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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绑架我当舔狗?全文免费

仰望星空哈哈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安国最张扬的王女,后院美男三十六,偏在游街时被“舔狗系统”绑定,脑内响起机械音那刻,我正用羊脂玉扳指敲着马车窗框,挑眉望着拱桥边穿月白襕衫的“男主”。他皱着眉嫌粗瓷茶盏配不上自己,却没看见我指尖抚过袖中太女姐姐给的短刀——系统说要我当舔狗?可笑,在这女尊王朝,我可是带刺的金丝雀,表面笑着递玉佩,实则算准了他每根软肋,毕竟……当他住进我的听雨阁时,还不知道这金丝笼里,早埋好了炸碎系统的引线。1.神秘声音竟让我做舔狗?安国女子为尊,我母上安国最爱民的王,太女姐姐腰悬长剑能斩烈马,而我嘛——最爱在鎏金暖轿里挑帘望美男,府中三十六位清客公子,琴棋书画各有专精,晨起能为我簪花,入夜可陪我赌书泼茶。直到那日本该是个赏梅的好天气。我捏着鎏金酒...

主角:王川小桃   更新:2025-05-22 17: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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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川小桃的其他类型小说《系统绑架我当舔狗?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仰望星空哈哈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安国最张扬的王女,后院美男三十六,偏在游街时被“舔狗系统”绑定,脑内响起机械音那刻,我正用羊脂玉扳指敲着马车窗框,挑眉望着拱桥边穿月白襕衫的“男主”。他皱着眉嫌粗瓷茶盏配不上自己,却没看见我指尖抚过袖中太女姐姐给的短刀——系统说要我当舔狗?可笑,在这女尊王朝,我可是带刺的金丝雀,表面笑着递玉佩,实则算准了他每根软肋,毕竟……当他住进我的听雨阁时,还不知道这金丝笼里,早埋好了炸碎系统的引线。1.神秘声音竟让我做舔狗?安国女子为尊,我母上安国最爱民的王,太女姐姐腰悬长剑能斩烈马,而我嘛——最爱在鎏金暖轿里挑帘望美男,府中三十六位清客公子,琴棋书画各有专精,晨起能为我簪花,入夜可陪我赌书泼茶。直到那日本该是个赏梅的好天气。我捏着鎏金酒...

《系统绑架我当舔狗?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是安国最张扬的王女,后院美男三十六,偏在游街时被“舔狗系统”绑定,脑内响起机械音那刻,我正用羊脂玉扳指敲着马车窗框,挑眉望着拱桥边穿月白襕衫的“男主”。

他皱着眉嫌粗瓷茶盏配不上自己,却没看见我指尖抚过袖中太女姐姐给的短刀——系统说要我当舔狗?

可笑,在这女尊王朝,我可是带刺的金丝雀,表面笑着递玉佩,实则算准了他每根软肋,毕竟……当他住进我的听雨阁时,还不知道这金丝笼里,早埋好了炸碎系统的引线。

1.神秘声音竟让我做舔狗?

安国女子为尊,我母上安国最爱民的王,太女姐姐腰悬长剑能斩烈马,而我嘛——最爱在鎏金暖轿里挑帘望美男,府中三十六位清客公子,琴棋书画各有专精,晨起能为我簪花,入夜可陪我赌书泼茶。

直到那日本该是个赏梅的好天气。

我捏着鎏金酒壶往街边晃,眼角瞥见茶棚里有个穿月白襕衫的男子,生得倒是清瘦秀挺,只是眉头紧锁盯着粗瓷碗,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儿。

我刚要开口让小桃去送两碟糖蒸酥酪,太阳穴忽然针扎般剧痛,有道机械音在颅内炸响:叮!

您已被舔狗系统成功绑定,目标是成为本世界男主的第一舔狗,并让他爱上你。

酒壶当啷坠地,琥珀色酒液在青石板蜿蜒成河。

小桃慌忙去捡,我却死死攥住她手腕——这声音冷得像冰窟里捞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不属于这朝代的生硬棱角。

滴!

男主王川出现,触发任务:为男主一掷千金。

当前坐标正前方五丈。

我若不呢?

我惊疑未定,四处张望,试图发现声音来源。

建议宿主不要反抗,否则你将受雷击之刑,你以及你的母亲、姐姐都会死我内心大骇,虽对这个自称系统的声音有所怀疑,但涉及母亲和姐姐,不得不谨慎。

当我抬眼再看时,那男子已起身整理衣襟,墨发束得太紧,勒出苍白的额角。

他身后小厮正对着茶棚掌柜比划手势,瞧口型该是在嫌茶盏粗陋。

我忽然笑出声,从腰间解下羊脂玉扳指抛给小桃——这扳指是去年母上命人用南海鲛人泪泡过的,夜里能映出月光。

去,给那位公子斟茶。

我倚着轿杆晃了晃金步摇,就说
本王女瞧他生得合眼缘。

话音未落,后槽牙突然一阵酸麻,像是被人用铁钳狠狠夹住。

系统的电流顺着脊椎窜遍全身,我蜷起手指抠进掌心,听它在脑中冰冷道:宿主需表现出对男主的特殊倾慕,建议亲自上前搭话,并附赠价值万两的和田玉扳指。

小桃捧着玉扳指的手在发抖,我冲她眨眨眼,故意踉跄着踩过积水走近。

那男子转身时,我闻到他衣摆上浮着不属于脂粉堆的冷香——是松烟墨,倒像是哪个清贵人家的书童。

公子生得这般标致,可愿随我回府?

