表情比我还精彩,尴尬、震惊、同情,混作一团。
我深吸一口气,空气里的污浊味道呛得我喉咙发紧。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往常一样平稳,不带一丝波澜:“按程序走。”
四个字,像三把刀,一刀插向苏晴,一刀插向老王,最后一刀,我留给了自己,捅得最深。
苏晴的眼中最后一点光也熄灭了。
她低下头,长发垂下,遮住了她所有的表情。
那是一种无声的,彻底的顺从。
她和其他男男女女一起,被带上了警车。
从头到尾,她没有看我一眼,也没有说一句话。
而我,作为这次行动的负责人,必须留下来处理后续。
我机械地指挥着同事们取证、登记、封锁现场。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每呼吸一次,肺腑都像被撕裂般疼痛。
那个被称为“豹哥”
的男人,是这个场子的老板,也是我们这次行动的主要目标。
他被两个同事押着,经过我身边时,突然咧开嘴笑了。
那笑容充满了挑衅和一丝诡异的了然。
他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何警官,家里的滋味,尝起来不错吧?”
我的拳头瞬间攥紧,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
我死死地盯着他,眼神里的杀意几乎要凝成实质。
“带走!”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凌晨四点,我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回到家。
那个曾经让我感到无比温暖和安心的家,此刻却像一个巨大的冰窖。
空气里没有了熟悉的饭菜香,只有冰冷的死寂。
客厅的茶几上,还放着她昨天给我准备的胃药和温水。
旁边是一张便签,娟秀的字迹写着:“老公,最近胃不好,记得按时吃药。
等你回家。”
等你回家。
我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倒在沙发上。
眼前不断浮现出她穿着暴露的裙子,画着浓妆,和一群男人混在一起的画面。
愤怒和屈辱再次席卷而来。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们缺钱吗?
我虽然只是个普通警察,工资不高,但苏晴在一家设计公司做首席设计师,收入是我的好几倍。
我们买了房,买了车,没有贷款,双方父母也都有退休金,身体健康。
我们的生活,在旁人看来,是幸福美满的范本。
我想不通,完全想不通。
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天性如此,只是过去伪装得太好。
这个认知,比任何酷刑都让我痛苦。
我像一头困兽,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把所有能想到的可能性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又一一推翻。
烟一根接一根地抽,直到天色微亮。
苏晴按照规定,她和其他涉案人员一样,要在局里接受讯问,至少待二十四小时。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去了单位。
所有见到我的同事,眼神都带着异样。
同情,惋惜,还有一丝藏不住的八卦。
老王把我拉到没人的楼道,递给我一支烟:“何涛,弟妹这事儿……你看……审讯的时候,要不我找个女同事?”
“不用。”
我打断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我亲自审。”
老王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审讯室里,白色的墙壁,白色的桌椅,
白炽灯的光毫无温度地洒下来,照得一切都无所遁形。
苏晴就坐在我对面。
她已经卸了妆,换上了看守所统一的灰色衣服。
那张素净的脸上写满了憔悴和疲惫,眼睛红肿,像是哭了一整夜。
看到我进来,她蜷缩了一下,头埋得更低了。
我打开记录本,打开执法记录仪,公事公办地开口:“姓名。”
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小声说:“苏晴。”
“年龄。”
“二十九。”
“职业。”
她沉默了,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说一个字。
“回答问题!”
我重重地一拍桌子,声音在小小的审讯室里回荡。
她吓得一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我……我是设计师。”
“设计师?”
我冷笑一声,身体前倾,目光像刀子一样凌迟着她,“设计师晚上需要去‘天上人间’那种地方‘体验生活’吗?
还是说,‘陪酒小姐’是你众多设计中的一个角色?”
我的话刻薄又残忍,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地扎进她的心里。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抖动着,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她只是摇头,不停地摇头,眼泪流得更凶了。
“别哭了!”
我烦躁地吼道,“把事情说清楚!
你跟那个豹哥是什么关系?
你去那里多久了?
