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寒萧玉婷的其他类型小说《一滴血苏醒了盖世医脉,岳父吓跪林寒萧玉婷》,由网络作家“亚凤湾的阿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舔狗神医隐忍三年家族晚宴上,岳父当众甩出离婚协议。“签字吧废物,别再耽误雪薇。”众人哄笑中,我瞥见门外首富突然倒地抽搐。当名医宣布束手无策时,我默默取出银针。“住手!你想害死首富吗?”萧家人怒斥。金针刺入瞬间我血脉觉醒:神医道体需至亲血为引,妻子冰冷的血正滴落掌心。首富苏醒惊跪:“恩师!您竟隐居在此?”全场死寂。岳父颤抖递回协议时,我一把捏碎:“当年入赘为救你女儿。”“限你们三日跪求我回来,否则萧家产业破产清算。”秋夜的一场暴雨来得急且凶残,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上,像无数躁动不安的铁砂,发出连绵不绝的钝响,撞击着灯火辉煌的宴会厅内那层薄薄的、华丽的浮冰。璀璨的水晶吊灯投下过分炫目的光,将这宽阔的空间染成一片暖金色。...
《一滴血苏醒了盖世医脉,岳父吓跪林寒萧玉婷》精彩片段
舔狗神医隐忍三年家族晚宴上,岳父当众甩出离婚协议。
“签字吧废物,别再耽误雪薇。”
众人哄笑中,我瞥见门外首富突然倒地抽搐。
当名医宣布束手无策时,我默默取出银针。
“住手!
你想害死首富吗?”
萧家人怒斥。
金针刺入瞬间我血脉觉醒:神医道体需至亲血为引,妻子冰冷的血正滴落掌心。
首富苏醒惊跪:“恩师!
您竟隐居在此?”
全场死寂。
岳父颤抖递回协议时,我一把捏碎:“当年入赘为救你女儿。”
“限你们三日跪求我回来,否则萧家产业破产清算。”
秋夜的一场暴雨来得急且凶残,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上,像无数躁动不安的铁砂,发出连绵不绝的钝响,撞击着灯火辉煌的宴会厅内那层薄薄的、华丽的浮冰。
璀璨的水晶吊灯投下过分炫目的光,将这宽阔的空间染成一片暖金色。
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空气中浮动着昂贵香槟的醉人气味、高级雪茄的醇厚烟丝香,还有精心烘焙的甜点散发出的焦糖馨香——这气味,本该是享受,此刻却像无数条冰冷的细线,密密匝匝缠上林寒的心口肺腑,紧得他每一次呼吸,都带出细碎的痛楚。
这里是北江市首屈一指的萧家别墅。
今夜,名义上是为了庆祝老爷子从国外疗养归来,可林寒心知肚明,主角是他。
或者说,是针对他的那场公开处刑。
作为萧家一个入赘三年的“废物”女婿,他早习惯了无处不在的审视和无声的鄙薄。
但今夜,这份审视和鄙薄,注定要淬炼成刺骨的寒冰,当众掷向他。
他端着杯柠檬水,站在靠近角落的阴影里。
昂贵水晶杯壁传递来的冰凉,仿佛能透过掌心,直直冻到心底深处。
“林寒,今晚的主角怎么一个人缩在这里?”
带着刻意拔高、几乎刺耳的语调响起,是他的小姨子,萧玉婷。
她一身惹眼的酒红色吊带晚礼服,尖巧的下巴高高抬起,踩着细得能杀人的高跟鞋,如同巡视领地般扭着腰肢走过来,鲜红的蔻丹指甲几乎要点到林寒的鼻尖。
“大家都等着你的‘高见’呢?
特别是爷爷,刚从瑞士疗养回来,一直念叨着说要‘考校考校’我们家‘才华横溢’的孙女婿!”
哄笑声几乎是立刻从她身
后那簇簇拥着的人群里爆发出来。
其中尤以萧振业的声音最为响亮刺耳——那个坐在宴会厅正中最核心位置的沙发主位,身着考究深蓝色丝绒西装、头发一丝不苟向后梳的男人。
他手里端着一杯上好的干邑白兰地,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如刀,嘴角挂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讥诮,随着笑声身体微微后仰,似乎被这拙劣的笑话逗得十分开怀。
“爸,”萧玉婷扭头冲萧振业撒娇般地抱怨,声音甜得发腻,“你看姐夫,连杯像样的酒都不敢碰,该不会是怕露怯吧?
