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云霆白如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糙汉团长爱上兼祧两房后,我去支援西北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团长顾云霆把我从拐子窝里救出来后,对我一见钟情。我夸了奖章好看,他便用命拼来一等军功章,向我求婚。婚后更是让整个军区都知道,我是他捧在手心的女人。可这样爱我的人,却在见了那位带娃寡嫂一面后失了神。她拒绝顾云霆开出的条件,倔强地仰头说:“虽然婆婆要你照顾我们,但我不要你兼祧两房,只供我儿子上学就行。”但她越是如此,顾云霆越是着迷。只一句:“我绝不要你无名无分的施舍。”顾云霆就毫不犹豫地要和我离婚。他压住我跪在炽热的炭火上:“她一个苦命寡妇,不过是要个名分。你却连这个也和她计较!”好,既然他让我别计较,那这个团长太太不当也罢。…“说,你到底做了什么才让所有人都骂她是破鞋?”摁住我脊背的手突然发力,我整个上半身都被压在碳火上,只能忍着剧痛...
《八零,糙汉团长爱上兼祧两房后,我去支援西北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团长顾云霆把我从拐子窝里救出来后,对我一见钟情。
我夸了奖章好看,他便用命拼来一等军功章,向我求婚。
婚后更是让整个军区都知道,我是他捧在手心的女人。
可这样爱我的人,却在见了那位带娃寡嫂一面后失了神。
她拒绝顾云霆开出的条件,倔强地仰头说:
“虽然婆婆要你照顾我们,但我不要你兼祧两房,只供我儿子上学就行。”
但她越是如此,顾云霆越是着迷。
只一句:
“我绝不要你无名无分的施舍。”
顾云霆就毫不犹豫地要和我离婚。
他压住我跪在炽热的炭火上:
“她一个苦命寡妇,不过是要个名分。你却连这个也和她计较!”
好,既然他让我别计较,那这个团长太太不当也罢。
…
“说,你到底做了什么才让所有人都骂她是破鞋?”
摁住我脊背的手突然发力,我整个上半身都被压在碳火上,只能忍着剧痛拼命摇头:
“不是我,我真的没做过。”
他勾着残忍的笑,捏住我的下颌:
“妈的药已经空了,你知道吧?”
“念念,你要乖乖听话。”
他拨通电话,将听筒放在我耳边。
电话那头的妈妈因为失去了药物控制,发出凄厉的惨叫。
我死死抓住顾云霆的裤脚,哀戚地祈求:
“求你,别停我妈妈的药。她会死的。”
顾云霆捏着我下颌的手猛然收紧:
“可如月也被那些流言蜚语逼得想自杀。”
“妈的药停在国道上,一小时后可就暴雨封路了。你考虑清楚。”
眼泪滚落下来,模糊了眼前顾云霆的面容。
我想起他向我求婚的那天。
那是,他刚从前线回来,像个献宝的孩子般,将一等功奖章塞进我手里。
眼底是化不开的浓情:
“念念,这奖章是给你的,我的命也是你的。嫁给我,好不好?”
可就是这个曾将我视为此生挚爱的男人。
此刻,竟会因为白如月被说两句闲话,就对我用私刑,甚至以妈妈的命相威胁。
但那些谣言跟我压根就没有关系。
我只见过白如月一次。
还是她主动找来家里,对我说:
“我一个女人家也能活。别让
顾云霆老来送钱,容易坏了名声。”
“你们夫妻俩能多关照我儿子,让他有学上。我已经很感激了。”
我觉得她是个明事理的女人,当场就同意了。
所以后来,顾云霆一次次以照顾英雄遗孤的名义去找她,
甚至送钱送物,陪她儿子读书看病,我都忍了下来。
“啊!”
电话那头妈妈凄厉的惨叫声将我从回忆里硬生生拽了出来。
我闭上眼,狼狈地流泪:
“…是我。”
“是我吃醋,才在外面说...寡妇门前是非多。”
顾云霆将我扶起来,替我擦去脸上的碳灰:
“早点承认,不就不用受这份罪了吗?”
