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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妹送我长生锁,我转头挂在狗身上余瑶李道长后续+全文

余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从小诊所出来,一个邋里邋遢的老道一把抓住我脖子上的长生锁。“丫头,你本是多福多寿之命,怎么带着换生锁这种邪物,是谁要把你的命换走?”这条“换生锁”是我妹妹送我的,我不想戴,可她说这是留给我的念想。就在刚刚,妹妹被告知上次检查弄错了名字,真正患有渐冻症的那人是我。我不禁一阵后怕,回到家就将“换生锁”带在了家中的大黄狗身上。……我站在小诊所门口,打开挂在脖子上的长生锁,从里面掉出一张对折的符箓。这是什么?我心中生出一股寒意。“这里面包着想换命的人的阴秽物。”老道拧着眉头:“你带着那人的阴秽之物在身上,必被她窃取福寿,互换生死。”我大脑一片空白。这“换生锁”可是妹妹余瑶在她查出渐冻症后送给我的。我不想要,可余瑶却非要给我戴上。就在刚刚,我...

主角:余瑶李道长   更新:2025-05-24 1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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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瑶李道长的其他类型小说《亲妹送我长生锁,我转头挂在狗身上余瑶李道长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余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小诊所出来,一个邋里邋遢的老道一把抓住我脖子上的长生锁。“丫头,你本是多福多寿之命,怎么带着换生锁这种邪物,是谁要把你的命换走?”这条“换生锁”是我妹妹送我的,我不想戴,可她说这是留给我的念想。就在刚刚,妹妹被告知上次检查弄错了名字,真正患有渐冻症的那人是我。我不禁一阵后怕,回到家就将“换生锁”带在了家中的大黄狗身上。……我站在小诊所门口,打开挂在脖子上的长生锁,从里面掉出一张对折的符箓。这是什么?我心中生出一股寒意。“这里面包着想换命的人的阴秽物。”老道拧着眉头:“你带着那人的阴秽之物在身上,必被她窃取福寿,互换生死。”我大脑一片空白。这“换生锁”可是妹妹余瑶在她查出渐冻症后送给我的。我不想要,可余瑶却非要给我戴上。就在刚刚,我...

《亲妹送我长生锁,我转头挂在狗身上余瑶李道长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从小诊所出来,一个邋里邋遢的老道一把抓住我脖子上的长生锁。

“丫头,你本是多福多寿之命,怎么带着换生锁这种邪物,是谁要把你的命换走?”

这条“换生锁”是我妹妹送我的,我不想戴,可她说这是留给我的念想。

就在刚刚,妹妹被告知上次检查弄错了名字,真正患有渐冻症的那人是我。

我不禁一阵后怕,回到家就将“换生锁”带在了家中的大黄狗身上。

……我站在小诊所门口,打开挂在脖子上的长生锁,从里面掉出一张对折的符箓。

这是什么?

我心中生出一股寒意。

“这里面包着想换命的人的阴秽物。”

老道拧着眉头:“你带着那人的阴秽之物在身上,必被她窃取福寿,互换生死。”

我大脑一片空白。

这“换生锁”可是妹妹余瑶在她查出渐冻症后送给我的。

我不想要,可余瑶却非要给我戴上。

就在刚刚,我和余瑶来市立医院复查。

结果余瑶并没有生病,得渐冻症的人居然是我。

我心情低落地看着喜笑颜开的余瑶先一步离开,刚走到岔路口就遇到了这个姓金的老道。

我惊恐地把手上的“换生锁”丢掉,金老道叹气道。

“你已沾染了邪秽,换生已经开始!”

“想保住自己的命,就要用别人的命来完成换生,否则,你只能等死了。”

难道要我和妹妹一样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吗?

我一下子犯了难。

“只有换生这个办法吗?”

李道长叹口气,“别无他法,明天天亮前,你必须完成换生,然后再来找我。”

“还有,不要让其他人察觉!”

金老道告诉我他的住址后,就快步走了。

太阳快落山了,距离天亮只剩十来个小时了。

但金老道的话我也不能全信,毕竟余瑶是我的亲妹妹。

之前她被查出渐冻症,我衣不解带地照顾了她几个月。

她怎么会害自己亲姐。

我不信!

可要是真的呢?

