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瑶李道长的其他类型小说《亲妹送我长生锁,我转头挂在狗身上余瑶李道长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余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小诊所出来,一个邋里邋遢的老道一把抓住我脖子上的长生锁。“丫头,你本是多福多寿之命,怎么带着换生锁这种邪物,是谁要把你的命换走?”这条“换生锁”是我妹妹送我的,我不想戴,可她说这是留给我的念想。就在刚刚,妹妹被告知上次检查弄错了名字,真正患有渐冻症的那人是我。我不禁一阵后怕,回到家就将“换生锁”带在了家中的大黄狗身上。……我站在小诊所门口,打开挂在脖子上的长生锁,从里面掉出一张对折的符箓。这是什么?我心中生出一股寒意。“这里面包着想换命的人的阴秽物。”老道拧着眉头:“你带着那人的阴秽之物在身上,必被她窃取福寿,互换生死。”我大脑一片空白。这“换生锁”可是妹妹余瑶在她查出渐冻症后送给我的。我不想要,可余瑶却非要给我戴上。就在刚刚,我...
《亲妹送我长生锁,我转头挂在狗身上余瑶李道长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从小诊所出来,一个邋里邋遢的老道一把抓住我脖子上的长生锁。
“丫头,你本是多福多寿之命,怎么带着换生锁这种邪物,是谁要把你的命换走?”
这条“换生锁”是我妹妹送我的,我不想戴,可她说这是留给我的念想。
就在刚刚,妹妹被告知上次检查弄错了名字,真正患有渐冻症的那人是我。
我不禁一阵后怕,回到家就将“换生锁”带在了家中的大黄狗身上。
……我站在小诊所门口,打开挂在脖子上的长生锁,从里面掉出一张对折的符箓。
这是什么?
我心中生出一股寒意。
“这里面包着想换命的人的阴秽物。”
老道拧着眉头:“你带着那人的阴秽之物在身上,必被她窃取福寿,互换生死。”
我大脑一片空白。
这“换生锁”可是妹妹余瑶在她查出渐冻症后送给我的。
我不想要,可余瑶却非要给我戴上。
就在刚刚,我和余瑶来市立医院复查。
结果余瑶并没有生病,得渐冻症的人居然是我。
我心情低落地看着喜笑颜开的余瑶先一步离开,刚走到岔路口就遇到了这个姓金的老道。
我惊恐地把手上的“换生锁”丢掉,金老道叹气道。
“你已沾染了邪秽,换生已经开始!”
“想保住自己的命,就要用别人的命来完成换生,否则,你只能等死了。”
难道要我和妹妹一样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吗?
我一下子犯了难。
“只有换生这个办法吗?”
李道长叹口气,“别无他法,明天天亮前,你必须完成换生,然后再来找我。”
“还有,不要让其他人察觉!”
金老道告诉我他的住址后,就快步走了。
太阳快落山了,距离天亮只剩十来个小时了。
但金老道的话我也不能全信,毕竟余瑶是我的亲妹妹。
之前她被查出渐冻症,我衣不解带地照顾了她几个月。
她怎么会害自己亲姐。
我不信!
可要是真的呢?
因为,现在要死的人是我了。
我浑身冰冷,有气无力的回家,刚进院子,就听到婚房里男女欢爱的激战声。
几分钟后,我听到娇喘的余瑶说道:“姐姐今天从市立医院出来,那行尸走肉的样子太让我高兴了。”
张建吐了一口事后烟,“等换生完成,她的身体一天天僵硬下去,那狼狈的丑态才更让人看着兴奋!”
我的心在滴血!
金老道没有骗我!
他们为什么要害我,我真想挖开他们的心问问。
但是,金老道交代我不能让他们察觉。
我悄悄地退出院子,回到村里我插队时的住所。
打开门,我忍不住蹲在地上哭起来。
我养的大黄忽然从角落里爬出来,带着敌意的地围着我转圈。
大黄我已经养了五年,一直对我和张建龇牙咧嘴,唯独格外亲近余瑶。
看着大黄,我忽然有了主意。
谁说换生只能还给人?
害人者,人必从而害之,那就别怪我了!
