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林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暗港灼光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钱千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潮湿的霉味如一张无形的大网,裹挟着令人作呕的铁锈气息,劈头盖脸地朝我扑来。我毫无防备,被一股蛮劲粗暴地推进了昏暗的厂房。脚下的地面坑洼不平,我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手腕上的麻绳死死勒着,像是要嵌入骨头里,生疼无比。眼前,一排排陈旧的机械张牙舞爪地运转着,发出刺耳的轰鸣,仿佛一群被困的猛兽在疯狂咆哮。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粉尘,每呼吸一口,都像是有无数细小的沙砾在喉咙里摩擦,几乎让我窒息。“新来的?”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像一把锐利的冰刀,从身后陡然刺来。我猛地转身,那昏黄灯光下,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容,瞬间让我的血液仿佛凝固成冰——是哥哥,继父的儿子沈砚。他身着一身剪裁精致的黑色西装,那笔挺的线条却丝毫掩盖不住他身上散发的寒意。他的眼...
《暗港灼光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潮湿的霉味如一张无形的大网,裹挟着令人作呕的铁锈气息,劈头盖脸地朝我扑来。
我毫无防备,被一股蛮劲粗暴地推进了昏暗的厂房。
脚下的地面坑洼不平,我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
手腕上的麻绳死死勒着,像是要嵌入骨头里,生疼无比。
眼前,一排排陈旧的机械张牙舞爪地运转着,发出刺耳的轰鸣,仿佛一群被困的猛兽在疯狂咆哮。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粉尘,每呼吸一口,都像是有无数细小的沙砾在喉咙里摩擦,几乎让我窒息。
“新来的?”
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像一把锐利的冰刀,从身后陡然刺来。
我猛地转身,那昏黄灯光下,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容,瞬间让我的血液仿佛凝固成冰——是哥哥,继父的儿子沈砚。
他身着一身剪裁精致的黑色西装,那笔挺的线条却丝毫掩盖不住他身上散发的寒意。
他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冷冷地在我身上扫来扫去,仿佛我只是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
“林晚,好久不见。”
他的声音平淡,却又像是隐藏着无尽的怨毒。
记忆的闸门瞬间被打开,如汹涌的潮水般向我袭来。
十二岁那年,母亲牵着我的手,带着满心的期许,嫁给了沈叔叔。
我第一次见到了比我大三岁的沈砚。
那时的他,总是独来独往,像是一座冰冷的冰山,对我不理不睬。
然而,每当我在学校被同学欺负,哭着跑回家时,总会发现他默默地站在我身后,虽然什么都不说,但那坚定的身影,却给了我莫名的安全感。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直到三年前,命运的巨轮无情地碾压过来。
母亲因病久治不愈,永远地离开了我。
而沈叔叔,也在生意失败的沉重打击下,从高楼一跃而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从那以后,沈砚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为什么?”
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像是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
沈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笑,那笑容里却满是嘲讽与不屑:“为什么?
你那亲爱的男朋友,为了区区五十万,就把你给卖了,你说为什么?”
我的心,瞬间如坠冰窖,寒意
从脚底直窜到头顶。
一周前,男友陆川一脸兴奋地说要带我去一个浪漫至极的地方,我满心欢喜地跟着他上了车。
可谁能想到,车开到半路,我突然被一股力量击中,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就已经身处这个可怕的地方。
“跟我来。”
沈砚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便转身朝着厂房深处走去。
我心中满是犹豫和恐惧,但在这陌生又危险的环境里,我别无选择,只能拖着沉重的脚步,跟了上去。
我们在错综复杂如迷宫般的通道里穿梭,四周的墙壁上,闪烁着几盏忽明忽暗的灯光,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那些阴影在墙壁上张牙舞爪,像是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危险。
终于,我们来到一间宽敞却略显杂乱的办公室。
沈砚大步走到办公桌后,一屁股坐下,随后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
烟雾缓缓升腾,模糊了他的脸,让他看起来更加神秘而危险。
“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吗?”
他透过烟雾,看着我问道。
我紧紧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只是用愤怒又疑惑的眼神死死盯着他,试图从他那冰冷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熟悉的痕迹。
“为了复仇。”
他吐出一口浓浓的烟圈,那烟雾在空气中扭曲变形,“你以为沈叔叔真的是生意失败自杀?
哼,是陆川的父亲,联合了其他几个贪婪的商人,一步步设下陷阱,把他逼上了绝路。”
我听着他的话,浑身止不住地发冷,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所以你就开了这个黑工厂?”
