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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次轮回,我亲手葬了他 全集

这外语不好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次轮回的葬礼我在顾承烨的葬礼上笑出声来。这是他第七次死在我面前。黑土砸在他那口又贵又沉的黑棺材上,发出“咚、咚、咚”的闷响,像在倒数。顾家那帮亲戚围在旁边,个个脸上都挂着精心排练过的悲伤。我婆婆赵凤芝,穿着讲究的黑套装,正用手帕按着根本没湿的眼角,肩膀一耸一耸地装哭。一切都和前六次一模一样,假得让人恶心。一股巨大的荒诞感猛地抓住我,然后变成滚烫的气流冲出喉咙。“呵…呵呵呵……”笑声先是压抑的、破碎的,接着彻底放开,在死静的墓园上空炸开,又尖又利。“她疯了!苏晚真疯了!”顾承烨的堂弟顾明轩指着我尖叫,脸上是真吓着了。“快按住她!”赵凤芝的假哭立刻停了,换上被冒犯的尖利命令。无数道目光像针一样扎过来——惊讶、害怕、厌恶。我被这些目光包...

主角:顾承烨赵凤芝   更新:2025-06-10 2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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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承烨赵凤芝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七次轮回,我亲手葬了他 全集》,由网络作家“这外语不好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次轮回的葬礼我在顾承烨的葬礼上笑出声来。这是他第七次死在我面前。黑土砸在他那口又贵又沉的黑棺材上,发出“咚、咚、咚”的闷响,像在倒数。顾家那帮亲戚围在旁边,个个脸上都挂着精心排练过的悲伤。我婆婆赵凤芝,穿着讲究的黑套装,正用手帕按着根本没湿的眼角,肩膀一耸一耸地装哭。一切都和前六次一模一样,假得让人恶心。一股巨大的荒诞感猛地抓住我,然后变成滚烫的气流冲出喉咙。“呵…呵呵呵……”笑声先是压抑的、破碎的,接着彻底放开,在死静的墓园上空炸开,又尖又利。“她疯了!苏晚真疯了!”顾承烨的堂弟顾明轩指着我尖叫,脸上是真吓着了。“快按住她!”赵凤芝的假哭立刻停了,换上被冒犯的尖利命令。无数道目光像针一样扎过来——惊讶、害怕、厌恶。我被这些目光包...

《第七次轮回,我亲手葬了他 全集》精彩片段

1 次轮回的葬礼我在顾承烨的葬礼上笑出声来。

这是他第七次死在我面前。

黑土砸在他那口又贵又沉的黑棺材上,发出“咚、咚、咚”的闷响,像在倒数。

顾家那帮亲戚围在旁边,个个脸上都挂着精心排练过的悲伤。

我婆婆赵凤芝,穿着讲究的黑套装,正用手帕按着根本没湿的眼角,肩膀一耸一耸地装哭。

一切都和前六次一模一样,假得让人恶心。

一股巨大的荒诞感猛地抓住我,然后变成滚烫的气流冲出喉咙。

“呵…呵呵呵……” 笑声先是压抑的、破碎的,接着彻底放开,在死静的墓园上空炸开,又尖又利。

“她疯了!

苏晚真疯了!”

顾承烨的堂弟顾明轩指着我尖叫,脸上是真吓着了。

“快按住她!”

赵凤芝的假哭立刻停了,换上被冒犯的尖利命令。

无数道目光像针一样扎过来——惊讶、害怕、厌恶。

我被这些目光包围,却感到一种冰冷的清醒。

疯子?

也许吧。

被同样的命运碾碎七次,谁不疯?

