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赫然是幼年林小满的模样。
“不！
这不可能！
当年的记忆清除手术明明……”院长的惨叫被滋滋电流声切断。
直播间观看人数突破百万时，陈雅残影突然转向镜头，手指点在泪痣位置————这个动作，正是林小满每次直播开场时的招牌wink。
501:17 AM · 精神病院地下机房林小满的指甲缝里塞满了通风管道的铁锈，她跌坐在嗡嗡作响的服务器前。
电脑屏幕自动亮起，周默的聊天框疯狂弹出：你被利用了！
那些数据包是脑电波编码！
院长用死者意识做实验！
快看D盘！
她颤抖着点开文件夹，1998年的实验日志赫然在目：项目7号：双胞胎脑桥接实验7月31日记录：实验体A（陈雅）死亡，但脑电波成功数字化实验体B（陈默）记忆清除成功，植入伪造身份林小满注意：B的潜意识仍会吸引A的残留数据附件的视频里，年幼的自己被绑在手术台上，后颈烙下一串条形码——7-B-1998。
林小满猛地摸向脖子，皮肤下浮现出诡异的凸起。
01:23 AM · 直播终幕整栋建筑突然断电，唯有她胸前的摄像头还在运转。
直播间人数突破三百万，弹幕如暴雨般淹没屏幕。
“老铁们看好了。”
林小满扯开衣领露出条形码，把电击仪导线按在自己太阳穴，“这才是真正的——特效！”
电流贯穿身体的刹那，两个半透明的女人从她体内分裂而出：——左边是穿病号服的陈雅，右眼有泪痣；——右边是穿童装的幼年陈默，手腕带胎记。
她们同时握住林小满的手，三重叠音在直播间炸开：“现在播放真实录像——”所有观众的手机强制跳转到一个加密视频：——1998年的院长正对镜头狞笑：“把双胞胎改造成人形天线，死者的脑电波就能寄生在活人身上……”01:47 AM · 数据洪流周默的最后一封邮件带着全网转发协议：脑电波数据已打包发送至公安部/各大媒体王姐的电脑里有院长女儿的身份证明程临父亲是当年的主刀医生林小满踉跄着跑向出口，却在拐角撞见举着镇静剂的程临。
他的白大褂下露出和陈雅同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