人家名医们聊经络气血、细胞活性什么的,他怕是一句都搭不上腔,只能喝柠檬水解闷了?”
“呵,婷婷,别为难他。”
萧振业慢悠悠地晃动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大半个宴会厅,瞬间将嘈杂的笑声压了下去,“术业有专攻嘛!
咱们林寒,或许在‘某些’特别的领域,也很有建树呢?”
那“某些”二字,被他刻意拖长了语调,引得会意的宾客们再次爆发出更响亮、也更放肆的哄笑,目光黏腻地聚焦在林寒身上,带着赤裸裸的轻蔑和嘲弄。
林寒的手指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指关节微微发白,水晶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沿着指缝蜿蜒而下,冰凉滑腻。
他微微垂着视线,将眼底那一闪而逝的冰冷和早已预料到这场面的疲惫,深深掩埋下去。
三年的寄人篱下,看尽白眼与不屑,这样当众的羞辱,不过是他日常生活杯水中的小小一滴。
他甚至感到一丝麻木的荒诞。
就在这时,宴会厅连接着巨大后花园的那扇侧门被两名侍者恭敬地推开。
一股夹杂着雨水泥土清腥气的湿冷夜风灌入,驱散了几分奢华温暖的浑浊。
所有人都不自觉地被这动静吸引,向门口望去。
萧家的大小姐,萧雪薇,也是林寒名义上的妻子,正姿态优雅地挽着一位须发皆白、但精神矍铄的老者——萧家真正的掌权者,萧老太爷——一同走了进来。
萧雪薇无疑是宴会厅中最为耀眼的存在。
一袭冰蓝色的露肩曳地长裙,宛若冰山上最纯净的一掬雪水裁就而成,完美地勾勒出她纤细修长而又玲珑有致的身段。
乌黑的秀发挽成一个经典的法式髻,几缕慵懒的卷发自额角垂落
,衬得她那张本就清丽绝伦的脸庞越发冷艳逼人,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月宫仙子,美得不真实。
只是,当她的目光隔着喧嚣热闹的人群,遥遥落在角落那抹孤寂落魄的灰影——她的丈夫林寒身上时,那双璀璨如寒星的美眸里,温度骤然降到冰点以下。
那里面没有丝毫温情或问候,只有一种深深的、刻骨的厌弃和隐忍的疲惫。
视线交汇的时间短暂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她便迅速地移开了目光,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对她视觉和心情的一种玷污。
那份清晰的排斥和冷漠,如同细密的针,瞬间穿透了林寒一直强撑的、近乎麻木的壁垒。
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尖锐的、熟悉的抽痛,比往常任何一次嘲笑和奚落都要来得更猛烈、更真实。
他轻轻抿了一口冰冷的柠檬水,让那无味的酸涩在舌尖蔓延开,试图压下喉咙口翻涌的血气和某种久违的刺痛。
宴会的气氛,随着萧老爷子的归来,被推向了另一个高潮。
众人纷纷上前问候,恭维的话语如同精美的包装纸,一层层递过去,包裹着各自的野心和利益。
“……所以说,振业这次牵头搞的那个‘北岸生态新城’项目,绝对是未来十年我们北江发展的核心引擎!”
一个脑门油亮、手指上戴着硕大翡翠戒指的胖子,唾沫横飞地拍着萧振业的马屁,“只要老爷子您点个头,资金、政策、人才,那还不是水到渠成?”
周围一片附和之声。
林寒独自站在人群之外,如同被一道无形的玻璃墙隔离开。
那些关乎巨额财富、家族地位、未来宏图的热烈讨论,在他身边卷动着奢华的气流,却吹不到他身上半点温度。
他的存在,就是一个荒谬的哑点。
他沉默地看着那个他称之为“妻子”的女人萧雪薇,得体地应酬于众人之间。
她浅浅的笑意挂在唇边,得体而优雅,对所有人的奉承都应对自如,只除了偶尔扫向他的目光,冰冷得像一把淬了寒冰的匕首。
时间在觥觎与虚辞的河流里缓缓淌过。
正当一个肥硕的企业家摇晃着满身的脂肪,大声提议为了“萧氏宏图伟业”再干一杯时,大厅内水晶吊灯的光芒像是被什么东西干扰,不自然地轻颤了一下。
紧接着,一声沉重物体倒地的闷响,
伴随着女人短促的尖叫,猛地撕裂了满场的欢声笑语!
