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蔡丽群知夏的其他类型小说《血色霓裳蔡丽群知夏全文》,由网络作家“不吃白菜的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我死死攥着桌布,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的皮肉里。宴会厅水晶吊灯洒下的光刺得我眼眶生疼,却比不上胸腔里翻涌的恨意灼人。上辈子的今天,我还在满心欢喜地切着生日蛋糕,全然不知门外潜伏着怎样的地狱。“哟,知夏今天穿得可真文静。”熟悉的娇笑声从宴会厅门口传来,带着刻意拖长的尾音。我缓缓抬起头,正对上蔡丽群似笑非笑的目光。她穿着一件黑色深V吊带裙,布料少得可怜,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胸前的沟壑若隐若现,下身是超短的包臀裙,走动间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脚踩十厘米的细高跟,摇曳生姿地走了进来。她的妆容浓艳得近乎夸张,猩红的口红像是凝固的血,烟熏眼影让那双本就狭长的眼睛显得更加勾人。一头栗色卷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脖颈间戴着一条粗大的银色项链,吊坠是一...
《血色霓裳蔡丽群知夏全文》精彩片段
1我死死攥着桌布,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的皮肉里。
宴会厅水晶吊灯洒下的光刺得我眼眶生疼,却比不上胸腔里翻涌的恨意灼人。
上辈子的今天,我还在满心欢喜地切着生日蛋糕,全然不知门外潜伏着怎样的地狱。
“哟,知夏今天穿得可真文静。”
熟悉的娇笑声从宴会厅门口传来,带着刻意拖长的尾音。
我缓缓抬起头,正对上蔡丽群似笑非笑的目光。
她穿着一件黑色深V吊带裙,布料少得可怜,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胸前的沟壑若隐若现,下身是超短的包臀裙,走动间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脚踩十厘米的细高跟,摇曳生姿地走了进来。
她的妆容浓艳得近乎夸张,猩红的口红像是凝固的血,烟熏眼影让那双本就狭长的眼睛显得更加勾人。
一头栗色卷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脖颈间戴着一条粗大的银色项链,吊坠是一个夸张的骷髅头,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
耳垂上的黑色水钻耳钉在灯光下闪烁,与她整个人张扬又危险的气质相得益彰。
“这裙子是最新款的,特意托人从巴黎带回来的。”
蔡丽群转了个圈,故意在我面前展示,“知夏,你总穿得这么保守,小心以后找不到男朋友哦。”
她说话时,身上浓烈的香水味扑面而来,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烟味,呛得我胃部一阵抽搐。
我深吸一口气,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形的血痕,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上辈子的我,会因为她的嘲讽红着脸反驳,却不知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而现在,我只是扯出一抹冷笑:“有些人穿成这样,到底是为了自由,还是为了吸引某些人的目光,大家心里都清楚。”
宴会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宾客们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流转。
蔡丽群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林知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最清楚。”
我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就像你身上这条裙子,布料这么少,真的是因为喜欢,还是想借此博眼球呢?”
我故意上下打量着她,眼神里满是轻蔑。
“你!”
蔡丽群气得浑身发抖,她伸手就要朝我脸上挥来,我早有准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她手腕纤细,却因
为常年健身而带着些许肌肉,挣扎间我能感受到她的力气不小。
但我此刻心中充满恨意,哪里会轻易放手,反而攥得更紧。
“够了!”
父亲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剪裁合身的衣服将他的身形衬托得更加挺拔。
平日里温和的脸上此刻布满了寒霜,他大步走过来,目光严厉地看着蔡丽群,“丽群,这里是知夏的生日宴,注意你的言行。”
蔡丽群见父亲发了火,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模样,眼眶瞬间红了:“舅舅,我只是和知夏开玩笑,她却这样说我……”说着,几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滴在她胸前的皮肤上,顺着沟壑滑进衣领。
不得不说,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确实容易让人产生怜悯之心。
如果不是我经历过前世,恐怕也会被她这副表象所迷惑。
但我不会再上当了。
我松开她的手腕,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点开提前准备好的视频。
视频里,蔡丽群穿着比此刻更暴露的衣服,在昏暗的酒吧里与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勾肩搭背,举止亲密。
她凑到男人耳边说着什么,男人露出猥琐的笑容,一只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
“这就是你所谓的玩笑?”
