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接？”
他轻声重复。
“对，”苏栩低声说，“听说是另一种存在，既不是活人，也不是鬼魂。
类似网络和现实之间的缝隙。
接了第四通的人，会被那边‘选中’。”
祁言深吸了一口气，“那为什么是我？
或者说，我父亲呢？”
“也许你们听见了同一个声音，或者说，那声音‘挑’了你们两个。
父亲没接，你却接了三个……现在我怕你会接到第四个。”
祁言咬紧牙关，手指不由自主地捏紧手机，“我不信这种东西，但我没办法解释这几天发生的一切。”
第二天，祁言带着疑惑又不安回到公司。
他打开电脑，尝试从技术层面找出“第四通电话”的踪迹。
但无论他怎么调取系统日志，关于第四通的记录总是像被“删除”了一样，毫无痕迹。
他的上司突然打来电话，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祁言，别管那些怪事了，专注工作。”
祁言知道，这是暗示。
他觉得公司内部可能有人不想让他挖得太深。
下班时，他回到自己那间狭小的出租屋，墙上的老钟滴答滴答，时间缓缓流逝。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是个陌生号码。
他犹豫了一秒，接起。
电话那头是一阵静默，夹杂着模糊的低语，像是有人在远处轻声诉说，但又捕捉不到具体内容。
祁言想要开口，声音却卡在喉咙里。
“他们……骗了你……”那个沙哑的声音忽然响起。
话音未落，电话戛然而止。
他握紧手机，眼睛盯着屏幕，脑海中回荡着那句诡异的话。
第二天，祁言再次与苏栩碰面，讲述了电话中的异样。
苏栩眉头紧锁，“这不是普通的录音，也不是简单的电话声。
那是‘讯息的断层’，在现实之外发出的呼唤。”
她从包里掏出一个U盘，“我找到了点东西，也许你能听懂。”
祁言插入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段录音文件。
他点开，声音一开始是正常的环境噪声，渐渐掺杂进类似电波噪声的断断续续声音。
“听……看清他们的伪装……背后藏着……真相……”话语断断续续，却清晰地刺入耳膜。
祁言感到一阵眩晕，耳边响起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怪异共振。
这段录音，仿佛有生命一般，正在试图穿透他的意识。
从那天起，祁言开始频繁出现幻听和短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