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刚吐出一个字,喉咙就撕裂般疼痛,引发一阵剧烈的咳嗽。
苏晴没说什么,只是将水杯轻轻递到我唇边。
温热的水流滋润了干涸的喉咙,带来一丝短暂的慰藉。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
林小雨走了进来。
她脱下了白大褂,穿着一件简单的浅蓝色毛衣和牛仔裤,但脸上那份属于医生的专业和冷静丝毫未减。
她手里拿着一张报告单,步履沉稳地走到床边,目光直接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审视,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陈默,”她的声音比苏晴多了几分严肃,像手术刀一样清晰,“急性胃出血。
送来得还算及时。”
她扬了扬手里的报告单,透明的塑料袋发出轻微的哗啦声。
那张纸在我模糊的视线里,只是一片印着密密麻麻黑色符号的惨白。
“知道胃是什么器官吗?”
林小雨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敲打在我混沌的意识上。
她的嘴角似乎弯了一下,但那弧度里没有丝毫笑意,只有一种冰冷的嘲讽,“情绪器官。
它不会撒谎,陈默。”
她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穿透我,“你的心可以骗你,心甘情愿地当别人的备胎,但你的胃不会。
它受不了了,就用这种方式告诉你——你在自毁。”
每一个字都像一块冰,砸在我的心上。
我下意识地想避开她那洞穿一切的目光,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浸透冰水的棉花。
林小雨的话音刚落,病房的门又一次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缝。
夏雪探进半个脑袋,头发被外面的雨淋得有些湿漉漉地贴在额角,眼睛红红的,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她怀里紧紧抱着一个保温桶,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看到我睁着眼睛,她明显松了口气,蹑手蹑脚地溜了进来,把保温桶轻轻放在床头柜上,挨着苏晴刚才放下的那杯水。
“默哥……”她小声地唤了一句,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刚刚哭过。
她吸了吸鼻子,努力想挤出一个笑容,但嘴角弯得有些勉强,“吓死我们了……”病房里陷入了一种奇异的沉默。
只有输液管里药液滴落的轻微声响,和窗外淅淅沥沥、仿佛永无止境的雨声。
三个女孩,以不同的姿态站在我的病床前,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包围圈。
苏晴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