我将手机屏幕转向众人,声音冷得像冰,“蔡丽群,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宴会厅里一片哗然,宾客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蔡丽群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伸手想要抢夺手机,却被我躲开。
她慌乱地解释:“这、这是假的!
是合成的视频!”
但她颤抖的声音和慌乱的眼神,早已暴露了她的心虚。
父亲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看着视频,眉头紧紧皱起:“丽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蔡丽群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求助地看向她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叔叔蔡国栋。
蔡国栋穿着一身深色西装,平日里总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此刻却也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失望。
“舅舅,我……”蔡丽群还想辩解,却被父亲打断。
“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我会好好调查。”
父亲的声音冰冷而坚决,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蔡丽群咬着嘴唇,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踩着高跟鞋,狼狈地离开了宴会厅。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心中的恨意稍稍平息了一些
,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前世她加诸在我和我家人身上的痛苦,我要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
宾客们的议论声还在继续,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
我看向坐在主桌的父母,母亲穿着一件淡紫色的旗袍,温婉优雅,此刻却满脸担忧地看着我;父亲则坐在她身旁,脸色依旧阴沉,眼神中满是失望和愤怒。
我走到他们身边,轻声说:“爸妈,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母亲伸手拉住我的手,温柔地说:“傻孩子,你不用道歉。
只是,你怎么会有这些视频?”
我看着母亲关切的眼神,心中一阵温暖。
上辈子,我没能保护好他们,这一世,我一定要让他们平安。
“偶然发现的。”
我撒了个谎,“不过没关系,我不会再让她伤害我们了。”
父亲看着我,眼神中闪过一丝欣慰:“知夏,你长大了。
放心,爸爸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和妈妈。”
我点点头,心中暗暗发誓。
蔡丽群,这只是开始,你的报应,还在后头呢。
2家族聚会的大理石长桌被烛光映得发亮,银质餐具在水晶灯下泛着冷光。
我端坐在主位旁,看着蔡丽群踩着十厘米的蛇纹细高跟摇曳而入。
她今天穿了件米白色透视薄纱裙,内层黑色蕾丝内衣若隐若现,胸前的玫瑰刺绣随着呼吸起伏,腰间的黑色皮质腰封将她的腰线勒得极细,下身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走动时露出一双裹着渔网袜的长腿,脚踝上还系着金属链条,每一步都发出细碎的撞击声。
“知夏这身白裙子真像个乖宝宝。”
她涂着酒红色甲油的手指划过桌布,在我对面落座,耳坠上的水钻流苏晃得人眼晕。
“不过总穿得这么清汤寡水,难怪舅舅总说你该学学打扮。”
她刻意挺直脊背,深V领口几乎开到肚脐,锁骨处的钻石项链随着动作闪着刺目的光。
我慢条斯理地转动着骨瓷茶杯,目光扫过她颈侧新添的暗红色吻痕。
上辈子我会为这种羞辱涨红脸,如今却只觉得可笑。
“小姑子这么会穿,不如教教大家,”我突然放下茶杯,清脆的碰撞声惊得众人抬头,“上次在酒吧,你穿的那件绑带皮衣配铆钉短裤,是哪个设计师的大作?”
宴会厅瞬间安静得能听见吊灯齿轮转动
的声响。
蔡丽群精心描画的柳叶眉狠狠抽搐了一下,涂着浆果色口红的嘴唇张成O型。
她今天特意将栗色卷发盘成复古发髻,眼下却渗出细密的冷汗,将精心晕染的大地色眼影洇出一道灰痕。
“林知夏!
你别血口喷人!”
她抓起桌上的香槟杯,猩红色的液体泼在我白色裙摆上。
我早有防备地侧身避开,任由酒水在桌布上晕开狰狞的痕迹。
父亲林正国“啪”地拍桌而起,藏青色西装下的领带随着动作剧烈晃动:“丽群!
这是家族聚会!”
他保养得当的脸上青筋暴起,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冷得像腊月的冰。
蔡丽群却突然娇笑着起身,薄纱裙下的黑色蕾丝内衣彻底暴露在众人视线里。
她故意扭动腰肢,金属链条擦过桌沿发出刺耳声响:“舅舅这么紧张做什么?