你到底……”我问不下去了。
因为我怕听到那个最残忍的答案。
“我没什么好说的。”
她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绝望,“何涛,我们离婚吧。”
离婚。
从她嘴里说出这两个字,比我想象中还要疼。
我的心像是被生生挖掉了一块,鲜血淋漓。
原来她早就想好了退路。
“好,很好。”
我怒极反笑,点点头,“苏晴,你真行。
想离婚是吗?
可以。
先把你的问题交代清楚!
你以为这是菜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以为你还是我妻子,我就会包庇你?
我告诉你,不可能!
在我眼里,你现在就是个犯罪嫌疑人!”
我把“犯罪嫌疑人”五个字咬得极重。
她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桌面上。
那副样子,仿佛承受了天大的委屈。
委屈?
该委屈的人是我!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起身走过去,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
“苏晴,你看着我的眼睛。
你告
诉我,为什么要这么作贱自己?
为什么!”
她的眼神空洞,没有一丝光彩。
“放开我……你不说是吗?”
我松开她,退后两步,眼中最后一丝温情也消失殆尽,“行,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老王!”
我对着门口喊了一声,老王立刻推门进来。
“把她和豹哥昨天晚上的监控调出来,我要看。”
我冷冷地命令道。
老王愣住了:“何涛,你……”苏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哀求:“不要!
何涛,我求你,不要!”
“现在知道求我了?”
我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却没有一丝报复的快感,只有无尽的悲凉,“晚了!”
我就是要用最残忍的方式,撕开她伪装的面具,逼她亲口承认她的肮脏。
我要让她知道,她背叛的,是一个多么爱她的男人。
老王最终还是没拗过我,把监控视频传到了我办公室的电脑上。
我一个人关上门,坐在电脑前,颤抖着手点开了播放键。
我知道,接下来的每一帧画面,都将成为我一生的噩梦。
画面是从包厢的隐藏摄像头拍摄的,有些模糊,但足以看清里面发生的一切。
视频开始,是豹哥带着几个男人走进了包厢。
然后,一个穿着暴露的服务员领着几个女孩进来,其中一个,就是苏晴。
我的呼吸一滞。
她看起来很紧张,很不适应,一直低着头,双手绞着衣角。
豹哥似乎说了句什么,她摇了摇头。
豹哥的脸色沉了下来,他身边的男人开始起哄。
然后,豹哥走到苏晴面前,捏住她的下巴,说了几句什么。
画面里,苏晴的身体在发抖,但她没有反抗。
接着,豹哥端起一杯酒,递给她。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来,一饮而尽。
我的心,也跟着沉到了谷底。
她喝完酒,似乎有些站不稳。
豹哥顺势搂住了她的腰,把她带到沙发上坐下。
周围的男人发出哄笑。
画面还在继续,但我已经看不下去了。
我猛地合上电脑,一拳砸在桌子上。
羞辱、愤怒、恶心……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吞噬。
她不是被逼的。
至少,不完全是。
她喝了那杯酒,她没有推开豹哥的手。
我拿起桌上的离婚协议书,那是我来之前就让律师拟好的。
我抓起笔,在
男方签字处,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何涛。
这两个字,我从未写得如此决绝。
我拿着离婚协议书,再次回到了审讯室。
苏晴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
我把离婚协议书扔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签了它。”
我声音冰冷,“签了它,交代完你的问题,我们就两清了。”
她缓缓地抬起头,目光落在离婚协议书上,又缓缓地移到我的脸上。
她的眼神很复杂,有痛苦,有不舍,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解脱?
她没有拿起笔,只是看着我,轻声问:“何涛,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
我嗤笑,“一个为了钱可以出卖自己身体,为了寻求刺激可以背叛家庭的女人。
苏晴,我以前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你单纯善良。”
“如果……如果我告诉你,我做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呢?”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微弱的希望。
“原因?”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什么原因?
能让你心甘情愿地坐在一个流氓的怀里,陪他喝酒?
苏晴,你别再侮辱我的智商了!”
“我只问你,签,还是不签?”