所有人的谈笑瞬间凝固,无数道目光像被磁石吸引,齐齐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宴会厅通向洗手间方向的通道入口处!
只见北江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首富——周氏集团董事长周国豪,那个平日威严如山、谈吐举止之间自带逼人气场的商界巨擘,此刻竟脸色铁青地躺倒在光洁冰冷的大理石地砖上!
他身体弓得像只离水缺氧的巨大河虾,猛烈地抽搐着,每一次痉挛都带着整个身体痛苦的震颤,喉咙深处发出“嗬…嗬…”的可怕抽气声,如同破败风箱在拼命拉扯。
他的手指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死死抠抓着自己的咽喉,昂贵的西装前襟已被呕吐物沾染得一片狼藉。
死寂。
令人窒息的死寂笼罩了整个宴会厅。
时间仿佛凝固成了一块坚冰。
“爸——!”
一个年轻人带着哭腔,惊慌失措地从人群中跌撞出来,扑到周国豪身边,正是周国豪的儿子周鹏。
他脸上血色尽褪,慌乱地去摇晃父亲的身体,“爸!
你怎么了爸?
你醒醒啊!”
“快!
快打120!”
不知是谁终于反应过来,尖着嗓子嘶喊,声音因为恐惧而变了调。
“不能等了!
快去找医生!
今晚在场的有没有医生?
懂急救的?!”
萧振业脸色也变了,几步抢上前,声音急促而威严。
他是今天的东道主,如果周国豪在这里有个三长两短,那对他萧家和他个人的声誉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让一下!
让一下!
医生来了!”
人群骤然涌动起来,几个穿着正式的男人急切地分开众人挤到前面。
其中被簇拥在中间的,是一位戴着金丝边眼镜、五十岁上下、气质斯文儒雅的男人。
他正是北江医科大学的副院长,孙博文教授,在全国心脑血管领域都极负盛名。
孙博文教授临危不乱,立刻半跪在周国豪身侧,动作专业利落地开始基础检查。
他掰开周国豪紧闭的眼睑观察瞳孔,手指迅速搭上腕脉,凝神静气地探查。
不到一分钟,孙博文原本还算镇定的脸上,血色急速褪去,眉头死死锁成一个深刻的“川”字,额角甚至渗出了几颗细密的汗珠。
他看着周国豪紫绀愈发加深的脸色和已经趋于微弱的、断续的抽搐,喉
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他猛地抬头,声音因为震惊和一种巨大的无力感而微微发颤:“是……是心源性晕厥诱发严重的脑缺氧窒息!
气道部分梗阻伴有剧烈喉痉挛!
情况极其危急!
这里设备太简陋了,普通心肺复苏根本不起作用,随时……随时可能……可能什么?!”
周鹏一把抓住孙教授的手臂,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声嘶力竭地追问,声音里全是绝望的哭腔。
孙教授眼神黯淡下去,带着无尽的遗憾和痛惜,沉重地摇了摇头,那个可怕的字眼,他终究没能直接说出口。
但这个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回天乏术。
时间太过紧迫,根本不可能等到救护车到来!
轰!
如同一个无形的炸弹在人群核心爆开。
绝望的阴云瞬间笼罩了每个人脸上。
周鹏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哀嚎,整个人瘫软下去,无助地伏在父亲逐渐冰凉的身躯上痛哭失声。
周围众人一片哗然,有人掩面,有人发出惊恐的抽气声,更有不少人已经开始缓缓后退,仿佛害怕沾染上“晦气”或不测。
“怎么会这样……完蛋了……”萧振业只觉得眼前发黑,巨大的恐惧和懊悔扼住了他的喉咙,手指冰凉。
就在这时,在所有人都因绝望而茫然失措,或是不忍直视而移开目光的时候,一个灰色的身影,却异常突兀地从那个沉寂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步子不快,甚至带着一种在萧家人看来近乎可笑的自持平稳。
正是林寒。
他穿越过无声裂开的人群,如同分开一道由惊愕、茫然、甚至带着残余鄙夷构成的海水。
无数道目光聚焦在他身上,那些目光里有死灰复燃的惊疑不定,但更多的是难以置信的错愕和习惯性的轻蔑。
他想干什么?
