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谈阔论,没有人在意,曾经的女主人变成了佣人,在这炫目的灯光下,将尊严全部撕碎了,一同撕碎的,还有与傅谨言七年的感情。
我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看见宴时站在不远处,手握酒杯,怔怔地看着我。
一定觉得我很可笑吧?
我抬头看看天花板,低头快速经过他身边,回到了那属于我的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4、我住的地下室实际是保洁工具库,一张小小的折叠床是我的栖身之地。
我关上灯准备休息,却突然闯入一个身影。
我还没来得反应,他已经捂住了我的嘴。
“别喊,是我。”
又是宴时,他来这里是想做什么?
宴时说,没想到我住在这样的地方,问我为何甘愿被他们这样羞辱,也不肯离开。
“你为何如此执迷不悟,难道你对傅谨言这样的烂人还有所期盼?”
宴时的话里带着一丝愤怒。
我摇摇头,“你不懂。
安然……拿江平的事业威胁我。
我妈病重,现在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
沉默了许久,宴时说:“江柔,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宴时说,他们最近有两次竞标,傅谨言好像知道他底价一般,每次都以略低少许的价格拿下标的。
他怀疑内部有人与傅谨言勾结。
“这次竞标书我全程自己操刀。
现在已经放出风声,说我随身带着竞标方案。”
“我不知道他们会什么时候动手。
你对这里熟悉,又很多机会与傅谨言接触。
如果你能帮我一起盯梢,我想……应该事半功倍。”
从前我与傅谨言一起打下江山的时候,我是最厌恶这些恶意手段。
“我答应你,帮你抓出内鬼。
““傅谨言向来也最厌恶这些勾结的事情,这次他应该也只是被蒙在鼓里。
抓内鬼可以,但如果你要对付他,我不会参与。”
一日夫妻百日恩,纵然与傅谨言再无瓜葛,我也不想看他落魄。
宴时的眼神骤然暗淡了下去,嘴角扯出一丝苦涩的笑意:“江柔,你还不知道傅谨言的为人吗?
从前他待你好,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现在他都这样对你了,你执迷不悟,只会害了自己。
5、夜深,我如常被召唤。
平时安然每晚都会召唤我,见不得我睡个好觉。
但奇怪,这次安然没有叫我,而是刘管家。
他说他肚子痛,让我给他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