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景臣谢婉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宁负楼前月中人温景臣谢婉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前半个月,未婚夫带回一个怀孕的苗疆姑娘。两人爱的惊天动地,难舍难分。我本打算分手成全,可好友们却劝我忍忍。说他只是中了情蛊,身不由己,等孩子降生,情蛊解除,一切便会回归正轨。每每听见隔壁房间忘情难耐的低喘,我只能独自咽下苦水。就在预产期前几天,我无意间看见他们的群聊记录。“还是景臣厉害啊,当着未婚妻的面和初恋女友名正言顺地孕期同房,想想都刺激!”“谢婉宁也太蠢了吧,连中情蛊这种鬼话她都相信,还把你们伺候得妥妥帖帖……”“不过,孩子眼看着就要出生了,以后你打算怎么办?”温景臣发出几条消息又接连撤回,最后淡淡回了句。“我的孩子自然是留在我身边,至于年年,已经申请好了英国的学校,她和别的女人不同,我不能自私地把她绑在身边。”“不过,年...
《宁负楼前月中人温景臣谢婉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结婚前半个月,未婚夫带回一个怀孕的苗疆姑娘。
两人爱的惊天动地,难舍难分。
我本打算分手成全,可好友们却劝我忍忍。
说他只是中了情蛊,身不由己,等孩子降生,情蛊解除,一切便会回归正轨。
每每听见隔壁房间忘情难耐的低喘,我只能独自咽下苦水。
就在预产期前几天,我无意间看见他们的群聊记录。
“还是景臣厉害啊,当着未婚妻的面和初恋女友名正言顺地孕期同房,想想都刺激!”
“谢婉宁也太蠢了吧,连中情蛊这种鬼话她都相信,还把你们伺候得妥妥帖帖……”
“不过,孩子眼看着就要出生了,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温景臣发出几条消息又接连撤回,最后淡淡回了句。
“我的孩子自然是留在我身边,至于年年,已经申请好了英国的学校,她和别的女人不同,我不能自私地把她绑在身边。”
“不过,年年已经习惯谢婉宁伺候了,一切等出了月子再说。”
我这才知道,温景臣不是中了情蛊,而是和白月光死灰复燃了。
我十个月来任劳任怨,在他眼中如同小丑。
我颤抖着拨下一串烂熟于心的号码。
“你赢了。”
“来接我的时候,带上你家祖传的忘忧蛊,我要把温景臣彻底忘了!”
1
电话那头男子语带心疼。
“阿宁,我早说过这世上没有情蛊,是温景臣诓骗你,你偏不信……”
“我们楼家世代练蛊,若真有情蛊,我第一个用在你身上,还有他温景臣什么事?”
“事已至此,阿宁,你别难过,这世上男人不止温景臣一个!”
挂断电话,我心里隐隐涌上一阵暖意,可电脑屏幕上接连滚动的聊天信息又浇了我一盆冷水。
“景臣,你这样对婉宁会不会太残忍了,毕竟你能有现在的成就全靠她家支持,虽说她家破产了,可做人总不能恩将仇报啊!”
“嗯。我就陪岁岁走这一段,就当是为年少轻狂做个了断,我不会亏待婉宁,毕竟我和年年的孩子要喊她妈妈。”
我重重跌坐进沙发。
初见时,温景臣只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学生,而我们谢家正值鼎盛。
人人都不看好他,偏偏我倾其所有帮他创业。
温景臣也争气,没几年就站上了行业顶端,我家却败落了。
我吸了吸鼻子,刚要关机,手却鬼使神差地点开一个被层层隐藏的文件夹。
以“至爱”命名。
一打开,温景臣和赵年年的合影密密麻麻铺了整页。
肆意张扬的稚嫩面孔似乎在嘲笑我的愚蠢。
我的心像被无数尖针细细扎着,痛不欲生。
门外的脚步缓缓逼近,我慌忙合上电脑,努力平复心情。
温景臣见我呆坐在书桌前,眼里闪过一丝心虚。
“这么晚还不睡?又偷偷躲起来难过了?”
“婉宁,我们之间的感情没问题,只是我现在中了情蛊,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走吧,我陪你去休息,别胡思乱想了。”
他对我一如既往地温柔体贴,所以即便他每晚都在赵年年房里折腾到半夜,我也只是将一切归咎于情蛊。
从不曾怀疑过他。
可事实无疑是一记耳光,打得我头晕目眩。
温景臣伸手来拉我,被我不动声色地侧身避开,他眉眼间浮上诧异,下一秒却被一声娇嗔吸引。
“景臣,孩子又踢我了,你快来教训教训他!”
