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要弄清楚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我刚站起来,就看见巷口停着辆面包车,车灯把雪地照得惨白。
两个戴头套的男人跳下来,其中一个挥着匕首:“不许喊,敢出声我扎死你!”
我转身往反方向跑,却被另一个人绊倒在地。
匕首抵住我的喉咙,我慢慢地站起身跟着他朝面包车走去。
“上车!”
头套男掏出块破布塞进我嘴里。
车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他用沙哑的声音喊:“给我老实点,你敢乱动我现在就弄死你!”
面包车在颠簸的路上行驶,我被捆在座椅上,看不清外面的景象。
“你们要带我去哪?”
我含糊地问,破布上有股霉味。
“闭嘴!”
我感觉右侧耳根处传来一阵剧痛,随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醒来时躺在床上。
这是一个冰冷的手术床,而我的双臂和双腿都被捆着。
一个穿着防护服的人拿着手术刀,看样子是医生。
但这里绝对不是医院,以往我头上的并不是无影灯,而是荧光灯。
我四周围着塑料布,这里应该是一个临时搭建的手术室。
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说:“可以动手了,两颗肾全部摘出,眼角膜最后摘!”
说完便拉开塑料布走了出去。
我看着拿手术刀的人后面走过来一个连防护服都没穿的年轻男人。
手里的针管已经将空气推了出去,慢慢地朝我走来。
我闭上了眼睛,因为我知道自己落入了什么人的手中。
<这应该是一伙贩卖人体器官的团伙,而我此刻将任由他们随便摘取任何器官。
强光照射进来,我听见有人大喊:“警察!
不许动!”
我被解救下来时,看见带头的警察正是在派出所见过的老警察。
“是你小子?
我见过你。”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对着警察说:“我是不是被全世界给遗忘了?”
4再次被带回派出所后,老警察认真对我的人口信息进行了调查。
“他的身份信息完全空白,指纹库里也没有记录!”
年轻警员和老警察说着。
“感觉怎么样?”
他拉过椅子坐下,保温杯在床头柜上洇出圈水渍,“能说说你到底怎么回事吗?”
我张开嘴,却先咳出声来。
他递来杯水。
“我...... 我叫杨奕萧,”喉咙像砂纸摩擦,“是实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