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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踹首富:他哭着说娃像我前文+后续

Timc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溪在小城花店剪玫瑰刺,五年未见的首富前男友推门而入。>她平静递上花束:“先生,现金还是扫码?”>顾靳深却盯着门口玩泥巴的男孩:“他为什么长得像我小时候?”>当晚林溪当街踹他豪车:“再接近我儿子,下次踹的就是你!”>直到乐乐高烧急需RH阴性血。>顾靳深冲进医院撸起袖子:“抽我的。”>亲子报告落地那刻,他记忆突然复苏。>男人哭着抱住林溪:“溪溪,我想起来了...那年你走时怀着孕对不对?”>乐乐轻轻拽她衣角:“妈妈,叔叔的眼泪把我的鞋弄湿了。”---**第一章:花香里的惊雷**初夏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透过“溪语花坊”明亮的玻璃窗,在摆放得错落有致的花束和盆栽上跳跃。空气里弥漫着玫瑰的馥郁、百合的清雅,还有湿润泥土和新鲜枝叶混合的、属于...

主角:林溪顾靳深   更新:2025-06-19 23: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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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溪顾靳深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忆后我踹首富:他哭着说娃像我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Timc”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溪在小城花店剪玫瑰刺,五年未见的首富前男友推门而入。>她平静递上花束:“先生,现金还是扫码?”>顾靳深却盯着门口玩泥巴的男孩:“他为什么长得像我小时候?”>当晚林溪当街踹他豪车:“再接近我儿子,下次踹的就是你!”>直到乐乐高烧急需RH阴性血。>顾靳深冲进医院撸起袖子:“抽我的。”>亲子报告落地那刻,他记忆突然复苏。>男人哭着抱住林溪:“溪溪,我想起来了...那年你走时怀着孕对不对?”>乐乐轻轻拽她衣角:“妈妈,叔叔的眼泪把我的鞋弄湿了。”---**第一章:花香里的惊雷**初夏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透过“溪语花坊”明亮的玻璃窗,在摆放得错落有致的花束和盆栽上跳跃。空气里弥漫着玫瑰的馥郁、百合的清雅,还有湿润泥土和新鲜枝叶混合的、属于...

《失忆后我踹首富:他哭着说娃像我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林溪在小城花店剪玫瑰刺,五年未见的首富前男友推门而入。

>她平静递上花束:“先生,现金还是扫码?”

>顾靳深却盯着门口玩泥巴的男孩:“他为什么长得像我小时候?”

>当晚林溪当街踹他豪车:“再接近我儿子,下次踹的就是你!”

>直到乐乐高烧急需RH阴性血。

>顾靳深冲进医院撸起袖子:“抽我的。”

>亲子报告落地那刻,他记忆突然复苏。

>男人哭着抱住林溪:“溪溪,我想起来了...那年你走时怀着孕对不对?”

>乐乐轻轻拽她衣角:“妈妈,叔叔的眼泪把我的鞋弄湿了。”

---**第一章:花香里的惊雷**初夏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透过“溪语花坊”明亮的玻璃窗,在摆放得错落有致的花束和盆栽上跳跃。

空气里弥漫着玫瑰的馥郁、百合的清雅,还有湿润泥土和新鲜枝叶混合的、属于生命本身的气息。

林溪正埋首在一大桶新鲜的红玫瑰里,戴着园艺手套,小心翼翼地剪去那些尖锐的花刺。

她的动作熟练而专注,额前几缕碎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五年了,这家开在宁静小城角落的花店,早已成为她扎根的土壤,是她和儿子乐乐安稳生活的全部依靠。

花刺的微痛感从指尖传来,却奇异地让她感到一种踏实的平静。

门口悬挂的铜铃突然发出一串清脆的“叮铃铃”声,打破了花店午后的静谧。

林溪习惯性地扬起温和的职业微笑,抬起头,一句“欢迎光临”已经到了唇边。

然而,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

门口逆光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周身散发着一种久居上位的、不容忽视的冷峻气场。

阳光为他镀上一层模糊的金边,却驱不散那张深刻脸庞上带来的熟悉寒意——深刻入骨的眉骨,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

是顾靳深。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骤然凝固、倒流,又猛地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撕碎。

