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言陆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偷听全家心声成为首富家继承人全文》,由网络作家“南枝北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读心术觉醒的第一秒,我正被堂姐的关心烫得缩手。她举着青花瓷杯笑:阿言妹妹,这是我专门让人从杭州带的龙井。可我脑子里清清楚楚响着她的心声:烫死你才好,省得等下分我们遗产!我捏着被烫红的指尖,抬头扫过整间会议室﹣﹣大伯拍着我肩膀说一家人,心里骂我野种滚远点;二伯摸着翡翠扳指说按规矩来,其实在想等遗产分完,把她的名字从苏氏集团剔除;连平时最疼我的小姑姑,此刻也在纠结:阿言要是真成继承人,我儿子的股权是不是要少一半?直到一道清冷却带点困惑的声音钻进耳朵:她在发抖?是害怕,还是……发现我在看她?我猛地转头﹣﹣陆昭,那个被爷爷强塞给我的联姻对象,正垂眼翻着文件,喉结动了动,又补了句:耳朵红得像颗草莓。而爷爷留给继承人的考验,是7天内化解苏氏违规...
《偷听全家心声成为首富家继承人全文》精彩片段
读心术觉醒的第一秒,我正被堂姐的关心烫得缩手。
她举着青花瓷杯笑: 阿言妹妹,这是我专门让人从杭州带的龙井。
可我脑子里清清楚楚响着她的心声:烫死你才好,省得等下分我们遗产!
我捏着被烫红的指尖,抬头扫过整间会议室﹣﹣大伯拍着我肩膀说一家人,心里骂我野种滚远点;二伯摸着翡翠扳指说按规矩来,其实在想等遗产分完,把她的名字从苏氏集团剔除;连平时最疼我的小姑姑,此刻也在纠结:阿言要是真成继承人,我儿子的股权是不是要少一半?
直到一道清冷却带点困惑的声音钻进耳朵:她在发抖?
是害怕,还是……发现我在看她?
我猛地转头﹣﹣陆昭,那个被爷爷强塞给我的联姻对象,正垂眼翻着文件,喉结动了动,又补了句: 耳朵红得像颗草莓。
而爷爷留给继承人的考验,是7天内化解苏氏违规开发的危机。
他们不知道,我能听见五米内所有真话。
财务总监藏在抽屉里的假合同、对手买通的受害者在酒店哭嚎的彩排、甚至陆昭每次欲言又止时,藏在冰山脸下的那点……我勾了勾嘴角。
苏家的家主戒指,该换主人了。
我靠偷听全家心声成为首富家继承人1手机在掌心震得发麻时,我正蹲在便利店后巷啃三明治。
屏幕亮着
我们都替你难过。
光把影子拉得老长。
刚才他说
苏老头要是醒过来发现……...
。”
陆昭把这些记在手机备忘录里,手指在屏幕上敲得飞快。
第三天傍晚,他捏着杯冷掉的拿铁凑过来:“城西地块的实际成交价是评估价的三分之一,差额进了个离岸账户。”
他划开手机给我看转账记录,“账户持有人是王总监的外甥。”
我攥紧冰杯,冰块化水渗进指缝。
“今晚十点,顶楼会议室。”
我突然说。
刚才经过茶水间,听见王总监心里念叨:“十点和苏总对账本,得把旧凭证烧了。”
陆昭看了眼手表:“我去调监控。”
顶楼的月光透过玻璃幕墙洒进来。
我躲在消防通道里,听着会议室门被推开的声音。
大伯的声音压得很低:“凭证都带来了?”
“在这儿。”
是王总监。
“烧了。”
大伯说,“等老爷子一闭眼,城西地重新评估,窟窿就填上了。”
“可苏砚那丫头最近总在财务室晃……她能查出什么?”
大伯冷笑,“野种懂什么财务?
倒是陆昭……”我后背贴紧墙。
陆昭的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我刚要喊他,突然听见转角处有动静。
保洁阿姨的清洁工推车里,露出半截黑色摄像头——她心里在哼《最炫民族风》,可脑子却在转:“苏总说今晚十点盯着顶楼,有情况发微信。”
陆昭的手搭在我肩上,我抬头看他,他眼睛里映着月光,低声道:“楼下停车场有辆黑色奔驰,跟了我们三天。”
我摸出手机,相册里存着王总监外甥的账户截图,还有小吴改的合同照片。
保洁阿姨的手机在裤兜里震动,我瞥见她屏幕上的消息:“顶楼有情况,速报。”
“走。”
陆昭拽着我往安全通道跑,电梯显示停在十楼——有人上来了。
我把手机塞进他西装内袋,他反手握住我的手,掌心烫得惊人:“证据我带着,你先去地下车库等。”
楼梯间的声控灯随着脚步声次第亮起。
我听见后面有人喊:“抓住那女的!”
陆昭的西装被扯得歪了,他把我护在身后,低声说:“往左拐,第三个防火门是安全出口。”
我回头看他,他耳尖红得滴血,可心里却在想:“得把她护好,不能让苏家那群狼碰着。”
4我攥着陆昭塞回来的手机冲进消防通道时,后颈还在冒冷汗。
保洁阿姨的微信提示音在楼梯间炸响,
楼有情况
高股价套现。
是陈哥调取的备份,显示王总监篡改过财务系统的数据。”
他又调出了三个供应商的视频证词,“他们被截胡的推广费,都进了这家境外基金。”
他指着对账单上的公章,“这是私人银行的章,做不了假。”
“还有这个。”
我拿出刘婶的信,高高举起,“食堂的刘婶说,王总监往我奶奶的药里加过东西。”
我盯着大伯,“奶奶有心脏病,您说这算谋杀吗?”
大伯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猛地掀翻了椅子。
“放屁!”
他抄起桌上的茶杯朝我砸了过来,“你这个私生女想抢家主之位——苏明远!”
奶奶的声音像一把刀,劈开了喧闹的场面。
她拄着拐杖站在门口,银发梳理得整整齐齐,身后跟着两个穿着警服的人。
“当年你爹收废品被砸了秤,只能蹲在桥洞下啃冷馒头,”她一步步走过来,拐杖敲击着大理石地面,“他是怎么教你的?
人要挺直腰杆,别学老鼠偷粮食。”
警察上前按住了大伯的胳膊。
他挣扎着喊道:“你们凭什么抓我?”
“就凭刘婶给的药瓶。”
奶奶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罐,“阿言昨晚拿给我,我拿去老战友的医院检验了。”
她安慰的拍了拍我的手背,“原本我开的降压药,可我瓶子里装着是升压药。”
会议室里安静得能听见空调的风声。
周叔第一个站了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阿言,你爷爷要是还在,一定会夸你有出息。”
李姨也跟着站了起来,说道:“苏家不能让蛀虫当家。”
投票结果出来的时候,我的手都在颤抖。
37票支持,5票弃权,只有大伯的亲信投了反对票。
陆昭帮我戴上家主戒指的时候,戒指圈还带着他掌心的温度。
他低下头帮我调整戒指的位置,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昨晚我在你办公室守了一夜,不是怕你的东西被偷。”
“嗯?”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是怕你一个人对着那些证据,”他的喉结动了动,“哭出来。”
散会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抱着文件朝电梯走去,手机在口袋里不停地震动着。
我打开短信,是一个乱码号码,内容只有一句话:“刘婶今早被车撞了,在市三院ICU。”
电梯门开了,陆昭的身影出现在镜子里。
我紧紧捏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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