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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存在过小说结局

落叶随风yD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如果你问什么是“孤独”,我相信你会收到很多关于孤独的定义。而我要说:“真正的孤独是,全世界都不认识你。”当我通宵打游戏睡着,醒来后发现全世界都不认识我了。我的亲人和朋友都称,从未见过我。仿佛在这个世上,我从未存在过。1“网管……再来瓶可乐!”我眼睛死死盯着电脑屏幕,游戏里的射手正点向小兵的最后一滴血。这是寒假第七天,我已经在“星辰网吧”熬了三个通宵。“奕萧,悠着点,你都坐了十个小时了。”网管小张抛来瓶可乐。还没等我扭开可乐瓶,突然眼前一阵模糊,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睁眼时,我趴在键盘上,口水把空格键泡得发黏。显示器黑着屏,网吧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我是太困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是上午9:16分了。我裹紧羽绒服推开网吧...

主角:赵叔老杨   更新:2025-05-27 22: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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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叔老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从未存在过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落叶随风yD”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你问什么是“孤独”,我相信你会收到很多关于孤独的定义。而我要说:“真正的孤独是,全世界都不认识你。”当我通宵打游戏睡着,醒来后发现全世界都不认识我了。我的亲人和朋友都称,从未见过我。仿佛在这个世上,我从未存在过。1“网管……再来瓶可乐!”我眼睛死死盯着电脑屏幕,游戏里的射手正点向小兵的最后一滴血。这是寒假第七天,我已经在“星辰网吧”熬了三个通宵。“奕萧,悠着点,你都坐了十个小时了。”网管小张抛来瓶可乐。还没等我扭开可乐瓶,突然眼前一阵模糊,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睁眼时,我趴在键盘上,口水把空格键泡得发黏。显示器黑着屏,网吧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我是太困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是上午9:16分了。我裹紧羽绒服推开网吧...

《我从未存在过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如果你问什么是“孤独”,我相信你会收到很多关于孤独的定义。

而我要说:“真正的孤独是,全世界都不认识你。”

当我通宵打游戏睡着,醒来后发现全世界都不认识我了。

我的亲人和朋友都称,从未见过我。

仿佛在这个世上,我从未存在过。

1“网管……再来瓶可乐!”

我眼睛死死盯着电脑屏幕,游戏里的射手正点向小兵的最后一滴血。

这是寒假第七天,我已经在“星辰网吧”熬了三个通宵。

“奕萧,悠着点,你都坐了十个小时了。”

网管小张抛来瓶可乐。

还没等我扭开可乐瓶,突然眼前一阵模糊,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睁眼时,我趴在键盘上,口水把空格键泡得发黏。

显示器黑着屏,网吧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我是太困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是上午9:16分了。

我裹紧羽绒服推开网吧大门,冷风卷着雪粒子劈头盖脸砸过来。

从网吧出去,我登上了公交车,车摇摇晃晃开了四十分钟才到小区站。

我踩着积雪往单元楼跑,棉鞋踩在冰面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当当当!”

敲响房门,“奶奶!

我回来了。”

门内传来拖沓的脚步声,防盗门开了条缝,奶奶的脸从门缝里挤出来,眼神带着疑惑。

“你找谁呀?”

奶奶看着我说。

我伸手想扶她,却被她猛地拍开。

“奶奶,您打我干什么?”

我刚要进屋,门“砰”地关上了。

“奶奶!

开门啊!”

我又拍了几分钟,直到手掌发麻。

完了,奶奶她不认识我了。

奶奶是不是得了阿尔兹海默症啊?

可怜的奶奶,以后不能随便出门了。

楼梯间里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妈,谁啊?”

是妈妈的声音,我转身时差点和她撞个满怀。

她手里提着塑料袋,里面的土豆滚出来砸在我脚背上。

“妈,你可算回来了,奶奶她好像生病了。”

一边说着,我一边帮妈妈捡起地上的土豆。

“你这孩子,怎么管我叫妈呢?”

她把土豆捡起来,扔进塑料袋。

“妈,你别闹了,我饿了……”我抓住她的胳膊,却被她用力甩开。

“你是谁家孩子呀?

别瞎闹哦!”

说着赶紧掏钥匙去开门。

“妈,我错了,我再也不去网吧了行不?”