我给大黄丢了几个杂粮窝头,在它狼吞虎咽的时候,我把换生锁系在它的脖子上,并系紧些被毛盖住。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大黄带上换生锁,扭头就冲我咬了一口,好在我有防备躲开。
就在我准备离开老宅时,院门忽然打开,张建拎着两盒罐头走进来。
“安安,要不是我问了张大娘,她说看见你魂不守舍地朝这边走,我才知道你回老宅了,你肯定是为了检查的事难过,才躲到这里的。”
“我给你买了牛肉罐头和奶精,给你补补身子。”
张建如往常一样温柔的笑着,我却心不在焉。
我没想到他会来这。
“汪!”
大黄忽然跑过来,在我猝不及防之下,直立着抱住周建的大腿,呜咽着像是在诉说什么。
我顿时心中一颤。
大黄居然亲近周建了!
更关键的是,换生锁露了出来。
周建被大黄吓一跳,可接下来看到了挂在它脖子上的换生锁,语气瞬间变的阴冷。
“媳妇,妹妹给你的长生锁怎么在大黄身上?”
“嗯……大黄陪我这么多年,我得绝症活不长了,想给它保个平安,你看,它都亲近你了!”
我绞尽脑汁编了个理由。
周建脸色更阴沉了,他指着我怒声道:“长生锁是保你的,你居然把瑶瑶的一番好意给了狗!”
说着,他摸着大黄的头,把换生锁取下来,温柔地对我说,“乖,快戴上吧。”
大黄没了项链的干扰,又恢复了对周建的态度,双目凶狠地冲着他龇牙咧嘴。
“哼!”
周建盯了它一眼,大黄如遇天敌,一边尿着逃进了院子角落。
我浑身汗毛炸起。
见我不动,周建直接把换生锁戴在我脖颈上。
刹那间,压在我胸口的换生锁就深渊寒冰,冷的我喘不过气起来。
我感到肚子一阵收缩。
疼的我倒在了地上。
“媳妇,咋了!”
周建关切的问。
“我身体有点不受控制,我要躺一下!”
我努力爬起来,假装虚弱地走进房间。
躺在床上,我想趁周建不注意的时候,摘下换生锁,重新给大黄带上。
然而,我的手刚碰到换生锁,周建就走了进来,一脸冷漠地看着我。
“媳妇,你干吗?”
我的心猛地一颤。
就像带上换生锁后目光凶狠的大黄。
“我想换床被褥。”
我摸着潮湿的床单反问他,“阿建,你别担心我,我想自己待会。”
周建见我没有动换生锁,声音柔和许多:“我担心你生病的事……算了,我给你弄吃的去。”
他只是担心我摘下换生锁。
我只能藏住心中的慌乱和怒火,等他离开再处理换生锁。
可是,为了完成换生,周建就如跗骨之蛆一样盯着我,哪怕我去蹲坑,他也全程跟着。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终于煎熬到了半夜。
距离天亮只有四个多小时了。
高度紧绷的神经让我有些虚弱,我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睛,周建这才悄悄从我旁边走出去。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院子里有动静,缓缓睁开眼睛。
“哼,她还想偷偷摘了换生锁,门都没有!”
“给她吃的牛肉罐头我加了东西,这会睡得跟死猪似的,等她醒了换生早完成了。”
“你要相信我!
要不是你们家钱在她手里掌着,我会看上她?”
“等她病重手脚不能动,怎么弄死她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到时候,钱都是我们的。”
我捂住嘴,痛到心碎。
父母离世,把偌大的家业委托给我,让我照顾好妹妹。
我没想到妹妹和丈夫居然这么恶毒,联合起来害我。
院子里没了声音,我赶忙闭上眼睛躺好。
周建的推开房门,我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几分钟后,他确定我睡着了,转身离开。
凌晨三点,我小心翼翼的爬起来,隔壁房间传来周建的鼾声。
加料的牛肉罐头我藏了几块,这才能顶着困意起来。
把牛肉丢到院子里,大黄闻着跑来吃掉,片刻就昏睡过去。
我浑身发软的把大黄拖到板车上,朝着村外的树林走去。
林中有个偏僻的地窖,我把换生锁再次挂在大黄脖子上,把大黄扔进去。
天亮了,地窖中昏睡的大黄忽然一声惨叫。
它想要逃出地窖,可是跑了几步后,便四肢不受控制的倒下了。
如果没有把换生锁挂它身上,现在的我就和它一个下场吧。
金老道昨天还说过:“换生锁太过阴损,换命回去也已伤了根本,必须祛除邪气,否则,还是命不久矣。”
他交代我换生之后再去找他,接下来,我要去金老道家,还有治安队,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阳光洒在我身上,我感受到了重生般的力量。
刚到大路,我想拦下后面老乡的驴车快些赶路,余瑶忽然骑着自行车朝我冲了过来。
她离老远就阴狠的冲我怒吼,面色狰狞。
“姐姐,我给你的换生锁呢?”
