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药过去。
他说今晚安小姐给他们送了酒,自己喝多了,闹肚子了。
刘管家也是有点酒后护胡言:“傅先生和安小姐也喝得醉醺醺,这会正睡得跟猪一样。
今晚算你好彩,可以睡个好觉了。”
“对了,那个宴先生晚上也说胃痛来着,你今晚就不要睡了,说不定还要给他送药。”
我留下一次的药量给刘管家,免得他醉醺醺的全给吃了。
回来的时候,我看见3楼走廊边一个身影鬼鬼祟祟。
我突然想起了宴时说的内鬼,不由得心头一紧。
我从消防楼梯爬上去,避免与他正面相对,躲在角落观察着。
我看着那身影钻进东边客房,那似乎是宴时住下的客房。
隔了很久,那人又从里面出来,然后进了书房。
脑子里闪过刘管家的话,傅谨言和安然不是喝醉了睡着吗?
还有谁会进入书房?
我悄悄地走进书房隔壁的茶室——之前我特意从书房隔开了一间房做茶室,只是用一层薄薄的隔板隔开,在茶室,几乎可以听到书房的所有动静。
让我始料未及的是,书房里居然是安然,和一个陌生的男子。
他们的声音压得很低,我断断续续听到了一些,是安然在跟他做交易,要看竞标底价。
果然是有人背着傅谨言与人勾结!
谈话结束后,我在暗处看到安然走进了电梯,而那男子钻进了西边的客房。
我蹑手蹑脚地走出了茶室,正要拐进消防梯时,正面与安然撞了个正着。
她目光凛冽,审犯人一般盯着我:“你为什么在这里?
你刚才去哪了?”
心快跳到了嗓子眼,但我佯装镇定:“是刘管家让我给宴先生送胃痛药。”
我从口袋掏出了剩下的胃药。
安然的疑虑打消了大半,但仍用狐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过了一会,挥挥手,“滚。”
6、宴时说,昨晚应该被下了安神药,一觉到天亮。
我把昨晚的所见告诉了他,并指了指西边的客房:那人最后回到了那间房。
宴时沉默,而后攥紧拳头往桌面敲了敲:梁秘书,没想到是他和傅氏勾结。
好在,他在电脑里放的那份竞标书,只是个鱼饵,尚没有填写具体的报价。
我纠正他:“是安然与他勾结,不是傅氏。”
宴时鼻腔发出一声哼笑:“你就这么维护他吗?
他值得吗?
你当时要是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