林溪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瞬间停止了跳动,紧接着又疯狂地擂动起来,撞击着胸腔,发出沉闷而巨大的回响。

握着花剪的手下意识地收紧,尖锐的金属边缘硌得掌心生疼,这疼痛才让她找回一丝飘散的意识。

五年了,两千多
个日夜精心构筑的平静堤坝,在他出现的这一秒,几乎要土崩瓦解。

顾靳深的目光像探照灯,带着审视和一种不易察觉的探究,缓缓扫过这间温馨却在他眼中显得过于狭小的花店,最终落回林溪身上。

他迈步走了进来,锃亮的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踩在林溪紧绷的神经上。

他在离柜台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两人之间隔着几盆开得正盛的蝴蝶兰。

空气凝滞得如同固体。

林溪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紊乱的心跳和翻涌的情绪平复下去。

她放下花剪,摘掉手套,动作甚至刻意带上了一丝刻板的职业化。

她随手从身旁的水桶里抽出几支刚处理好的红玫瑰,又从旁边的满天星桶里抓了一小把白色碎花,手指灵活地翻转几下,用牛皮纸简单利落地一裹,再用麻绳系了个结。

整个过程快得惊人,带着一种急于结束的迫切。

她把那束简单却生机勃勃的花束推到柜台边缘,推向顾靳深的方向。

她的声音平直,没有任何起伏,像在接待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陌生顾客,目光刻意避开了他那双深不见底、此刻正紧锁着她的眼睛。

“先生,现金还是扫码?”

**第二章:泥巴与旧影**顾靳深没有立刻去接那束花。

他的视线,仿佛被柜台上的玫瑰短暂吸引了一瞬,便立刻越过了林溪的肩头,牢牢地钉在了花店那扇敞开的玻璃门外。

门外小小的空地上,一个约莫四五岁的小男孩正蹲在那里,玩得不亦乐乎。

他穿着一件印着小恐龙图案的蓝色T恤,背对着花店,小小的背影显得格外专注。

他胖乎乎的小手正用力地揉捏着花圃旁边湿润的泥土,试图堆砌出什么形状,嘴里还念念有词,大概是某个关于城堡或怪兽的故事。

午后的阳光落在他毛茸茸的发顶,跳跃着温暖的光点。

林溪的心猛地一沉,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她下意识地想转身挡住门外的视线,身体却因为瞬间的僵硬而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顾靳深低沉、带着浓重疑惑和一种奇异震动的声音在她面前响起,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石子投入死水,激起惊涛骇浪:“门口那个孩子……”他顿了顿,目光依旧黏在乐乐小小的背影上
,眉头深深蹙起,仿佛在极力辨认着什么遥远而模糊的影像,“他为什么……长得那么像我小时候?”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狠狠地劈在林溪头顶。

她感觉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手脚冰凉。

五年刻意尘封的往事、被刻意遗忘的痛楚,还有对这个男人深入骨髓的警惕,在这一刻轰然炸开。

他看到了!

他竟然看到了乐乐!

他甚至还看出了那该死的相似!

恐慌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

“先生!”

林溪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尖锐的冷硬,强行截断了他的话。

她猛地向前一步,身体微微前倾,形成一种充满敌意的防御姿态。

那双曾经盛满对他爱意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戒备和毫不掩饰的驱逐意味,像两把淬了寒冰的匕首,直直刺向顾靳深,“请付钱,拿好您的花,然后立刻离开我的店!

我的儿子长什么样子,跟您没有任何关系!”

她指着柜台上那束孤零零的红玫瑰,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顾靳深的目光终于从门外那个小小的身影上收了回来,重新聚焦在林溪脸上。

她的反应太过激烈,太过反常。

那冰冷的、充满敌意的眼神,像一根刺扎进他心里某个一直空落落的地方。

门外那孩子的眉眼轮廓,尤其是专注时微微皱起的小鼻子,和他童年照片里的样子,相似得惊人。

一种强烈的、无法言喻的熟悉感和随之而来的巨大疑窦,像藤蔓般瞬间缠绕住他。

他压下心头翻涌的怪异感觉,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没有去拿花,也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探究地看了林溪一眼,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要穿透她强装的镇定,看清她极力隐藏的所有秘密。