我惊险的避过她的自行车,老乡的驴车停在我身旁,我赶忙坐了上去。
噗通……余瑶连人带车栽进沟里,等她爬起来,已经摔的一脸血污。
她发疯似的爬上来,冲我喊道:“姐姐,你跑不掉的!”
我心慌如麻,催促老乡说:“我妹妹疯了,她要杀人,咱们快跑!”
老乡见状赶忙一鞭子抽下去,驴车刹那飞驰出去。
到了金老道家里,我已经累的眼冒金花,四肢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远处传来周建的声音。
“媳妇,你在哪?
快跟我回家!”
“臭娘们,你以为你躲在这么偏僻的村里,我就找不到你了吗?”
我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他怎么找过来的。
我心急的看向金老道,他正在往浴桶中丢着各种至阳的草药,“快了,就好了!”
我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余馨,乖乖出来吧!”
“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我捂着嘴,透过窗帘看向外面。
周建拖着被割掉脑袋的大黄在路上来回转悠,血拖了一路。
“余馨,好媳妇,你看到你了!”
“可恶,这家居然没人住!”
“等等啊,肯定是这家了!”
“哈哈,就是这了!”
我顿时连呼吸声都不敢出了。
忽然,大门被拍响,“媳妇,听话,开开门!”
我赶忙走到浴桶旁边,浑身抖的如筛糠,“金道长,可以了吗?
害我的恶人都追到门外了!”
金老道只顾往水里加药,没回应。
敲门声变得急促。
“媳妇,开门!”
“余馨,你个贱货不想死的话,快点开门。”
周建的语气越来越冰冷。
我稳住情绪,抄起角落的凳子,做好拼命的准备。
周建见我不理会,叫骂了几声后,一脚踹在门上,金老道的大门裂开了一条缝。
“快来,都准备好了!”
金老道将我扶进浴桶中,把我手中的凳子接下。
“你记住!”
他看着我说,“一定要在桶里泡足半个钟,我要一千块,外面的人我给你赶走!”
我愣了一下,看了眼我丢在桶外的上衣外套。
他不等我发话,便从我的外套中掏一张存单,上面正好一千,他问我存单的密码。
我声音颤抖的告诉了他。
“这下,我儿子娶媳妇的钱够了!”
金老头心情愉悦,拎着板凳冲过去拉开了大门。
门一开,周建愣了一下,随即狞笑着往里走,金老道挥舞着板凳将他赶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外面传来周建歇斯底里的声音:“找死!”
金老道凛然的回应:“死也不让你进!”
“好好好,那别怪我不客气了!”
紧接着,撕打的声音传进我的耳中。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我蹲在浴桶中,却如在寒冰中煎熬。
不是说水里加的是至阳的药吗?
怎么会感觉浑身冰冷?
我看着自己被泡的发青的胳膊,咬牙坚持着。
“快了,还有十分钟!”
周建,等着我把你送到治安所吧。
外面忽然传来金老道的惨叫。
“你够狠,居然真敢杀人……”金老道发出痛苦的哀嚎。
周建那如恶魔般的声音传来,“敢坏我好事!
活该!”
我神情一滞。
金老道死了!
周建杀了他?
“干什么的!”
“一大早咋咋呼呼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不远处传来村民的怒骂声。
门外金老道的哀嚎变成了低沉呜咽。
片刻后,外面安静了。
我从浴桶中爬出来,半个钟够了。
披上外套,我拖着僵硬的身子拎起一个条凳,准备出去和周建拼命。
打开房门,周建和金老道却没了踪影。
只有残留在地上和墙上的血迹,顺着门向大路延伸出去。
我绷紧的精神猛的一松,整个人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我强撑着爬起来,手却不听使唤。
只能费劲的向外爬着,没爬几米远,就无力的放弃了。
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
是周建?
