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马成精大莫的其他类型小说《马厩的秘密,让全家杀疯了小说》,由网络作家“马成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家的马对女人有不可说的秘密。村里男人都说他们的媳妇去过之后彷佛是长出了媚骨,缠得他们欲仙欲死。但是每一任去过我家马厩的女朋友,出来后都跟我提了分手。二十岁的弟弟已经儿女双全,而三十岁的我却还是大龄光棍。新女友一度怀疑我爸是想让我做一辈子的扶弟魔,也对我家马的功效嗤之以鼻。可她从马厩出来,就恶狠狠地拿坎刀追了我三条街。我不明白马厩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那群马究竟有什么魔力?……“你这种人就该死。”“还指望有女人能真的爱上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爸爸一边骂,一边解开裤子直直地尿在我头上。“好好照照你的尊容吧!”跑了三条街累到虚脱的我绝望地看着尿液里呈现出一张胖的猪头一样的脸。难道长得丑就不配拥有爱情吗?可是,我无论是高矮胖瘦,都没...
《马厩的秘密,让全家杀疯了小说》精彩片段
我们家的马对女人有不可说的秘密。
村里男人都说他们的媳妇去过之后彷佛是长出了媚骨,缠得他们欲仙欲死。
但是每一任去过我家马厩的女朋友,出来后都跟我提了分手。
二十岁的弟弟已经儿女双全,而三十岁的我却还是大龄光棍。
新女友一度怀疑我爸是想让我做一辈子的扶弟魔,也对我家马的功效嗤之以鼻。
可她从马厩出来,就恶狠狠地拿坎刀追了我三条街。
我不明白马厩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那群马究竟有什么魔力?
……“你这种人就该死。”
“还指望有女人能真的爱上你?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爸爸一边骂,一边解开裤子直直地尿在我头上。
“好好照照你的尊容吧!”
跑了三条街累到虚脱的我绝望地看着尿液里呈现出一张胖的猪头一样的脸。
难道长得丑就不配拥有爱情吗?
可是,我无论是高矮胖瘦,都没有人愿意跟我结婚。
我的历任女朋友们见证了从我瘦的小帅到现在胖的无奈。
可她们无论之前对我有多爱,都在进了我家马厩之后性情大变。
好一点的扇嘴巴,上脚踹,性质恶劣的就会像这次的新女友用砍刀追我。
这一切都发生在从马厩出来之后,无一例外。
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那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因为我爸从不允许我进去。
不仅是我,哪怕是来买马的客人都不被允许进马厩选马,只能隔着门远远的挑。
所以我更加不解,为什么爸爸非要我的女朋友们进马厩。
他嘴上说是因为要把家产留给我,才帮着我考验她们。
可他明显更偏心弟弟,我这些年的工作积蓄全都被他拿去帮衬弟弟了。
家产就算给了我,钱也不在我这里。
无助的我把亲身经历发到网上进行求助,立刻引来许多吃瓜看热闹的网友。
得了吧老弟,就你长的这个吊样子,我要是个女的,你跟我说句话我都得揍你。
楼上戾气别那么重,我看主包瘦的时候还可以嘛,说不准他爸那方面不幸福嫉妒他呢。
切,还马成精了,哪有那么多光怪陆离的事儿,说不准啊,马比主包强多了,才让你女朋友变了心。
……我直接忽视评论区扎心的嘲讽,选了几条看着还算靠谱的认真想了想。
我爸和我妈感情和谐,我们一家四口的长相更是说不用做DNA都能看出是一家人、至于那个事儿,我爸肯定不会嫉妒我。
毕竟我的外号莫短短在村里可是无人不知。
马成精,嘶……马厩我小时候去过,那些马和普通的也没什么区别。
要真说区别,也就是比普通的马肥了些,毕竟是要卖了吃肉的。
这马肉生意,还是20年前外婆传给我家的,让我爸赚了不少钱。
“呦,大莫你咋还在这儿坐着呢?”
路过的二叔磕着瓜子,一点不嫌乎的把我从地上拉起来。
看见我身上的狼狈,他心疼的拉着我就要去找我爸干仗。
“姓莫的,有你这么偏心的吗?
老二家都儿女双全了,大莫三十了还她娘光棍着呢,你要不想人好直接说得了!”
“真她娘想让人养你家老二一辈子啊?”