第一次死,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为了他的白月光林薇,他逼我捐肾。

麻醉失效,疼得像刀在肚子里搅。

我听见他在门外冷冰冰地说:“医生,肾源质量要保证。

她皮实,撑得住。”

为了林薇,他把我推上祭坛。

最后看到的,是他搂着林薇离开的背影。

那次,我死在了手术台上。

第二次,在顾家老宅的旋转楼梯上。

林薇“不小心”把我撞了下去。

摔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阶上,脑袋裂开的声音那么清脆。

剧痛吞没我之前,我努力睁开肿胀的眼睛,看见顾承烨就站在楼梯顶上看我。

那眼神,像看一只打碎了花瓶的野猫,只有烦,没有半点波动。

他甚至没下来。

那次,我死在他冰冷的注视下。

第三次……我像个傻子,在他和林薇的绯闻满天飞的时候,吞了整瓶安眠药。

死到临头,还幻想他会来救我。

后来才知道,是赵凤芝怕我死在家里“不吉利”,叫人来收尸的。

那次,我死在自己的绝望里。

第四次,赵凤芝把我推进了水温过高的温泉池子。

第五次,刹车失灵的车祸,顾承烨明明知道刹车有问题,还让我开那辆车去接林薇。

第六次,一场“意外”火灾……每一次死,都像被扔进冰冷的海底,窒息
,绝望,然后猛地惊醒。

时间像卡住的唱片,一次次回到同一个恐怖起点——顾承烨的葬礼。

每一次回来,都让我更看清这地狱:顾承烨的冰冷,林薇裹着蜜糖的毒,赵凤芝高高在上的冷酷。

每一次死,都把我身上那点天真和温顺剐掉一层,只剩下纯粹的恨。

这一次,是第七次。

我不再是祭品。

我是握着刀的复仇者。

“顾太太!

您冷静点!”

两个黑衣保镖冲过来想抓我。

我猛地躲开,笑声停了。

脸上所有的疯狂瞬间消失,只剩下非人的平静。

我抬眼,目光像冰刀一样刮过赵凤芝的脸,扫过顾明轩,最后停在顾承烨最忠心的助理陈深身上。

他眼神复杂,除了惊疑,好像还有一丝……担心?

“绝望?”

我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扎进每个人的耳朵,“你们知道什么是绝望吗?”

我的目光扫过那一张张脸,最后停在那口棺材上,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这次,轮到你们了。”

人群死寂。

连赵凤芝都骂不出来了。

只有风声呜咽。

突然,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炸响。

是陈深的。

他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脸唰地白了。

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像见了鬼,嘴唇哆嗦着: “顾……顾总……在盘龙崖!

车子冲下去了!”

人群炸了锅。

尖叫,哭喊,乱成一团。

赵凤芝发出一声怪叫,眼一翻就往后倒。

顾明轩指着我,语无伦次:“是她!

一定是她!

她刚才咒了大哥!

她……”我站在原地,像风暴里唯一不动的石头。

盘龙崖。

那条一边是峭壁一边是深渊的死亡公路。

昨天深夜,我溜进了顾家车库。

顾承烨那辆银灰色跑车停在那里。

我找到了刹车油管。

没剪断,那样太明显。

我用一把特制的细针,在管壁上扎了十几个小到几乎看不见的孔。

刹车油会慢慢漏,一开始没事。

只有开得久,踩刹车多,油压才会在关键时刻——比如高速转弯时——彻底崩掉。

我看着顾承烨坐进驾驶座,发动车子,看着那抹银灰色滑出顾家大门,开向盘龙崖。

阳光照在车身上,反着刺眼的光,像他当年在篮球场上,亮得让人挪不开眼。

救护车和警车的尖叫越来越近。

混乱中,没人管我这个“疯子”了。

我坐上了陈
深拦的车,跟着警车冲向盘龙崖。

现场一片狼藉。

陡峭的崖壁被刮掉一大块,露出狰狞的黄土。

深深的车轮印在湿滑的路上画出扭曲的轨迹,消失在悬崖边。

下面几十米,那辆贵得要死的银灰色跑车,像个被捏扁的铁皮玩具,卡在乱石堆和断树中间。

车头瘪了,玻璃碎成蜘蛛网,车身到处是凹痕和刮痕,汽油味混着血腥味被风卷上来,让人想吐。

救援人员用切割机发出刺耳噪音,火花四溅,费力地撬那变形的车门。

每一次金属撕裂声都揪着上面人的心。

赵凤芝哭晕了一次,被人架着坐在警车边,脸白得像纸,嘴唇哆嗦。

时间慢得像钝刀子割肉。

终于,车门被撬开一个口子。

“小心!

