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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残疾大佬后,我后悔了全文+番茄

天入吟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因为周夫人的恩情,我嫁给周笠,忍受七年无性婚姻。以妻子的身份,做着瘫痪护理的工作。患有腿疾的周笠脾气古怪,不与任何人亲近。当然也包括我。直到陈嘉莫回国,向来眉目阴沉的他脸上开始有了笑容。我想尽办法都无法让他出门散心,陈嘉莫一个撒娇便做到了;我劝了他七年都没戒掉的烟,也因为她说讨厌烟味,周笠再也没碰过烟。我在他的枕头下发现两人的合照,周笠在背面写下沉重的疑问,“嘉莫,我的爱人为什么不是你?”那一刻,我知道我该走了。1参加完护理交流会,我赶回家里。路上便有不好的预感,回到家时果真如此。刚来的佣人小新眼眶发红,一脸委屈地看着我,“姐姐,周少爷发起火来真吓人,我们都不敢进去。”“你先去忙吧,我来处理。”推开紧闭的房门,室内拉着窗帘,光线昏暗...

主角:周笠陈嘉莫   更新:2025-05-23 1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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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笠陈嘉莫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残疾大佬后,我后悔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天入吟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周夫人的恩情,我嫁给周笠,忍受七年无性婚姻。以妻子的身份,做着瘫痪护理的工作。患有腿疾的周笠脾气古怪,不与任何人亲近。当然也包括我。直到陈嘉莫回国,向来眉目阴沉的他脸上开始有了笑容。我想尽办法都无法让他出门散心,陈嘉莫一个撒娇便做到了;我劝了他七年都没戒掉的烟,也因为她说讨厌烟味,周笠再也没碰过烟。我在他的枕头下发现两人的合照,周笠在背面写下沉重的疑问,“嘉莫,我的爱人为什么不是你?”那一刻,我知道我该走了。1参加完护理交流会,我赶回家里。路上便有不好的预感,回到家时果真如此。刚来的佣人小新眼眶发红,一脸委屈地看着我,“姐姐,周少爷发起火来真吓人,我们都不敢进去。”“你先去忙吧,我来处理。”推开紧闭的房门,室内拉着窗帘,光线昏暗...

《嫁给残疾大佬后,我后悔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因为周夫人的恩情,我嫁给周笠,忍受七年无性婚姻。以妻子的身份,做着瘫痪护理的工作。

患有腿疾的周笠脾气古怪,不与任何人亲近。

当然也包括我。

直到陈嘉莫回国,向来眉目阴沉的他脸上开始有了笑容。

我想尽办法都无法让他出门散心,陈嘉莫一个撒娇便做到了;

我劝了他七年都没戒掉的烟,也因为她说讨厌烟味,周笠再也没碰过烟。

我在他的枕头下发现两人的合照,周笠在背面写下沉重的疑问,“嘉莫,我的爱人为什么不是你?”

那一刻,我知道我该走了。

1

参加完护理交流会,我赶回家里。

路上便有不好的预感,回到家时果真如此。

刚来的佣人小新眼眶发红,一脸委屈地看着我,“姐姐,周少爷发起火来真吓人,我们都不敢进去。”

“你先去忙吧,我来处理。”

推开紧闭的房门,室内拉着窗帘,光线昏暗,地板上一片狼藉。

不敢开灯,我蹲下来小心地收拾残局。

被摔碎的东西沾染上了饭菜,油腻腻的触感并不舒服。我皱了下眉,阴郁的声音好巧不巧地响起,“你死哪去了?”

我抬头,在一片昏暗中看到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在他出声之前,我甚至不确定房内有没有人。

他与黑暗融合得浑然一体。

我放柔声音询问,“可以开灯吗?”

男人沉默,我知道这是一种默许。

“啪嗒”一声,明亮的灯光照得一切无所遁形。

被强光刺到眼睛的周笠眯了眯眼。

他的神色很冷,“今天的晚饭为什么有葱花?”

所以是因为这个,他摔了这么多东西?发了这么大的火?他不喜欢吃葱花,以往饭菜里有,都是我一个个挑出来的。

我试图解释,“今天我出门,忘嘱咐厨房了。”

“忘了?”
他嗤笑,“你活着唯一的价值就是照顾我,这么重要的事都能忘了,还有什么脸活着?”