说着我就要往屋里钻。

“现
在这孩子咋这样呢?

你是不是神经病啊?”

说完就把门给关上了。

“当当当!

妈!

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去网吧你就没收我手机行不?”

我不停地在门外敲门求饶。

可无论我怎么敲门,妈妈就是不肯让我进屋。

“你再胡闹我报警了!”

妈妈的声音很严肃。

不对劲啊?

我妈这并不像是和我怄气,生气可以骂我打我,没必要演的这么像啊?

“妈,你不认识我了吗?

我是杨奕萧啊!”

“谁是你妈?

我根本就没有儿子,你快走,不然我真的报警了!”

就在这时,楼下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姑娘一边对着手机傻笑,一边朝我走过来。

哎!

又是一个恋爱脑患者。

可这姑娘竟然站在我面前停下了,看了我一眼后,敲响了房门。

“妈,开门。”

门被打开了,我妈一把将那个姑娘拉进了屋里。

“小兰,没吓着你吧?

门口那个好像精神病,一直管我叫妈。”

“咋回事啊?

我以为是谁家孩子串门来了,原来不认识啊?”

小兰的声音传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奶奶不认识我,妈妈也不认识我,而且我家啥时候还有个姑娘?

是我妹妹吗?

我怎么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妹妹?

看来得给爸爸打个电话了,哪怕挨骂也得让妈妈放我进去。

可掏出手机的时候,我找不到爸爸的手机号。

而且号码我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越想越不对劲,凭什么我的家不能回?

凭什么我的妈妈要让给那个叫小兰的姑娘?

“咚咚咚!”

我用力砸着防盗门,“妈!

你能不能让我先进屋?

不要儿子也得把话说明白吧?”

可无论我如何在外面闹,无论怎么解释,我妈就是不开门。

不到十分钟,楼下冲上来三个小区保安。

“你是谁家孩子?

敲别人家门干啥?”

保安质问我。

“赵叔?

你来得正好,我妈不让我回家,你快跟我妈求求情啊!”

保安赵叔我很熟,我小时候他就总爱逗我玩,平时还给我买冰棍吃。

“人家老杨家啥时候有过儿子我咋不知道?

你还叫我赵叔,你认识我,可我不认识你,你快回家吧!

别在这胡闹了,你是不是相中人家姑娘了?”

保安把我当成花痴了,以为我是来追求小兰的。

跟保安赵叔解释了半天,最终还是被他强行拉着下了楼。

由于我的
愤怒,和赵叔发生了冲突。

结果我就被小区保安硬生生的赶了出来,这时候已经十点半了。

就在我思考该怎么进入小区,用真心感动我妈给我开门的时候,爸爸开车回来了。

吉利汽车停在小区门口,我跑过去,一把拉开车门。

“爸!

你可回来了,我妈不让我进屋,赵叔他给我赶出来了。”

“你谁家孩子?

张嘴就叫爸,你把车门关上,我身上没钱给你。”

我爸说完就去关车门。

我死死地扳着车门不让他关上。

“爸,你也不认我了吗?

不就是玩几天游戏吗?

你打我一顿也行啊!

你犯得上这样对我吗?”

我爸可不像我妈那样仁慈,看我说完这些话之后,他果然不再关车门了。

爸爸下车了。

对着我的脸上就是一个嘴巴,然后抓住我的衣领朝保安室走去。

我就知道这顿揍躲不过,玩三天游戏不回家,挨顿揍也活该。

只要我爸让我回家就行,我还饿着肚子呢。

“你们看好他,报警把他抓走!”

说完我爸把我扔进保安室就走了。

我刚准备追出去,就被保安给拉回屋里了。

看着爸爸开车进了小区,我的心都凉了。

从保安室出来,我决定找到证据来证明我是她们的儿子。

她们不让我回家可以,但我有了证据,戳穿她们合伙演的戏就没问题了。

这世上不可能没人认识我,我是市实验高中的学生,我去找学校给我证明。

让老师跟我来一起劝劝爸妈也好。

学校距离我家不远,没用十分钟就走到了。

2到了校门前我就傻了,我居然忘了现在学校放假。

“站住!

干什么的!”