找死吗?
林寒对所有的视线置若罔闻。
他径直走到萧雪薇身边,在她充满不解和难以掩饰的厌恶目光注视下,微微俯身,目标明确地探向她放在旁边矮几上的那个小巧却价值不菲的晚宴手包。
萧雪薇下意识地想要阻止,手指抬起,却被林寒毫无波澜的眼神扫过,那眼神深处似乎有什么冰冷的东西蛰伏着,让她心头莫名一跳,动作不由自主地迟滞了。
只这半秒的迟滞,林寒的手已经探入那丝绒小包中,取出了一个细长的、黑色的
檀木小方盒。
盒子表面打磨得光滑温润,古色古香,带着岁月的沉重。
“林寒!
你这废物又发什么疯?!”
小姨子萧玉婷尖锐的斥骂率先响起,打破了那短暂的、诡异的寂静。
她涂着厚厚眼影的眼睛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怒意和鄙夷,“你拿雪薇姐的东西想干什么?
还不快放回去!
这里没你的事!”
萧振业也反应了过来,脸色由白转青,几乎要喷出火来,他几步上前,指着林寒的鼻子,声音因为极度愤怒和焦急而变了调:“你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立刻给我滚出去!
周先生现在什么情况你看不见吗?
你还嫌不够添乱?
保安!
保安呢?!”
林寒仿佛完全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那些指向他的、带着鄙夷与怒火的利剑般的手指。
他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或犹豫。
手指轻轻拨开那小巧檀木盒上的黄铜暗扣,“哒”的一声轻响,盒盖弹开。
水晶灯的光芒倏然倾泻而下,落入盒中。
盒内的红色丝绒内衬上,静静躺着一套银针。
七根长短不一的针体在灯光下反射着内敛而纯正的银辉,宛如天上寒星坠入了凡间。
它们似乎带着某种历经岁月的沉静气息,又仿佛暗藏着难以言喻的锋利。
这套针具太过精美,与周围萧家的一切格格不入,它精致到超越了凡俗工艺所能达到的极限,透出一股神秘的古意。
所有人的目光都因为那七根非凡的银针而滞了滞,连咒骂都出现了短暂的停顿,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雨点敲打玻璃的沙沙声。
林寒已经来到了周国豪的身边,蹲下身。
他无视了扑在父亲身上痛哭崩溃的周鹏,无视了众人那或惊惧或疑惑或嘲弄的眼神。
他甚至没有再看旁边额头沁汗、眼神绝望的孙博文教授一眼。
他的眼中,此刻似乎只剩下那具濒临死亡的躯体。
“孽障!
住手!”
萧振业的怒喝再次炸响,他几乎是扑了过来,脸上肌肉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指着林寒,声音尖厉得如同要撕裂空气。
“你想干什么?!
你拿个破盒子装神弄鬼!
那是首富!
你敢用你那套江湖骗子的鬼把戏去碰周先生?!
你是想害死他,然后栽赃给我们萧家吗?
你这个居心叵测的畜生!”
几个萧家的年轻子弟也立刻反应过来,跟着家主大声
叫嚷指责,污言秽语如同污水般泼向林寒:“废物!
滚开!”
“他疯了!
快把他拉开!”
“保安!
拖出去!
打断他的腿!”
场间一片混乱。
只有林寒,依旧沉默着,稳如山岳。
他伸出左手,三根纤长有力的手指如同抚摸情人的肌肤,温柔又精准地搭在了周国豪剧烈起伏、紫绀深重的颈动脉上。
右手缓缓拂过檀木盒中的银针,如同抚过最忠诚的伙伴。
这一刻,时间仿佛放缓了流淌的速度,只剩下指尖与脉搏、皮肤与银针触碰时那细微得几乎不存在的震颤。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选定第一根银针,全身感官都聚焦于周国豪那狂暴无序的生命脉动,整个人的精神绷紧到极致时——一股锐利的劲风,突然从侧后方毫无征兆地袭来!
是萧玉婷!
她那被精心修剪过、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如同淬了毒的蛇信,带着浓烈的恶意,狠狠地朝着林寒托着檀木针盒的左手手腕抓来!