她定定地看了我几秒钟,然后,慢慢地,慢慢地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好,我签。”
她拿起笔,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
她看也没看协议内容,就在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苏晴。
从此以后,这两个字,和我再无关系。
签完字,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整个人都瘫软在椅子上。
她闭上眼,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
那一刻,我的心抽痛了一下。
但我很快就压下了这丝不该有的情绪。
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接下来,她交代了。
她说,她去“天上人间”是自愿的,是为了钱。
因为她迷上了赌博,欠了豹哥一大笔钱,还不上,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抵债。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完美地解释了她所有的行为。
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记录下来,心却在滴血。
我最爱的女人,我呵护了五年的妻子,竟然是一个赌徒,一个为了还赌债可以出卖自己的女人。
<多么可笑,多么讽刺。
我亲手把她送进了看守所。
聚众淫乱,加上她的“陪酒”行为,虽然构不成卖淫
嫖娼的直接证据,但行政拘留十五天是免不了的。
从我们踹开门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杀疯了。
我用最冷酷的姿态,亲手斩断了我们的过去,毁掉了我们的家,也几乎杀死了我自己心底那个还爱着她的灵魂。
之后的半个月,我过得浑浑噩噩。
白天,我疯狂地工作,接手最棘手最危险的案子,把自己变成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
只有这样,我才能暂时忘记那深入骨髓的痛。
晚上,我回到那个空无一人的家,对着满屋子她留下的痕迹,一夜一夜地失眠。
我戒了烟,因为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我怕尼古丁的味道会玷污了它。
我一遍遍地回想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从相识,到相爱,再到结婚。
她温柔的笑,她偶尔的小脾气,她在我怀里熟睡的样子……那些曾经让我感到无比幸福的画面,如今都变成了最锋利的刀,反复切割着我的心脏。
我甚至开始怀疑,她说的赌博是不是真的。
可是,除了这个理由,我找不到任何其他的解释。
我派人查过她的银行流水,确实有几笔大额资金流向了一些境外的博彩网站。
证据确凿。
半个月后,苏晴拘留期满,被放了出来。
她没有回家,也没有联系我。
我是在她弟弟苏阳的电话里,得知了她的消息。
“姐夫!
我姐出事了!”
苏阳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惊恐。
我的心猛地一紧:“她怎么了?”
“她……她被豹哥的人带走了!
他们说我姐坏了他们的规矩,要……要废了她!”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豹哥?
他不是已经被我们抓了吗?
我立刻联系局里,才知道,豹哥因为证据链存在一些瑕疵,主要是一些关键证人突然翻供,导致无法提起公诉,只是因为涉赌和容留他人吸毒被行政拘留了十五天,竟然和苏晴同一天被放了出来!
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了我。
我立刻追问苏阳:“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姐为什么会欠他钱?
她不是赌博吗?”
电话那头的苏阳沉默了很久,然后发出一声压抑的啜泣:“姐夫,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不是我姐赌博,是我!
我才是那个赌博欠了钱的人!”
我的身体僵住了,手机差点从手里滑落。
“什么?”
“是
我……我之前在网上玩百家乐,输了五十多万……豹哥的人找到了我,打断了我一条腿,逼我还钱。
我不敢告诉你们,我怕你和我姐……我姐知道了以后,为了不让你这个当警察的为难,不让这件事影响到你的前途,就自己去找了豹哥……她跟豹哥说,只要他肯放过我,她愿意做任何事。
豹哥看上我姐漂亮,就让她去会所里‘上班’抵债。
姐夫,我姐是无辜的!
她去那种地方,都是为了我啊!”
“那天晚上你们去扫黄,我姐怕把事情闹大,把我牵扯进来,影响到你,所以才……所以才承认是自己赌博欠钱……她是为了保护我们俩啊!”
苏阳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我终于明白了。
明白了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明白了她在审讯室里,为什么那么绝望,却一个字都不肯为自己辩解。
明白了她看着我的时候,眼神里那份我看不懂的痛苦和解脱。
她不是背叛,她是牺牲。
她用自己的名誉,自己的清白,甚至我们之间的感情,为我,为她那个不争气的弟弟,筑起了一道防火墙。
而我呢?