过往无数的经验告诉我,这时候必须沉默。

我低头,无声地篡紧拳头。

“滚。”他狠声说,“别让我再看见你。”

2

刚下楼,便看见客厅沙发坐着的周夫人。

她的气场极强,精明干练。虽然笑眯眯地招呼我过去喝茶,眼里的倨傲却藏不住。

“小夏,有件事情我想拜托你,过几天是周笠爷爷八十大寿,你能不能说服周笠去参加?”

她叹了口气,“他的腿伤了后就不爱出门,谁劝他跟谁急,或许你来会好一点。”

周笠最讨厌外出,一个一米八几容貌出众的瘫痪男人,收获的异样目光可想而知。

我不想去触他的逆鳞,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周夫人像是看出我想说什么。

“对了,你妈的治疗费我还没转给你吧?”

周夫人走了,我心情沉重,端着一盆温水去了周笠房间。他的身体需要定期擦洗,这种护理工作我做了很多次。第一次面对他赤裸的身体时,我面红耳赤。

哪怕有心理准备,却还是频频别过眼,羞于去看。

直到,手指不小心碰到那里。他恼羞成怒狠狠地推开我,骂我不知羞耻。

周夫人察觉到周笠对我的抵触,勒令三天内想办法让他接受我。

她花那么多钱培养我,是为了照顾她儿子。

如果她儿子不接受我,那我对她来说毫无用处。

那三天,我极尽所能地讨好周笠。

学做他爱吃的菜,借钱买他喜欢的昂贵碟片,每次看见他笑得脸都快烂了。

我很笨拙,也很努力。

到了第三天,周笠还是不愿意我碰他。

可在周夫人提出要换一个护工时,他主动开口,“就她了,懒得换。”

我有惊无险度过了那个难关,只是从那以后,我突破了心理障碍,可以泰然自若地
给他擦拭身体。

就像现在,我褪下他的长裤,熟练地来回擦了擦。

“对了,”我状似不经意提起,“周夫人刚才过来了,想让你去爷爷的八十大寿……”做好了他大发雷霆的准备,头顶传来的声音却出乎意料地微弱,“不去。”

“可是……”我不甘心地想要继续游说,抬头撞见他紧绷的下颌。

他不耐烦地撇过脸,“你出去。”

因为他莫名其妙的态度,我心神不宁了几天。

可是真到了那天早上,周笠接了一通电话,突然同意了去爷爷的寿宴。

他让我给他穿了一身西服,刮了很久不让刮的胡子,连头发都打理了一番。

我以为,周笠考虑到了我的处境才去参加寿宴。

直到在宴会上看到陈嘉莫,我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多么可笑。

3

刚来周家的时候,打扫周笠的房间,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相框。

我慌张地去收拾,看见相片上,周笠穿着球衣,搂着一个漂亮女孩。

两人对着镜头微笑,洋溢着青春和幸福。

那时周笠的腿还没瘫痪,与现在暴戾阴沉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正唏嘘感慨时,房门被狠狠推开。

地上的破碎,让周笠发了很大的火。

整整一个月,他不准我进他的房间。

而现在,那个照片里的女孩,站到了我面前。

“周哥哥,”陈嘉莫甜甜地叫了一声,“我刚下飞机就赶来了,生怕错过爷爷的寿宴。”

周笠的冰山脸融化,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宠溺,“怕什么?来晚了也没人怪你。”

陈嘉莫低头笑了笑,眼波流转,突然注意到轮椅后的我。她对我扬了扬下巴,“这位是周哥哥的保姆吗?”

我低着头,能看到周笠的脊背有一瞬间的僵硬。

或许,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这是我的妻子”吧?

我的笑容带着自嘲,“我是……周先生的护
工。”

“哦——”陈嘉莫拉长尾音,像是恍然大悟。

两人只当我不存在,亲昵地聊天说笑。

我静静听着,惊觉周笠不是没有体贴温柔的一面,只是不对我展露而已。

陈嘉莫突发奇想去看交响乐演奏会,周笠便眼睛也不眨答应她。

车上,他和陈嘉莫有说不完的话,眉眼更是我从没见过的温柔。

只是与此同时,他总喜欢一只胳膊绕过我的腰放在我大腿边。

有时和陈嘉莫聊得开心了,指尖会不经意蹭到我的腿。我浑然未觉,大脑放空,思绪飘回从前。

从前周笠特别不愿意出门,我从周夫人那里得知他喜欢音乐,央求别人搞到一票难求的交响乐队演奏门票。

我希望,他可以因为我的努力出门晒晒太阳。

我将那两张票当宝贝似的放到周笠面前,他却只是轻声嗤笑,“你听得懂这些乐曲吗?你每天就会伺候我,把自己搞得黄脸婆一样,更别说有什么兴趣爱好了。”

他将那两张票撕个粉碎,笑容残忍地对上我通红的眼,“什么狗屁交响乐?我就不乐意听!”

