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灵月霍明渊的其他类型小说《灵月传——终章灵月霍明渊全局》,由网络作家“Hang01025”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局初现三皇子年满十岁那日,皇帝下旨由太子监国。灵月站在坤宁宫露台,望着金銮殿方向,凤袍下的蓝花楹帕子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她摸着温玉手炉,想起霍明渊说
《灵月传——终章灵月霍明渊全局》精彩片段
新局初现三皇子年满十岁那日,皇帝下旨由太子监国。
灵月站在坤宁宫露台,望着金銮殿方向,凤袍下的蓝花楹帕子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她摸着温玉手炉,想起霍明渊说
部侍郎的往来。
落在两人肩头,像撒了层糖霜。
匣子,最上面是半块没绣完的帕子——小桃的针脚歪歪扭扭,却在角落绣了朵并蒂莲,是照着灵月母亲帕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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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指着绣品角落,
那轮。
等我退了这后位,我要和阿渊去江南,看真正的月亮。
边,是崔尚宫当年送的。
翻到“储君”那章,她的目光停在“太子者,国之根本”几个字上,突然想起皇帝临终前拉着她的手说:“柔儿,替朕看住这江山。”
“娘娘,霍将军的信。”
春杏捧着个锦盒进来,“商队刚从北疆送来的。”
灵月的手一颤。
她打开锦盒,一束蓝花楹落在掌心——花瓣是干枯的,却还留着北疆的阳光味。
帕子上的“等”字绣得歪歪扭扭,是霍明渊握惯了刀的手,第一次拿绣针的痕迹。
“阿渊,”灵月摸着帕子上的针脚,“北境的月亮,真和宫里的一样圆吗?”
窗外的月亮爬过飞檐,在窗纸上投下银白的影。
灵月望着那片光,突然想起小桃临终前说的“娘娘的手好凉”,想起霍明渊救她时,铠甲上的冰碴子化在她颈间的温度。
原来有些暖,就算隔了千里,也能焐热心尖。
“春杏,”灵月轻声说,“去把三皇子的功课拿来。”
春杏捧来一摞字帖,最上面是三皇子新写的《论语》。
灵月翻着,见他在“君子喻于义”旁批注“义者,权也”,墨痕未干,还带着孩子的稚嫩。
她的眼泪突然掉在纸上,晕开个模糊的团。
“母妃?”
稚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灵月慌忙擦泪,抬头见三皇子穿着月白锦袍站在廊下,发顶的玉冠歪着,是她亲手给他戴的。
“阿彻,怎的这么晚还没睡?”
灵月笑着招手,“可是又偷跑出来吃蜜饯?”
三皇子跑过来,扑进她怀里:“母妃,儿臣睡不着。”
他摸着她的温玉手炉,“您的手...还凉吗?”
灵月的喉咙发紧。
她想起小桃说“娘娘的手好凉”时,也是这样摸着她的手。
“不凉了,阿彻给焐热了。”
她亲了亲他的额头,“明日母妃带你去御花园看蓝花楹,好不好?”
三皇子的眼睛亮了:“真的?
儿臣听乳母说,蓝花楹是霍将军从南疆带来的,开起来像紫色的云!”
灵月望着他发亮的眼睛,突然想起霍明渊信里写的“等我平了北境,就带你去看江南的月亮”。
她摸着三皇子的发顶,轻声说:“阿彻,你说...我们的孩子,会活成什么样子?”
三皇子歪着头:“母妃的孩子?
儿臣不是您的孩子吗?”
灵月笑了,把他搂得更紧:“你是母妃最疼的孩
子。”
她望着窗外的月亮,想起当年在掖庭,自己被踩碎木簪时的绝望,“阿彻,你要记住,这宫里的权,是把双刃剑。
你若握它,就要护好该护的人。”
三皇子似懂非懂地点头。
灵月望着他睡熟的脸,突然想起青鸢的密报。
她摸出袖袋里的蓝花楹花瓣,对着月光看了又看——那是霍明渊送的,带着他的温度。
“阿渊,”灵月轻声说,“你说,我该怎么做?”