因为,现在要死的人是我了。

我浑身冰冷,有气无力的回家,刚进院子,就听到婚房里男女欢爱的激战声。

几分钟后,我听到娇喘的余瑶说道:“姐姐今天从市立医院出来,那行尸走肉的样子太让我高兴了。”

张建吐了一口事后烟,“等换生完成,她的身体一天天僵硬下去,那狼狈的丑态才更让人看着兴奋!”

我的心在滴血!

金老道没有骗我!

他们为什么要害我,我真想挖开他们的心问问。

但是,金老道交代我不能让他们察觉。

我悄悄地退出院子,回到村里我插队时的住所。

打开门,我忍不住蹲在地上哭起来。

我养的大黄忽然从角落里爬出来,带着敌意的地围着我转圈。

大黄我已经养了五年,一直对我和张建龇牙咧嘴,唯独格外亲近余瑶。

看着大黄,我忽然有了主意。

谁说换生只能还给人?

害人者,人必从而害之,那就别怪我了!


我给大黄丢了几个杂粮窝头,在它狼吞虎咽的时候,我把换生锁系在它的脖子上,并系紧些被毛盖住。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大黄带上换生锁,扭头就冲我咬了一口,好在我有防备躲开。

就在我准备离开老宅时,院门忽然打开,张建拎着两盒罐头走进来。

“安安,要不是我问了张大娘,她说看见你魂不守舍地朝这边走,我才知道你回老宅了,你肯定是为了检查的事难过,才躲到这里的。”

“我给你买了牛肉罐头和奶精,给你补补身子。”

张建如往常一样温柔的笑着,我却心不在焉。

我没想到他会来这。

“汪!”

大黄忽然跑过来,在我猝不及防之下,直立着抱住周建的大腿,呜咽着像是在诉说什么。

我顿时心中一颤。

大黄居然亲近周建了!

更关键的是,换生锁露了出来。

周建被大黄吓一跳,可接下来看到了挂在它脖子上的换生锁,语气瞬间变的阴冷。

“媳妇,妹妹给你的长生锁怎么在大黄身上?”

“嗯……大黄陪我这么多年,我得绝症活不长了,想给它保个平安,你看,它都亲近你了!”

我绞尽脑汁编了个理由。

周建脸色更阴沉了,他指着我怒声道:“长生锁是保你的,你居然把瑶瑶的一番好意给了狗!”

说着,他摸着大黄的头,把换生锁取下来,温柔地对我说,“乖,快戴上吧。”

大黄没了项链的干扰,又恢复了对周建的态度,双目凶狠地冲着他龇牙咧嘴。

“哼!”

周建盯了它一眼,大黄如遇天敌,一边尿着逃进了院子角落。

我浑身汗毛炸起。

见我不动,周建直接把换生锁戴在我脖颈上。

刹那间,压在我胸口的换生锁就深渊寒冰,冷的我喘不过气起来。

我感到肚子一阵收缩。

疼的我倒在了地上。


“媳妇,咋了!”

周建关切的问。

“我身体有点不受控制,我要躺一下!”

我努力爬起来,假装虚弱地走进房间。

躺在床上,我想趁周建不注意的时候,摘下换生锁,重新给大黄带上。

然而,我的手刚碰到换生锁,周建就走了进来,一脸冷漠地看着我。

“媳妇,你干吗?”

我的心猛地一颤。

就像带上换生锁后目光凶狠的大黄。

“我想换床被褥。”

我摸着潮湿的床单反问他,“阿建,你别担心我,我想自己待会。”

周建见我没有动换生锁,声音柔和许多:“我担心你生病的事……算了,我给你弄吃的去。”

他只是担心我摘下换生锁。

我只能藏住心中的慌乱和怒火,等他离开再处理换生锁。

可是,为了完成换生,周建就如跗骨之蛆一样盯着我,哪怕我去蹲坑,他也全程跟着。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终于煎熬到了半夜。

距离天亮只有四个多小时了。

高度紧绷的神经让我有些虚弱,我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睛,周建这才悄悄从我旁边走出去。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院子里有动静,缓缓睁开眼睛。

“哼,她还想偷偷摘了换生锁,门都没有!”

“给她吃的牛肉罐头我加了东西,这会睡得跟死猪似的,等她醒了换生早完成了。”

“你要相信我!

要不是你们家钱在她手里掌着,我会看上她?”