“这只是第一步。”
沈砚站起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陆川把你送来,倒是省了我不少事。”
“你想利用我?”
我瞪大了眼睛,心中又气又恨。
“聪明。”
他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陆川对你还有感情,我要你帮我把他引过来。”
我突然笑了,笑声中满是苦涩与无奈:“你觉得我会帮你吗?”
沈砚眼神瞬间一冷,如同寒冬腊月的冰潭:“你没有选择。”
说着,他拿出手机,熟练地操作了几下,随后将屏幕转向我。
画面里,是我那风烛残年的奶奶,被关在一间破旧不堪的屋
子里。
屋子阴暗潮湿,角落里堆满了杂物,奶奶虚弱地坐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眼神中满是恐惧和无助。
“你!”
我愤怒地瞪着他,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嵌进肉里,“你怎么能这么做?”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你奶奶没事。”
沈砚凑近我,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林晚,我们是亲人,本该站在同一边的。”
夜深了,厂房里的机械声渐渐低沉,像是疲惫的巨兽在发出最后的喘息。
我躺在冰冷的铁架床上,身体蜷缩成一团,泪水无声地滑落,打湿了破旧的枕头。
曾经那个会在我无助时默默守护我的哥哥,如今却变得如此陌生,甚至用奶奶来威胁我。
而我,被困在这黑暗的旋涡中,在复仇与亲情之间,不知该如何抉择。
窗外,乌云如墨,层层叠叠地堆积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而我,就像一只被困在暗巷中的小鸟,孤立无援,只能等待着命运无情的审判。
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发疯般地砸在厂房的铁皮屋顶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巨响。
那声响仿若天崩地裂,似要将整个世界震得粉碎,震耳欲聋的轰鸣在狭小的空间里不断回荡,仿佛要将人的耳膜刺穿。
我瑟缩在铁架床冰冷的角落里,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攥着,指甲几乎要深深地掐进掌心,留下一道道泛白的印子。
仿佛唯有这样,才能从这无尽的恐惧中寻得一丝慰藉。
手机被我小心翼翼地藏在枕头下面,那是沈砚“借”给我的,而它承载着的目的只有一个——联系陆川。
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那微弱的光芒幽幽地映出我那双通红且布满血丝的眼睛。
眼眶中还残留着尚未干涸的泪痕,在昏黄的光线下闪烁着细碎的光,宛如破碎的星辰。
奶奶在视频里那一声声剧烈且揪心的咳嗽声,如同尖锐无比的针,一下又一下,无情地刺痛着我的心。
那声音仿佛被施了诅咒,始终在我耳边回荡,挥之不去,令我心痛如绞。
每一声咳嗽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我的灵魂之上。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颤抖的身体和慌乱的情绪稍稍平复。
然而那口气吸进胸腔,却满是苦涩与无奈。
颤抖着手指,我终于按下
了拨通键。
电话很快被接通,陆川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瞬间从电话那头传来:“宝贝,你在哪?”
他的语气中带着刻意营造出的焦急,可在我听来,却无比虚伪,仿佛是拙劣的表演。
此刻的我,满心都是对奶奶安危的担忧,以及对他背叛行为的愤怒。
两种情绪在心中交织翻涌,如同汹涌的潮水。
我死死地攥紧床单,指甲因为用力过度,竟生生刺破了布料。
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哭腔,近乎绝望地说道:“我在城西旧仓库,陆川...他们要杀我。”
然而,话音还未落,电话便突然被“啪”的一声干脆利落地挂断。
那突兀的声音,如同重重的一击,敲在我本就脆弱不堪的心上,让我的心猛地一缩。
我惊愕地抬头,只见沈砚不知何时已经鬼魅般地出现在门口。
他手里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那匕首反射出的冷冽光芒,在昏暗且略显阴森的房间里闪烁不定,犹如恶魔的眼睛,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演技不错。”
他一边说着,一边迈着缓慢且沉稳的步伐,缓缓朝我逼近。
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的心上,让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他用刀尖轻轻挑起我的下巴,那冰冷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迫使我不得不与他对视。
他的眼神冰冷如霜,透着审视与不屑,仿佛我只是他掌中的玩物。
“不过,陆川比你想象的更谨慎。”
这时,我才恍然发现他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两个身材魁梧壮硕的彪形大汉,宛如两座小山一般。
他们腰间别着明晃晃的铁棍,那铁棍在微弱的灯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仿佛随时都会落下,给人致命一击。
