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声音像无数指甲在抓挠。
林小满撬开生锈的档案柜，霉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1998年7月31日……在这里！”
她的手电筒光束颤抖着停在一盒老式录像带上。
插入播放器后，黑白监控画面跳动着展开————年轻时的院长穿着沾血的白大褂，将电极按在病床上少女的太阳穴。
——角落里，一个与林小满长相相同的小女孩正疯狂撞着反锁的门，嘴里喊着什么。
林小满猛地调大音量。
“姐姐……救我……”电流声爆响的刹那，监控镜头突然转向角落——小女孩绝望的眼睛正对摄像头，瞳孔里倒映着另一个正在消散的虚影。
那是现在的林小满。
00:43 直播间异常开启“叮咚——”所有关注过午夜直播间的用户同时收到推送。
画面里林小满跌坐在电疗室角落，而穿病号服的女人第一次完整露出正脸————与林小满一模一样的脸上，左眼下方多了一颗泪痣。
弹幕疯狂滚动：[双胞胎！
绝对是双胞胎！][她在说话！
唇语专家快翻译！]林小满的手机突然亮起，程临的信息浮现在锁屏：“你后腰的胎记，原本属于陈雅。”
她下意识摸向腰部，指尖触到一道微凸的疤痕——那是她从未在意过的“出生标记”。
00:57 数据幽灵的觉醒整栋病院的灯光开始频闪，走廊传来拖沓的脚步声。
林小满抓起录像带要跑，却看见监控画面诡异地跳转到实时影像————院长带着四个保安正在踹档案室的门。
“找到她！
绝不能让当年的实验曝光！”
黑暗中，一双冰凉的手突然握住林小满的手腕。
三十年前的陈雅残影站在电疗床边，蓝白病号服下露出缠绕电极的枯瘦手臂。
她指向通风管道，开裂的嘴唇无声开合：“姐姐，现在轮到我们治疗他们了。”
通风口铁网突然崩落，露出后面藏着的————一台连接着人体模型的电击治疗仪，开关被设定在倒计时模式：00:30…00:29…01:03 全网直播的审判林小满钻进管道的瞬间，病院所有电子设备同时亮起。
院长惊恐的脸出现在每个屏幕上，他身后站着两个重叠的幽灵————穿病号服的陈雅将手搭在他肩上，而更透明的那个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