温景臣愣住,悬在半空的手顿了顿,还是收了回去,一脸为难地咬了咬牙。
“婉宁,我去去就来,你等我。”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我缓缓起身回房,锁上门的那一刻我顺着门板蹲下,无助地抱住自己。
赵年年总是以孩子为借口,半夜喊走温景臣。
他每次都让我等,却从没回来过。
直到第二天,看见我乌青的黑眼圈他才懊恼地向我道歉。
“对不起,婉宁,孩子太调皮,闹得年年睡不好觉,我都忘了你还在等我。”
这一次,我不等了。
2
第二天一早,我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保姆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叮叮哐哐好一通折腾。
赵
年年挽着温景臣的手,慢悠悠走进来。
气定神闲地样子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看到角落我连夜收拾的行李,赵年年有些诧异。
“婉宁姐姐,景臣刚说要你把主卧腾出来给我,你这么快都收拾好了?”
我皱了皱眉,迷茫地看向他们二人。
温景臣仍旧挂着温和的笑意,“年年不习惯住酒店,只能在家坐月子……”
“这间房朝南,又是大套间,就先给年年住着吧。”
我淡淡地看着他,没有说话,他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年年娇生惯养,嘴巴刁,每天的食材不能少于三十样。”
“婉宁,我知道这些日子委屈你了,等年年出了月子,我们就把婚期定下好不好?”
我轻笑着“嗯”了一声,拉着行李箱往门外走。
赵年年扯了扯温景臣的衣袖。
“婉宁姐姐不会是生气了吧……”
温景臣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笃定地安慰。
“不会。”
“她妈妈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的,每年一百万医药费都是我在付,她离不开我的。”
“你住在这儿这么久,什么时候看见她耍过脾气?”
身后的声音渐渐弱下去,他们还说了什么我听不清楚,也不重要了。
经他提醒,我想起来,从前我也是出了名的骄纵任性,可这些年,我的棱角早已被他无声无息磨平。
我没了脾气,也变得不像自己。
没有时间悲伤,我开车去往医院。
当年,谢氏破产,爸爸纵身一跃,妈妈受了刺激,当场成了植物人。
既然决定离开,我要带妈妈一起走。
可刚走进大楼,就听见护士们凑在一起对我指指点点。
“看她一身奢侈品,出门都是豪车,给自己妈妈花钱都倒是抠抠搜搜!”
“我解释了一百遍,那药不能停,人家转眼就给输液管拔了……”
“真实要钱不要命啊,她妈真要出事,我看她后不后悔!”
我不明白他们的话,心里纳闷,正要上前问个清楚。
一声尖锐的警铃声响起。
是我妈!
护士们一拥而上,重进病房,医生一手抹着额头上的冷汗,将我妈推进了手术室。
我六神无主,心砰砰直跳,拉过一个小护士。
“究竟怎么回事?”
“你还好意思问!你为了省钱把你妈救命的药断了,现在你妈病危,你开心了?”
她说的话我一句都不明白,脑中仿佛有惊雷炸开。
看了病房监控我才知道,前两天赵年年趁着产检,假借我的名义换了我妈的药!
我疯了一样开车回去,一路闯了十几个红灯也顾不上。
我一脚踹开主卧大门,赵年年正倚在我和温景臣的新婚大床上,悠闲地刷着手机。
丝毫没有被我的举动吓到。
“赵年年!你和温景臣再怎么无耻都不要紧,可你不该动我妈!”
我将手中的监控视频举到她面前。
她没有丝毫愧疚心虚,反而砍得津津有味。
“那又怎样?是景臣说的,你妈的病需要很多钱,所以你离不开景臣……”
“如果你妈死了,你应该会乖乖滚吧!”
3
我脑中一阵发嗡。
为了逼我走,她竟然想出这么荒谬的法子。
那是一条命!
见我痛苦崩溃的模样,赵年年捂嘴笑出了声。
“这就受不了了?”
“景臣和我有了孩子,他是怎么跟你说的?他中了情蛊?身不由己?”
她眼角的笑纹加深,一张小脸清纯地不行眼底却透着狠毒。
“我和景臣是彼此的初恋,他说要结婚了,想最后放肆一次,我们约好在云南旅居一个月,就彻底和从前说再见……”
“没想到,弄出人命了。”
我死死咬住下唇,脸色惨白。
即便早已经知道真相,可当面被她揭穿,心里像是被捅了一个大洞,瞬间空落落的。
温景臣婚前离开了一个月,他解释是公司开拓的新项目,需要他坐镇指挥。
没想到是为了和她重温旧梦。
想到那段日子我独自敲定婚礼的所有事宜,独自挑选婚纱,甚至连婚纱照都没有机会拍。
每次和婚庆团队对接细节,他们眼里总透出一丝
怜悯。
甚至有人开玩笑,说从未见过我这样大包大揽的新娘。
我心里酸涩到极点,却还要强颜欢笑,安慰自己他只是太忙了。
赵年年慢悠悠起身,将手机屏幕举到我眼前。
“我整个孕期,景臣都没停过,他说这些视频会珍藏一辈子。”
画面中两具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温景臣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迷乱和疯狂。
在一起这么多年,他一直是谦和温驯的形象,对男女之事从来都淡淡的。
原来,不是他清心寡欲,而是能勾起他欲望的人,不是我。
我感觉自己浑身都在颤抖,紧紧闭上眼,努力平复心情。
“你们!真不要脸!”