他在我身后躲着?
我强撑着继续往外爬,一只手却突然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惊慌失措的叫起来。
“别出声,我救你出去!”
一个带着帽子把脸蒙上的男人出现在我身前。
还好,不是周建。
我的精神彻底绷不住了,一阵天旋地转,昏死过去。
从床上醒来,已经是下午。
除了身上有些僵硬,并无不适。
床头摆着干净的衣服,我换好后来到窗边。
窗外的景象却让我浑身直冒冷汗。
这里居然是我在城里的家对面!
隔着窗户就能看到我家的一举一动。
我被监视了!
必须离开!
我慌不择路的朝外跑,却被绊倒摔在地上。
刺鼻的血腥味冲我的脑海,我扭头看到了被割去脑袋的大黄,碗口大的血窟窿像无底深渊冲着我。
“不!”
我惊恐的爬起来继续往外跑,却被余瑶堵住了去路。
她满脸血污,龇牙咧嘴的冲着我。
“好姐姐……我给你的平安锁呢?”
“你不想要,为什么要给大黄呢?”
她抬起双手死死的抓住我,然后张口咬了上来。
“救命!”
我拼命的推开她,跑到门前,正要冲出去,一身身影堵在了门口。
是周建吗?
我逃无可逃,绝望的跌坐在地上。
可眼前的人却比周建高了许多。
“余馨,你怎么了?”
我自信看着他,遮脸带着帽子。
不就是在金老道那救了我的人吗?
“余瑶,余瑶……”我颤抖着指着身后。
可当我转过头,满脸血污形如野兽的余瑶和断头的大黄都不见了。
男人拍拍我的肩膀说:“你是不是被催眠了?”
我一时间没反映过来,“催眠?”
男人探口气说:“周建昨晚给你吃的牛肉罐头下了药,等药效起了之后又给你催眠了。”
我回忆着昨晚的事,除了牛肉并没察觉哪里不对。
我带着疑惑问道:“你是谁?”
“我叫徐彻,是差点被你妹妹余瑶和周建毒死的男朋友!”
“你说什么?”
徐彻说他是余瑶的男朋友,都是被她和周建坑害的人。
他是余瑶的初恋男友,我不在城里日子一直是他照顾余瑶。
“我们已经死定终身,可是她却谎称自己得了绝症,骗光我的家常后,还让我换命给她治病。”
徐彻脱下帽子和脸上的遮挡,露出一张惨白的发青的脸。
刹那间,我如坠冰窟。
徐彻遮住脸接着说:“我没死,被送进医院治疗了整整两年,回来后,才发现余瑶早就和你的丈夫周建早就勾搭在一起,他们经常在对面你的家里厮混。”
徐彻租下了这个房子,就是为了监视他们并伺机报复。
我神色黯然,“我和周建是插队认识的,我放弃了回城,和他走到了一起。”
回想起来,我和周建确定关系,余瑶可没少出力。
算起来,他们想联手害死陈彻,现在又联手想弄死我?
看我有些疑惑,陈彻说:“你和余瑶长得很像,我跟错过一次才知道,昨天恰好看到你带着换命锁,就知道他们要动手了。”
陈彻说他悄悄跟着我回村子,看到我半夜带着大黄出去,又一路跟着去了金老道家。
我赶忙问道:“你看到那老道士被周建带哪去了吗?”
陈彻沉声道:“他把老道放到板车上,拉走了,我不想打草惊蛇,就没跟着。”
我看着陈彻,经历了最亲密的两个人的背叛,我实在无法轻易相信任何人。
陈彻看穿了我的怀疑,“给你听听这个。”
他拿出一个录音机。
“怎么,后悔了?”
余瑶的声音传出来。
她调笑着,妩媚的说,“你可是拿了她的开门红呢!”
我眉头一皱,耳根有些发热。
周建的冷笑声响起,“她哪有你好,啥姿势都不肯配合,一点意思都没有。”
余瑶嬉笑着说,“你确定她中招了?”
周建不屑的说,“不费吹灰之力,她现在还蒙在鼓里呢!”