还有气!

活着!”

一个救援人员探头进去,大声喊。

悬崖上响起一片压抑的、庆幸的抽泣和低呼。

赵凤芝猛地睁眼,浑浊的眼睛里爆出狂喜的光。

顾明轩激动地攥紧了拳头。

只有我,像块冰冷的石头,站在人群边上。

山风吹得我黑裙子乱飞。

活着?

呵。

我算准了角度和撞击点。

死太便宜他。

我要他生不如死。

要他清醒地尝一尝我受过的苦。

担架从变形的车里被小心抬出来。

上面的人浑身是血,一条腿扭成奇怪的角度,脸上盖着氧气罩,但露出的额头和下巴,清清楚楚就是顾承烨。

救援人员把担架放稳,准备抬上救护车。

就在这时,一个小小的东西,轻飘飘地从顾承烨那件被血浸透、撕破的昂贵西装内袋里,滑了出来。

掉在满是泥和碎石的地上。

是一张照片。

一张边角磨破、泛着旧黄色的老照片。

风一吹,卷起照片一角,露出了正面。

时间好像一下子冻住了。

风声、救援人员的喊声、赵凤芝的哭声、救护车的尖叫……所有的声音都从我耳边退去。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那张躺在泥里的、小小的纸片。

照片上,是十八岁的我。

背景是闹哄哄的大学篮球场,阳光刺眼。

我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裙子,扎着高马尾,抱着一瓶水,正踮着脚穿过人群,眼睛亮晶晶地看向球场。

汗水打湿了我额前的碎发,脸蛋红扑扑的,眼睛里像装着全世界的星星,又傻又无畏。

那是我……看顾承烨的眼神。

是我在七次轮回里,
早就被碾碎、忘掉的眼神。

照片背面,一行熟悉的、顾承烨写的、力道很重的字,像烧红的烙铁烫进我眼里: 求你看看我。

四个字。

每一个笔画都带着孤注一掷的、笨拙的、少年人般的绝望祈求。

嗡—— 脑子一片空白。

那七年的恨意堆成的冰墙,支撑我一次次从死亡里爬起复仇的盔甲,在这张旧照片和这行字的冲击下,发出了碎裂的声音。

为什么?

为什么他口袋里会有这张照片?

藏着这句……低到泥土里的祈求?

他不是……从来都看不见我吗?

他不是……眼里只有林薇吗?

他不是……一次次亲手把我推进地狱吗?

照片上十八岁的我,隔着七次死亡,隔着满手的血和刻骨的恨,隔着地上那个快死的男人,用那双清澈得愚蠢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

山风更大了,卷着地上的土和枯叶打转,呜咽着吹过悬崖。

救护车的蓝红灯还在疯狂地闪,切割着混乱的现场和一张张吓坏的脸。

赵凤芝被人架着,哭喊着扑向担架:“我的儿啊!”

顾明轩在打电话,声音焦躁地安排医院和医生。

救援人员忙着固定担架。

陈深指挥着现场,眼神扫过地上那张照片,脚步猛地停住,脸一下子没了血色,惊骇地看看我,又看看担架上的顾承烨,嘴唇动了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所有的吵闹和混乱,都成了模糊的背景。

我站在原地,一步没动。

黑裙子在风里翻涌,像招魂的幡。

恨还在血里烧,像滚烫的岩浆。

那张照片和那行字,像扔进岩浆的冰,激起了冲天的蒸汽和混乱的嘶吼,却没法一下子把它浇灭。

它带来的是更深的混乱,更尖锐的疼,一种被彻底耍了、被颠覆的茫然和暴怒。

如果……如果这照片是真的,如果这祈求是顾承烨真心的……那过去的七年算什么?