爸爸望着二叔,什么也没说,深深凹陷的瞳孔里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随后就把二叔强拉硬拽进马厩。
我的心顿时提了起来。
二叔是男的,他进去之后,应该不会变得和我那些女朋友一样吧?
刚刚还为我义愤填膺的二叔出来后脱下鞋底子就要抽我。
“呵,活该你爸尿你,你这种sb就应该早早死了,看老子不抽死你丫的!”
我被打的不住哀嚎,周遭却只是投来冰冷的目光。
无助和绝望简直要将狠狠我吞噬。
就连一向护着我的二叔,也逃不过被同化的命运吗?
二婶看见这一幕冲上去前来紧紧将我护在身后:“谁敢动大莫一根汗毛,就是跟我过不去!
你有本事对着我打!”
二叔一下卸了气,盯着我却冷如蛇蝎:“老婆,你听我解释。”
二婶被他拉走在耳边嘀咕了几句,刚才还护着我的二婶一下火爆起来。
“是真的吗?”
二叔重重地点头:“我亲眼看见的!”
二婶立刻转头吐了我一脸唾沫:“我呸!
今天先饶过你,你以后再想着拉小姑娘回家,我跟你二叔第一个打死你!”
她气哄哄的拉着二叔离开。
临走前还给了我两个大嘴巴子。
“哥,你还是老老实实干活上班吧,咱们家传宗接代的任务交给我就行了。”
弟弟拍着我的肩膀哈哈大笑,语气里的嘲讽丝毫不加掩饰。
弟妹在一旁害羞地捂着隆起的小腹,眼神时不时朝马厩瞥去。
我忍无可忍,揪住他的衣领就要一拳打下去。
可还没碰到他,我后脑勺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直接失去了意识。
再睁眼时,我整个人被死死捆在在床上。
爸爸端着一碗馊饭坐在床头,笑容阴狠:“我们对你不好吗?
这么大的家业都只让你一个人继承,就让你女朋友进马厩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你都做不到?”
“对我好就是从小到大让我处处让着弟弟?
对我好就是月月管我要钱贴补弟弟,对我好就是拆散我每一任女朋友?”
爸爸哼了一声:“她们坚守不住对你的爱,我们都是为你好,让你看清了她们的真面目!”
他舀着饭一口口往我嘴里塞:“你晚饭还没吃,爸爸亲自喂你!”
一口饭进嘴,我还没来及吐,下一勺就又塞了过来,几乎要把我的嘴角都撑破。
我被噎得双眼通红,只能按下手机紧急求救键。
“住手!
你这是蓄意伤人!”
警察和发小赶到时,看着眼前的场景都愣在了原地。
一个二百多斤的胖子被绑在床上强行受父亲喂饭,一嘴的血和饭混在一起,看着都让人毛骨悚然。
爸爸看着警察丝毫不怕,甚至还挑衅般地反问:“我喂我儿子吃饭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连家务事都要管啊?”
发小抠出我嘴里的饭,闻言愤怒地指着我身上的绳子:“这就是你说的喂饭?
我们要是没及时赶到,他都要被你噎死了!”
为首的警察严厉地说:“我们怀疑你实施虐待,请你不要妨碍公务,接受检查。”
爸爸不以为意地掏出一只烟咬在嘴上,漫不经心的摆弄了几下手机递给他,“局长电话。”
警察一愣:“我没有局长电话。”
爸爸拿着手机的手没有放下,随着烟圈吐出一句:“我让你接。”。
那警察瞳孔微缩,毕恭毕敬地接过手机,放在耳边接听。
我闭了闭眼睛,顿时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
半晌,警察的脸色由不安转变为略带歉意的讨好:“莫先生,怪我有眼无珠,我们就是按照规定出警,您千万别跟我计较。”
“一个小小的电话就把你们吓成这样,难道这世界上没有王法没有天理了吗?
我兄弟提供的这些完整的殴打证据又算什么?”
发小扬起手机,憎恶的指着他们。
我爸一口烟吐在他脸上:“王法?
天理?
天王老子来了也得从我这儿尝尝马肉!
你有再多证据也不能那我怎么样?”
发小愤愤不平,还想在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女警官按下肩膀:“莫先生,今天是我们唐突了,但是该接受的流程您还是要走一下的。”
女警朝我和发小投来一个坚定的眼神。
我暂时松了口气,世界上还是有好人的。
也许这帮警察去过马厩之后,就能帮我解答这么多年来的疑惑了。
我爸一反刚才的嚣张态度,老老实实答应去做笔录。
、只是他提出一个要求,做笔录的地点必须是我家的马厩。
想着这不是难事,负责问话的三名警察转身便要跟着我爸进去。
“不!