我这个自诩正义的警察,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丈夫,都做了些什么?
我用最恶毒的语言羞辱她,我用最残忍的方式逼迫她,我亲手把她送进了拘留所,我毫不犹豫地签下了离婚协议……我才是那个最愚蠢,最混蛋的人!
“杀疯了……”我喃喃自语,原来我“杀”的不是别人,是我自己的爱人,是我自己那可笑的自尊和愚蠢。
悔恨、愧疚、心疼……各种情绪像海啸一样将我淹没。
我恨不得穿越回半个月前,狠狠地抽自己两个耳光!
“她在哪?”
我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悔恨而颤抖。
苏阳报出了一个地址,是郊区一个废弃的工厂。
我挂了电话,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
我没有通知局里,我甚至没有带枪。
这一刻,我不是警察何涛,我只是苏晴的丈夫。
我的妻子,因为我,因为这个家,正在受难。
我要去救她。
哪怕是豁出这条命!
我把车开得飞快,一路上闯了无数个红灯。
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苏晴,你千万不能有事!
等我!
废弃工厂里弥漫着铁锈和尘土的味道。
我一脚踹开大门
,看到的景象让我的双眼瞬间赤红。
苏晴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头发散乱,脸上带着清晰的巴掌印,嘴角还挂着血丝。
她的衣服被撕破了,露出的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
豹哥就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嘴里叼着烟,一脸戏谑地看着我。
他身边还站着四五个手下,手里都拎着钢管。
“哟,何警官,来得挺快啊。”
豹哥吐出一个烟圈,慢悠悠地说道,“怎么,是来给你前妻收尸的吗?”
“放了她!”
我死死地盯着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放了她?”
豹哥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何警官,你是不是搞错了?
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
我看向苏晴,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歉意?
“他说的没错,何涛。”
苏一开口,声音虚弱而沙哑,“是我自己来的。
你快走,不要管我!”
“你闭嘴!”
我冲她吼道,心如刀割。
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在为我着想。
我转向豹哥:“你到底想怎么样?”
豹哥站起身,走到苏晴身边,伸出手,用粗糙的手指抚摸着她脸上的伤痕。
苏晴嫌恶地偏过头,却被他一把掐住了下巴。
“我想怎么样?”
豹哥笑了,笑得阴森可怖,“我想让你尝尝,你最心爱的东西,被别人一点一点毁掉是什么滋味!”
“你抓她,根本不是因为什么规矩,对不对?”
我看着他,脑子飞速地运转着。
豹哥的动作一顿,饶有兴致地看向我:“哦?
何警官有什么高见?”
“你真正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我。”
我一字一句地说道,“苏阳的赌债,是你设的局。
引诱苏晴去会所,也是你的计划。
就连那天的扫黄行动,你似乎也并不意外。
你就是想让我亲眼看到那一幕,想让我亲手把自己的妻子送进监狱,想让我们夫妻反目,想让我痛苦,对不对?”
豹哥的脸上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拍了拍手:“精彩!
何警官果然是何警官,这都能猜到。
没错,你说的都对。”
“为什么?”
我问出了心底最大的疑惑,“我跟你无冤无仇。”
“无冤无仇?”
豹哥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他猛地一脚踹翻了身边的椅子,嘶吼道,“何涛!
你他妈的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五年前,城西码头,那个被你一枪打穿了大腿,最后死在监狱
里的毒贩李峰,你还记得吗?”
李峰!
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尘封的记忆。
那是我刚调到刑侦支队不久,办的第一个大案。
李峰是个穷凶极恶的毒贩,抓捕过程中,他持刀拒捕,还劫持了一名路人当人质。
情况危急之下,我开枪击中了他的腿,才成功将他制服。
后来,他因为贩毒、故意伤害、袭警等多项罪名被判处无期徒刑,两年前因为在监狱里跟人斗殴,伤势过重死了。
“他是我亲哥!”