我踮脚替他拂开肩头落梅,指尖擦过他喉结时故意顿了顿。

在安国,女子示爱从不需要遮遮掩掩,何况我是王最宠爱的幺女,连太女姐姐都曾笑我想要星星都得给你摘。

他垂眸盯着我腕间的翡翠镯子,喉结滚动时,我听见系统机械音里竟带了丝得意:任务完成度10%,宿主可获得24小时缓冲期。

剧痛骤然消失的瞬间,我几乎要反胃。

可当我看见他唇角扬起的轻佻弧度时,又忽然笑了——这笑容太熟悉,从前我那些美男清客得了赏赐时,也是这般藏不住算计。

当晚他被安置在听雨阁。

我隔着屏风听他摔了第三套青瓷茶具,理由是茶盏上的并蒂莲配不上本公子身份。

铜镜里映出我攥紧的帕子,上头绣着的并蒂莲是太女姐姐亲手缝的,她说等我及笄要给我办全安国最热闹的招婿宴。

宿主需对男主表现出孺慕之情,明日晨起请亲自为男主梳发。

系统的声音像冰锥抵在后心,我望着窗外被夜风吹得东倒西歪的梅枝,想起母上总说我是她最锋利的小玉簪,断不能折在阴沟里。

五更天我就被小桃扶着起身,对镜描眉时故意把胭脂抹得浓艳。

推开听雨阁雕花门,正见那男子斜倚在贵妃榻上,脚边跪着我新收的昆曲小倌——那孩子上月还在梨香院唱《游园惊梦》,眼下却捂着红肿的脸发抖。

这些庸脂俗粉看着碍眼。

他晃着我赏的鎏金酒盏,眼底映着晨光里我的影子,即日起,把你后院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全打发了,本公子不爱与人共享。

小倌的眼泪砸在青砖上,我却慢悠悠掏出鎏金匣子,里头是母亲送我的东珠步
摇。

他挑眉时,我忽然凑近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音说:好呀,我的......男主。

步摇上的东珠蹭过他耳垂,他猛地攥住我手腕,指腹按在我跳动的脉搏上——像极了昨儿在茶棚,他碾碎茶盏时的力道。

我任由他扣着,笑意却漫到眼角:在安国,被捧在手心的玉瓷瓶若想碎,从来都是先扎伤捡瓶子的人。

窗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响,听雪阁的梅影落在他眉间,倒像是给谁提前画好了哭丧眉。

我想起太女姐姐教我用弩时说的话:猎物越嚣张,弓弦就要拉得越慢。

毕竟,这金丝笼里的金丝雀,爪子可是淬了蜜的毒。

2.他的真实目的我对着铜镜拨弄东珠步摇,听小桃战战兢兢汇报听雨阁的动静。

王川晨起要喝三盏用露水泡的碧螺春,嫌厨子做的水晶糕不够甜,竟把银匙砸在新来的小厮面上——这些我早料到,却故意在他摔第二只玉杯时,让暗卫阿竹扮成杂役去收拾残局。

系统说他是男主,可这朝代哪来的男主?

我用鎏金护甲刮下点胭脂,在指尖揉成暗红碎屑,且看你究竟能嚣张到几时。

果然,当阿竹失手将热水泼在王川脚背上时,系统的机械音又在脑中炸响:叮!

男主遭遇危险,触发紧急任务:请宿主即刻前往听雨阁英雄救美。

任务完成度每拖延一刻,扣除宿主寿命值一日。

啧,寿命值?

我对着镜子勾起嘴角,任由小桃为我披上织金斗篷,倒像是哄三岁孩童的把戏。

踏入听雨阁时,正见王川攥着阿竹的手腕往桌角撞,那只我赏他的羊脂玉扳指在晨光里泛着冷光。

我故意慢半拍惊呼,他转头时眼底闪过得逞的光——果然,他在等我。

王女可算来了!

他松开手,衣摆上的茶渍晕开皱痕,你这奴才好大的胆子......还不快给公子赔罪?