不过是小辈间的玩笑话。”
她转身时,背后的交叉绑带设计几乎露出整个后背,蝴蝶骨下方还纹着一只振翅欲飞的黑蝴蝶那是前世她跟流氓头目的情侣纹身。
我掏出手机,调出提前剪辑好的视频。
屏幕里,蔡丽群穿着黑色绑带皮衣,跪在酒吧卡座上与男人交杯换盏,铆钉短裤短得几乎露出臀线,后背的蝴蝶纹身随着动作扭曲变形。
“这也是玩笑?”
我将手机推到父亲面前,余光瞥见蔡国栋的脸涨成猪肝色。
他今天穿的藏蓝色中山装皱得不成样子,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往日梳得油亮的背头此刻也乱成鸡窝。
“你竟敢偷拍我!”
蔡丽群尖叫着扑过来抢夺手机,胸前的玫瑰刺绣几乎擦过我的鼻尖。
我反手扣住她的手腕,指甲深深掐进她细嫩的皮肤。
她今天喷了浓烈的广藿香香水,混着汗味熏得人作呕,耳垂上的水钻耳坠在挣扎中甩到我额角,划出一道血痕。
“够了!”
蔡国栋猛地掀翻座椅,瓷盘碎裂的声音惊飞了窗外的夜枭。
他臃肿的身躯在水晶灯下投下巨大阴影,西装裤被啤酒肚撑得紧绷,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秋裤边缘,“丽群,跟我回家!”
蔡丽群突然瘫坐在地,薄纱裙被酒水浸湿,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内衣的轮廓。
她哭着扯乱盘好的发髻,栗色卷发像海藻般散在肩头:“爸!
明明是她故意针对我!
我穿什么是我的自由!”
她抬起满是泪痕
的脸,睫毛膏晕染得像只落魄的花猫,“你们都觉得我不正经,可知夏呢?
她表面装得清纯,谁知道私下……闭嘴!”
父亲抄起桌上的银质餐刀,刀尖重重砸在桌面,“从今天起,蔡丽群禁止踏入林家半步!”
他气得浑身发抖,藏青色西装的袖口滑落,露出腕间母亲送的翡翠手串那是前世他被砍断手腕时,我拼死护住的遗物。
蔡丽群突然诡异地笑起来,她扶着桌沿摇摇晃晃起身,薄纱裙下摆沾满红酒渍,像极了前世我被血浸透的婚纱。
“林知夏,你以为这样就赢了?”
她涂着酒红甲油的手指擦过我的脸颊,“等那些人来了……保安!
把她拖出去!”
我甩开她的手,指甲缝里还嵌着她的皮肉。
看着蔡丽群被架着拖出宴会厅,她的蛇纹高跟鞋掉在地毯上,露出脚踝处未愈合的烟头烫伤那是前世赵强给她的“爱的印记”。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
我低头看着裙摆上的红酒渍,突然觉得这颜色意外地顺眼。
3暴雨冲刷着落地窗,将蔡丽群离去时的狼狈冲刷得干干净净。
我站在梳妆镜前,指尖划过镜中自己额角的伤口。
医用胶布贴着细小的划痕,倒像是勋章。
手机在丝绒软垫上震动,热搜词条#蔡丽群穿衣自由#已经冲到榜首。
点开词条,满屏都是她在聚会上穿着透视裙的照片。
照片里她跪坐在地,薄纱下的黑色蕾丝内衣几乎要撑破布料,发丝凌乱地黏在脸上,睫毛膏晕染成两道青黑,倒像是从惊悚片里走出的女鬼。
热评第一是个穿着JK制服的女生:“姐姐好辣!
穿衣自由不该被指责!”
配图是她戴着猫耳发箍,对着镜头比心。
我轻笑一声,将手机倒扣在梳妆台上。
檀木梳妆盒里躺着枚U盘,里面存着蔡丽群更多“自由”的证据在私人会所穿着兔女郎制服给富商倒酒,裹着浴巾从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走出,甚至还有她穿着校服短裙,坐在流氓摩托车后座的照片。
这些照片角度刁钻,完美避开了她的正脸,却将暴露的衣着和亲密的动作拍得一清二楚。
次日清晨,我踩着珍珠白的芭蕾平底鞋走进校园。
春日的阳光透过梧桐叶洒在石板路上,却驱散不了走廊里的窃窃私语。
蔡丽群的死
忠粉们堵在教室门口,为首的女生穿着露脐针织衫,脐环在阳光下晃得刺眼:“林知夏,你为什么要网暴丽群姐?”