那七次被他推去死的轮回又算什么?

一场天大的误会?

一个恶毒的玩笑?

这念头比死还让人窒息。

我猛地攥紧照片,指关节用力到发白,想把它连这荒唐的现实一起捏碎。

照片的硬角硌进皮肉里,带来清晰的痛感。

不。

我的眼神重新冻住,冰层下面是更汹涌的暗流。

不管这张照片背后藏着什么秘密,不管顾承烨是不是真的有过那
么点可笑的、卑微的祈求……都改变不了事实。

他欠我的血债,早就成海了。

林薇。

这个名字清晰地冒出来,带着毒。

是她。

肯定是她。

顾承烨出事,谁最得利?

顾家庞大的产业,顾承烨的巨额财产……没了顾承烨,我苏晚在顾家眼里就是粒灰,随时能扫掉。

而林薇,这个被顾承烨捧在手心、几乎拥有一切的女人,她会失去最大的靠山。

除非……她早就找好了下家,或者,她想要的,从来就不止是顾承烨的爱。

她想要顾承烨死。

这个想法像一道冰冷的闪电,劈开了混乱。

她不仅想他死,还想借刀杀人,把罪名完美扣在我这个“因爱生恨”、“发疯”的前妻头上!

昨天深夜我溜进车库,也许……根本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她算准我会对顾承烨的车动手,所以提前一步,在我的手段上加上了更致命的一层?

让我当她的替死鬼?

好毒的算计!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比盘龙崖的风还刺骨。

我苏晚,七次轮回的复仇者,差点就成了别人棋盘上最锋利也最蠢的那颗棋子!

“呵……”一声短促冰冷的笑从我喉咙里挤出来。

那笑声里没温度,只有残忍的清醒和更冷的杀意。

林薇。

原来,地狱不止一层。

我把揉皱的照片粗暴地塞进风衣内袋,像塞进一块烧红的铁。

它紧贴着心口,带来持续不断的、让人烦躁的灼热感。

发动车子,引擎低吼。

我最后看了一眼混乱的悬崖,踩下油门,黑车像箭一样冲下山路。

目的地:顾承烨被送去的顶级私立医院。

我不是去看他,不是去伤心,更不是为了那可笑迟来的“爱”。

我是去确认猎物的伤,看他还能受多少罪。

更是去……锁定那条毒蛇。

林薇,不管你躲在哪,不管你背后是谁,这次,轮到你尝尝被烧成灰的滋味了。

车轮碾过湿冷的山路。

第七次轮回的齿轮,沾着顾承烨的血和那张诡异照片的泥,开始发出沉重诡异的、反向转动的咔嗒声。

2. 医院暗涌私立医院VIP楼层的空气,永远一股消毒水混着钱的冰冷味儿。

走廊尽头那扇厚门上的红灯刺眼地亮着——“手术中”。

我靠在对面墙上,冰凉的瓷砖透过风衣渗进
后背。

几个顾家远亲缩在走廊另一头的椅子上,小声说话,眼睛却像探照灯,时不时扫过我,带着看热闹、看不起和一点藏不住的害怕。

在他们眼里,我这个把丈夫(前夫?

