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子宫！”
我冲她咆哮，把早上我和柳如烟在医院。
谭武医生明确告知她子宫早已切除的事情。
一字不漏地，全说了出来！
她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那点血色都没了，剩下的全是讥讽和鄙夷。
“陈锋！”
她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我，像是要将我看穿，“你不想负责任，不想承认是你害死了我姐姐！
害死了你未出世的孩子！”
“也不用瞎编这种荒唐到可笑的借口！”
“我姐怎么可能做过什么子宫切除手术？”
我又抓住她，疯了似的往早上我和柳如烟看病的那间诊室冲。
诊室里坐着的、换成了一个戴着蓝色医用口罩，眼神冷淡的年轻医生。
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让我手脚冰凉。
“谭……谭武医生在吗？”
我尽量让声音稳住，可还是抖得厉害。
年轻医生头也不抬地翻着手里的文件，声音平淡：“谭医生？
他办了离职手续，已经走了。”
“辞职？！”
这两个字像炸雷一样在我脑袋里轰响！
我如遭雷击，声音陡然拔高：“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我上午！
还和我爱人找他看过病！
他亲口说的……他的确是中午辞职的。”
年轻医生终于抬起头，隔着口罩。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语气里有点不耐烦，“具体原因，我们也不清楚，那是人事部门的事。”
柳如雪在一旁发出一声刺耳的冷笑。
“陈锋，你听到了吗？”
“你找一个已经辞职跑路的医生来给你作证？
你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对了！
病历！
只要找到早上的那本病历！
或者柳如烟三年前手术的病历！
就能证明我说的是真的！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急切地对那个年轻医生说：“医生！
麻烦你！
我想看一下柳如烟，她三年前的病历本！
还有她今天上午的就诊记录！”
“病历本？”
年轻医生疑惑地看着我，“我们医院五年前就全面推行电子病历系统了，早就不用纸质病历本了。
所有记录都在电脑系统里。”
电子病历？
也行！
只要能证明！
我急忙追问：“那可以帮我调取一下她三年前的电子病历和今天上午的就诊记录吗？
我是她丈夫，陈锋。”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死死盯着屏幕，大气都不敢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