不行!”
我横在几人身前,用近乎祈求的语气拜托他们不要进去:“我们家的马有问题!
每个进了我家马厩的人再出来都想杀了我!
求你们了,不要跟着他进去!”
发小拍拍我的肩膀:“你放心,封建迷信这一套,在阳气这么足的警察面前都是小儿科。”
警察也纷纷点头同意。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凝固了,恐怖裹挟着我敏感的神经。
发小看我脸都白了,安慰道:“放心,结果好坏,哥们我都陪你一辈子。”
十几分钟后,三名警察陆续出来,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色,眼神里全是满足。
尤其是三人中唯一的女警,那表情简直和我看的科教片里的女主角一模一样。
他们的目光在触及到我的瞬间却变得狠厉:“杂种,败类!”
男警察率先给了我心窝一脚,直接踹得我摔倒在地,眼前发黑。
发小愤怒地冲上前去理论,却被女警拉倒一旁嘀咕了几句。
向来无条件袒护我的发小听完直接砸碎了手机里的证据,转身一脚踩在我臃肿的脸上,我在剧痛中听到他恶狠狠的威胁:“别再想着报假警了,你这种畜生死了都是活该!”
我爸走向我,俯身,目光露出深深的嘲弄:“想知道马厩的秘密吗?”
我呼吸一窒,狠狠点头。
我爸的皮鞋狠狠踩上我的手指,痛得我顿时哀嚎出声:“你就想着吧!”
发小拉走我爸,“叔,离这个垃圾远点,要我说还是你太善良,换我我早打死他了!”
没进马厩的警察朝我投来同情的目光,但几个上级不发话,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默默跟着上了警车离开。
发小和我爸商量了半天,最后决定把我锁进库房,让我饿几天长长教训。
两人在把我丢进库房后,对着我拳打脚踢了整整一个小时关闭的门带走最后一丝光亮。
我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整个人像条死鱼一样瘫在原地。
身上已经疼到麻木,饥饿感却将我狠狠淹没,饿到胃都在抽痛。
一到夜里,老鼠就会爬到我的伤口处啃食血肉。
我却连把它们赶走的力气都没有。
伤口好了又坏,坏了又好,散发着浓浓的腐烂恶臭。
要不是心软的弟妹偶尔偷偷给我送点馊饭。
我恐怕早就悄无声息地死在了这里。
被关在库房的日子一直到外婆七十大寿这天才结束。
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天没见过阳光了。
门被打开时,我像是见不得光的老鼠立刻捂着眼睛缩到角落。
前来开门的弟弟捂着鼻子骂骂咧咧:“臭死了,你这身上是什么味?”
爸爸沉着脸走过来:“把他弄出来干嘛?”
“外婆这些天一直问我他怎么不回消息,今天外婆要来家里,看不见他我们没法解释啊。”
我爸是入赘进妈妈家的,一直怕自己这个丈母娘。
听见弟弟这么说,只能僵着脸呵斥我:“还愣着干什么!
赶紧去收拾,臭死了!”
我撑起身体,摇摇晃晃走回自己的房间,把一身狼狈洗去,换上能遮住伤口的长袖长裤就匆匆往外走。
我一出去就看见了外婆。
她脸色大变,抖着手摸上我的脸:“我大外孙脸色咋这么差,瘦了这么多,是不是你爸不给你吃饭了?
你跟外婆说,外婆给你做主!”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想把这些年遭遇的所有事和盘托出。
可是那么多次,那么多人进了马厩之后都恨不得要杀了我。
哪怕外婆和妈妈一直都很疼我,我也不敢赌了。
“没事,就是最近工作多,累的。”
见外婆还有些狐疑,我爸立刻上前:“妈,咱们赶紧进去吧,一会儿菜凉了。”
外婆拉着我的手:“行,进去吧,让我大外孙好好吃一顿,补补身体。”
一顿饭吃的还算和谐,久违的热饭菜让我直接吃得抬不起头。。饭后,外婆冷不丁掏出了一份遗嘱,直接在全家人面前宣布下一任马场继承人是我。
我愣在原地,餐桌上的众人也是神色各异。
爸爸紧咬后槽牙,硬生生陪着笑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妈,这,这决定会不会太草率了,老大他不是管马场的料。”
我握紧拳头。
呵,我就知道,他根本就没想把家里的产业给我。
什么指着我继承他的事业才不让我进马厩,全都是假的!