)撞下悬崖的“疯子”,现在这么平静,本身就很吓人。

赵凤芝被扶进隔壁房间,门没关严,传出她压抑的、神经质的哭和断断续续的骂,骂的当然是我。

顾明轩像个热锅上的蚂蚁,在走廊里转圈,电话一个接一个,声音时高时低,内容无非是封消息、稳股价、找专家。

他瞥我的眼神,全是恨和忌惮。

时间在消毒水味和压抑的哭声里慢慢爬,每一秒都绷紧神经。

高跟鞋敲地的清脆声音,由远及近,打破了这死寂。

来了。

我抬起眼皮。

林薇。

她穿了身剪裁完美的米白色套装,脸上没化妆,眼圈红红的,显然是算好角度的憔悴。

头发有点乱地挽着,几缕碎发垂在苍白的脸旁,更显得可怜。

她手里紧紧抓着一个限量款手包,指节用力到发白,身体微微发抖,走一步晃一下,好像下一秒就要晕倒。

“承烨……承烨怎么样了?”

她冲到手术室门口,声音带着哭腔,又碎又绝望,眼神慌乱地在紧闭的门和顾明轩脸上扫,最后,像刚看见我似的,猛地定在我身上。

那一瞬间,她眼里翻涌的东西复杂得吓人——有深到骨子里的害怕,有淬毒的恨,有被冒犯的怒,还有一点……极力藏住却露了馅的、计划被打乱的慌?

“苏晚!”

她尖叫起来,声音激动得变了调,像指甲刮玻璃,“是你!

一定是你!

你这个疯子!

你害死了他!

你不得好死!”

她像头发疯的母兽,不管不顾地朝我扑来,涂着精致指甲油的手曲成爪子,直接抓向我的脸。

动作很快,带着歇斯底里的疯劲儿。

可惜,太慢了。

在七次死亡的磨炼下,她的动作在我眼里像慢放。

在她指甲快碰到我脸的瞬间,我猛地抬手,精准地、毫不留情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力气大得让她细手腕发出“咔”一声轻响。

“啊——!”

林薇惨叫一声,身体疼得蜷起来,那张楚楚可怜的脸瞬间扭曲变形,精心装的脆弱裂了道口子,露出底下真实的、因疼和怒而狰狞的表情。

“放手


苏晚你放手!

你这个杀人犯!”

她尖叫着挣扎,另一只手疯狂抓挠我的胳膊。

我面无表情,手指像铁钳,纹丝不动。

目光冰冷地看她因痛苦愤怒而扭曲的脸,像看一件假货。

“杀人犯?”

我微微歪头,声音平静得像结冰的湖面,盖过了赵凤芝的哭声和顾明轩的骂,“林小姐,在骂别人之前,是不是该先问问自己——昨天半夜,你出现在顾家车库,对那辆车的刹车油管干了什么?”

<时间好像冻住了。

林薇的挣扎和尖叫停了。

她猛地抬头看我,瞳孔缩成针尖大小,里面的恐惧瞬间压过了愤怒和疼,浓得快溢出来。

她嘴唇哆嗦,血色全褪光了,连装出来的苍白都显得假。

“你……你胡说什么!”

她强撑着反驳,声音却抖得停不住,眼神慌得乱飘,“我……我昨晚根本没去车库!

你血口喷人!”

“是吗?”

我嘴角扯出一个极淡、极冷的弧度,目光像手术刀,刮着她脆弱的伪装,“车库监控是坏了几处,但通到车库小门的走廊监控,可好好的。

要不要我现在就叫陈助理调出来,让大家看看,昨晚十一点二十七分,穿着你最喜欢的香奈儿外套、戴帽子溜进去的人,是谁?”

林薇身体猛地僵住,像被冰水浇透,连挣扎都忘了。

她眼底最后一点侥幸彻底碎了,只剩下被揭穿的恐慌。

她下意识看向顾明轩,又慌乱地躲开,嘴唇动了动,一个字也吐不出。

“什么?!”

顾明轩的怒吼炸响,他冲过来,眼神凶狠地瞪我,又惊疑不定地看僵住的林薇,“苏晚!

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

林薇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我打断他,攥着林薇手腕的手猛地收紧,换来她更惨的痛叫,“问问她啊,顾二少爷。

问问你的好‘嫂子’,她费尽心思想弄死顾承烨,然后带着顾家的钱和保险金,跟谁跑?

