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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悬着布满电极的仪器，滋滋作响。
“不……不要！”
林小满在催眠中剧烈挣扎，喉咙里挤出一串陌生的方言：“别碰我妹妹！
求你们……别碰她！”
程临猛地按住她挥舞的手臂：“林小满！
看着我！
你现在在哪里？”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指甲深深掐进他的手臂，三道血痕瞬间浮现。
程临倒吸一口冷气——那伤口的位置，与他袖口下遮掩的陈旧抓痕完全重合。
上午9:17 林小满的公寓她盯着手机里的热搜词条：#午夜直播间灵异事件#，手指悬在“删除直播记录”的选项上。
“叮——”周默发来消息：“我分析了病号服上的纤维，是1990年代的医用布料，但有人近期刻意做旧”紧接着是一张照片：7号病房的门锁特写，锁芯处有新鲜的划痕。
“有人比我们更想打开那扇门”林小满的指尖发抖，点开昨晚的直播录屏。
慢放至幽灵第七次出现的瞬间，她突然僵住——那个始终低着头的女人，正在用左手小拇指卷发梢。
——这是她五岁前改不掉的坏习惯。
晚上8:45 疗养院309病房“妈，我带了您最爱的——”保温盒砸在地上，海带汤泼洒成诡异的形状。
病床上的妇人蜷缩在墙角，枯瘦的手指死死揪住头发。
“陈默！
你答应过永远不回来！”
母亲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挤出来的，“他们把雅雅电死的时候……你明明亲眼看见的！”
林小满如遭雷击。
床头柜的抽屉半开着，泛黄的《领养证明》露出一角：领养人：林建国/周芳被领养人：林小满（曾用名：陈默）领养日期：1998年8月2日——青山精神病院事故后的第三天。
午夜11:50 青山精神病院7号病房第二次直播准时开始。
林小满把童年照立在锈蚀的铁床上，镜头刻意对准照片里五岁的自己。
“老铁们，今晚我们玩个游戏。”
她声音轻快得不像自己，“如果幽灵小姐姐再出现……请帮我数数她模仿了我几个动作？”
弹幕炸锅的瞬间，直播画面突然卡顿。
雪噪点中，穿病号服的女人第一次抬起来嘴角正以和林小满童年照完全相同的弧度上扬。
4午夜00:17 青山精神病院·院长办公室暴雨砸在铁皮屋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