她的动作极其迅疾,显然不是临时起意,更像是早已埋伏在一旁等待这混乱的瞬间出手。
这一下,又快又狠,若是抓实,锋利的指甲必将划破林寒手腕皮肤,更会掀翻那盒中七根精妙非凡的银针,让一切都功亏一篑!
变故来得实在太快,人群中的惊呼尚未完全冲出喉咙!
林寒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那道鲜红的锐影。
心中暗叹一声,终是避无可避。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选择了一种看似最被动无奈的方式自保——身体本能地向右侧微小地一让,堪堪避开了手腕要害。
然而,托着针盒的左手手背,却因此完全暴露在了那片锋利的红光之下!
<嗤!
细长尖锐的指甲划破皮肤的细微声音,被淹没在众人混乱的呼喊声里,却清晰地钻进林寒的耳中。
手背上传来一阵清晰的刺痛,紧接着,温热的液体沿着皮肤蜿蜒流下。
殷红的鲜血瞬间从林寒左手手背那几道新鲜的划痕中涌出,如同一粒粒饱满的红珍珠,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刺目的光泽。
几滴血珠随着他避让的动作甩落下去,无声无息地滴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也就在同一刹那——他右手的动作却并未停止!
甚至因为本能地避让而加速!
一根泛着幽幽冷光的、长约三寸的银针,如同被
赋予了生命,倏然被他的指尖捻起!
针尖上,沾染了从他左手手背伤口溢出的、几缕微不可察的血丝!
那针尖凝聚了林寒此时全部的心神与力量,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决绝和精准到令人窒息的冷静,快若电闪雷鸣,却又稳若磐石山岳,朝着周国豪胸前那剧烈起伏的膻中穴,笔直刺下!
银芒一闪!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凝固。
就在针尖刺破周国豪胸前衣料,即将触及那层薄薄皮肤的瞬间——滴答。
又是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了林寒的左手掌心。
他猛地低头。
是他的手背正在流血,血沿着指缝、掌缘聚集。
掌心那道横贯的、带着模糊血色的划痕——萧玉婷留下的杰作——正被自己手背涌出的鲜血染红、浸润……然而,比这血腥味更强烈的,是一种冰冷!
一种几乎瞬间冻结了他整个灵魂的、来自另一个人的冰冷触感!
不知何时,一直站在他侧后方不远处、原本冷眼旁观的萧雪薇,在他刚才避让萧玉婷袭击时的动作带动下,或是仅仅因为她被混乱推搡了半步……她垂落在身侧的手指,那冰冷如玉石般的指尖,在那一刹那,极其短暂地擦碰到了林寒布满鲜血的掌心!
一滴来自萧雪薇指腹的、几乎看不见的湿润——或许是她刚才握过的冰酒杯上残留的水汽,也可能是她皮肤本身带着的微凉气息,甚至可能是她指尖不小心沾到的极淡的汗渍——就那么极其微末地、巧合地,混合着林寒手背涌出的温热血液,落入了林寒掌心那道正在流血的伤口深处!
冰冷!
刺骨的冰冷!
这瞬间的触碰带来的冰凉感,却如同九天之上坠下的玄冰,又像是万年寒潭最深处的一滴沉水,猝不及防地撞入林寒温热粘稠的掌心血浆之中!
噗!
一声极其轻微、但清晰异常、仿佛来自骨髓深处的爆鸣,骤然在林寒脑海最深处炸开!
那不是物理的声音,而是灵魂层面的一次剧烈震动!
就在这一刹那!
一股难以形容的、沉寂了不知多少漫长岁月的恐怖力量,如同沉睡在无垠黑暗深渊之下的远古巨神轰然睁眼!
它顺着血脉奔流的方向,从四肢百骸最幽深的角落被瞬间点燃、激活!
像是亿万颗星辰在体内瞬间点亮爆炸!
巨大的信息洪流
——浩如烟海的《九玄医经》奥义、艰深莫测的《乾坤针法》精髓、繁复无穷的《太古丹箓》密藏……无数深奥艰涩到无法理解的符咒、经络图、药石草木之性……如同奔腾咆哮的无尽星河,以狂暴到难以想象的姿态,带着撕裂般的冲击力,疯狂地灌注入林寒的意识海!
头痛欲裂!
眼前的世界瞬间失去了轮廓和色彩,视野被一片纯粹刺目的金光完全吞噬!
