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熊猫眼,艳丽的口红也花得不成样子,露出惨白的唇纹。
“离我远点!”
她抓起包就要砸,却在看清我身后的人影时僵住了。
赵强叼着烟从巷子里走出,黑色皮衣的拉链只拉到胸口,露出大片刺青。
他身后跟着四个小弟,有人晃着铁链,有人把玩着弹簧刀。
蔡丽群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电光蓝短裙下的双腿开始发抖:“你、你们怎么在这?”
“宝贝儿,想我了?”
赵强捏住她的下巴,拇指用力按压她的唇瓣,“上次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故意扯开她的肩带,黑色蕾丝内衣的边缘暴露在外。
蔡丽群疯狂挣扎,却被小弟们按在墙上,银色高跟鞋“啪嗒”掉在地上,露出脚踝处未愈合的烟头烫伤。
我倚着墙,看着赵强撕开她的短裙。
电光蓝的布料应声而裂,露出里面同样是黑色的丁字裤。
蔡丽群的尖叫声刺破雨幕:“林知夏!
你不得好死!”
她的栗色卷发被扯散,发卡掉在水洼里,脖颈处的银项链缠住了赵强的戒指,在皮肤上划出细长的血痕。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我悄悄将微型摄像头塞进口袋。
蔡丽群瘫坐在地,身上只剩破碎的内衣,渔网袜勾出无数线头,狼狈得像只褪了毛的孔雀。
赵强被拷上警车前,还不忘朝她吐口水:“骚货,下次别让老子再看见你!”
雨越下越大,我撑开伞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蔡丽群绝望的哭喊,混着赵强的咒骂在巷子里回荡。
手机震动,私人侦探发来消息:“蔡丽群生母的精神病院记录已拿到,当年插足林蔡两家的证据确凿。”
我望着雨幕中自己的倒影,真丝衬衫早已被雨水浸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内衣的轮廓。
但此刻,寒意却比不上胸腔里翻涌的快意。
蔡丽群,当你穿着暴露的衣服,在黑暗里与魔鬼共舞时,就该想到这身皮囊,终有一天会成为你最致命的枷锁。
6暴雨初歇的午后,蝉鸣在香樟树上撕扯着空气。
我坐在家族祠堂的红木椅上,指尖摩挲着泛黄的亲子鉴定报告,油墨字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祠堂里供奉的祖先牌位蒙着薄灰,唯有父母的遗照崭新,母亲戴着珍珠耳钉的笑容刺痛我的眼前世今日,正是蔡丽群带着流氓闯入,将这抹笑容彻底碾碎。
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