她脖颈处戴着银色项圈,铁链垂在胸前,随着呼吸轻轻摇晃。
我将书包甩在桌上,从帆布包里掏出一叠打印照片。
照片上蔡丽群穿着渔网袜和过膝长靴,跪在改装车引擎盖上摆着撩人姿势,背后“野狼俱乐部”的涂鸦格外醒目。
“我只是让大家看看,”我拿起张照片,对着阳光晃了晃,“某些人所谓的自由,到底有多脏。”
教室里瞬间炸开了锅。
几个平日和蔡丽群走得近的女生脸色煞白,她们今天不约而同地穿着露腰装,此刻却慌忙用课本挡住肚子。
突然,教室后门被踹开,蔡丽群裹着件宽大的牛仔外套闯了进来。
她的长发乱糟糟地扎成低马尾,眼下乌青一片,唇膏涂得歪歪扭扭,活像刚被人暴打过。
“林知夏!
你他妈给我删了!”
她猛地掀翻我的课桌,英语课本哗啦啦散落在地。
她今天里面穿着件荧光绿色的吊带背心,外套拉链大开,露出大片皮肤。
手腕上戴着串银色金属手链,每节链条上都挂着尖锐的铆钉,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我弯腰捡起课本,指尖擦过她脚踝处新添的刺青——一朵滴血的玫瑰。
“删了?”
我扬起手机,屏幕上是她昨天在微博小号发的评论,“男人的目光是女人最美的勋章”,配图是她穿着黑色情趣内衣,戴着皮质眼罩的自拍。
蔡丽群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她扑过来抢夺手机,牛仔外套滑落,露出后背大片的抓痕。
那些红痕交错纵横,像是被野兽撕咬过。
教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几个男生慌忙别开脸,却又忍不住偷瞄她吊带背心下若隐若现的内衣边缘。
“这就是你要的自由?”
我扯下她的手链,金属铆钉划破我的掌心,鲜血滴在她的荧光绿背心上,“和流氓鬼混,被人当成玩物,还觉得自己高高在上?”
我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赵强的烟头,烫在身上疼不疼?”
蔡丽群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着扑上来抓我的脸。
我早有防备地侧身避开,她却收势不及,一头撞在课桌角上。
鲜血顺着她的额头流下来,滴在锁骨处,将她的吊
带背心染成诡异的粉色。
她瘫坐在地,牛仔外套下的荧光绿背心已经被冷汗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内衣的轮廓。
“报警!
快报警!”
有女生尖叫着掏出手机。
我看着蔡丽群狼狈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她今天的穿着比往常收敛许多,却依旧遮不住满身的戾气和堕落。
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时,我望着窗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不过是舆论战场上的第一枪,真正的好戏,还在社交网络的深海里。
热搜词条在傍晚彻底变了风向。
#蔡丽群 夜店照片# #蔡丽群 疑似援交#接连登顶,网友们扒出她ins上的所有照片,从限量款包包到豪车副驾,每一张都成了罪证。
我刷着评论,将U盘里最后的猛料发给了营销号蔡丽群穿着校服,被赵强按在墙上亲吻的照片。
照片里她眼神空洞,校服领口大开,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衣。
窗外的月亮爬上中天时,我收到了蔡丽群的短信:“林知夏,你等着。”
我删掉短信,对着梳妆镜补了个口红。
镜面倒映出我身后的书架,最顶层的保险箱里,躺着赵强的犯罪证据录音那是前世他在我耳边狞笑时,被我偷偷录下的。
4晨光透过蕾丝窗帘洒进衣帽间,我抚摸着玻璃柜里那套宝格丽联名款内衣。
珍珠白的丝绸面料缀满碎钻,肩带处的蛇形装饰栩栩如生,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这是全球仅三件的高定款,前世蔡丽群趁我出国时,将它据为己有,还穿着它在聚会上炫耀。
指尖划过冰凉的玻璃,我勾起唇角。
今天的诱饵,该登场了。
换上米白色真丝睡裙,我故意将衣帽间的门虚掩,让柜中内衣若隐若现。
下楼时,正撞见蔡丽群穿着件荧光橙的运动背心,低腰瑜伽裤堪堪遮住胯骨,露出大片白皙的小腹。
她戴着副黑色墨镜,金色链条从镜腿垂下,晃荡在胸前。
“哟,知夏这是要勾引谁呢?”