外婆敲了敲桌子,一副谁反对就要把谁赶出去的架势:“我还没老糊涂!
我说给谁就给谁!”
爸爸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却还是强压下情绪没和老太太吵架。
他毕竟是上门赘婿,能做到现在这个地步还是指望着老太太,真打起来,以老太太的人脉,他不死也得掉层皮。
夜里,外婆像小时候那样非要拉着我一个屋子睡。
我躺在地铺上,各种思绪胡乱地在我脑中交织。
“外婆,咱家的马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没啥不一样啊,不都是马么?
咋,还能成精了?”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
我按下心里的疑惑,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把马厩的事说出去。
我怕,我怕外婆会变得和他们一样。
外婆叹了口气,拉起我的手,轻轻撸起袖子露出面目狰狞的烂肉。
“这是你爸那老小子打的吧?”
伤口被外婆仔细上过药,她才放我去睡觉。
“明天你先跟外婆回去,咱去医院看看,等回来我再和你爸算账!”
感受着外婆的关心,我不争气地红了眼睛,声音哽咽:“外婆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你说。”
“千万不要去马厩,我怕,我怕你也会和他们一样,出来了就再也不认我了。”
外婆握住我的手,重重点头:“外婆肯定不去,那马厩有啥稀罕的,臭不拉几一股味儿。”
得到外婆肯定的回复,我放松了心神,外婆的童谣声中沉沉睡过去。
梦里,我来到马厩外面,漆黑的夜色让我看不清里面的东西。
我一直不理解那些人到底在马厩里看见了什么,才会对我恨之入骨。
每次想探究,都被爸爸严厉拒绝,说只有马厩的继任者才能进去。
现在外婆已经决定把家里卖马的产业全部交给我,这下我总是可以进去的吧。
我手下用力,推开厚重的马厩门。
下一瞬,我就立刻瞪大了眼睛。
马儿们,不,应该是好多不着寸缕的女人被锁在马厩里,入眼一片雪白。
其中唯一的男人正在一个女人的身上不断起伏。
那背影,居然十分像我。
我愣愣地走上前,拍那人的肩膀,他回头。
我顿时傻在原地,脱口而出:“爸?!”
我从梦里惊醒,大口喘着粗气,直到坐在餐桌上时还在恍惚。
“你还有脸吃饭?”
弟弟暴怒地把稀饭扣在我头上,红着眼对一顿我拳打脚踢:“我让你梦游去马厩,让你祸害我老婆!”
“小燕都被你害流产了,你赔我孩子!”
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本能地凭借体型优势,反扑弟弟把他压在身下:“你有病吧!
我昨晚一直和外婆在一块,什么时候去祸害你老婆了?”
弟弟更加愤怒:“你敢做不敢当是吧?
我今天就要杀了你,给我孩子偿命!”
爸爸从背后给了我一记闷棍,抓着给马用的镇定剂就往我身体里打。
我痛苦地挣扎,看着从医院匆匆赶回来的外婆发出求救:“外婆,他们要杀了我……”谁料到,我刚摸到外婆的裤腿,她就直接抢过爸爸手里的镇定剂,狠狠给我补了几下:“畜生!
把马场给你真是我这辈子瞎了眼!
害我宝贝重孙流产。”
“外婆我没有。”
“你还敢狡辩!”
老太太不解气的举起板凳朝我砸来,鲜血顿时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
“外婆,你是不是也去过马厩了。”
外婆手里的动作一顿:“是,我就是去了,我要不去还不知道你这么恶心!”
外婆的话如同冷水把我从头浇到尾,最后一丝希望也无情破灭。
“把这畜生抓起来,我今天就要动家法!
不把他打死,我死不瞑目!”
我简直要被他们逼疯,厉声质问:“就算我该死,你们也该让我知道我到底犯了什么错吧?!”
“我根本就不记得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爸爸走上前:“行,我就让你做个明白鬼。”
到了马厩门口,爸爸拦住了也要一块进去的弟弟,“马厩不干净,别脏了鞋,你在外面看着,别有马跑出来,我和你哥进去就行。”
弟弟撇撇嘴,只好退守在门口。
爸爸掏出钥匙,将马厩门推开个小缝。
他让我先进去,自己又很快闪身进来关住了圈门。
刺鼻的气味直冲天灵干,里面的场景和梦里的场景交织重叠。
这马厩里哪有马。
有的全是光着身子的男男女女,他们像马一样被锁在马厩里,看到人进来顿时两眼放光。
“你,你这是人口拐卖!
