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像被电流击中一般，猛地冲了上去。
“医生！
医生！
我老婆怎么样了？
她怎么样了？！”
我的声音嘶哑，充满了乞求。
医生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他缓缓地、沉重地摇了摇头。
那一下，仿佛抽走了我全身所有的力气。
“家属，不好意思。”
“我们……已经尽力了。”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刀子，将我的心脏切割得支离破碎。
我眼前一黑。
整个人如同被抽去骨头一般，瘫坐在冰冷的走廊地板上。
完了。
一切都完了。
柳如雪发出凄厉的哀嚎，她扑上去，死死抓住医生的手臂。
“医生！
求求你！
求求你救救我姐！”
“求求你们了！
再救救她！”
医生只是叹息着，安慰了几句。
然后转身，再次走进了那扇隔绝生死的门。
柳如雪所有的悲愤和绝望，在这一刻，尽数倾泻到了我的身上。
她猛地转身，死死地拽住我的衣领，声嘶力竭地大吼：“都怪你！
陈锋！
你这个王八蛋！”
“你不仅亲手害死了你自己的孩子！”
“你还害死了我姐！”
“一尸两命！
你还我姐姐！
你还我姐的孩子！”
我任由她撕扯，打骂。
此刻，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过了许久，许久。
柳如雪的力气似乎耗尽了。
她松开手，跌坐在地，眼神空洞地看着我。
“陈锋。”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诡异的平静。
“我姐没了。”
“你打算怎么办？”
我万念俱灰。
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痛得无法呼吸。
我不断捶打着自己的胸口，试图驱散那股窒息般的痛楚。
可一个巨大的疑问，如同毒蛇般死死缠绕着我的心脏，让我无法摆脱。
上午……上午医院的检查结果，清清楚楚地说柳如烟没有子宫！
为什么？
为什么下午，她却因为怀孕流产而死？
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其中，究竟隐藏着什么？
06我强撑着，从冰冷的地板上一点点爬了起来。
柳如烟的死。
那张诡异的B超单。
还有上午，那个谭武医生斩钉截铁说她没有子宫的诊断！
这一切，就是个圈套！
不！
我不能认！
绝不！
我拉起柳如雪，冲她喊道：“跟我走！”
柳如雪甩开我的手：“陈锋！
我姐姐已经死了！
你还想怎样？！
你这个杀人凶手！”
“柳如烟不可能怀孕！
她根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