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新闻报道。
《青山精神病院实验事故:双胞胎患者一死一失踪》配图是模糊的监控截图——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站在电疗床前,而角落里,一个瘦小的女孩正跪在地上,死死盯着镜头。
那个女孩的脸……和林小满一模一样。
晚上8:00 林小满的家她坐在床边,翻着从旧货市场淘来的1998年报纸合订本。
突然,一张泛黄的剪报滑落出来。
《领养公告》上面是一张模糊的照片,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被一对夫妇牵着,标题写着:**“孤儿院幸存儿童被收养”。
那个小女孩……手腕上隐约可见一个月牙形胎记。
林小满猛地站起身,冲向衣柜,想换件衣服冷静一下。
可她的手刚碰到衣柜门——“吱呀”一声,柜门自己缓缓打开了。
里面所有的衣服都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整整齐齐挂着的……<蓝白条纹病号服。
每一件的胸口,都绣着“7号病房”的字样。
晚上10:30 大学心理学实验室“集体幻觉确实存在,但你的情况……不太一样。”
程临,心理学教授,三十岁出头,戴着金丝眼镜,白大褂下是修长挺拔的身形。
他翻看着林小满带来的资料,眉头微皱。
“理论上,直播间的观众可能会因为心理暗示产生‘看到鬼影’的错觉,但……”他顿了顿,抬眼看她,“你的录像里确实有异常数据。”
林小满攥紧了手:“所以,你真的觉得……那是鬼?”
程临忽然笑了,那笑容莫名让她后背发凉。
“我不信鬼。”
他轻声说,“但我相信,有些‘存在’……会以数据的形式残留。”
他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林小满无意间瞥见——他的相册里,赫然保存着一张高清的病号服女人正面照。
而那张脸……就是她自己。
3凌晨1:23 程临的私人诊疗室林小满躺在皮质催眠椅上,头顶的无影灯刺得她眼眶发酸。
程临的声音像浸了冰水的丝绸,缓缓滑入她的耳膜。
“深呼吸……想象你正走在一道长长的楼梯上,每一阶都代表你生命中的一年……”她的意识开始下沉,仿佛跌进一片粘稠的黑暗。
突然,刺眼的荧光灯在脑海中炸开。
——她看见自己躺在冰冷的金属台上,手脚被皮带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