是你吗?”

我故意加重了“嫂子”和“跑”的字眼,目光在他们俩之间扫了扫。

顾明轩的脸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像被人当众抽了一耳光,又像心底最脏的角落被照亮。

他看林薇的眼神,从维护变成了惊疑、审视,甚至……一丝被耍了的怒。

“你……你胡说!”

林薇彻底慌了,巨大的恐惧让她
口不择言,“承烨爱我!

他答应娶我!

他死了,钱都是我的!

我干嘛害他!

苏晚!

是你!

你嫉妒我!

你想独吞顾家的钱!

是你这个疯子想报复所有人!”

“哦?”

我轻轻哼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冰,“那遗嘱呢?”

这两个字像定身咒。

林薇身体猛地一抖,连痛叫都忘了。

她眼底的恐惧到了顶点。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红灯,“啪”地一声,灭了。

沉重的门慢慢滑开。

穿绿手术服的医生走出来,一脸疲惫地摘下口罩。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我抓着的林薇,都立刻钉在他身上。

“医生!

我儿子怎么样?!”

赵凤芝被人架着,跌跌撞撞地冲出来,声音嘶哑。

医生看了一圈,目光在我和狼狈的林薇身上停了一下,最后看向赵凤芝,语气沉重:“暂时脱离危险了。”

赵凤芝腿一软,差点瘫倒,脸上是劫后余生的狂喜。

“但是,”医生的话像盆冷水,“伤太重。

脑袋里有出血,压到神经,手术清了血块,但损伤不可逆。

腿多处粉碎性骨折,脊椎也有伤……他很可能……一辈子瘫了。

而且,脑袋缺氧时间长,什么时候能醒,能不能醒,都难说。”

“瘫了?

植物人?!”

赵凤芝脸上的狂喜僵住,瞬间变成极致的惊恐绝望,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

顾明轩也僵在原地,脸色灰败。

只有林薇。

在我抓她的力道下意识松开的瞬间,我清楚地感觉到,她绷紧的身体,极其轻微地……松了一下。

那是一种卸下重担的松弛,混着巨大的庆幸和……一丝难以形容的兴奋?

虽然她脸上立刻堆起更汹涌的悲痛,扑向医生哭喊“不可能!

医生求求你救救他!”

,但那瞬间的本能反应,像根毒刺,狠狠扎进我眼里。

果然。

她要的就是这个——一个活着,但不能说话、不能动、不能掌控一切的顾承烨。

一个完美的、随便她摆弄的傀儡和提款机。

死了可能引来调查,但一个“意外”造成的植物人丈夫?

简直是给她量身定做的保护伞!

“还有,”医生好像没注意这些暗涌,继续说,“手术时,我们发现顾先生贴身戴的项链里,好像藏了个很小的存储芯片。

可能是加密的东西,我们没敢乱动,取下来给陈助
理了。”

他指了指不知何时已站在角落阴影里的陈深。

陈深走上前,面无表情地从医生手里接过一个密封的透明小袋。

里面是条沾着干血痕的铂金项链,吊坠是个简约的圆环,底盖被小心撬开一条缝,露出一点极小的金属反光。

存储芯片?

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被吸过去。

赵凤芝和顾明轩是茫然。

林薇的哭声猛地卡住,她死死盯着那小袋子,身体再次绷紧,眼底的恐惧像海啸一样重新卷上来,比刚才更厉害!

那是种灭顶之灾前的绝望!

她认识那芯片!

她知道里面是什么!

我的心猛地一跳。

顾承烨……他到底在防什么?

又在记什么?

陈深握着袋子,目光沉静地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我脸上,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他眼神深处,有种看透一切的沉重和坚定。

就在这时,一个穿西装、拎公文包的中年男人匆匆穿过走廊,直奔赵凤芝。

是顾家的私人律师,张铭。

“顾夫人!”