耳朵里充斥着古老的诵经声、丹炉燃烧的轰鸣声、巨兽的低吼声……千种万种交织混杂的宏大回响!
身体深处,每一寸骨骼、每一缕肌肉、每一个细微的细胞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哀鸣!
太渊混洞,太古医神!
沉寂万古的道体!
需要至真至纯的先天道源血脉为引,方可解封!
冰冷……那是萧雪薇指尖残留的气息!
它与流淌于她血管深处那极其稀薄、源自上古的、微乎其微的一丝“太阴玉血”特质,在此刻以林寒的鲜血为媒介,终于触发了那古老的引信!
轰隆!
如同九天惊雷直接在脑海中劈落!
金针入穴,只差最后一毫!
林寒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了一下,手背上伤口流出的血更多了,滴滴答答落在自己手心混合着的那抹冰冷的、属于萧雪薇的气息之上,发出微弱的“滋滋”声。
整个世界的喧嚣——萧振业的怒吼、萧玉婷刻薄的讥笑、旁人的惊呼、甚至周国豪濒死的痛苦嘶鸣——在刹那间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骤然隔绝!
绝对的寂静降临。
世界,只剩下一道宏大到无以复加的、古老而威严的意念在他识海中炸开,带着穿越时空的洪钟大吕之音:[吾道不孤!
尔身负先天‘岐黄圣体’,却遭蒙尘!
今得‘源血’之引,虽微末,足以启!
太渊道藏,赐汝九玄医脉!
速承衣钵!
济苍生,渡幽冥,挽天倾!]金光!
刺目的金光如同无数锋锐的金针,骤然从他身体的每一个毛孔、每一根神经末梢中汹涌爆发出来!
这光芒并非实体,更像是一种无形的能量辐射,带着一种俯瞰万古、掌控生死的至高威严!
“呃——!”
林寒死死咬住牙关,发出压抑到极致的闷哼,脸上的肌肉因为这瞬间汹涌而来的恐怖信息流冲击而扭曲抽搐,豆大的汗珠瞬间浸透了鬓
角。
但他那只握着银针的右手,那沾满鲜血和奇异气息的右手,却如同被灌注了山岳的意志,克服了身体几乎崩溃的剧痛和灵魂的巨震,在这一刻爆发出一种超越凡俗的绝对稳定!
甚至,比先前更加沉稳,带着一种玄之又玄的韵律和洞穿虚空的精准!
针尖,如同被某种神异的力量牵引着,划破空气,带着一丝极细微的、只有林寒自己能感受到的炽热金光,没入了周国豪胸前死穴膻中!
噗!
极其轻微、如同刺破熟透浆果的声音传来。
随着那根刺入膻中穴的银针骤然一颤,一股无形无质、却炽烈如九天太阳真火的暖流,顺着针体汹涌贯入周国豪濒临枯竭的经脉!
如同久旱龟裂的大地终于迎来了一场毁天灭地的暴雨!
那股来自林寒体内、由“岐黄圣体”刚刚解封引动的磅礴生机,带着一种开天辟地般的浩然正气,霸道地冲开了周国豪心脉深处那致命的淤塞死结!
喀啦——!
一声短促刺耳的异响猛地从周国豪胸腔内爆发出来!
仿佛朽木在巨力下骤然折断!
紧接着,他那张原本紫绀如鬼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了那层死亡的灰暗!
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用力抹了一把!
原本微弱到几乎消失的呼吸猛地一滞!
然后,“嗬——!”
一声长长地、带着阻塞了许久终于被冲开的嘶哑倒抽气声,如同破风箱被强行拉动,骤然撕裂了笼罩全场的死寂!
周国豪那深陷紧闭的眼皮,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如同往滚沸的油锅里泼下了一瓢冰水!
“周先生!
他……他动了!”
离得最近的一个富商猛地失声尖叫,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和震惊。
“活了?
我的天!
活了?!”
另一个贵妇捂着嘴,身体晃了晃,几乎要软倒下去。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孙教授明明说……”萧玉婷尖利的声音戛然而止,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了脖子,她那双涂满浓重眼影的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地上那具正在“复活”的身躯,脸上的血色刹那间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片见鬼似的惨白和难以置信的茫然。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脚下那双细得能杀人的高跟鞋后跟绊在地毯边缘,“咔吧”一声轻响,整个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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