我刚要进学校,就被保安大叔的橡胶棍拦住去路。

“张叔,我是高三三班的杨奕萧啊!”

我摘下帽子,“上周您还说我校服扣子没扣严呢!”

“小子,你要是来偷东西的就趁早走,别跟我套近乎,我可不认识你。”

他说着还用橡胶棍推了我一下。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没想到学校放假了我还能遇到王老师。

我的班主任总不至于不认识我吧?

“王老师,放假了怎么还来学校啊?”

我走过去打招呼。

“我是回来取东西的,你是哪个班的呀?

什么东西忘记拿回家了吗?”

王老师问我。

她居然问我是哪个班的,自己班学生都不认识了吗?

“老师,你看好了
,我是杨奕萧啊!”

王老师又仔细看了我一眼说:“咱们学校也没有叫杨奕萧啊?

你是实验校的吗?”

“老师你咋还能不认识我呢?”

我抓着王老师的胳膊。

保安将我扯到一边,然后推了我一下说:“你再这样我可不客气了!”

“我真的是这里的学生!”

“赶快走!”

保安的橡胶棍狠狠砸在我肩膀上。

我对着王老师大喊,“您女儿叫糖糖对不对?”

我喊出这句话时,保安的动作突然顿住,“去年您产假结束回来,给我们带了巧克力,说糖糖抓周抓了支粉笔!”

王老师的脸瞬间变了,“你...... 你到底是谁?”

她的声音带着吃惊。

我推开保安朝王老师走去,可王老师明显是害怕了,撒腿就跑。

我在后面紧追不舍,王老师尖叫着钻进了自己的车内。

保安抓住我的羽绒服,硬生生把我拖回了学校警务室。

两名校警人从街角拐过来,保安按着我喊:“就是这小子,说自己是本校学生,估计是来偷东西的。”

校警把我控制住,直接送到了辖区派出所。

派出所的审讯椅比想象中暖和些,空调出风口吹着热风。

年轻警察端来杯热水,杯上印着“为人民服务”的字样。

“详细说说吧,你去学校干什么?”

警察盘问。

“我是实验校的学生,我去找老师的。”

我回答。

“可实验高中高三年级花名册里,根本没有杨奕萧这个名字。”

警察一脸的严肃。

“不可能!”

我站起来时碰翻了水杯,热水泼在审讯椅的金属桌板上,“我每天都坐在教室第三排靠窗的位置,同桌是赵子轩!”

年轻警察和门口的老警察对视一眼,后者慢悠悠走进来,手里拿着张纸:“这是实验高中发来的学生名单,你自己看吧。”

A4 纸上印着密密麻麻的名字,我颤抖着找到“高三三班”,“赵子轩”三个字下面,赫然是陌生的名字和学号。

“可我真的是实验校的学生啊!

我能叫出班里每个同学的名字,谁偷着吸烟,谁暗恋谁,谁有什么癖好我都知道!”

老警察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里带着怜悯:“小伙子,我在这行干了二十年,没见过你这么执着的。”

我懒得和他解释,我只不过是想要回家,如果警察可以证明我是爸妈的儿
子,倒是可以让警察送我回家。

于是我把之前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警察听我说完,问我:“这样吧!

你把身份证号说一下,我打印出一份人口信息,我送你回家。”

可当我说完身份证号码,警察输入后告诉我查无此人。

“警察叔叔,你看看是不是输入错了?”

警察又重新输入了一遍,还是没有我的身份信息。

“小伙子,你这样不配合,我就帮不了你了,既然你没有什么违法行为,现在就赶紧回家吧!”

说完警察就把我放走了。

查无此人?

我的人口信息哪里去了?

我现在岂不是成了黑户?

难道我爸妈真的不认识我?

这一连串的疑问让我开始怀疑这是真的。

并不是爸妈和我开的玩笑。

可我回不去家,又没有地方可以去,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我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雪停了,路灯亮起时我站在赵子轩家楼下。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谁被我爸妈收买,赵子轩都不会背叛我的。

六楼的窗户透出暖黄色的光,那是他妈妈常说的“护眼台灯”。

我攥着单元门的对讲门铃,直到手指冻得发紫,才听见里面传来不耐烦的男声:“谁啊?”

“子轩,是我,奕萧!”