张律师表情严肃,语速很快,“刚接到通知,顾总……顾先生名下所有财产,包括顾氏集团的股份、个人账户、多处房子……就在一小时前,全被紧急冻结了!”

“什么?!”

赵凤芝失声尖叫,顾明轩也瞪大眼。

“冻结方是……”张律师顿了顿,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林薇,“是林薇小姐。

她拿出了顾先生签的、指定她是唯一紧急授权人的文件,说顾先生出大事了,为防止资产被‘别有用心的人’(他目光扫过我)恶意转移,申请了紧急冻结。

法院……批了。”

轰—— 这消息像往油锅里扔冰块,瞬间炸了!

赵凤芝发出一声怪嚎,指着林薇,手指抖得像风里的叶子:“你……你这个毒妇!

你早就想好了!

你害我儿子!

你还想霸占他的钱!

我跟你拼了!”

她疯了一样扑向林薇。

顾明轩也彻底暴怒,脸铁青:“林薇!

你他妈敢!”

场面瞬间失控,哭嚎、怒骂、推搡搅成一团。

混乱中心,林薇被赵凤芝揪着头发,狼狈不堪,脸上却露出一种混合着疯狂和得意的扭曲笑容,她尖声叫:“是承烨给我的授权!

合法的!

你们谁也拿不走!

那些钱是我的!

我的!”

我松开了抓着她的手,任由她被赵凤芝和顾明轩
围住撕打。

后退一步,冷眼看着这场由贪婪和背叛上演的闹剧。

心口的位置,那张被我粗暴塞进内袋的旧照片,隔着衣服,依旧烫得人心烦。

照片上十八岁的我,笑容灿烂,眼神干净。

手术室里,那个曾经亮得像太阳、现在可能永远睡着的男人。

走廊上,为了钱撕破脸的“亲人”。

还有那个紧握项链芯片、眼神沉静的陈深。

无数条线,无数个谜,像盘龙崖下缠死的藤蔓,疯狂生长。

顾承烨,你到底是谁?

那张照片背后的祈求,是真心的,还是另一场更狠骗局的开始?

林薇背后,是谁?

那张冻结令,只是她贪心,还是某个更大阴影伸出的第一只爪子?

那个芯片里……又锁着什么能掀翻一切的秘密?

第七天的葬礼,好像根本没结束。

它才刚刚开始。

我转过身,不再看身后那场恶心的闹剧,朝着走廊尽头,陈深在的方向,迈开步子。

风衣下摆,在消毒水弥漫的冰冷空气里,划出一道冷硬的线。

3. 秘密之钥医院的吵闹被甩在身后。

赵凤芝的哭嚎、顾明轩的骂、林薇刺耳的辩解和得意的尖叫,混着消毒水的味儿,像场闹剧的配乐。

我像没听见。

脚步没停,直直走向走廊尽头那片被阴影罩住的角落。

陈深像尊沉默的石像站在那里,手里紧捏着那个密封的透明小袋,沾血的项链和那点小小的芯片,在惨白的灯光下反着冰冷诡异的光。

他抬起头,目光迎上我。

没问,没说,只有一种心照不宣的沉重。

他看到了我对林薇的指控,听到了冻结令,更感觉到了这地方弥漫的阴谋味儿。

他把袋子递给我,动作干脆,像托付。

指尖碰到冰凉的塑料,那点金属的反光刺进眼睛。

心口的位置,那张被粗暴塞着的旧照片,好像被这冰凉激活,又开始发烫。

十八岁的我,顾承烨快死时掉出的祈求……和眼前这枚可能藏着要命秘密的芯片,像几股不同的线,死死缠住我的脑子。

“走。”

我吐出一个字,声音干涩。

陈深没半点犹豫,侧身带路。

我们像两道沉默的鬼影,快速穿过乱糟糟的人群,拐进一条通往VIP区更深处的、没人的通道。

厚重的防火门在身后关上,把噪音全挡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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