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咋了!”
周建关切的问。
“我身体有点不受控制,我要躺一下!”
我努力爬起来,假装虚弱地走进房间。
躺在床上,我想趁周建不注意的时候,摘下换生锁,重新给大黄带上。
然而,我的手刚碰到换生锁,周建就走了进来,一脸冷漠地看着我。
“媳妇,你干吗?”
我的心猛地一颤。
就像带上换生锁后目光凶狠的大黄。
“我想换床被褥。”
我摸着潮湿的床单反问他,“阿建,你别担心我,我想自己待会。”
周建见我没有动换生锁,声音柔和许多:“我担心你生病的事……算了,我给你弄吃的去。”
他只是担心我摘下换生锁。
我只能藏住心中的慌乱和怒火,等他离开再处理换生锁。
可是,为了完成换生,周建就如跗骨之蛆一样盯着我,哪怕我去蹲坑,他也全程跟着。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终于煎熬到了半夜。
距离天亮只有四个多小时了。
高度紧绷的神经让我有些虚弱,我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睛,周建这才悄悄从我旁边走出去。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院子里有动静,缓缓睁开眼睛。
“哼,她还想偷偷摘了换生锁,门都没有!”
“给她吃的牛肉罐头我加了东西,这会睡得跟死猪似的,等她醒了换生早完成了。”
“你要相信我!
要不是你们家钱在她手里掌着,我会看上她?”
“等她病重手脚不能动,怎么弄死她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到时候,钱都是我们的。”
我捂住嘴,痛到心碎。
父母离世,把偌大的家业委托给我,让我照顾好妹妹。
我没想到妹妹和丈夫居然这么恶毒,联合起来害我。
院子里没了声音,我赶忙闭上眼睛躺好。
周建的推开房门,我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几分钟后,他确定我睡着了,转身离开。
凌晨三点,我小心翼翼的爬起来,隔壁房间传来周建的鼾声。
加料的牛肉罐头我藏了几块,这才能顶着困意起来。
把牛肉丢到院子里,大黄闻着跑来吃掉,片刻就昏睡过去。
我浑身发软的把大黄拖到板车上,朝着村外的树林走去。
林中有个偏僻的地窖,我把换生锁再次挂在大黄脖子上,把大黄扔进去。
天亮了,地窖中昏睡的大黄忽然一声惨叫。
它想要逃出地窖,可是跑了几步后,便四肢不受控制的倒下了。
如果没有把换生锁挂它身上,现在的我就和它一个下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