她倚在楼梯扶手上,嚼着口香糖上下打量我,“穿这么少,是想给哪个野男人看?”
我攥紧睡裙下摆,露出恰到好处的惊慌:“这是爸爸送我的生日礼物,全球限量的。”
说着,故意回头望向衣帽间,“昨天刚到,还没来得及收起来。”
蔡丽群的瞳孔骤然收缩,
墨镜滑到鼻尖,露出眼底贪婪的光。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在荧光橙的布料上留下几道白痕:“不就是件内衣,装什么金贵。”
话虽这么说,她的目光却再也挪不开玻璃柜。
深夜,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我躺在床上,听着楼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眯起眼睛望去,只见蔡丽群穿着件黑色吊带睡裙,赤着脚蹑手蹑脚地走上楼梯。
她的长发随意披散,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栗色,胸前的深V领口随着呼吸起伏,露出黑色蕾丝内衣的边缘。
她推开门时,我假装熟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余光里,她踮着脚走到衣帽间前,月光照亮她脖颈处暗红的抓痕是昨天和我争执时留下的。
她咬着下唇,手指颤抖着打开玻璃柜,当指尖触到内衣的瞬间,脸上露出扭曲的狂喜。
“果然是好东西。”
她喃喃自语,将内衣贴在身上比划,“林知夏凭什么……你凭什么动我的东西?”
我猛地坐起身,冷笑着按下床头的遥控器。
衣帽间的隐藏摄像头开始工作,将蔡丽群惊慌失措的样子全部记录下来。
她穿着黑色吊带裙,手里攥着珍珠白的内衣,像是偷腥被抓的野猫。
“你!
你算计我!”
她尖叫着扑过来,黑色吊带裙的肩带滑落,露出半边肩膀。
我早有防备,侧身避开,她却收势不及,一头撞在梳妆台上。
水晶台灯应声落地,在地板上摔得粉碎。
她狼狈地爬起来,头发乱糟糟地遮住脸,黑色蕾丝内衣彻底暴露在外。
她胸前剧烈起伏,眼神里满是怨毒:“林知夏,你不得好死!”
我抱起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已经报警了,盗窃高定奢侈品,够你在里面待一阵子了。”
说着,晃了晃手机,“哦对了,全程录像我也会发到网上,让大家看看,小偷穿成什么样。”
蔡丽群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抓起内衣就要往外跑,却被赶来的保安堵在门口。
她穿着黑色吊带睡裙,赤脚踩在碎玻璃上,慌乱中扯断了肩带,露出大片春光。
“放开我!
我是蔡家的人!”
她挣扎着尖叫,金色链条从墨镜上脱落,划伤了脸颊。
保安不为所动,将她拖出房间时,她的黑色睡裙被勾住,露出里面黑色蕾丝内裤的边缘。
我站
在窗前,看着蔡丽群被塞进警车。
她坐在后座上,双手被铐住,黑色吊带裙歪歪扭扭地挂在身上,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泪痕。
警车开走时,我对着月光举起内衣,碎钻在指尖闪烁,恍若星辰。
这只是第一步,蔡丽群。
你欠我的,我会一件一件,全部讨回来。
5梅雨时节的空气黏腻得像蛛网,我撑着雕花黑伞站在梧桐巷口,看着霓虹灯牌在雨幕里晕成血色光斑。
手机在掌心震动,赵强发来消息:“人到了,老地方。”
屏幕映出我嘴角的冷笑那件珍珠白内衣的诱饵,终于钓来了最肥的鱼。
巷尾的“野狼酒吧”招牌滋滋冒着电流,紫色霓虹灯管在蔡丽群的旧照上明明灭灭。
照片里她穿着黑色漆皮吊带,金属链条从锁骨垂到肚脐,戴着镶钻的狗项圈冲镜头吐舌,活像待价而沽的玩物。
我摘下珍珠耳钉塞进耳后,解开真丝衬衫最上方两颗纽扣,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链。
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潮湿的烟味混着廉价香水味扑面而来。
卡座里坐着几个刺青男人,赵强翘着二郎腿靠在皮沙发上,花臂上的骷髅头随着动作扭曲。
他今天戴了顶黑色鸭舌帽,帽檐压得极低,露出青黑的胡茬和嘴角狰狞的刀疤,破洞牛仔裤膝盖处的铁链晃得人眼晕。
“林小姐,大手笔啊。”
他捻着钞票冷笑,金属戒指磕在玻璃桌上发出脆响,“五十万就为了教训蔡丽群那婊子?”