那天晚上,我躺在自己的床上哭了很长时间。

可我好了伤疤忘了疼,从那以后又想了很多法子,试图让周笠出门走走。

我爱他,我也是个专业的护理师,我知道瘫痪者终年不见阳光的危害有多大,我不想看见他最后烂在房间里。可是效果可想而知,我没说动过他一次。

可如今陈嘉莫一句话,周笠便同意出门了。

我嘴角苦涩,无声地笑了笑。

“在笑什么?”旁边的周笠突然看向我,目光落在我的唇上。

我摇头,“没什么。”

周笠抽了根烟。哪怕打开车窗,烟味还是不可避免地飘到前面。

陈嘉莫皱了皱鼻子,“周哥哥,你不要抽烟好吗?我最讨厌闻到烟味啦。”

周笠将烟扔了。

陈嘉莫很满意,“那你要答应我,
以后再也不许抽烟了哦。”

“好,答应你。”

周笠从西装口袋拿出一盒烟,递给我,“你放着,以后监督我。”

我双手后缩不愿去接,“我哪监督得了你,还是让陈小姐来吧。”

要知道,从前我让周笠戒烟,他故意扔一地烟头让周夫人看见,我因此被狠狠责骂。

我落下了心理阴影,哪里敢管他?

车厢里很昏暗,以至于我没注意到周笠黑下去的脸和阴鸷的眼神。

时间越来越晚,陈嘉莫顺势打开了天窗。

冰凉的晚风一阵阵吹过来,天空突然落了雨。

陈嘉莫很兴奋,欢呼一声。“周哥哥,下雨了,在雨中飙车最爽了!”

说着,她加快了车速。

我脸色发白,这雨来得真不是时候,周笠的腿是很忌讳受潮受冷的。

不管是出于对周笠身体的担忧,还是害怕周夫人对我的责难,我都应该开口,阻止这样的行为。

“陈小姐,周笠的腿不能淋雨的。”我说,“我们尽快回去可以吗?”

陈嘉莫还没来得及说话,周笠已经不悦地开口,“你管的太宽了,我的腿我自己知道。”

他冷冷看了我一眼,“你怕淋雨,就自己先回去。”

我噎住,心里涌出深深的无力感。

这些年我拼命学习护理知识,每天睁开眼就是给他针灸按摩辅助运动。我断绝所有社交娱乐,换来了他瘫痪七年仍然完美健康的身体。

可他,却为了陈嘉莫如此不爱惜。

“下车。”周笠冷声命令。

“哎呀,夏姐也是担心你,”陈嘉莫连忙劝阻,“你受伤了婶婶要骂人的。”

话虽如此,她却减缓车速停了下来。

我笑了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4

一路淋着雨走回家,我头痛欲裂。

刚想回楼上休息,一群佣人慌慌张张跑下来。

小新看见我,像看见了救命稻草
,脸上又浮现出几分同情担忧。

“周少爷跑出去淋雨,腿疾又复发了。现在高烧不退,把周夫人担心坏了。”她小心翼翼看了我一眼,“周夫人挺生气的,一来就问你干嘛去了。姐姐,这也不能怪你啊……”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谢谢你,去忙吧。”

做好了心理准备,我去了周笠房间,看见周夫人在他床边守着。

周笠脸色苍白睡着了,看起来脆弱不堪。

周夫人把我带到走廊谈话。她眼里都是红血丝,脸上还残存着愤怒过后的余韵。

“夏颖,我当初给你妈出医药费,还供你上大学,就是为了让你将来好好照顾我儿子。”周夫人冷笑,“你看看,你把他照顾成什么样子了?要不是嘉莫及时把他送到医院,说不定就要截肢了!”