“等她病重手脚不能动,怎么弄死她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到时候,钱都是我们的。”

我捂住嘴,痛到心碎。

父母离世,把偌大的家业委托给我,让我照顾好妹妹。

我没想到妹妹和丈夫居然这么恶毒,联合起来害我。

院子里没了声音,我赶忙闭上眼睛躺好。

周建的推开房门,我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几分钟后,他确定我睡着了,转身离开。

凌晨三点,我小心翼翼的爬起来,隔壁房间传来周建的鼾声。

加料的牛肉罐头我藏了几块,这才能顶着困意起来。

把牛肉丢到院子里,大黄闻着跑来吃掉,片刻就昏睡过去。

我浑身发软的把大黄拖到板车上,朝着村外的树林走去。

林中有个偏僻的地窖,我把换生锁再次挂在大黄脖子上,把大黄扔进去。

天亮了,地窖中昏睡的大黄忽然一声惨叫。

它想要逃出地窖,可是跑了几步后,便四肢不受控制的倒下了。

如果没有把换生锁挂它身上,现在的我就和它一个下场吧。


金老道昨天还说过:“换生锁太过阴损,换命回去也已伤了根本,必须祛除邪气,否则,还是命不久矣。”

他交代我换生之后再去找他,接下来,我要去金老道家,还有治安队,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阳光洒在我身上,我感受到了重生般的力量。

刚到大路,我想拦下后面老乡的驴车快些赶路,余瑶忽然骑着自行车朝我冲了过来。

她离老远就阴狠的冲我怒吼,面色狰狞。

“姐姐,我给你的换生锁呢?”

我惊险的避过她的自行车,老乡的驴车停在我身旁,我赶忙坐了上去。

噗通……余瑶连人带车栽进沟里,等她爬起来,已经摔的一脸血污。

她发疯似的爬上来,冲我喊道:“姐姐,你跑不掉的!”

我心慌如麻,催促老乡说:“我妹妹疯了,她要杀人,咱们快跑!”

老乡见状赶忙一鞭子抽下去,驴车刹那飞驰出去。

到了金老道家里,我已经累的眼冒金花,四肢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远处传来周建的声音。

“媳妇,你在哪?

快跟我回家!”

“臭娘们,你以为你躲在这么偏僻的村里,我就找不到你了吗?”

我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他怎么找过来的。

我心急的看向金老道,他正在往浴桶中丢着各种至阳的草药,“快了,就好了!”

我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余馨,乖乖出来吧!”

“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我捂着嘴,透过窗帘看向外面。

周建拖着被割掉脑袋的大黄在路上来回转悠,血拖了一路。

“余馨,好媳妇,你看到你了!”

“可恶,这家居然没人住!”

“等等啊,肯定是这家了!”

“哈哈,就是这了!”

我顿时连呼吸声都不敢出了。

忽然,大门被拍响,“媳妇,听话,开开门!”


我赶忙走到浴桶旁边,浑身抖的如筛糠,“金道长,可以了吗?

害我的恶人都追到门外了!”

金老道只顾往水里加药,没回应。

敲门声变得急促。

“媳妇,开门!”

“余馨,你个贱货不想死的话,快点开门。”

周建的语气越来越冰冷。

我稳住情绪,抄起角落的凳子,做好拼命的准备。

周建见我不理会,叫骂了几声后,一脚踹在门上,金老道的大门裂开了一条缝。

“快来,都准备好了!”

金老道将我扶进浴桶中,把我手中的凳子接下。

“你记住!”

他看着我说,“一定要在桶里泡足半个钟,我要一千块,外面的人我给你赶走!”

我愣了一下,看了眼我丢在桶外的上衣外套。

他不等我发话,便从我的外套中掏一张存单,上面正好一千,他问我存单的密码。

我声音颤抖的告诉了他。

“这下,我儿子娶媳妇的钱够了!”

金老头心情愉悦,拎着板凳冲过去拉开了大门。

门一开,周建愣了一下,随即狞笑着往里走,金老道挥舞着板凳将他赶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外面传来周建歇斯底里的声音:“找死!”

金老道凛然的回应:“死也不让你进!”

“好好好,那别怪我不客气了!”

紧接着,撕打的声音传进我的耳中。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我蹲在浴桶中,却如在寒冰中煎熬。

不是说水里加的是至阳的药吗?

怎么会感觉浑身冰冷?

我看着自己被泡的发青的胳膊,咬牙坚持着。

“快了,还有十分钟!”

周建,等着我把你送到治安所吧。

外面忽然传来金老道的惨叫。

“你够狠,居然真敢杀人……”金老道发出痛苦的哀嚎。

周建那如恶魔般的声音传来,“敢坏我好事!

