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笑着缓解彼此的尴尬。
那时候在一场户外运动中我的脚受了伤,宴时翻遍书包没有找到创可贴,我开玩笑地说,以后记得随身带着创可贴,不然交不到女朋友的。
没想到……他至今还记得。
我还未来的及回答,刘管家走了过来,毕恭毕敬地说道:“宴公子,您还好吗?
傅总还等着您继续喝酒。”
刘管家突然瞥见了角落的我,瞪大了双眼:“这是这么回事,是江柔冲撞了您吗?”
又冲我大吼:“还不快滚出去?”
从前,我是傅夫人,如今,是所有人都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保姆江柔。
宴时的手攥紧了拳头,青筋暴起。
我生怕他闹出事情来,赶紧站起身,点头致歉并离开。
3、我穿过后厨的时候,瞥见大堂一角,热闹非凡。
安然穿着藕粉色的礼服,光彩照人。
傅谨言一身西装,神采奕奕。
原来今晚是宴请宾客,难怪宴时会在这里出现。
安然余光瞥见我,她大声喊住了我:地上脏了,你过来处理下。
外面水晶灯光刺眼,我提着工具,脚步沉重,仿佛游街示众般穿过人群,来到她脚边。
众人议论纷纷,侧目而视。
我知道,这就是安然要的效果。
“江柔,这里,这里脏了。”
安然高高在上地用脚尖点了点地板,示意那里有污渍。
我弯着腰处理完了,她嘴角轻蔑地哼了一声:“言哥哥,这里的瓷砖好没品味,我不喜欢,我们后面全部打掉重装好不好?”
傅谨言笑着附和,好好好,全部按你喜欢的重新装过。
安然斜视了我一眼,以示胜利,然后又说:“等等,江柔,言哥哥的皮鞋上好像有油污,你给擦擦。”
众目睽睽之下,我像臣子一般拜倒在他们两脚边,轻轻擦拭傅谨言皮鞋上的油污。
谁也不知道,我多努力,才让泪水没有滴落到那鞋面上。
那还是半年前,我专门找人为他定制的皮鞋,完美契合他的脚型,所以他很喜欢穿。
现在,我只觉得讽刺。
“好了,回去吧。
没事不要乱跑,这里不是保洁员该来的地方,懂吗?”
安然趾高气昂地转身走开,活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傅谨言跟随左右,那双从前只属于我的手,轻搭在她腰间。
<我起身离开,目送他们走开。
众人或在交头接耳,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