他沉默着,高大的身躯带来无形的压迫感,让花店里的空气都沉重了几分。

最终,他什么也没再说,没有付钱,也没有拿那束花,只是最后看了一眼门外依旧沉浸在泥土世界里的乐乐,然后转身,迈开长腿,带着一身冷冽的气息,推开门走了出去。

铜铃再次响起,声音却显得格外刺耳。

林溪一直紧绷的身体在他身影消失在门外的那一刻,猛地松懈下来,几乎要虚脱。

她撑住冰冷的柜台边缘,大
口地喘着气,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着。

她冲到门边,一把将乐乐拉进怀里,紧紧地抱住,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藏起来。

小家伙身上还带着泥土的清新气息,茫然地抬起头:“妈妈?”

“没事,宝贝,没事……”林溪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将脸埋在儿子柔软的发顶,汲取着那份真实而温暖的安慰。

然而,一股巨大的不安却像冰冷的潮水,迅速淹没了她。

顾靳深那探究的、势在必得的眼神,让她明白,平静的日子,结束了。

**第三章:当街一脚**夕阳的余晖将小城狭窄的街道染成一片温暖的金橘色,白日里的喧嚣渐渐沉淀下去。

林溪牵着乐乐的小手,走在回家的路上。

小家伙显然还在为下午妈妈突然的拥抱和紧张感到一丝困惑,小手紧紧抓着林溪的手指,仰着小脸叽叽喳喳地分享着幼儿园的新鲜事。

林溪努力地回应着,试图驱散心头那片沉重的阴霾,但眼角的余光却始终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当她们拐进离家不远、相对僻静的后街时,那抹阴霾瞬间化为了实质的寒意。

一辆线条冷硬流畅、通体漆黑、在暮色中散发着低调却迫人贵气的劳斯莱斯幻影,如同蛰伏的巨兽,静静地停靠在路边。

车窗贴了深色的膜,看不清里面,但那独一无二的车身和那串象征着顶级财富的车牌号,像一道无声的宣告,刺眼无比。

是顾靳深!

他竟然真的追到了这里!

一股混杂着愤怒、恐惧和被侵犯感的火焰“腾”地窜上林溪的心头,瞬间烧尽了最后一丝理智。

下午在花店里强行压下的所有屈辱、愤怒和五年独自支撑的辛酸,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她猛地停下脚步,将乐乐往自己身后用力一拉,紧紧护住。

小家伙被妈妈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小脸上的笑容凝固了,有些害怕地缩在林溪腿后,只露出两只大眼睛,怯生生地看着那辆“大黑车”。

驾驶座的车门无声地向上旋开。

锃亮的皮鞋踏在地面上,紧接着是熨帖的西装裤管。

顾靳深高大的身影从车内出来,站直身体。

暮色勾勒出他冷硬的侧脸线条,他看向林溪母子,眼神深沉难辨,带着一种上位者惯有的掌控意味。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开口。

林溪
已经动了。

她像一只被彻底激怒的母豹,松开乐乐的手,以惊人的速度几步冲到了那辆价值连城的豪车旁边。

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丝毫顾忌,她抬起穿着帆布鞋的脚,用尽全身力气,狠狠踹向那闪亮的黑色车门!

“砰——!”

一声沉闷又响亮的巨响,在寂静的后街骤然炸开,惊起了远处树梢的几只麻雀。

光洁如镜的黑色车门上,留下了一个清晰而刺眼的鞋印凹痕。

顾靳深脸上的表情瞬间冻结,错愕和难以置信第一次清晰地出现在他那张总是波澜不惊的脸上。

他大概从未想过,有人敢这样对待他的车,更想不到,做出这种事的,会是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

林溪踹完,胸口剧烈起伏,因为愤怒和用力而微微喘息。

她猛地转过头,那双燃烧着熊熊怒火的眼睛,如同淬火的利刃,死死地钉在顾靳深脸上。

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绷紧,像拉满的弓弦,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清晰地穿透暮色,砸向他:“顾靳深!

离我儿子远点!

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再敢接近他,”她抬手,直直指向顾靳深本人,每一个字都像冰锥般寒冷锋利,“下次这一脚,踹的就是你!”