风掀起窗纱,吹得烛火摇晃。
灵月望着案头的凤印,突然笑了——这凤印她握了三年,护过太后,护过霍家军,护过满宫的人。
现在,她要护的,是这个刚十岁的孩子,是她和霍明渊未出世的孩子,是当年那个在掖庭里被踩得头破血流,却依然不肯低头的自己。
“春杏,”灵月说,“去把月卫都召来。”
她望着窗外的月亮,“本宫要给三皇子,铺条干净的路。”
春杏应了,退下时看见灵月摸着蓝花楹帕子,眼里闪着光——那光,是母亲的温柔,是皇后的果决,是终于要为所爱之人,再拼一次的决绝。
终章·月照初心江南的六月天像扣了口烧红的铁锅,蝉鸣黏在青瓦上直打旋儿。
灵月站在苏记米铺的后堂,望着梁上挂的旧算盘——那是她十四岁时替舅父记账用的,木框上还留着她刻的“灵月”二字。
“阿月,茶好了。”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灵月转身,见霍明渊穿着月白长衫站在门口,左眉尾的箭疤淡了些,像道温柔的痕。
他手里捧着青瓷茶盏,茶烟里浮着朵蓝花楹——是他今早从院外折的。
“阿渊,”灵月接过茶盏,“这茶里...有蓝花楹的味?”
霍明渊笑了:“你从前说,蓝花楹的香,像江南的月光。”
他摸着她鬓角的银簪,“这簪子...还戴着?”
灵月点头。
那支簪子是用当年断成两截的木簪熔铸的,刻着“灵月”二字,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阿娘说,木簪是根,银簪是骨。”
她望着他,“你看,我还活着,活得很硬气。”
霍明渊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发簪:“我知道。”
他从怀里掏出个锦盒,“这是你当年绣的平安结,我收在铠甲里整整十年。”
灵月打开盒子,平安结上的“安”字还鲜艳如新,是她用母
亲留下的最后一缕红线绣的。
她摸着结子,突然想起初入宫时,霍明渊救她时的体温,想起他说“这命是你的”。
“阿渊,”灵月轻声说,“你说北境的月亮和宫里的一样圆,可我觉得,江南的月亮...更暖。”
霍明渊望着她的眼睛,突然笑了:“因为这里有你。”
灵月的眼泪掉在平安结上。
她想起小桃临终前说“娘娘的手好凉”,想起崔尚宫说“宫闱生存之道,是让自己有用”,想起皇帝临终前说“柔儿,替朕看住这江山”。
现在的她,不用再看住江山,不用再握凤印,不用再做那个“柔贵妃皇后”,她只是苏灵月,霍明渊的妻。
“阿月,”霍明渊拉着她的手往外走,“去河边看看?
你从前说,想在江南的河里,看白蝶飞。”
灵月跟着他走出门。
六月的风卷着稻花香,吹得她的裙角翻飞。
她望着远处的河,想起十四岁那年,她在河边洗衣时,看见的那只被网住的白蝶——现在,那只白蝶终于挣脱了网,在蓝天下飞得自在。
“阿渊,”灵月说,“你看,那只白蝶!”
霍明渊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见一只白蝶停在河心的芦苇上,尾翼上的金粉在阳光下闪着光。
他笑着说:“像你当年绣的金蝶。”
灵月笑了。
她想起《百蝶朝凤》的绣品,想起太后夸她“比御绣房还精巧”的样子。
现在那幅绣品挂在坤宁宫正厅,金蝶的翅膀依然闪着光,像她在宫里的岁月,虽然疼,却也亮。
“阿渊,”灵月摸着他的手,“你后悔吗?”
“后悔什么?”
“后悔娶我这个手染鲜血的皇后。”
霍明渊停住脚步,转身看着她:“我后悔的,是没早十年把你带出那座宫。”
他摸着她的脸,“你看,现在的你,眼里有光,和当年在掖庭里替小桃擦血的姑娘,一模一样。”
灵月望着他的眼睛,突然笑了。
她想起初入宫时说的“这宫里的月亮,比江南的圆,却也比江南的冷”,现在她明白了,最暖的月亮,不在天上,在心里——在霍明渊的眼睛里,在小桃的帕子里,在母亲的木簪里,在她自己,从未熄灭的傲气里。
“阿渊,”灵月说,“我们去看月亮吧。”
霍明渊牵着她的手,往河边的老柳树下走。
六月的月亮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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