我对着话筒大喊,“开门啊!”

电流声过后,传来赵子轩的声音:“呸!

我还曾小贤呢!

我不认识你。”

“我艹!

你也被我妈收买了是吗?

赶紧开门,再等会我就冻死了!”

“谁让你妈收买了?

我不认识你,我都没听过你名字。”

赵子轩说的很认真。

“子轩!

你回忆回忆,我是杨奕萧”我拍打着防盗门,“上周我们还去网吧开黑,你用皇子打野抢了我五个人头!”

脚步声从门后传来,猫眼突然暗了一下。

门开了条缝,赵子轩的脸出现在阴影里“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都说了不认识你!”

他穿着我送的生日礼物 —— 印有“德玛西亚”标志的卫衣,袖口磨得发毛。

我伸手想抓他的手腕,却被他猛地推开:“别碰我!

你再这样我真的叫保安了!”

门缝里飘出熟悉的红烧排骨味,是赵阿姨的手艺。

我想起每个周末,我们都会在这个餐桌上分吃一大碗排骨,赵子轩总把脆骨留给我。

“赵阿姨呢?”

我扒着门框不肯松手,“她肯定认识我!

阿姨!

我是奕萧
啊!”

屋里传来瓷器碰撞的声音,赵阿姨的声音带着颤抖:“小轩,快关门,别理陌生人......”赵子轩突然用力推门,我的手指夹在门缝里,剧痛让我松开了手。

楼道里的声控灯忽明忽暗,我靠着墙滑坐在地上,听见屋里传来压低的对话:“妈,你别害怕,就是个疯子......”楼道的窗户漏进冷风,我盯着赵子轩家的门。

这个我曾经多次走进的屋子,那个曾经多次和我一起逃课的哥们,现在都变得那么陌生。

3雪粒子打在脸上,那种疼痛感让我明白自己不是在做梦。

现在已经天黑了,我需要一个存身之所,否则我会被冻死在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街道上。

“星辰网吧”的招牌还亮着,霓虹灯的“网”字缺了个角,变成“冈巴”。

推开门时,暖气裹挟着烟味扑面而来,网管小张正在给客人充网费。

“小张!”

我冲过去,他抬头的瞬间,我看见他瞳孔里闪过一丝疑惑。

“你谁啊?”

小张问我。

“我是昨天在这通宵的杨奕萧啊!”

我已经做好他不认识我的准备了。

现在我需要他认识我,我只需要开机在沙发上睡一觉就好,起码可以不被冻死。

“不好意思啊!

我记性不好,想不起来了。

要开机吗?”

他问我。

“好吧!

给我开一台机器。”

我淡定地说着。

“刷身份证。”

他看着我。

“我是会员,不用刷身份证,你输入我身份证号就行了。”

说完我将身份证号告诉了他。

我扒着柜台,看见他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会员信息。

小张的手指停在键盘上,显示器上出现“该会员不存在”的提示。

我还想继续争辩,网吧的老板走了过来。

“你是干啥的?

没钱就别来玩,你这样的我见多了,随便蒙一个号就想上网,马上给我滚犊子,别让我给你扔出去!”

我被推搡着出门时,由于长时间熬夜,加上两天没有吃饭,眼前已经开始发黑。

路过肯德基时,玻璃上的热雾模糊了里面的人影,炸鸡腿的香气勾得唾液在嘴里打转 —— 从昨天在网吧睡着到现在,我已经整整二十个小时没吃东西了。

“您好,请问需要点什么?”

穿红色围裙的店员笑容甜美,我这才发现自己正把脸贴在玻璃上。

她的工牌上写着
“陈雨”,和我班学习委员同名,但眼前的女孩留着齐耳短发,左腕戴着串银色手链 —— 那是我送给赵子轩的生日礼物,他说弄丢了。

“我...... 想找份兼职。”

我扯了扯发皱的羽绒服,“小时工也行,我可以马上上班。”

陈雨的笑容淡了些,目光扫过我没戴手套的手:“我们需要员工提供身份证和健康证......我有身份证!”

我脱口而出,手却在口袋里攥成拳头。

“对不起,我身份证忘记带了。”

“那你有健康证吗?