吼完,她不再看顾靳深瞬间变得铁青的脸色,一把抱起被巨响吓呆、小脸发白的乐乐,紧紧地搂在怀里,转身大步离开。

她的背影挺得笔直,像一株在狂风中倔强不倒的小树,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然,迅速消失在街道拐角处昏黄的路灯光晕里。

只留下顾靳深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目光死死盯着车门上那个刺目的凹痕。

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她愤怒的余音。

他缓缓抬起手,指尖触碰到冰冷车门上那个清晰的鞋印轮廓。

一种极其陌生的感觉,混合着被冒犯的怒火和被那双决绝眼眸刺中的刺痛感,在他胸腔里翻滚、冲撞。

这个女人,还有那个孩子……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也……有趣得多。

**第四章:乐乐的“好朋友”**顾靳深并未因林溪当街的“一脚之威”而退缩。

相反,林溪激烈的反应和乐乐那张酷似他童年的小脸,像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不断扩大。

那个孩子的存在,像一根无形的线,牵扯着他
心底那片被遗忘的迷雾区域,带来一阵阵莫名的悸动和尖锐的刺痛。

他动用了力量,几天之内,一份关于林溪和乐乐这五年在小城生活的详细报告就摆在了他面前。

报告显示,乐乐的血型是极其罕见的RH阴性AB型——一个巧合?

顾靳深看着自己的血型记录,RH阴性AB型。

冰冷的字母组合,却像一道无声的惊雷。

疑虑如同藤蔓,疯狂滋长,缠绕上心脏,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那个孩子……那个叫乐乐的孩子……与此同时,林溪的日子却绷紧得像一根随时会断裂的弦。

她草木皆兵,每天接送乐乐上下幼儿园都如同进行一场高风险的押运,目光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神经高度紧张。

她试图向乐乐解释远离“那个开黑车叔叔”的重要性,但孩子的世界往往简单又充满好奇。

几天后的一个周末下午,林溪在花店后面的小工作间整理新到的花材。

乐乐则在前面不大的店面里,坐在小板凳上,专心致志地用彩笔画画,阳光透过玻璃门,暖暖地照在他身上。

店门上的铜铃轻轻响了一下。

乐乐抬起头,眼睛瞬间亮了。

门口站着的,正是那个高大的“黑车叔叔”!

顾靳深今天没有穿笔挺的西装,而是换了一身质感上乘的深灰色休闲装,少了几分迫人的冷峻,多了几分刻意的随和。

他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美、足有半人高的巨型工程车模型玩具盒子,正是乐乐在橱窗外流连过好几次,却被林溪以“太大太贵”为由拒绝的那一款。

“叔叔!”

乐乐惊喜地叫出声,小脸上满是纯粹的开心,画笔都掉在了地上。

小孩子对善意和礼物有着最本能的亲近。

顾靳深走了进来,将那个巨大的玩具盒子放在乐乐面前的地上,蹲下身,视线与他平齐。

他努力放缓了脸上冷硬的线条,声音也刻意放得低沉温和:“乐乐,你好。

这个,送给你。”

乐乐的眼睛瞪得溜圆,小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光滑的包装盒,又飞快地缩回来,看看顾靳深,小脸上满是渴望,却又带着犹豫:“可是…妈妈说…不能要陌生人的东西…叔叔不是陌生人,”顾靳深看着他酷似自己幼年的眉眼,心口那种莫名的悸动感又来了,他尽量让自己的语
气听起来可信,“叔叔是你妈妈以前的…朋友。

很好的朋友。

你看,叔叔知道你喜欢这个。”

他指了指玩具盒子。

就在这时,林溪听到动静,从工作间快步走了出来。

看到顾靳深蹲在乐乐面前,以及地上那个刺眼的巨型玩具盒,她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脸色煞白。

“顾靳深!”

她厉声喝道,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变了调。

她冲过去,一把将乐乐拉到自己身后,像护崽的母兽般隔在顾靳深和孩子之间,眼神冰冷刺骨,“你又想干什么?

拿着你的东西,滚出去!”