赵年年大笑出声,不经意地往门外的方向瞥了一眼,又凑到我耳边。
“其实,你用不着这么生气……”
“我只是帮你早点下决心,离开一个不爱你的男人……”
“至于你妈……苟延残喘这么多年,一点生活质量都没有,还是早点解脱好……”
她话未说完,我抬手一个巴掌结结实实落在她脸颊,瞬间隆起了红印。
她没有站稳,惊慌失措地大喊着往身后倒去,刚好被匆匆赶来的温景臣抱在怀里。
温景臣冲进来路过我身边的时候,狠狠撞了我一下,我被他带着后腰重重撞在床尾的木质围栏上。
顿时疼得倒吸一口气。
温景臣却只顾着怀中的赵年年。
“景臣,我肚子好痛!”
赵年年眼里闪过一丝挑衅,双手紧紧捂着肚子,扯着细细的嗓子。
温景臣心疼坏了,拦腰抱起她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还不忘回头狠狠剜了我一眼,随手抓起一个水杯直直朝我砸过来。
“谢婉宁,是我让她怀上这个孩子的,你有什么气冲我来!”
“我说过等年年生下这个孩子,我就会跟你结婚,你为什么还是不放过她!”
“年年和孩子要是有什么问题,我不会原谅你!”
额头一阵钝痛,有一抹温热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我微微睁开眼,眼前猩红一片。
我跌坐在地上,一手
按住血肉模糊的伤口,一手撑着青紫了一片的后腰,崩溃大哭。
从前我划破一个小口子都要心疼半天的男人,竟为了别的女人,对我动手……
老天没有留给我悲伤的时间,手机铃声响起,我心底升起一阵浓重的不安。
“谢女士,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4
手机从手中滑落,我踉跄着赶去医院。
办完手续,我抱着妈妈的骨灰盒,去医院换药。
刚好撞见温景臣陪着赵年年待产,两人脸上洋溢着对新生命的期待。
扫到我额头上厚厚的绷带,温景臣皱了皱眉。
“这点小伤需要包这么严实吗,快来陪年年,我终究是男人,有些检查我不方便进去……”
见我始终站着不动,他肉眼可见地恼火起来。
“谢婉宁,我都没有追究你那天差点害年年早产的事,你别蹬鼻子上脸!”
说着,他伸手来拉扯我。
我没有设防,双手被扯开,怀里的盒子直接摔在地上。
“不!”
我惊声喊着,一把将温景臣推开,跪地将木盒拢进怀里。
可还是慢了一步。
木盒盖子敞开,走廊里扬起的风,将妈妈从我怀中席卷走。
我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可一滴泪也没有。
这些天,我早已经把泪流干了。
路人也忍不住驻足看热闹,对着我指指点点。
温景臣看着我疯癫的举动,满脸嫌恶。
“谢婉宁,要疯回家疯去,别在外面丢人现眼!”
“年年马上就要进产房了,你在这里装神弄鬼是诅咒她吗?你怎么这么恶毒?”
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死死盯着温景臣。
“温景臣,我们分手。”
不等他回应,我直直越过他离开。
温景臣气急败坏地在身后喊着。
“谢婉宁!好!你别后悔!”
他扭头看向助理,“把她妈从ICU里挪出来,顺便打一份账单给她送去!”
“分手?我倒要看看分手之后,她拿什么吊着她妈的命!”
助理一面应着,一面打电话给医务处。
可听着电话那头的回复,助理慌得叫出了声。
“温总,不好了!”
“医院说……谢小姐的母亲,前两天走了……”
温景臣如遭雷击,愣在原地,“走了?”
想到我刚刚失常的举动,他心中隐隐发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离开。
他想都没想追了出来。
任凭身后的赵年年如何挽留,他也没有停下一步。
到了医院门口,温景臣刚好看见我被搀扶进一辆黑色宾利的画面。
男人天生的占有欲让他快步追上去,一把扯住我的手臂,挑衅地看着我身侧的男人。
“谢婉宁,你要跟我分手就是因为他?”
我目不斜视,楼砚辞挑了挑眉,将温景臣的手从我手臂上拿开,沉声道。
“对我的未婚妻动手动脚,你有几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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