不,不对,应该是聚众pc!”
爸爸耸肩,笑得一脸嘲讽:“你有证据吗?”
说着,他挑衅似的指了其中一个过来,竟当着我的面做起了下三滥的事儿。
“你和你弟妹一个样子,看见什么不好,看见这种勾当,可惜啊她太不听话了,昨晚都给我咬疼了。”
爸爸伸出手,虎口处赫然一排显眼整齐的牙印。
我嗓音颤抖,已经快要惊的说不出完整的话:“你,我要去报警!”
“哼,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招人讨厌。”
“别那么冲动,年轻人,不然给你一个享受享受好了。”
“你说咱家这么大的家业,以后都给你继承不好吗?
你要是老老实实装傻,什么事儿没有。
可你偏偏要去举报我,小时候是,现在也是,把我抓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我心中满是愤怒:“你,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妈吗?
对得起外婆吗?”
“你以为她们不知道?”
他一脸享受,反问的话狠狠噎住我还想问的问题。
是啊,生意是外婆传下来的,外婆难道还会不知情吗?
我不敢想,也不敢赌。
“那,进来出去之后的人,都对我态度大变是怎么回事?”
我爸调出一个显示屏,上边赫然播放着我如同野兽一般,对着马不断。
旁边女友哭着拦我,却被我一拳一拳打到奄奄一息。
我吞了口口水,只觉得眼前发黑,屏幕上的人真是我吗?
爸爸笑了笑,脸上一片得意:“我给你女朋友们看了这个,看一次帮你分一个,效果不错吧?”
“识趣的话出去之后就说你疯了,我帮你求情,咱们还是一家人。”
我沉默片刻,干涩开口:“好。”
我爸欣慰的笑了,踢走脚边跪着的女人,拍拍我的肩膀,“这才是爸的好儿子,走吧!”
“嗯。”
我们一同出了大门。
但我一离开马厩,就狠狠推开他们玩了命地往外跑。
“抓住他!”
此起彼伏的叫喊声在身后传来,整个村子瞬间惊动了。
我爸在村里的地位很高,听见是他发令,大家自发对我各种围追堵截。
我一刻不敢停歇,一口气跑到村口,开上车火速离开。
我要去报警,一定要去报警。
坚定的信念支撑着我最后的意志,帮我将村民们的身影远远甩在身后。
可我不敢懈怠,村里的人团结的很,每晚一秒马厩里的人就可能被转移,镇上的警察不会帮我,局长都和我爸穿一条裤子,我只能去市里求助。
市里的警察听了来龙去脉,立刻严肃了起来。
他们和上边汇报完情况后,飞速整队出发。
一路上,我的心七上八下,生怕晚一秒,那些受害者就会被藏匿起来。
随行的警察看出我的紧张,安慰道,“没事的,我们一定会救出所有人。”
我狠狠点头,心里也燃起希望。
可没想到到了目的地,我们所有人全都傻眼了。
再度打开的马厩里全都是嗷嗷待哺的小马和一些生病的老马,哪里有什么男男女女。
警察们面面相觑,对我投来质疑的目光:“小兄弟,报假警可不好。”
我慌乱的掏出兜里模糊的照片:“我没有说谎,马厩真的有问题!”
我爸老泪纵横,拉着警察道歉,“对不住啊,我儿子脑子出了问题,这是精神病治疗证明,这么多年我们一家救靠着卖马肉给他治病,但效果不好。”
“都是我们没看好他,给你们添麻烦了。”
村里人纷纷为他作证,就连外婆都站在了他那边。。我绝望又无助,只能来回举着手机里的照片解释,可警察的眼神却越来越怀疑。
脑海中的灵光一闪而过,我立刻激动地大喊:“我有证人,我弟妹也进过这个马厩!
她,她能帮我做证!”
闻言,沉默的弟弟直接跳脚:“你他娘的强迫我老婆把她整流产就算了,现在还想让她帮你这个报假警的作证?”
我连忙解释:“不是,弟妹是我爸弄流产的!”
我的话顿时让全场响起一片骂声,就连警察都变了眼神:“他看着真像是有精神疾病,咱们走吧?”