他终于拨通了那个决定我母亲生死的电话:
“药可以送过去了。”
我心中一松,整个人瘫软下去。
我下意识地想用手去撑地,可手掌刚一接触地面,一股钻心的剧痛传来。
右手皮肉已经烧得焦黑,甚至能隐约看见森白的指骨。
我对顾云霆哀求:
“云霆,送我去医院好吗…我的手毁了,就再也不能弹琴了。”
我祈求他能心软,因为他知道我毕生梦想就是当演奏家。
可他只瞥了一眼我的伤,就毫不在意地收回了目光:
“我还要去帮如月澄清流言,没空管你。”
顾云霆故意锁上了家门,叫我求救无路:
“你自己在家好好反省。记住,以后不许造谣如月。”
躺在地上,全身的剧痛让我站立都困难。
我咬着牙爬到二楼,从窗户跳下,才被邻居们送去了卫生院治疗。
不知昏睡了多久,刚醒来我就听见一阵哭声。
白如月正靠在顾云霆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如果不是我没注意好和你的分寸。弟妹也不会用这样的苦肉计来逼我。”
“现在整个大院的人都知道她跳楼了。我的名声比以前更差,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越说越激动,作势就要往墙上撞。
顾云霆眼疾手快地将她死死抱住。
他整理好她额头上垂下的碎发,脸上满是心疼和慌乱:
“如月,别做傻事!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他安抚好怀里的白如月,才终于转过头,怒视着我:
“周念!你闹够了没有!给如月道歉!”
我看着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如果这是苦肉计的话,未免也太苦了些。”
不等顾云霆发作。
白如月就顶着那张挂着泪痕的脸,委屈又倔强地仰起头:
“周同志,你只是烫伤了一下而已,我却丢了最重要的名声。这还不够吗?”
“你只是烫伤了一下而已...”
我反复咀嚼着这句话,一时间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顾云霆却被这荒唐的话说服,不由分说地抓住我那只被纱布包裹的右手,猛地捏紧:
“我说了,让你道歉!”
剧痛从指骨传来,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我痛到全身抽搐,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晕过去:
“我...对不起。”
我被迫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顾云霆这才像扔垃圾一样甩开我的手。
他从军装口袋里掏出一纸折叠好的文件,扔在我身上。
是离婚申请书。
我喘着粗气,盯着那几个字,噙着泪看向他。
“这...就是你想要的,对吗?”
顾云霆的脸上满是不耐:
“念念,别胡搅蛮缠。我们之间不过是我救了你,你想报恩才有了一段婚姻。”
“可如月是英雄的遗孀,我照顾她是责任。爱上她是情不自禁。”
“这种感情,你不懂。”
原来如此。
原来我所以为的爱情,不过是一场我自作多情的报恩。
我颤抖着手,拿起笔,在那张纸上签下了我的名字。
顾云霆一把抽走申请书,看都没再看我一眼,立刻转身走到白如月身边:
“如月,好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敢说你的闲话了。”
他将白如月紧紧拥入怀中,眼中全是不加掩饰的珍爱。
他们走后,和顾云霆相熟的军医才过来给我治疗。
在重新处理伤口的过程,医生忍不住连连叹气:
“团长也真是...夫妻哪有隔夜仇,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我麻木地看着天花板,轻声说:
“我们已经离婚了。”
医生却笑了笑,一副我都懂的样子:
“团长也就是心软,不忍心看那孤儿寡母被人指指点点。”
“等那孩子再大一些,他还是会回来跟你好好过日子
的。”
包扎好伤口,医生从自己兜里掏出一份调职文书交给我:
“团长给你申请了文工团的职位。让你安心跟着单位排练。”
“等明年送那个孩子上了学,他就回来跟你重新扯证。”
我收下了那份文书,只觉得荒唐得好笑。
他就那么自信,我一定会在原地等他吗?
