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母子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
若验,是侮辱。
若结果有半点差池(她必定会动手脚),就是死路一条!
我浑身颤抖,抱着念稷,像是被逼到绝境的母兽,无助地看向门口——萧承稷应该快下朝了。
“皇后!”
一声怒喝在殿门口炸响。
萧承稷脸色铁青地大步走进来,显然听到了后面的话。
他目光如刀,狠狠剜了苏晚棠一眼,然后快步走到我身边,一把将我揽入怀中,安抚地拍着我的背,怒视苏晚棠:“滴血认亲?
晚棠!
你太过分了!
念稷是朕的儿子!
朕亲眼看着他在冷宫出生!
你这是在质疑朕?!”
他用了“朕”,不再是亲昵的“晚棠”。
苏晚棠脸色一白,显然没料到萧承稷会来得这么快,更没料到他如此维护。
她强撑着:“陛下!
臣妾也是为了皇家血脉……够了!”
萧承稷厉声打断,“皇后操劳宫务辛苦,想必是累了。
回你的凤仪宫好好歇着!
没有朕的旨意,不必再来长乐宫!”
这是变相的禁足。
苏晚棠的脸彻底没了血色,她死死咬着唇,怨毒地看了我一眼,带着人狼狈离去。
萧承稷紧紧抱着我和孩子,声音带着后怕和疲惫:“阿鹤,别怕,有朕在。
以后……再没人敢欺负你们母子。”
我伏在他怀里,泪水浸湿了他龙袍的前襟。
这一次,泪里有七分真。
是劫后余生的恐惧,更是对这深宫倾轧的刻骨寒意。
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苏晚棠绝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
念稷病了。
起初只是小小的风寒,太医院开了药,却迟迟不见好,反而越来越重,整夜整夜地咳嗽,小脸烧得通红。
我衣不解带地守着,心焦如焚。
萧承稷也急,派了好几波太医,药方换了几次,病情却反复,甚至有御医隐晦地说“小皇子先天不足,在冷宫受了寒湿,伤了根基……”先天不足?
冷宫受寒?
这字字句句,都是在提醒萧承稷,这孩子“本不该活下来”,或者说,“本就不该存在”。
我敏锐地察觉到萧承稷看念稷的眼神里,除了心疼,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疑虑和烦躁。
就在这时,一个流言悄然在宫里蔓延开来:说小皇子命格太硬,克亲克己,所以才多灾多难,连生母宸妃也……(意指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