两人眼神凶狠且锐利,如同恶狼一般紧紧地盯着我,让我不寒而栗,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他们生吞活剥。
沈砚俯身靠近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钻进我的鼻腔。
那血腥气中还混杂着那熟悉的雪松香水味——那是他十八岁生日时,我精心为他挑选的礼物,曾经代表着我们之间美好回忆的味道,此刻却让我心中五味杂陈,回忆与现实的落差让我感到无比的痛苦。
< 时间在紧张与恐惧的浓重氛围中缓
缓流逝,每一秒都像是一年那般漫长。
医院的病房里,消毒水那刺鼻的气味犹如一层厚重的阴霾,沉甸甸地笼罩着每一寸空间。
我如雕塑般守在沈砚的病床边,双眼紧紧锁住心电监护仪上那规律起伏的线条,仿佛那微弱的波动是维系沈砚生命的唯一纽带。
他静静躺在病床上,肩头缠着厚厚的绷带,宛如一座突兀的白色山丘,醒目而又让人心焦。
医生那凝重的话语仍在耳畔回响:子弹惊险地擦过动脉,哪怕只是再偏半厘米,都将是致命的后果。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静谧中,口袋里的手机猝然震动起来,那突兀的嗡鸣声在寂静的病房里如炸雷般响起,惊得我浑身一颤,差点失手将手机掉落。
我慌乱地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号码,附带的是一段模糊不清的监控视频。
视频画面里,仓库外的天色暗沉,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那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身影鬼祟,他警觉地左顾右盼,确认四周无人后,如鬼魅般迅速靠近仓库电箱。
只见他动作娴熟地打开电箱,往里面塞了个不明物体,随后匆匆离去,脚步匆忙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从容。
“在看什么?”
一道沙哑且虚弱的声音冷不丁从身后传来,惊得我手中的手机险些滑落。
我急忙转身,发现沈砚不知何时已经苏醒,他那原本英俊的面庞此刻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着。
他那苍白的手指无力却又固执地搭上我的手腕,眼眸中虽透着深深的疲惫,却又燃烧着坚定的光芒,“陆川背后还有人。”
说着,他便挣扎着要起身,单薄的身体在病床上微微颤抖,像是一片在寒风中摇摇欲坠的树叶。
我见状,赶忙伸出双手,轻轻却又坚决地按住他,焦急地劝道:“医生说你不能乱动!
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任何剧烈动作都可能让伤口裂开,危及生命!”
“你看这个。”
我将手机凑到他眼前,小心翼翼地调出视频并放大画面。
随着画面的放大,那男人脖颈处隐约露出的半枚纹身愈发清晰,形状恰似一朵正在熊熊燃烧的玫瑰,花瓣仿佛在火焰中扭曲、挣扎。
沈砚的瞳孔在看到纹身的瞬间骤然紧缩,犹如
被击中的猎物,眼神中瞬间闪过震惊与愤怒,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是他...当年出现在我爸公司的神秘人。”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紧接着便剧烈地咳嗽起来,每一声咳嗽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震得肩头的绷带都微微晃动。
他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惨白的颜色,紧紧地抓住床单,仿佛那是他此刻唯一的支撑。
“那天我去给我爸送伞,外面的雨下得很大,整个世界都像是被雨幕笼罩。
我走进公司大楼,看到这个人从财务室出来,他神色匆匆,眼神闪躲。
当时我就觉得奇怪,可没多想。
之后,我爸公司的资金就开始不断出现问题,一笔笔款项莫名失踪,公司的运营也陷入了困境。”
听着沈砚的讲述,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陆川被捕时的场景。
他那镇定得有些异常的眼神,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还有他偷偷藏在臼齿间的微型芯片,那小小的芯片里究竟藏着怎样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一切的线索交织在一起,似乎都在暗示着这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而复杂的阴谋。
然而,还没等我们从这错综复杂的思绪中理出头绪,病房门突然“砰”的一声被撞开,犹如一道晴天霹雳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几名警察神情严肃,举着搜查令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为首的警官面容冷峻,他利落地亮出证件,那警徽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冰冷而刺眼的光。
“沈砚,我们怀疑你与三年前的经济诈骗案有关。”
警官的声音犹如寒夜中的冰霜,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等等!”
我下意识地跨前一步,张开双臂挡在病床前,大声辩解道,“有人在栽赃!
仓库爆炸绝非偶然,是有人精心设计的阴谋,陆川不过是被人利用的一枚棋子!”