健康证也行。”

陈雨保持着职业微笑,指尖轻轻叩击收银台。

身后的炸锅发出“滋滋”声,有人点了份全家桶,香味几乎要把我击倒。

我向前半步,声音带着哭腔:“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我...... 我家钥匙丢了,现在没地方去......”陈雨的眼神像看着一只流浪猫。

她转身从柜台下拿出个纸袋,里面装着两个汉堡:“要不你先吃点东西?

但兼职的事......”我刚要伸手,就看见经理从后厨出来,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两秒,对着陈雨摇摇头。

“对不起”陈雨迅速收回手,纸袋在她手里发出簌簌的响声,“你还是去别的地方问问吧。”

离开肯德基后,我连走路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

在雪地中蹒跚,让我想起了《卖火柴的小女孩》,此刻我也多么希望能点燃一根火柴,哪怕只是取取暖,或许也能看到妈妈笑着对我说:“奕萧回家吧!”

左转是条阴暗的小巷,垃圾桶散发着酸臭味。

我扶着墙往前走,鞋底踩碎了结冰的污水。

尽头有堆纸箱,几个流浪汉蜷缩在里面,其中一个穿着绿色军大衣,露出半张黑的脸:“小子,过来暖暖。”

我犹豫了两秒,钻进纸箱堆。

军大衣下有个塑料瓶,里面装着浑浊的液体。

“二锅头,”老人咧嘴笑,缺了两颗门牙,“喝口,冻不死。”

说完还真把酒瓶递过来。

酒瓶在手里打滑,我抬头看向老人,他眼中没有意思的情感,仿佛已经被这个世界给遗忘。

而我现在又何尝不是被全世界遗忘的那个人呢?

这老人明显是在这里等死的,因为仅靠一些碎纸箱和一瓶酒是熬不过零下28°严寒的。

我不能死在这
里,我要弄清楚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我刚站起来,就看见巷口停着辆面包车,车灯把雪地照得惨白。

两个戴头套的男人跳下来,其中一个挥着匕首:“不许喊,敢出声我扎死你!”

我转身往反方向跑,却被另一个人绊倒在地。

匕首抵住我的喉咙,我慢慢地站起身跟着他朝面包车走去。

“上车!”

头套男掏出块破布塞进我嘴里。

车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他用沙哑的声音喊:“给我老实点,你敢乱动我现在就弄死你!”

面包车在颠簸的路上行驶,我被捆在座椅上,看不清外面的景象。

“你们要带我去哪?”

我含糊地问,破布上有股霉味。

“闭嘴!”

我感觉右侧耳根处传来一阵剧痛,随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醒来时躺在床上。

这是一个冰冷的手术床,而我的双臂和双腿都被捆着。

一个穿着防护服的人拿着手术刀,看样子是医生。

但这里绝对不是医院,以往我头上的并不是无影灯,而是荧光灯。

我四周围着塑料布,这里应该是一个临时搭建的手术室。

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说:“可以动手了,两颗肾全部摘出,眼角膜最后摘!”

说完便拉开塑料布走了出去。

我看着拿手术刀的人后面走过来一个连防护服都没穿的年轻男人。

手里的针管已经将空气推了出去,慢慢地朝我走来。

我闭上了眼睛,因为我知道自己落入了什么人的手中。

<这应该是一伙贩卖人体器官的团伙,而我此刻将任由他们随便摘取任何器官。

强光照射进来,我听见有人大喊:“警察!

不许动!”

我被解救下来时,看见带头的警察正是在派出所见过的老警察。

“是你小子?

我见过你。”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对着警察说:“我是不是被全世界给遗忘了?”

4再次被带回派出所后,老警察认真对我的人口信息进行了调查。

“他的身份信息完全空白,指纹库里也没有记录!”

年轻警员和老警察说着。

“感觉怎么样?”

他拉过椅子坐下,保温杯在床头柜上洇出圈水渍,“能说说你到底怎么回事吗?”

我张开嘴,却先咳出声来。

他递来杯水。

“我...... 我叫杨奕萧,”喉咙像砂纸摩擦,“是实验高
中的学生,可所有人都不认识我......”老警察的笔停在记录本上,窗外的雪光映得他脸色发青:“实验高中......”他顿了顿,“今天我们去查过,学校里确实没有叫杨奕萧的学生。”

“那我爸妈呢?”