一股由委屈生成的愤怒涌上来,我第一次和她顶嘴,“麻烦你搞清楚,周笠发高烧是因为陈嘉莫带他在雨中飙车,不是因为我!我劝阻不成还被扔在马路上,你还要我怎么做呢?!”

周夫人怔了一瞬,“可你是周笠的妻子,更是他的护工……”

“不是了,”我摇头,“从今天开始不是了。我兢兢业业,照顾周笠七年,还你的恩情,也足够了。”

屋内突然传来一声响动,周夫人推开门冲过去,“周笠,你醒了?好点没有?”

我在门口站着,隔着一段距离,和周笠的视线对上。

他好似听不见周夫人一声声的询问,只是死死看着我。唇线绷直,少见地流露出紧张的气场。

“今天的事怪我,你不要骂她。”周笠仍旧看着我,话却是对周夫人说的。

他握拳咳嗽了几声,周夫人连忙轻拍他的背,“好了好了,我不骂她。

”周笠推开周夫人的手,“让她来。”

“过来。”他看向我,眼神里掌控感十足。

我下意识要往前走,身体却无声地反抗,让我无论如何也迈不出去脚。

我摇了摇头,“周笠,我们离
婚吧。”

5

话落,我自己都愣了愣。

真没想到,这句盘旋在嘴边无数次的话,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说了出来。

周笠却比我还平静。

他放空几秒,突然笑了笑,阴阳怪气起来,“什么时候轮到你跟我提离婚了?就算要离,也是等我腻了通知你滚。”

“是吗?”我苦笑,“那我就试试,我能不能单方面跟你离婚。”

说完,我转身离开,去自己房间收拾行李。

甚至没来得及洗个澡,我像个迫不及待的落汤鸡,逃离这个禁锢我七年的地方。

临走前,周夫人拦住我。

“小夏,你以为周家是你想走就走的地方吗?”她拿出一份合同,“当然了,如果你一定要走,就把这些年我给你和你妈花的钱还给我。这都是合同里说好的。”

我难以置信,“当初签合同,你说过给我的钱不必返还!”

她嗤笑,“是啊,前提是你不违约,你擅自走了就是违约。”

我跌坐在地,看着合同上的白纸黑字。

当初我不过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哪里能想到周夫人留了这么一手?

6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天后推开门,去周笠房间。

房内无人,小新说,周少爷在院子里晒太阳。

院子里的草坪上,周笠正和陈嘉莫一起喝咖啡。

看到我,陈嘉莫吃惊地捂住嘴巴,“夏姐?你怎么还在啊?”

“我是周笠的合法妻子,在自己家有什么不对吗?”我惊讶地笑了笑,“不会吧?陈小姐连这件事都不知道?”

戳破了陈嘉莫心知肚明的窗户纸,她脸色发白,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周哥哥,我听说你们已经准备离婚了呀。”

周笠神色发冷,“你听谁说的?谁这么多嘴?”

陈嘉莫怎么会看不出来,他不
高兴了。

她不甘又委屈地咬着下嘴唇,眼里含着泪花看着周笠,企图让他心软哄一下自己。

可是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看向自己。

真是媚眼抛给瞎子看,陈嘉莫跺了跺脚,哭着跑开。

院子里只剩下我和周笠。

两人都沉默着,默默较劲,似乎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一阵风吹来,周笠咳了咳。

“我送你回房间吧,外面风大。”说着,我手搭上周笠轮椅的把手。

“你还知道来找我?”他冷哼一声。

我像是在说婚礼誓言,“周笠,以后除非你赶我走,否则我不会离开的。”

除非他赶我走,否则我走不了。

7

晚上,我照常给周笠擦身。

他呼吸声越来越粗重,突然捉住我的手,将我抱到他腿上。

我感到莫名,他最近是怎么了,一给他擦身他就反应奇怪。

明明以前,他都是板着脸催我快点。

周笠的指腹磨挲了几下我的手背,“夏颖,我们要个孩子怎么样?”

孩子,是能困住一个女人的。

我审视着周笠,他的目光里,有一丝屈从于自己内心的无奈,甚至还有一丝乞求。

坐在他腿上的我,突然呵呵笑起来。

七年了,他早干嘛去了?