警官却只是冷笑一声,那笑容中带着一丝不屑与怀疑。
他不紧不慢地掏出手机,调出审讯录像,语气笃定地说道:“陆川已经交代,是沈砚策划了这一切,为的就是吞并他父亲的公司。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沈砚听到这话,突然笑出声来,那笑声中满是嘲讽与无奈。
这一笑牵动了伤口,他忍不住咳出一口鲜
血,殷红的血迹在白色的床单上迅速蔓延,如同绽放的妖冶花朵。
“你们真以为陆川这种蠢货能布局三年?
他不过是个被人操纵的傀儡罢了!”
说着,他伸手猛地扯掉输液管,不顾我的阻拦,挣扎着起身,决然道,“带你们去个地方。”
警车在城市的街道上呼啸而过,尖锐的警笛声划破夜空。
最终,警车停在一座废弃的写字楼前。
这座写字楼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阴森,破旧的窗户犹如一只只空洞的眼睛,透着无尽的死寂。
沈砚拖着受伤的身体,每一步都走得艰难而又坚定,他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打湿了衣领。
我们跟随他来到顶楼,在一处生锈的通风管道里,沈砚费力地蹲下身子,伸手摸索着。
不一会儿,他掏出一个铁皮盒,盒子表面已经锈迹斑斑,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打开一看,里面是几本泛黄的账本和一支略显陈旧的录音笔。
沈砚颤抖着按下播放键,录音笔里传出一阵沙沙的电流声,随后,沈父那绝望而无助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开来。
“2020 年 3 月 15 日,张总说只要我签了这份合同,就能救公司...他保证会注资五千万,可钱到账后就不翼而飞...我该怎么办,公司的员工都等着吃饭,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它倒闭啊...”沈父的声音充满了痛苦与绝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狠狠地敲击在我们的心坎上。
警官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凝重。
“这个张总,是陆川父亲的商业伙伴,上周刚调任外地。
看来这件事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
夜幕再次悄然降临,城市的霓虹灯闪烁,却无法驱散我心中的阴霾。
我独自站在医院天台,望着沈砚发来的定位——那是一间位于城市阴暗角落的地下纹身工作室。
当我来到那里,透过玻璃橱窗,看到展示图上那朵燃烧的玫瑰,与监控里男人的纹身一模一样。
那玫瑰仿佛带着一种神秘而危险的气息,花瓣上的火焰似乎随时都会窜出,将一切吞噬。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混合着浓烈的药水味扑面而来,让我
不禁打了个寒颤。
墙上挂满了各种照片,有些已经微微泛黄,像是被岁月侵蚀的记忆。
我走近一看,照片里,沈父、陆川父亲,还有那个神秘人,竟然穿着同款带有兄弟会徽章的西装,他们面带微笑,举杯相庆,可那笑容在如今看来,却充满了诡异与阴谋的味道。
“欢迎来到真相的核心。”
黑暗中传来一阵机械转动的声音,仿佛是恶魔开启地狱之门的前奏。
紧接着,投影仪亮起,屏幕上赫然出现一个错综复杂的网络,上面详细记录着三家公司股权变更的隐秘信息,而所有的箭头,都指向一个更为庞大的跨国犯罪集团。
这个集团隐藏在黑暗之中,如同一只无形的巨手,操控着一切,而我们,似乎才刚刚触碰到它那庞大身躯的冰山一角。
投影仪散发的幽蓝光芒,在墙面上投下一道道交错复杂的阴影,宛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人紧紧笼罩。
照片里那些西装革履的男人,仿佛被赋予了诡异的生命力,其中一人竟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缓缓转过头来。
那瞬间,我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心脏猛地一缩。
然而,待看清是身后玻璃镜面折射所造成的错觉时,才惊觉自己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
沈砚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他一只手紧紧按住腰间渗血的绷带,那殷红的血迹透过指缝缓缓蔓延,洇湿了大片衣衫。
他死死盯着屏幕上不停跳动的股权代码,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每一个字:“他们利用离岸公司进行洗钱勾当,再借助空壳企业,如同贪婪的蛀虫一般,一点点蚕食实体产业。
我爸就是被这些看似‘合法’,实则阴险狡诈的程序,一步步拖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话音未落,变故陡生。
刹那间,整栋建筑像是被黑暗巨兽吞噬,所有灯光同时熄灭,浓稠的黑暗如潮水般迅速蔓延,将一切都淹没其中。
黑暗中,响起一阵密集而杂乱的脚步声,犹如死神的鼓点,步步紧逼。
沈砚反应极快,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带着我慌不择路地躲进旁边的储物间。
我们躲在储物间里,大气都不敢出,只能透过狭小的门缝,紧张地注视着外面的动静。
门缝外,皮鞋踏在碎玻璃碴上发
出的尖锐声响,由远及近,每一声都像是踏在我的心跳上。
突然,一道熟悉得让我毛骨悚然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林晚,你男朋友没告诉你,他父亲书房的保险柜里,还锁着你母亲的死亡证明吗?”