我抓住他的手腕,“他们住在阳光花园 3 栋 301!”

老警察的眼神慢慢抽回手,平淡地说:“阳光花园 3 栋 301,户主叫杨凯,妻子叫于惠敏,女儿叫杨小兰……就是没有我的信息对吧?”

我苦笑着。

“我会将你的情况上报,你先在派出所里休息,等会儿我会让人给你买点吃的。”

说完老警察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年轻警员给我买了一袋包子,我喝了口粥后,将六个包子全给吃了。

终于吃了一顿饱饭,坐在椅子上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杨奕萧,醒醒。”

年轻警员推了我一下。

睁开眼的时候,屋里出现了几个陌生人。

老警察对我说:“起来精神精神!

跟这两名同志走吧!”

我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谁,老警察不给我介绍,我只能起身跟着出了派出所。

出门口坐上了一辆红旗轿车,一路上他们都没有和我说一句话。

车子行驶到了高速公路上,我知道这可能是一次远行。

果然我在晚上的时候,我们到了目的地。

眼前是一栋大楼,下车后有人带着我们朝里面走去。

大楼没有挂牌,电梯里连楼层按钮都没有。

工作人员刷了三次门禁卡,才在地下三层停下。

走廊两侧的铁门紧闭,每个门上都贴着“生物危害”的标志。

尽头的房间亮着冷白色的灯,玻璃墙后站着几个穿白大褂的人。

“这是张教授,”工作人员推开房门,“他会帮你弄清楚状况。”

张教授的头发全白了,却戴着副荧光绿的眼镜。

他绕着我走了三圈,突然伸手扯住我的一头发:“毛囊检测,需要样本。”

被取下一根头发后,我被带进了实验室。

“果然......”他倒吸口凉气,“染色体结构异常,端粒长度...... 像是来自另一个宇宙。”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一脸懵逼的问。

“你来自另一个平行宇宙,虽然这个宇宙和你的宇宙差不多,但它们却不是同一个宇宙。”

张教授说着。

“你的意
思是我来自另一个宇宙,这里的父母根本就不是我的父母?”

“是的,你们毫无关系,其实在你之前也有两个人来自平行宇宙。”

说完他看了一眼隔壁的屋子。

“那我是怎么来的?

我还能回去吗?

我想我的家人。”

张教授听我问完后说:“近年来平行宇宙之间经常出现重叠状况,具体能进入另一个宇宙的原因有很多种,至于送你们回去也不是做不到,但成本很高……”听到成本我就傻眼了,我紧张地说:“我身上可没有钱啊!”

“这种成本远不是你能想象的,之前进入本宇宙的人已经等待六年了,算上你是第三个,我们可以考虑让你们一起回去。”

感情他们这是在拼车啊!

一趟送一个人不值得。

经过三天的准备,我和另外两个人被送进了一个全球型的玻璃仓内。

他把我推进传送舱,舱门合拢前塞给我个 U 盘,“回到你的世界后,找平行世界研究中心......”再次睁眼时,我躺在自家客厅的沙发上。

电视里播着 2045年的跨年晚会,茶几上摆着我和爸妈的合照 —— 照片里的我穿着实验高中的校服,后颈的泪痣清晰可见。

妈妈从厨房出来,端着盘切好的苹果掉在了地上:“奕萧,你终于醒了。”

她的头发白了大半,眼角的皱纹深如沟壑。

我猛地起身,看见墙上的日历 —— 2045 年 1 月 19 日,距离我消失已经过去了20年。

“妈...... 奶奶呢?”

话出口时,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妈妈的手颤抖着,苹果片掉在地上:“奶奶...... 在你昏迷的第二年走了,她说...... 没等到你回家......”爸爸从阳台进来,他拄着拐杖,鬓角全白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电视还在播跨年晚会,主持人笑着说:“新的一年,让我们珍惜身边人......”屏幕右下角突然跳出条新闻快讯:“警方再次捣毁地下器官交易窝点......”我喝着牛奶,感受着温热的液体滑进喉咙。

这次平行世界的旅行让我更加珍惜这个家,也因为我的离开让家里承受了巨大的负担。

醒来后我拿着U盘去了平行世界研究中心,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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