养了一个多月,伤势不影响活动了,我就准备收拾东西离开这个地方。
看我办手续走人,卫生院的护士叽叽喳喳地聊了起来:
“顾团长真跟她离了啊?”
“真的!团长还专门给那个寡妇打了一套新家具呢!”
“可不是吗?顾团长还说等那个寡妇的儿子再大点,就送他去最好的学校。”
我忽视她们八卦的眼神,回到那个曾经的家收拾行李。
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顾云霆带着一身寒气走进来。
他的目光扫过我手边的行李箱,最后落在我脸上:
“早点收拾了去文工团住也好。”
“对了,那枚奖章拿出来,给如月。”
我的心脏像是被猛然一攥。
最后一丝余温也彻底熄灭。
就算是我们爱情最后的遗物,他也要收走。
再将它的骸骨赠予新人。
我沉默着点头。
从柜子深处取出那个盒子,将那枚曾代表他爱意的奖章找出来,递给了白如月。
白如月不动声色地掩了房门,阴沉地笑了出来:
“你这种像白天鹅一样的人,原来也会变成丧家之犬啊。”
“你到底还是争不过我。”
白如月将奖章在自己掌心用力一划,发出一声惊叫。
顾云霆闻声冲了进来。
“周同志…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她眼泪说来就来,委屈娇柔的靠向顾云霆的胸膛:
“我就知道,你还在恨我抢了云霆。”
顾云霆看见那抹红色,理智彻底崩断。
盛怒之下,他猛地抄起桌上我们新婚时好友所赠的花瓶,狠狠砸在我脚下。
“你敢动她?”
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整个人粗暴地按倒在地:
“她手上有一个口子,我就要废掉你整只手。”
“周念,你最好地记住,她是你惹不起的人。”
锋利的瓷片贯穿我手上本就没长好的伤口。
剧痛让我冷汗直冒,我却咬着牙,一声都再没吭。
白如月那群交好的女人像闻到血腥味的秃鹫,第一时间围了过来。
她们对着地上的我指指点点:
“哟,这不是团长夫人吗?以前端着架子那么傲,现在被收拾也是活该!”
“人家之前天天都着团长买的新裙子张扬呢!这种女人就是不安分!”
顾云霆对她们的话视若无睹。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白如月的手,吹了吹她手上微小伤口:
“别怕,我带你去处理,一点疤都不会留。”
他拥着白如月,像捧着稀世珍宝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那些女人终于找到了机会磋磨我,兴奋不已。
“打她!这个贱人!以前看她过好日子,我就不顺眼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这些女人就扑了上来。
我被夹在中间来回推搡。
头发被她们大绺大绺的扯掉,衣服也被撕扯得破烂不堪。
直至他们打累了我才勉强站起来。
这时却听见有个女人叫嚷道:
“她箱子里有值钱货!”
我的心猛然一紧。
我的箱子里没放什么值钱东西。
唯一还算有价值的,就是给妈妈准备的药。
那群女人眼睛一亮,其中一个捡起药瓶,在手里掂了掂:
“这药看着就金贵,拿去黑市上能卖不少钱吧?”
“不行!”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想抢回那救命的药。
“滚开!”
我被一把推开,重重摔回地上。
“求求你们,把药还给我,我妈不能没有这个药...”
我放弃了尊严,像条狗一样爬过去,扒拉着她们的裤腿哀求。
回应我的,是一只踹到脸上的脚。
我整个人天旋地转,嘴里满是血腥味,一颗牙混着血水掉了出来。
这时,顾云霆回来了。
他大概是安顿好了白如月,看到这一幕皱起了眉:
“谁让你们打…”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泣不成声地指着那些女人:
“顾云霆,药...我的药...”
不等我说完,那个踹我的女人就立刻颠倒黑白:
“顾团长,你可算回来了!”
“你都不知道,周念跟我们说这些药很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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