顾靳深缓缓站起身,恢复了惯常的冷峻姿态,但目光却越过林溪紧绷的肩膀,落在她身后探出小脑袋、眼神里充满渴望和一点点委屈的乐乐脸上。

他没有动怒,反而用一种陈述事实般的平静语气开口,目光却锐利如刀,直刺林溪竭力维持的防线:“林溪,我只是想看看孩子。

乐乐的生日,是十月十七日,对吗?”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林溪的心上,“往前推十个月……那段时间,你在哪里?

我们之间,又发生过什么?”

林溪的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仿佛被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

十月十七日……往前推十个月……正是他们分手前那段纠缠不清、痛苦绝望的时光!

他竟然去查了乐乐的出生日期!

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死死地瞪着顾靳深,眼中是几乎要溢出来的惊惧和恨意。

“妈妈……”乐乐被妈妈剧烈的反应和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吓到了,小手紧紧抓住林溪的衣角,声音带着哭腔,大眼睛里满是害怕和无措。

顾靳深看着林溪瞬间失血的脸和眼中深切的恐惧,心中那个猜测几乎得到了证实。

他没有再逼问,只是深深看了她们母子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包含了太多林溪此刻无法解读的情绪。

他弯下腰,无视林溪几乎要杀人的目光,将那个巨大的玩具盒子往乐乐的方向轻轻推了推,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花店。

铜铃轻响,门关上了。

花店里只剩下林溪粗重的喘息声和乐乐压抑的小声啜泣。

那个包装精美的巨大玩具盒子,像一个无声的嘲讽,也像一
个巨大的、无法摆脱的阴影,静静地躺在地上。

林溪看着它,又看看怀里吓坏的儿子,一种灭顶的绝望感,攫住了她。

他知道时间了……他知道了!

**第五章:血浓于水**那场花店的对峙之后,林溪陷入了更深的恐惧漩涡。

她甚至动了立刻带着乐乐远走高飞的念头。

然而,现实如同沉重的枷锁,花店是她们母子唯一的生计来源,仓促之间又能逃到哪里去?

顾靳深的力量,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只能像惊弓之鸟,把乐乐看得更紧,几乎寸步不离。

然而,病魔的降临,从不给人准备的时间。

几天后一个深夜,白天还活蹦乱跳的乐乐突然发起了高烧。

起初林溪以为是普通感冒,喂了退烧药,用温水擦身。

可情况急转直下,不到两小时,乐乐的小脸烧得通红,嘴唇却开始发紫,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小小的身体在昏睡中痛苦地蜷缩着,发出微弱的呻吟。

“乐乐!

乐乐别吓妈妈!”

林溪抱着儿子滚烫的小身体,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住她的心脏。

她颤抖着手拨打了急救电话。

深夜的小城医院急诊室,灯光惨白刺眼。

医生检查后,脸色凝重:“孩子情况很不好,急性肺炎引发严重呼吸衰竭,血氧饱和度很低,需要立刻输血!

他的血型是RH阴性AB型,我们医院血库和周边调血点都告急了!

快通知亲属!”

RH阴性AB型!

这几个字像冰锥,狠狠扎进林溪早已冰冷的心脏。

她自己的血型是普通的O型,根本帮不上忙!

巨大的绝望瞬间将她吞噬,她瘫坐在抢救室外的长椅上,浑身冰冷,连哭都哭不出来。

她唯一的儿子,她的命,现在急需的救命血,却因为那该死的罕见血型,悬在生死一线!

怎么办?

她该去哪里找?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凌迟!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慌乱,打破了走廊死寂的绝望。

林溪茫然地抬起头。

顾靳深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他显然来得极其匆忙,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手臂上,领带扯开,头发凌乱,额角甚至带着奔跑后的细汗。

他的目光如同精准的雷达,瞬间锁定了抢救室门口瘫坐着的林溪和她脸上那濒临崩
溃的绝望。

他大步流星地冲到她面前,甚至没有问一句“怎么了”,只是盯着抢救室门上刺眼的红灯,声音因为急切而显得有些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孩子在里面?

他需要什么血?!”