“余馨最不禁吓了,等她催生出现幻觉,我们就给她多加点料。”
“把死掉的大黄丢到她面前,让她自己吓自己。”
“再加上下的那些污药,让她身体越来越僵硬。”
“变成一杯被吓疯的傻子加不能动的废物,生死不就随便被我们拿捏。”
周建似乎很满意,“一个没脑子的女人,死不足惜。”
经历了两天的精神世界崩塌,我以为我已经能承受。
可听到两人这般狠毒的话,我的心再次被撕开,泪流满面。
为了他,我放弃回城的机会,留在农村为他洗衣做饭。
为了她,我没花一分爸妈留下的财产,写的都她的名字。
我已经打算为他生个孩子,过上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
等我情绪稳定些,徐彻说:“一切,都是他们在做局害你。”
事实摆在眼前,我不得不认,而且,前老道也是他们一伙的吧?
我浑身一颤,惊恐的看着徐彻。
徐彻没有反驳,点了点头。
他看着我,“你昨天泡的药水,曾经我也泡过。”
我心痛的无法呼吸,“我已经报了治安队!”
徐彻怪异的看着我,“你确定你报了?”
我愣住了,脑海中记忆翻涌。
我坐老乡的驴车进了城,报了治安队,又跑到金老道的村子。
还有骑车想要撞我的余瑶……怎么可能没报?
“那时的你,已经被催眠了!”
徐彻说。
我捂着刺痛的胸口,有些头晕的说,“我想静静。”
我想确定现在的我是不是醒着。
“行!”
徐彻告诉我他的联系地址,并告诉我,“如果你像报仇,记得找我。”
我浑浑噩噩的走向医院,做了个精神检测。
现在的我,是清醒的。
确定之后,我准备去治安所。
结果,周建忽然挡在我面前。
看到他,我立刻惊恐的转身就跑,却被他一把抓了回来。
“余馨,你跑的掉吗?”
他像毒蛇一般怨毒的盯着我。
“你命真够大的,冬天烧炭、坠河居然都没死成!”
我惊悚的看着他,“那两次,都不是意外?”
他说房里太冷,添了煤球炉,如果不是邻居大妈一大早来借盐,我就无声无息的死了。
他说想吃鱼,让我去把搁置在冰上的鱼篓提回来,我掉进了冰河。
没想到,都是他的算计。
“事不过三,这次,你死定了。”
周建狞笑着。
“走吧。”
他拖着我,像拖着大黄一样。
我急得直喊救命。
医院里的人想要走过来,他立马从口袋里掏出病例,一脸的无奈。
“我媳妇精神有些问题,这不,刚刚查出来的精神衰弱,医生让我好好看着!”
“别听他胡说,他要杀我!
救救我!”
我恳求的看着周围的人。
可没人相信我,因为我在检查自己是不是被催眠是,医生给我开了精神受损,神经衰弱的病例。
周建冲着周围人摆着手,露出一口白牙。
我像是受了刺激一样,抓着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周建吃痛一把将我推开。
我赶忙朝着医院里人多的放跑去。
人越多的地方,我就越安全。
忽然,余瑶出现,将我一把推倒。
余瑶冷漠的看着我:“姐姐,你想去哪?”
她一步步的走到我身前。
身后,周建捂着胳膊将我后路堵住。
这次,我好像插翅难逃了。
忽然,徐彻从走廊一边跑了过来,“大家小心,他们俩是通缉犯!”
陈彻一拳将周建打倒。
余瑶见状想上去帮忙,被我拉住腿,踹倒在狠狠的删了一巴掌。
余瑶捂住脸,她有些惊愕。
她没想到最疼爱她的我,会真的打她。
徐彻拉起我,快速的跑出医院。
“多亏你来了,谢谢!”
我诚心的说。
徐彻摆摆手,问我:“报仇吗?”
“如果想,那就跟我来吧。”
徐彻带我来到城南的一个小院子。
我有些疑惑,“他在这?”
徐彻点点头,“我盯了他两年了。”
我走进小院,看到坐在摇椅上拿着小茶壶喝水的人。
邋遢胡子,瘦短身材,正是金老道。
金老道也根本不是道士,只是个卖狗皮膏药的赤脚医生。
他出现揭穿换命锁,还假装被周建所杀,不过是他们联合演的一场戏,目的就是害死我。
只是那天陈彻故意弄出动静,让两人投鼠忌器,匆匆离开。
猜到我肯定会去医院,这才到医院里来堵我。
见我找上门,金老道惊慌失措:“余馨,你想干什么?”