活该!”

我神情一滞。

金老道死了!

周建杀了他?

“干什么的!”

“一大早咋咋呼呼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不远处传来村民的怒骂声。

门外金老道的哀嚎变成了低沉呜咽。

片刻后,外面安静了。

我从浴桶中爬出来,半个钟够了。

披上外套,我拖着僵硬的身子拎起一个条凳,准备出去和周建拼命。

打开房门,周建和金老道却没了踪影。

只有残留在地上和墙上的血迹,顺着门向大路延伸出去。

我绷紧的精神猛的一松,整个人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我强撑着爬起来,手却不听使唤。

只能费劲的向外爬着,没爬几米远,就无力的放弃了。

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


是周建?

他在我身后躲着?

我强撑着继续往外爬,一只手却突然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惊慌失措的叫起来。

“别出声,我救你出去!”

一个带着帽子把脸蒙上的男人出现在我身前。

还好,不是周建。

我的精神彻底绷不住了,一阵天旋地转,昏死过去。

从床上醒来,已经是下午。

除了身上有些僵硬,并无不适。

床头摆着干净的衣服,我换好后来到窗边。

窗外的景象却让我浑身直冒冷汗。

这里居然是我在城里的家对面!

隔着窗户就能看到我家的一举一动。

我被监视了!

必须离开!

我慌不择路的朝外跑,却被绊倒摔在地上。

刺鼻的血腥味冲我的脑海,我扭头看到了被割去脑袋的大黄,碗口大的血窟窿像无底深渊冲着我。

“不!”

我惊恐的爬起来继续往外跑,却被余瑶堵住了去路。

她满脸血污,龇牙咧嘴的冲着我。

“好姐姐……我给你的平安锁呢?”

“你不想要,为什么要给大黄呢?”

她抬起双手死死的抓住我,然后张口咬了上来。

“救命!”

我拼命的推开她,跑到门前,正要冲出去,一身身影堵在了门口。

是周建吗?

我逃无可逃,绝望的跌坐在地上。

可眼前的人却比周建高了许多。

“余馨,你怎么了?”

我自信看着他,遮脸带着帽子。

不就是在金老道那救了我的人吗?

“余瑶,余瑶……”我颤抖着指着身后。

可当我转过头,满脸血污形如野兽的余瑶和断头的大黄都不见了。

男人拍拍我的肩膀说:“你是不是被催眠了?”

我一时间没反映过来,“催眠?”

男人探口气说:“周建昨晚给你吃的牛肉罐头下了药,等药效起了之后又给你催眠了。”

我回忆着昨晚的事,除了牛肉并没察觉哪里不对。

我带着疑惑问道:“你是谁?”

“我叫徐彻,是差点被你妹妹余瑶和周建毒死的男朋友!”


“你说什么?”

徐彻说他是余瑶的男朋友,都是被她和周建坑害的人。

他是余瑶的初恋男友,我不在城里日子一直是他照顾余瑶。

“我们已经死定终身,可是她却谎称自己得了绝症,骗光我的家常后,还让我换命给她治病。”

徐彻脱下帽子和脸上的遮挡,露出一张惨白的发青的脸。

刹那间,我如坠冰窟。

徐彻遮住脸接着说:“我没死,被送进医院治疗了整整两年,回来后,才发现余瑶早就和你的丈夫周建早就勾搭在一起,他们经常在对面你的家里厮混。”

徐彻租下了这个房子,就是为了监视他们并伺机报复。

我神色黯然,“我和周建是插队认识的,我放弃了回城,和他走到了一起。”

回想起来,我和周建确定关系,余瑶可没少出力。

算起来,他们想联手害死陈彻,现在又联手想弄死我?

看我有些疑惑,陈彻说:“你和余瑶长得很像,我跟错过一次才知道,昨天恰好看到你带着换命锁,就知道他们要动手了。”

陈彻说他悄悄跟着我回村子,看到我半夜带着大黄出去,又一路跟着去了金老道家。

我赶忙问道:“你看到那老道士被周建带哪去了吗?”

陈彻沉声道:“他把老道放到板车上,拉走了,我不想打草惊蛇,就没跟着。”

我看着陈彻,经历了最亲密的两个人的背叛,我实在无法轻易相信任何人。

陈彻看穿了我的怀疑,“给你听听这个。”

他拿出一个录音机。

“怎么,后悔了?”

