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他却为了你,不惜与我解除婚约。”
“兜兜转转……现在还不是每天黏着要钻我的床……看来他真的厌倦你了。”
“现在我怀上了,江柔姐姐,以后……你就留在这当我们的保姆吧!
别妄想在回到言哥哥身边那了。”
她开始频繁使唤我干活,她动不动就罚款、克扣工资。
傅谨言也不再维护我。
是啊,他怎么会维护一个尖酸刻薄、处心积虑“陷害”安然的人呢?
傅谨言早就忘记了我们的誓言,每天贴在安然肚子上,感受着新生命的喜悦。
这会,安然又召唤我去打扫书房的地毯。
我提着工具,站在门口,透过虚掩的门缝,看到令人作呕地的好戏——傅谨言仍旧跪在同一个地方,犹如他三个月前跪着感激我为傅氏做出的牺牲。
只不过这次他跪着抱住的人,是安然。
他的鼻尖来回游走在安然的肚子上,像条狗似的,一脸沉醉。
安然一脸享受,余光瞥向门外伫立的我,嘴角扬起胜利者的弧度。
她伸出手指,堵住了傅谨言那柔情似蜜的嘴,朝门外的我大喊:“江柔,进来打扫。”
我默默地在他们如漆似胶的甜蜜戏中,将地毯打扫干净。
安然在傅谨言耳边低声细语着什么,不时发出刺耳的笑声,她高兴得挥起手来,桌上的一碗糖水被打翻在地,地毯上漫开一摊污渍。
黏糊糊,一看就很难处理。
安然假意捂着嘴巴:“哎呀,怪我,又弄脏了。
辛苦江柔了。”
“清理完后,记得去我房间把床单铺好。
昨晚……又被弄得皱巴巴了。”
她又俯下身,凑到我耳边,犹如闺蜜咬耳朵一般低语:“言哥哥爱意太浓,相见恨晚,每晚都……那么热烈奔放,辛苦你每天收拾床被了。”
我咬紧了嘴唇,捏紧了拳头,她却继续说道:“听说你弟弟江平,最近公司不太平?
你懂的,你要是不听话,我只要几个电话,保证没人敢跟他合作。”
我攥紧了手里的吸尘器,默默退出了房间。
2、我刚回到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坐下,刘管家就打来了电话:3楼客房的马桶脏了,马上去打扫。
我叹了口气,现在硕大的傅家别墅,每一处都有我要干的活。
我只能提着清理厕所的工具,爬着那装修奢华的旋转楼梯,来到3楼。
以前我是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