豹哥,不,应该叫李豹,指着自己的鼻子,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和仇恨,“我哥死了!
就因为你!
你害死了他,自己却步步高升,还娶了这么漂亮的老婆,过着幸福的日子!
凭什么!”
“我发过誓,我一定要让你尝到比死还难受的滋味!
我要把你拥有的一切,全部都毁掉!
让你也尝尝家破人亡的痛苦!”
原来是这样。
所有的谜团,在这一刻,全部解开。
这不是一场简单的涉赌纠纷,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针对我的复仇。
而苏晴,我可怜的,无辜的苏晴,从头到尾,都只是被卷入这场复仇的牺牲品。
她替我挡下了所有来自暗处的刀子,独自承受了所有的误解、羞辱和伤害。
而我,那个被她拼死保护的男人,却成了伤害她最深的人。
无边的悔恨和心痛,几乎要将我撕碎。
我看着苏晴,她的眼中含着泪,对着我轻轻地摇着头,嘴型似乎在说:“不怪你。”
她越是这样,我心里的刀子就扎得越深。
“李豹。”
我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死寂般的平静,“你哥是毒贩,他死有余辜。
你想报仇,冲我来。
放了苏晴,她跟这件事没关系。”
“没关系?”
李豹狂笑起来,“怎么会没关系?
她是你最爱的人,不是吗?
毁了她,比杀了你,更让你痛苦,不是吗?”
他从腰后,抽出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抵在了苏晴的脸上。
“何警官,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
李豹的眼神疯狂而扭曲,“你,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说我哥死得冤。
或者,我在这张漂亮的脸蛋上,画几道画。
你选一个。”
我的拳头攥得死紧,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不要!
何涛!
不要跪!”
苏晴激烈地挣扎起来,哭喊着,“你是个警察!
你不能
向他下跪!”
我看着她,眼里的猩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和坚定。
“晴晴,别怕。”
然后,我看向李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跪。”
“何涛!”
苏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在李豹和他手下惊愕的目光中,我缓缓地,屈下了我的双膝。
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天地和父母。
我是一名人民警察,我的膝盖,代表的是国家的尊严和法律的威严。
但此刻,在我的爱人面前,在我的愧疚面前,所有的尊严和威严,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如果下跪,能换回她的安全,我愿意跪一千次,一万次。
“砰。”
我的膝盖,重重地砸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
“第一下,是我作为丈夫,为我的愚蠢和混蛋,向我妻子道歉。”
“砰。”
“第二下,是我作为警察,没能保护好我的家人,让她们受到伤害。”
“砰。”
“第三下……”我抬起头,目光直视着李豹,眼神里没有屈辱,只有无尽的冰冷和杀意,“是为你即将到来的地狱,提前奏响的丧钟。”
李豹的脸色变了,他从我的眼神里,读到了一种让他不寒而栗的东西。
就在这时,工厂的大门再次被“轰”的一声巨响撞开。
数十名荷枪实弹的特警鱼贯而入,黑洞洞的枪口瞬间对准了李豹和他所有的手下。
老王的声音通过扩音器响彻整个工厂:“里面的人听着!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立刻放下武器,缴械投降!”
李豹懵了。
他手下的那几个混混也吓得把手里的钢管扔了一地,抱头蹲下。
他怎么也想不到,我竟然报了警。
而且来得这么快,这么悄无声息。
其实,在我开车冲向这里的路上,我就已经用手机的快捷键,给我最信任的搭档老王发出了预警定位信息。
我知道,只凭我一个人的力量,不可能在毫发无伤的情况下救出苏晴。
我不是电影里的超级英雄,我只是一个会痛会流血的普通人。
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我可以为苏晴去死,但我更想活着,和她一起。
我不能再犯任何错误,不能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所以,我选择了最稳妥,也是最正确的方式。
我刚刚的下跪,不只是为了安抚李豹,更是为了拖延时间,为我的同事们创造最佳的突袭时机。
李豹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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