我清楚地记得,周夫人催我们要一个孩子时,周笠面带憎恶拒绝,“我对她下不了口。”

那时候,身为一个女人的自尊被他狠狠踩碎。

想起从前他对我的种种冷眼,对我毫无尊重可言的对待,积压已久的委屈化作利刃,我只想狠狠在周笠心上割几刀。

我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语气娇媚,“可以啊,你下半身要是能动,我就给你生一个。”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周笠的身体瞬间僵硬,他眼眶渐渐泛红,死死地看着我。

“你,嫌弃我是个废人?”他嘶声质问。

“不是嫌弃,
是事实。”我从他身上起来,像有脏东西一样在腿上拍了拍,“你确实是废人,不是吗?”

一向张狂的周笠看着我,眼珠没有丝毫转动,竟然落了几滴泪。

我一脸冷漠地看着他,心里却不受控制地抽痛。

这么多年,爱恨交织,又有哪一种情感可以完全被抽离呢?

“是,我是废人,”周笠自嘲地笑,“外面比我优秀,比我健全的男人多的是。”

“滚!”他拿起手边的东西狠狠砸在地上,“滚!”

8

那天晚上以后,周笠突然性情大变。

他开始肆无忌惮地玩乐,开始约陈嘉莫来家里过夜,房门半开,娇喘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他腿瘫痪后不愿再和过去的狐朋狗友联系,现在却经常叫来一群人,开party彻夜狂欢。

这些人聚在一起,让整栋别墅都充斥着肉欲,纸醉金迷。

周笠不允许我离开别墅,也不愿意让我再靠近他,我只能不远不近看着,看着他堕落。

我觉得自己和他之间隔了一层纱,我可以看到他夜夜笙歌的糜烂生活,却看不真切。

一切都朦朦胧胧,如同隔靴搔痒,不舒服不痛快。

我不知道周笠要这样下去多久,我只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极限。

一天清晨,我走进周笠的房间。

我已经很久没有踏足过这里,它和我想象中一样,杂乱无章,男欢女爱的气味扑面而来。

站在床边,我看着皱巴巴的床单,深深叹了口气。

弯腰想要帮他整理一下,我拿开枕头,一张照片露出来。

是周笠和陈嘉莫年少时的合照,两人穿着校服,俊男美女,看起来很登对。

正面隐隐有凸起,我将照片反过来,看见力透纸背的一行字——嘉莫,我的爱人为什么不是你?

真是沉重的疑问。

我也想问,为什么老天爷要让我过来,拆散他们这对金玉良缘呢?

这些天我倍受
煎熬,听到周笠房间里的动静会痛苦万分,可是在看到这行字的一瞬间,我被羞辱得体无完肤。

卫生间的门突然打开,周笠坐着轮椅,看见我手上拿着的照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你在看什么?谁让你进来的?”

我答非所问,“周笠,你放我走可以吗?”

“不是我不愿意放你走,”周笠喉结滚动了几下,“是……是我妈坚持让你照顾我。”

他视线飘向远处,“你想走可以,去找她说。你也知道,从一开始就是她把你强塞给我,我不能决定你来,也不能决定你走。”

“可是周夫人说了,只要你点头,我就可以离开。”我几乎哽咽,“周笠,求求你了。放我走,放我走好不好啊?”

不知哪个字眼刺激了他,他吃吃地笑了一声,突然恶狠狠地看向我,“夏颖,你就这么恶心我?就这么想走?”

我眼眶含着泪,沉默不语。

“我偏不让你走,”他说,“你能怎么着?”

我不能怎样,但是如果他愿意看到我每天行尸走肉一般,我也没意见。

只是到底心有不甘,我把手中的照片摔到地上,冷冷嘲讽,“周笠,你不是一直希望陈嘉莫当你的爱人吗?我给她腾位置,你又不愿意了,你有病是不是?”

照片正好反面朝上,那一行力透纸背的字落在周笠眼里。

他瞳孔骤缩,浑身冒出冷汗。

“这行字,是很久以前写的。”

他下意识解释,解释完了又懊悔,做贼心虚般看着我。

“什么时候写的不重要,”我笑得比哭都难看,“反正,对我来讲都一样。”

这些年我自居为他的妻子,可是在他心里,我不过是一个护工。

我再也不想看见他。

9

哭着跑到院子里,我猝不及防撞到一个人怀里。

抬头,是一个戴着眼镜穿西装的年轻男人。

我认得他,是周笠爸爸的秘书,姓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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