余瑶的声音传出来。

她调笑着,妩媚的说,“你可是拿了她的开门红呢!”

我眉头一皱,耳根有些发热。

周建的冷笑声响起,“她哪有你好,啥姿势都不肯配合,一点意思都没有。”

余瑶嬉笑着说,“你确定她中招了?”

周建不屑的说,“不费吹灰之力,她现在还蒙在鼓里呢!”

“余馨最不禁吓了,等她催生出现幻觉,我们就给她多加点料。”

“把死掉的大黄丢到她面前,让她自己吓自己。”

“再加上下的那些污药,让她身体越来越僵硬。”

“变成一杯被吓疯的傻子加不能动的废物,生死不就随便被我们拿捏。”

周建似乎很满意,“一个没脑子的女人,死不足惜。”


经历了两天的精神世界崩塌,我以为我已经能承受。

可听到两人这般狠毒的话,我的心再次被撕开,泪流满面。

为了他,我放弃回城的机会,留在农村为他洗衣做饭。

为了她,我没花一分爸妈留下的财产,写的都她的名字。

我已经打算为他生个孩子,过上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

等我情绪稳定些,徐彻说:“一切,都是他们在做局害你。”

事实摆在眼前,我不得不认,而且,前老道也是他们一伙的吧?

我浑身一颤,惊恐的看着徐彻。

徐彻没有反驳,点了点头。

他看着我,“你昨天泡的药水,曾经我也泡过。”

我心痛的无法呼吸,“我已经报了治安队!”

徐彻怪异的看着我,“你确定你报了?”

我愣住了,脑海中记忆翻涌。

我坐老乡的驴车进了城,报了治安队,又跑到金老道的村子。

还有骑车想要撞我的余瑶……怎么可能没报?

“那时的你,已经被催眠了!”

徐彻说。

我捂着刺痛的胸口,有些头晕的说,“我想静静。”

我想确定现在的我是不是醒着。

“行!”

徐彻告诉我他的联系地址,并告诉我,“如果你像报仇,记得找我。”

我浑浑噩噩的走向医院,做了个精神检测。

现在的我,是清醒的。

确定之后,我准备去治安所。

结果,周建忽然挡在我面前。

看到他,我立刻惊恐的转身就跑,却被他一把抓了回来。

“余馨,你跑的掉吗?”

他像毒蛇一般怨毒的盯着我。

“你命真够大的,冬天烧炭、坠河居然都没死成!”

我惊悚的看着他,“那两次,都不是意外?”

他说房里太冷,添了煤球炉,如果不是邻居大妈一大早来借盐,我就无声无息的死了。

他说想吃鱼,让我去把搁置在冰上的鱼篓提回来,我掉进了冰河。

没想到,都是他的算计。

“事不过三,这次,你死定了。”

周建狞笑着。

“走吧。”

他拖着我,像拖着大黄一样。

我急得直喊救命。

医院里的人想要走过来,他立马从口袋里掏出病例,一脸的无奈。

“我媳妇精神有些问题,这不,刚刚查出来的精神衰弱,医生让我好好看着!”

“别听他胡说,他要杀我!

救救我!”

我恳求的看着周围的人。

可没人相信我,因为我在检查自己是不是被催眠是,医生给我开了精神受损,神经衰弱的病例。

周建冲着周围人摆着手,露出一口白牙。

我像是受了刺激一样,抓着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周建吃痛一把将我推开。

我赶忙朝着医院里人多的放跑去。

人越多的地方,我就越安全。

忽然,余瑶出现,将我一把推倒。


余瑶冷漠的看着我:“姐姐,你想去哪?”

她一步步的走到我身前。

身后,周建捂着胳膊将我后路堵住。

这次,我好像插翅难逃了。

忽然,徐彻从走廊一边跑了过来,“大家小心,他们俩是通缉犯!”

陈彻一拳将周建打倒。

余瑶见状想上去帮忙,被我拉住腿,踹倒在狠狠的删了一巴掌。

余瑶捂住脸,她有些惊愕。

她没想到最疼爱她的我,会真的打她。

徐彻拉起我,快速的跑出医院。

“多亏你来了,谢谢!”

我诚心的说。

徐彻摆摆手,问我:“报仇吗?”

“如果想,那就跟我来吧。”

徐彻带我来到城南的一个小院子。

我有些疑惑,“他在这?”

