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要关了……”648。
游戏里最贵的充值档位。
我突然想起王萧雨哭着说“ICU一天两万”的样子。
——原来她弟弟的病，是网瘾。
19王萧雨拽着我的胳膊往外走。
走廊尽头，她松开我，声音冰冷：“林海，你跟踪我？”
我看着她：“你说你弟弟白血病。”
她抿了抿嘴唇：“我骗你的。”
“为什么？”
“因为需要钱。”
她抬头看我，眼神陌生得可怕，“网贷公司催债，我只能骗你。”
我盯着她的眼睛：“所以那些眼泪，那些崩溃，那些‘走投无路’……全是演的？”
她突然笑了：“不然呢？
你真以为我会为了一个等地铁的傻中介卖惨？”
我的心像是被钝器狠狠砸中。
“那个投资人？
健身教练？
程序员？”
我问。
“客户。”
她轻描淡写，“和骗你一样，骗点钱而已。”
我攥紧拳头：“二十万，就为了给你弟弟充游戏？”
她耸耸肩：“还有包包、化妆品、房租……哦对了，我上个月刚分期买了最新款iPhone。”
她掏出手机晃了晃，屏幕上的待机画面是她和一个男人的亲密合影。
——黑色奥迪A6的车主。
20我转身就走。
王萧雨在背后喊：“林海！”
我没回头。
她追上来，抓住我的手腕：“钱我会还你的！”
我甩开她的手：“不用了。”
“你装什么清高？”
她突然尖声喊道，“你等我327天，不就是为了睡我吗？！”
走廊里的病人和家属纷纷看过来。
我停下脚步，转身看她。
“王萧雨，”我说，“327天，我连你的手都没牵过。”
她愣住了。
“我等你，是因为我以为你值得。”
说完这句话，我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
身后传来她弟弟的喊声：“姐！
我的648呢？！”
21我站在医院门口，掏出手机，删掉了王萧雨的所有联系方式。
相册里，那张她发给我的“弟弟”站在大学门口的照片，我放大看了很久。
——现在才注意到，照片角落的日期是两年前。
而她告诉我，那是“上个月刚拍的”。
我笑了笑，点了删除。
抬头时，看见王萧雨挽着那个奥迪男从住院部走出来。
她笑得明媚灿烂，和刚才在走廊里的歇斯底里判若两人。
奥迪男搂着她的腰，递给她一个奢侈品纸袋。
她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