“害人终害己,你帮着周建和余瑶行凶,还问我想干什么?”
我死死的盯着金老道,“把你和周建勾结害人的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还有,你在浴桶里给我下了什么药。”
金老道苦着脸,思虑再三选择了认命,“哎,我早该想到有今天,今天就全交代了。”
我和徐彻一左一右的坐在他对面。
忽然,徐彻一把拉住我的手大喊,“小心!”
我还没来及反应,金老道抬手朝我和徐彻撒了一把白灰,随即我便晕了过去。
睁开眼,我和陈彻被绑在椅子上。
金老道和周建还有余瑶坐在我们对面。
我愤恨的问,“金老道,你们三个到底害了多少人?”
随后,我才知道,他们联合行骗多年,周建居然是金老道的徒弟。
金老道捏着手中的紫砂壶,“臭娘们,好死不死的生出这般事端。”
余瑶扭着腰走到陈彻面前,冲他吐了扣唾沫。
“乖乖去死不行吗,弄成这不人不鬼的样子,杀你都嫌脏手。”
陈彻气愤的说,“我掏心掏肺的对你,你为往死里害我?”
余瑶不屑的笑着,“那还不是你自己贱?”
“不把你掏干榨尽怎么对的你的一片真心。”
说完,余瑶看向我,“姐姐,爸妈留下的财产,为什么不给我?
你为什么要抢我的东西!”
“非得要我用这种法子自己来拿?”
她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我想反抗,却被绑的动弹不得。
周建看着我和陈彻,就像看着我待宰的牲口。
他递给余瑶一把刀,“瑶瑶,杀了他们,一切都是我们的。”
余瑶扭头看了一眼周建,随即歇斯底里的笑了。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瑶瑶,快醒过来,你被催眠了!”
“别做傻事,杀了我们,你被抓走枪毙,他们一点事没有。”
等于,我们所有人都做了嫁衣,让两个真正的凶徒得逞。
那时,他们又会去祸害其他人。
金老道不屑的笑道,“你以为你三两句话就能叫醒她?”
嚓……余瑶忽然一刀捅在周建的胸口。
周建愕然,不等他反应过来,余瑶又一刀扎进了金老道的腹部。
“既然找上我,为什么还要打我姐姐的主意?”
“为什么?”
三年前,周建盯上了余瑶。
被催眠后,余瑶骗光了初恋陈彻的家产又设计害死他。
深陷催眠状态的余瑶对周建死心塌地,周建却让她帮自己勾搭亲姐,还要把姐姐送到周建的床上。
妒忌心让她从催眠的状态清醒。
我估算这时间,他们快来了。
片刻后,治安所的人冲了进来。
把重伤的周建金老道还有精神有些市场的余瑶当场拷住。
来找金老道之前,我们已经去治安所。
被他们抓住,本就是事先制定好的计划。
直到此刻,周建还在试图给我催眠洗脑求放过。
“媳妇,你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的!”
“这些都是假的,开玩笑的!”
我岂能信这鬼话,“这话,你跟治安队的领导说吧。”
余瑶一脸木然的从我身边走过,她咬着嘴唇说,“对不起,姐姐。”
我闭上眼睛,不去看她。
既然早就清醒,为何还要害我如此,道歉是最廉价的忏悔,我不需要。
他们都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金老道在水里给我下的能让肢体麻木的药,被检测出来是能延缓血液流动的药物。
如果泡久了,确实可以让人像真得了渐冻症一样。
这时的医疗水平还不够,再加上金老道和周建从中作梗,做出假的诊断书也不难。
那个换命锁中得符箓包着的东西,也只是寻常的毛发,只是当时我没有勇气打开。
之后,我在医院的精心调养下养好了。
金老道、周建因为诈骗害人,没过秋天就被枪决了。
至于我的妹妹余瑶,长期的催眠让她神志失常,变成了疯子。
陈彻,在一年后身体恢复正常,恋爱成家了。
而我,也该走向新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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