这声音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记忆深处。
母亲临终前的画面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那枯瘦如柴的手紧紧攥着我的手,气若游丝,断断续续地说着“别信...和同...”,那时的我,沉浸在母亲即将离世的悲痛中,只当那是她病中胡言乱语,并未放在心上。
而此刻,这些话语却如同一把把锐利的刀子,刺痛着我的心。
沈砚似乎察觉到了我的震惊与痛苦,他的手指下意识地掐进我掌心,声音低沉而坚定:“你母亲当时负责审计陆氏集团的账目,她遭遇的那场意外车祸,根本就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为之。”
就在我们沉浸在这残酷的真相中时,储物间的铁门毫无预兆地被炸飞,耀眼的火光瞬间充斥整个储物间,强烈的气浪将我们掀翻在地。
火光中,一个戴着玫瑰纹身袖标的男人举着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我们。
千钧一发之际,沈砚毫不犹豫地将我扑倒在地,只听“嗖”的一声,子弹擦着他的耳际飞过,深深嵌入墙面,溅起一片碎屑。
混乱中,我的手在角落里慌乱摸索,突然触碰到一个坚硬的物体——是灭火器。
来不及多想,我拼尽全身力气,朝着男人的脸狠狠砸去。
男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手中的枪也掉落在地。
趁着这个间隙,沈砚迅速拉起我,冲进了旁边的通风管道。
身后,立刻传来那群人穷追不舍的脚步声,在狭窄的通风管道里回荡,显得格外惊悚。
我们在通风管道里跌跌撞撞地逃窜,黑暗中不知跑了多久,终于来到地下室。
然而,眼前的景象让我们惊呆了,这里竟是一个布置精密的暗网服务器中心。
数十块屏幕闪烁着神秘的加密数据,光影交错,让人眼花缭乱。
而在最中央的全息投影上,赫然出现的是奶奶疗养院的实时画面。
奶奶正坐在轮椅上,神色慌张,周围的一切看起来还算平静,但这平静下却似乎隐藏着无尽的危机。
沈砚的手机突然震动
起来,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掏出手机,看到是一个匿名号码发来的短信:“游戏才刚刚开始,亲爱的继承人。”
“继承人?”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猛地抓住他染血的衣领,声音因为焦急和愤怒而变得尖锐,“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必须给我说清楚!”
沈砚摘下墙上挂着的一副黑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布满了血丝,仿佛一头困兽。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你母亲和我父亲,其实都是某个秘密组织的‘守门人’。
他们在工作中发现组织高层利用企业进行犯罪活动,当他们决定向警方举报时...”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决绝,“那份被陆川父亲抢走的合同,就是他们用生命换来的铁证。”
就在这时,警报声突然响彻整个地下室,尖锐的声音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
红色警示灯疯狂闪烁,将所有人影切割成破碎的几何图形,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末日般的紧张氛围。
沈砚迅速反应过来,他冲向服务器,手脚麻利地从中扯出一枚 U 盘,不由分说地塞进我口袋,急切地说道:“带着这个走,去第七码头找‘白鲸’。
他是我们唯一能信任的人。”
说着,他用力将我推向逃生通道,自己却毅然反身,朝着持枪的黑衣人冲去,大声喊道:“我来拖住他们!”
“不行!”
我声嘶力竭地喊道,转身就要冲回去。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送死,我们已经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不能在这个时候分开。
然而,沈砚却用尽全力将我狠狠推了出去。
身后的铁门轰然关闭,那巨大的声响隔绝了里面的枪声与嘶吼,也仿佛隔绝了我们的未来。
暴雨如注,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砸在我身上,冰冷刺骨。
我失魂落魄地攥着 U 盘站在街头,雨水顺着脸颊滑落,早已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一条新消息——来自陆川父亲的私人号码。
附带的照片里,奶奶被绑在轮椅上,她的脸上满是惊恐与无助。
背景墙上,用鲜血写着几个触目惊心的大字:“明日正午,带着 U 盘来陆氏大厦顶楼。”
暴雨如注,仿佛要将整个世界淹没,疯狂地冲刷着陆氏大厦那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