徐彻点点头,“我盯了他两年了。”

我走进小院,看到坐在摇椅上拿着小茶壶喝水的人。

邋遢胡子,瘦短身材,正是金老道。

金老道也根本不是道士,只是个卖狗皮膏药的赤脚医生。

他出现揭穿换命锁,还假装被周建所杀,不过是他们联合演的一场戏,目的就是害死我。

只是那天陈彻故意弄出动静,让两人投鼠忌器,匆匆离开。

猜到我肯定会去医院,这才到医院里来堵我。

见我找上门,金老道惊慌失措:“余馨,你想干什么?”

“害人终害己,你帮着周建和余瑶行凶,还问我想干什么?”

我死死的盯着金老道,“把你和周建勾结害人的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还有,你在浴桶里给我下了什么药。”

金老道苦着脸,思虑再三选择了认命,“哎,我早该想到有今天,今天就全交代了。”

我和徐彻一左一右的坐在他对面。

忽然,徐彻一把拉住我的手大喊,“小心!”

我还没来及反应,金老道抬手朝我和徐彻撒了一把白灰,随即我便晕了过去。


睁开眼,我和陈彻被绑在椅子上。

金老道和周建还有余瑶坐在我们对面。

我愤恨的问,“金老道,你们三个到底害了多少人?”

随后,我才知道,他们联合行骗多年,周建居然是金老道的徒弟。

金老道捏着手中的紫砂壶,“臭娘们,好死不死的生出这般事端。”

余瑶扭着腰走到陈彻面前,冲他吐了扣唾沫。

“乖乖去死不行吗,弄成这不人不鬼的样子,杀你都嫌脏手。”

陈彻气愤的说,“我掏心掏肺的对你,你为往死里害我?”

余瑶不屑的笑着,“那还不是你自己贱?”

“不把你掏干榨尽怎么对的你的一片真心。”

说完,余瑶看向我,“姐姐,爸妈留下的财产,为什么不给我?

你为什么要抢我的东西!”

“非得要我用这种法子自己来拿?”

她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我想反抗,却被绑的动弹不得。

周建看着我和陈彻,就像看着我待宰的牲口。

他递给余瑶一把刀,“瑶瑶,杀了他们,一切都是我们的。”

余瑶扭头看了一眼周建,随即歇斯底里的笑了。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瑶瑶,快醒过来,你被催眠了!”

“别做傻事,杀了我们,你被抓走枪毙,他们一点事没有。”

等于,我们所有人都做了嫁衣,让两个真正的凶徒得逞。

那时,他们又会去祸害其他人。

金老道不屑的笑道,“你以为你三两句话就能叫醒她?”

嚓……余瑶忽然一刀捅在周建的胸口。

周建愕然,不等他反应过来,余瑶又一刀扎进了金老道的腹部。

“既然找上我,为什么还要打我姐姐的主意?”

“为什么?”

三年前,周建盯上了余瑶。

被催眠后,余瑶骗光了初恋陈彻的家产又设计害死他。

深陷催眠状态的余瑶对周建死心塌地,周建却让她帮自己勾搭亲姐,还要把姐姐送到周建的床上。

妒忌心让她从催眠的状态清醒。

我估算这时间,他们快来了。

片刻后,治安所的人冲了进来。

把重伤的周建金老道还有精神有些市场的余瑶当场拷住。

来找金老道之前,我们已经去治安所。

被他们抓住,本就是事先制定好的计划。

直到此刻,周建还在试图给我催眠洗脑求放过。

“媳妇,你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的!”

“这些都是假的,开玩笑的!”

我岂能信这鬼话,“这话,你跟治安队的领导说吧。”

余瑶一脸木然的从我身边走过,她咬着嘴唇说,“对不起,姐姐。”

我闭上眼睛,不去看她。

既然早就清醒,为何还要害我如此,道歉是最廉价的忏悔,我不需要。

他们都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金老道在水里给我下的能让肢体麻木的药,被检测出来是能延缓血液流动的药物。

如果泡久了,确实可以让人像真得了渐冻症一样。

这时的医疗水平还不够,再加上金老道和周建从中作梗,做出假的诊断书也不难。

那个换命锁中得符箓包着的东西,也只是寻常的毛发,只是当时我没有勇气打开。

之后,我在医院的精心调养下养好了。

金老道、周建因为诈骗害人,没过秋天就被枪决了。

至于我的妹妹余瑶,长期的催眠让她神志失常,变成了疯子。

陈彻,在一年后身体恢复正常,恋爱成家了。

而我,也该走向新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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