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式”的电话，理论上是不该被系统识别出来的。
他输入自己的手机号，系统却弹出一个红框：“该号码已被屏蔽审查，权限不足。”
他查不了自己的电话记录了。
这一刻，他明白：这件事的重心，已经不只是“异常来电”，而是有人不希望他查下去。
下班时，祁言在地铁口遇到了一个人——苏栩。
他前女友，媒体记者，三个月前因为一次意外调查陷入纠纷，主动断联。
祁言一时间有些懵：“你怎么在这？”
苏栩神色复杂地望着他，说了一句：“你昨晚接了第三个电话，对吧？”
祁言愣住。
“你怎么知道？”
苏栩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上面写着手写的一行字：“第四通，选的不是你，而是那个能听见你的人。”
祁言盯着那行字，脑袋轰地一声。
“你是说……我不是目标？”
苏栩低声说：“你父亲在出事前，曾经接过第四通。
留下了记录。
不是通话记录，是……他写的信。”
祁言的眼睛睁大，像是压在胸口十几年的石头被砸碎了。
“信在哪？”
苏栩说：“你得跟我去个地方。
之前一直有人盯着我，我不敢动。
但你接了三个电话，说明你也被‘听见’了。
现在只能赌一把了。”
祁言没说话，点了点头。
地铁驶入夜色，他们站在站台上，像两个即将踏入另一世界的人。
而祁言的手机，在这时，震了一下。
通知栏弹出一句话：“你不是不愿听，而是他们早就替你选好了——听。”
祁言看着那句提示，脸色如纸，眼神如针。
他知道——这不是推送。
这是第四通电话的回音。
——第二章：那不是普通的语音——祁言和苏栩离开地铁站，沿着城市边缘昏暗的街道往前走。
夜风夹杂着潮湿的气息，吹进每一个角落，像是在告诉他们，夜晚不仅仅是黑暗那么简单。
<“你到底是从哪里拿到那封信的？”
祁言问。
苏栩皱眉，似乎在回忆什么，“其实，我是偷偷找到了你父亲老朋友的线索，那个朋友最后跟我说，你父亲在失踪前曾经陷入一场奇怪的‘通话漩涡’。
那个‘第四通电话’不只是电话，而是一种……连接。”
祁言的心跳微微加快，那个词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恐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