走之前他们还拍拍我:“小兄弟,以后好好吃药,积极配合治疗,你爸不容易。”
最后的希望和光都没了。
我颓废的坐在地上,等待暴风雨的到来。
迎接我的应该会是一顿毒打,然后再被扔到那个黑暗的库房。
但我好像真的疯了。
本该动手打我的爸爸和颜悦色地哄我吃药,说我是上班跟人拍电影拍魔怔了,回来之后就天天嚷嚷着什么马变成人,动不动就往马厩跑。
他带我去了很多家医院,给我吃过很多种药,可都没有好转。
看着厚厚的检查单和一大堆药,我只觉得头晕得厉害。。这时弟妹又从医院打来电话,哭着喊着说要离婚,家里养着个傻子哥,这种日子根本就盼不到头。
我彻底愣了,完全分不清现在时梦和现实。
我胡乱从兜里掏出手机,想找上个月公司上班发的团建视频,却自己早在八年前就被提出了群聊。
难道,他们说的是真的?
这事之后,每一天我都积极配合吃药治疗。
因为我真的想早点好起来,不想再让家人为我担心。
在我的配合下,家里的日子越来越好。
爸爸为了我长出的一头白发渐渐有了变黑的趋势,脸上长满皱纹的妈妈也开始露出笑脸,从小和我不对付的弟弟也对我十分友好。
我却有些浑浑噩噩,感觉身体越来越力不从心。
直到发现自己开始频繁咳血,我提出搬去精神病院住。
爸爸沉默半天,没有拦我。
我知道,他看见了纸巾里的那团血迹。
住进精神医院里,我每天和其他人同吃同住,爸妈和外婆时不时都会来探望我,日子过得平淡又幸福。
直到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平静。
“弟妹?”
“别叫我弟妹,叫我敏淑吧。”
她从怀里小心掏出一张发黄的警察证,看着我的眼神坚定,一字一顿:“你没有病。”
我笑了,可能是已经接受了自己有病的事实,冷不丁被人说没病,都觉得对方有病了。
可还没等我反驳,她就匆忙离开,丢下一句,“想知道怎么回事,今晚十二点就来333病号房找我。”
晚上我避开医护的视线如约而至。
敏淑挪出一块墙砖,露出黑漆漆的暗道,示意我进去。
跟着她七拐八拐的不知走了多久,我又见到了那副让我熟悉又恐惧的场景。
一群白花花的男男女女,齐刷刷顺着声音扭头看向我,这,这不是我们家马厩吗?
赶来的敏淑把我按下来:“听着,你没疯,我也确实怀孕流产了,但不是你干的,警察十分钟之内会赶到,你到时候要做的就是当人证,明白吗?”
我愣愣地点头,还想明白是怎么回事,警报声就突然响了起来。
我爸匆匆赶来,指着敏淑气急败坏:“呵,我们倒是小看你了,千算万算,没料到猫窝里混进来只臭老鼠!”
“好儿子,听爸爸的话把她给我抓过来。”
我下意识顺着他的指令而动,几步之后又生生忍住,转头看向他:“爸,你去自首吧。”
“想抓我,你们还是等下辈子吧!”
我爸慢条斯理掏出把刀,一步步朝我们逼近。
我立刻把敏淑挡在身后,大脑简直一片空白。
该怎么逃?
我们还能活着出去吗?
好在警察比预计时间来的还早,一枪击中我爸的胳膊:“举起手来!
不许动!”
我爸捂着胳膊,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你们是怎么这么快找到这里的!”
敏淑冷声回应:“你儿子身上早被警方装了隐形摄像头,里面有定位功能。”
“这次,你们逃不掉了。”
赶来的警察及时控制住了局面,我再次被送往医院检查。
马厩里的拐卖聚众混乱窝点被捣毁,村里的全部共犯都吃上了牢饭。
听着外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指责她的好女婿时,我这才知道,一切都是爸爸的手笔,家里知情的人只有我。
小时候我顽皮爬墙,才发现了他的窝点,劝他去自首。
他不愿意收手,就想方设法毁了我,用AI制造了一堆假视频,还多次在我的饭菜里下精神控制的药。
警方审讯时,他说他走上这条路是想让妈妈过上好日子,只是想让那些瞧不起他的人对他高看一眼,可他用错了方法,伤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
只希望他下辈子能做个好人,偿还自己的罪孽。
“咔!
电影很完美哈,各位老师辛苦啦!”
随着一声打板,电影落幕,制片人痛哭流涕。
现实也许并不完美。
但祝愿祖国繁盛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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