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
“哦——”陈嘉莫拉长尾音,像是恍然大悟。
两人只当我不存在,亲昵地聊天说笑。
我静静听着,惊觉周笠不是没有体贴温柔的一面,只是不对我展露而已。
陈嘉莫突发奇想去看交响乐演奏会,周笠便眼睛也不眨答应她。
车上,他和陈嘉莫有说不完的话,眉眼更是我从没见过的温柔。
只是与此同时,他总喜欢一只胳膊绕过我的腰放在我大腿边。
有时和陈嘉莫聊得开心了,指尖会不经意蹭到我的腿。我浑然未觉,大脑放空,思绪飘回从前。
从前周笠特别不愿意出门,我从周夫人那里得知他喜欢音乐,央求别人搞到一票难求的交响乐队演奏门票。
我希望,他可以因为我的努力出门晒晒太阳。
我将那两张票当宝贝似的放到周笠面前,他却只是轻声嗤笑,“你听得懂这些乐曲吗?你每天就会伺候我,把自己搞得黄脸婆一样,更别说有什么兴趣爱好了。”
他将那两张票撕个粉碎,笑容残忍地对上我通红的眼,“什么狗屁交响乐?我就不乐意听!”
那天晚上,我躺在自己的床上哭了很长时间。
可我好了伤疤忘了疼,从那以后又想了很多法子,试图让周笠出门走走。
我爱他,我也是个专业的护理师,我知道瘫痪者终年不见阳光的危害有多大,我不想看见他最后烂在房间里。可是效果可想而知,我没说动过他一次。
可如今陈嘉莫一句话,周笠便同意出门了。
我嘴角苦涩,无声地笑了笑。
“在笑什么?”旁边的周笠突然看向我,目光落在我的唇上。
我摇头,“没什么。”
周笠抽了根烟。哪怕打开车窗,烟味还是不可避免地飘到前面。
陈嘉莫皱了皱鼻子,“周哥哥,你不要抽烟好吗?我最讨厌闻到烟味啦。”
周笠将烟扔了。
陈嘉莫很满意,“那你要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