他身后的小弟穿着露脐短T,后腰别着甩棍,脖颈处纹着滴血的玫瑰和蔡丽群脚踝的刺青如出一辙。
我晃了晃高脚杯里的威士忌,冰块撞击声清脆悦耳:“她抢了我的东西,该还了。”
指尖划过杯口,故意露出腕间的翡翠镯子,那是母亲的遗物。
赵强的目光果然被吸引,喉结上下滚动,黑色皮衣下的胸膛剧烈起伏。
凌晨三点,我站在蔡丽群公寓楼下,看着她踩着十厘米的银色防水台高跟鞋走出电梯。
她今天穿了件电光蓝的露背短裙,布料少得可怜,后背交叉的绑带几乎勒进肉里,耳垂上的巨型水钻耳坠随着步伐疯狂摇晃。
黑色渔网袜裹着大腿,在路灯下泛着诡异的光。
“这么晚还出门?”
我从阴影里走出,吓得她尖叫着后退。
她的睫毛膏被雨水晕染,活
像熊猫眼,艳丽的口红也花得不成样子,露出惨白的唇纹。
“离我远点!”
她抓起包就要砸,却在看清我身后的人影时僵住了。
赵强叼着烟从巷子里走出,黑色皮衣的拉链只拉到胸口,露出大片刺青。
他身后跟着四个小弟,有人晃着铁链,有人把玩着弹簧刀。
蔡丽群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电光蓝短裙下的双腿开始发抖:“你、你们怎么在这?”
“宝贝儿,想我了?”
赵强捏住她的下巴,拇指用力按压她的唇瓣,“上次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故意扯开她的肩带,黑色蕾丝内衣的边缘暴露在外。
蔡丽群疯狂挣扎,却被小弟们按在墙上,银色高跟鞋“啪嗒”掉在地上,露出脚踝处未愈合的烟头烫伤。
我倚着墙,看着赵强撕开她的短裙。
电光蓝的布料应声而裂,露出里面同样是黑色的丁字裤。
蔡丽群的尖叫声刺破雨幕:“林知夏!
你不得好死!”
她的栗色卷发被扯散,发卡掉在水洼里,脖颈处的银项链缠住了赵强的戒指,在皮肤上划出细长的血痕。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我悄悄将微型摄像头塞进口袋。
蔡丽群瘫坐在地,身上只剩破碎的内衣,渔网袜勾出无数线头,狼狈得像只褪了毛的孔雀。
赵强被拷上警车前,还不忘朝她吐口水:“骚货,下次别让老子再看见你!”
雨越下越大,我撑开伞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蔡丽群绝望的哭喊,混着赵强的咒骂在巷子里回荡。
手机震动,私人侦探发来消息:“蔡丽群生母的精神病院记录已拿到,当年插足林蔡两家的证据确凿。”
我望着雨幕中自己的倒影,真丝衬衫早已被雨水浸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内衣的轮廓。
但此刻,寒意却比不上胸腔里翻涌的快意。
蔡丽群,当你穿着暴露的衣服,在黑暗里与魔鬼共舞时,就该想到这身皮囊,终有一天会成为你最致命的枷锁。
6暴雨初歇的午后,蝉鸣在香樟树上撕扯着空气。
我坐在家族祠堂的红木椅上,指尖摩挲着泛黄的亲子鉴定报告,油墨字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祠堂里供奉的祖先牌位蒙着薄灰,唯有父母的遗照崭新,母亲戴着珍珠耳钉的笑容刺痛我的眼前世今日,正是蔡丽群带着流氓闯入,将这抹笑容彻底碾碎。
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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