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林海……我这辈子都还不起……不用还。”
我说，“等你弟弟好了，带他来见我。”
她用力点头。
那天晚上，我接到父亲的电话。
“房子卖了？”
他声音阴沉。
“嗯。”
“钱呢？”
“借给朋友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突然传来一声冷笑：“你表舅说，在KTV见过那姑娘。”
我浑身一僵：“什么？”
“就你那个合租的女室友。”
父亲一字一顿，“上周五，她在‘金煌’KTV陪酒，一晚上赚三千。”
我的手指死死掐进掌心：“……你看错了。”
“你表舅拍了照片！”
父亲怒吼，“你自己看！”
微信震动，一张照片弹出来——王萧雨穿着黑色亮片裙，坐在沙发上，正笑着给一个男人倒酒。
照片右下角的时间：三天前。
而三天前，她告诉我，她在医院陪弟弟。
16我站在医院走廊，手里拎着果篮，脑子里嗡嗡作响。
护士说，血液科没有叫“王萧阳”的病人。
可王萧雨明明告诉我，她弟弟在512病房。
我掏出手机，拨通她的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挂断，再拨。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盯着手机屏幕，突然笑了。
——她把我拉黑了。
17我决定去512病房看看。
推开门的那一刻，我愣在原地。
病房里只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染着黄毛的年轻男孩，正捧着手机打游戏，嘴里骂骂咧咧：“操！
这队友菜得像人机！”
他抬头瞥了我一眼：“你谁啊？”
我盯着他的脸——和王萧雨给我看的照片里那个“弟弟”一模一样。
“王萧阳？”
我问。
他皱眉：“你认识我姐？”
我心脏猛地一沉。
——她真的有弟弟。
——可护士为什么说没有这个病人？
男孩突然冲我身后喊：“姐！
这人谁啊？”
我转身，看见王萧雨站在门口，手里拎着外卖袋。
她脸色瞬间惨白。
18空气凝固了几秒。
王萧雨先开口，声音干涩：“……你怎么来了？”
我举起果篮：“来看你弟弟。”
她嘴唇发抖，没说话。
病床上的男孩突然笑了：“姐，这不会就是你那个‘傻中介’吧？”
王萧雨猛地瞪他：“闭嘴！”
男孩耸耸肩，继续低头打游戏：“行行行，我闭嘴，你赶紧把今天的648充了，我限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