林溪看着他,大脑一片空白。

在儿子生死攸关的这一刻,什么仇恨、什么恐惧、什么过去,都被碾得粉碎。

她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几乎是凭着本能,脱口而出,声音破碎不堪:“RH阴性AB型……乐乐……他需要RH阴性AB型……”顾靳深紧绷的下颌线似乎动了一下,眼中瞬间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光芒,像是尘埃落定的了然,又像是某种宿命般的沉重。

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转身,一把抓住旁边一个路过的护士,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护士!

RH阴性AB型!

抽我的!

我是他父亲!”

“父亲”两个字,像惊雷炸响在林溪耳边。

她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顾靳深线条冷硬的侧脸。

他……他知道了?

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是为了乐乐的血才……顾靳深没有看她,只是迅速跟着护士走向采血室,边走边利落地卷起自己昂贵衬衫的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

他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仿佛那珍贵的血液不是从他身体里流出,而是理所应当要给予那个孩子。

林溪跌跌撞撞地跟到采血室门口,隔着玻璃,她看到顾靳深坐在椅子上,手臂伸着,鲜红的血液正通过导管缓缓流入血袋。

他微微侧着头,目光穿过玻璃窗,落在抢救室紧闭的大门上,那眼神里翻涌着一种林溪从未在他眼中见过的、浓烈到化不开的焦灼、痛楚和一种近乎虔诚的守护。

那不是一个为了某种目的而献血的冷漠富豪的眼神。

那是一个父亲的眼神。

冰冷的血液,带着另一个生命的温度,缓缓流入乐乐的身体。

时间在煎熬中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抢救室的门终于开了。

医生疲惫却带着一丝轻松地走出来:“孩子情况稳定了,血氧上来了!

幸好输血及时!”

巨大的狂喜瞬间冲垮了林溪紧绷的神经,她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眼泪终于汹涌而出。

顾靳深也立刻从采血室的椅子上站起,快步走过来,他的脸色因为失血显得有些苍白
,但眼神却亮得惊人,紧紧盯着医生。

就在这时,一个护士拿着几张刚打印出来的单据走过来,其中一张飘落在地。

顾靳深下意识地弯腰去捡。

那张纸,是输血记录单,上面清晰地打印着供血者姓名:顾靳深,血型:RH阴性AB型;受血者:林乐(乐乐),血型:RH阴性AB型。

在关系一栏,打印着两个冰冷的宋体字:父子。

亲子关系确认书。

白纸黑字,像最锋利的判决,也像最有力的证明。

顾靳深捡起那张纸,目光死死地钉在那“父子”两个字上。

他的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纸张在他手中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声响。

一瞬间,万籁俱寂。

他仿佛被钉在了原地,高大的身躯僵硬如石雕。

无数的画面,无数的声音,无数被遗忘的碎片,如同被点燃的引信,轰然炸开!

阳光下的初次相遇、她羞涩的笑脸、甜蜜的相拥、激烈的争吵、她绝望含泪转身离开的背影……最后定格在一张模糊的医院单据上——那是她离开前,他曾无意中瞥见的,当时未曾在意的一张早孕检查单!

“轰——!”

记忆的闸门被这铁一般的事实和强烈的刺激轰然冲开!

五年遗忘的洪流倾泻而出,瞬间将他淹没!

那些深爱、那些误会、那些锥心刺骨的痛楚、她离开时可能已经怀着他孩子的事实……所有被遗忘的情感如同休眠的火山猛烈喷发!

巨大的悔恨如同滔天巨浪,混合着失而复得的狂喜和迟来五年的巨大痛苦,狠狠撞击着他的心脏!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旁边同样因为那张纸而僵立当场的林溪,那双总是冷峻深邃的眼眸,此刻赤红一片,瞬间蓄满了泪水。

**第六章:首富的眼泪**顾靳深手里的亲子确认书无声地飘落在地。

他仿佛全然未觉,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意识,都被那汹涌而至的记忆洪流和排山倒海般的情感彻底淹没。

他看着几步之外、脸色苍白如纸的林溪,那张在他遗忘的岁月里模糊了面容、却始终占据心底空洞的女人。

“溪溪……”他开口,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一种仿佛从灵魂深处撕裂开的颤抖。

他踉跄着向前一步,高大的身躯在这一刻显得摇摇欲坠,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量。

那双向来锐利深沉、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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