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保姆梯是专门供佣人使用的。
而现在安然规定,保洁不允许用保姆梯,只能爬楼梯。
一路上我抚摸着那精致的扶手,想起这里每一块瓷砖,每一寸装饰,都是当年结婚时候我和傅谨言精心挑选的,心如刀割。
我来到3楼的厕所,马桶壁上却沾着冲不掉的脏污,常规的清洁剂根本清洁不了。
明明我每次认真打扫,但每次总是会不经意地出现一些脏污,比如这只马桶。
为了折磨我,安然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她本可以放我离开,不要在这里碍眼,却非要日复一日地,找尽机会地羞辱我,只为报复我占有了她的竹马十一年。
我冷笑一声,用工具刀在马桶壁上轻轻刮着污垢。
一个男人突然闯了进来,推开了我,跪在马桶边呕吐了起来。
等他呕吐完,才发现我的存在。
“不好意思。
又……弄脏了。
阿姨,辛苦你再……”男人醉意的双眼微红,却突然怔住:“江柔?”
我认真一看,原来是宴时!
他是宴氏企业董事长的独子、也是他们未来的掌舵人。
宴氏企业是傅氏企业的合作方,也是傅氏最大的竞争对手,宴时和傅谨言一同长大,亦敌亦友。
大学时候,宴时几乎与傅谨言同时追求我,后来宴时在一场聚会中情绪失控殴打同学。
于是我选择了在我看来更沉稳的傅谨言。
还记得当时,当我举行了一场小型宴会,宣布将从傅氏企业一线退居幕后、回归家庭时,只有宴时的眼里有惋惜,他不似别人一样,让我好好休息,早生贵子,而是:巾帼不让须眉,愿我不忘初衷,活出自己的风采。
他怎么会在这里?
宴时的眼神掺杂着复杂的情绪,在我身上游走了一遍,眼神落到了我的工服上,以及旁边放着的保洁工具。
宴时冷峻的眉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他们说你离婚后出了国,怎么会在这里……当保洁?”
宴时突然抓住了我的手,“你的手受伤了,你不知道吗?”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才晓得刚才刮污渍的时候弄伤了手。
“没事……”我正想抽回我的手,宴时却抓着不放,一只手从口袋掏出了创可贴,帮我贴于伤口位置。
“你大学时候帮我养成的好习惯,没想到今天用上了。
只是……还是找不到女朋友。”
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