我打断他的话,指尖轻轻抚过阿竹泛红的手腕。

这是我十岁时从刺客刀下救的暗卫,此刻正用只有我们能看见的幅度眨眼——他袖口藏着的短刀,离王川咽喉不过三寸。

系统的电流如期而至,比昨日弱了些,像被水冲淡的苦茶。

我踉跄着扶住桌沿,听它机械道:宿主需表现出对男
主的关切,建议当场杖毙仆从,并为男主亲自上药。

公子伤到哪儿了?

我凑近他,在他得意洋洋抬起手时,忽然按住他腕间寸关尺——这是太女姐姐教我的穴位,用巧劲按下去能让人半边身子发麻。

他脸色骤变,我却掏出金疮药轻轻涂抹,指尖在他耳边压低声音:公子可知,在安国伤了王女的人,该受什么刑?

他瞳孔骤缩,我笑着替他理好袖口:不过公子是贵客,自然要例外些。

三日后,当我在御花园喂锦鲤时,小桃捧着一叠奏折跪到我脚边。

最上头那封盖着吏部尚书的官印,开篇便是王女殿下宠男误国,德行有亏,墨迹力透纸背,倒像是蘸着怒气写的。

原来系统的算盘在这里。

我捏碎一块鱼食,看红鲤挤成一团抢食,借我之手捧高他,再借臣工之口贬损我,好让母上对我失望,再加害母亲与太女姐姐,好让所谓的男主登位。

御膳房的甜汤送来时,母上的召见令也到了。

我望着系统界面里必须携带男主共同觐见的强制任务,忽然笑出声——上次见母上时,她刚平定了西境叛乱,眼下怕是连批奏折的手都还沾着朱砂。

王川坐进马车时,故意用肩膀挤开我的鎏金暖炉。

这马车怎么比本公子的书房还小?

他皱眉敲着雕花窗框,你平日就坐这种寒酸玩意?

我托腮望着窗外飞檐:公子可知,安国的王女出嫁时,陪嫁的车马要用南海珍珠嵌车轮?

他眼底闪过贪婪,我忽然凑近他:不过公子若想见识,得先活过这个冬天。

乾元殿的鎏金香炉飘着龙涎香,母上穿着常服批奏折,乌发用简单的玉簪束起,案头堆着的蜜饯匣子还是我去年送的。

她抬眼时,我看见她鬓角新添的白发——从前她总说我是她的小麻烦精,如今这麻烦怕是要闹到朝堂上了。

阿窈可听说了?

她放下狼毫,指腹摩挲着奏折边缘,左相说你当街鞭打良民,御史中丞说你强占民男......都是些误会。

我跪到她膝前,蹭了蹭她绣着翟鸟的裙摆,女儿就是瞧那公子生得像......像姐姐从前书房里的那个屏风画。

母上忽然笑了,指尖点在我眉心:你呀,
打小就会拿你姐姐当挡箭牌。

她声音忽然放软,只是如今你姐姐要接掌西境军,朝里朝外盯着咱们的眼睛太多......殿外忽然传来争执声,我浑身肌肉瞬间绷紧——是太女姐姐的声音,带着北疆风雪般的冷冽。

我冲出门时,正见她按剑而立,红披风扫过满地碎瓷,王川被她的暗卫按在廊柱上,领口扯开,露出半边苍白的肩颈。

姐姐?

我佯装吃惊,余光瞥见王川眼底的惊艳——太女姐姐生得英气,眉峰如刀,此刻握着他下巴的指尖还沾着箭油,倒像是捏着只不知死活的蝼蚁。

这登徒子竟敢......太女姐姐的佩刀出鞘三寸,寒光映得王川脸色发白,当本太女的院子是勾栏瓦舍?

别伤他!

我扑过去攥住她手腕,指甲轻轻掐进她掌心——这是我们的暗号,她立刻收力,却仍用刀尖抵着王川咽喉。

系统的电流比昨日更弱,像片薄冰擦过脊椎:叮!

男主生命垂危,触发特级任务:请宿主即刻阻止太女殿下,并向太女殿下求情饶恕男主。

任务失败将永久封锁宿主五感。

我望着太女姐姐眼底的担忧,忽然想哭。

她去年在战场上被箭矢贯穿肩胛骨时都没皱过眉,此刻却因我的一句别伤他攥紧了刀柄。

姐姐恕罪......我转身对着太女姐姐福礼,声音发颤,是阿窈管教不严,求姐姐看在阿窈面上......胡闹!

太女姐姐甩袖时带落我头上的步摇,东珠滚落在王川脚边,你竟为了个男宠......她忽然顿住,盯着王川腰间的翡翠玉佩,瞳孔骤缩——那是母上早年送给先父的定情之物,除了我,只有太女姐姐认得。

王川却误以为她在示弱,舔了舔唇角:太女殿下生得这般英武,不如......他没能说完。

太女姐姐的暗卫已抽出马鞭,在他惨叫声中重重落下。

我别过脸,听见系统机械音里竟带了丝破音:宿主需立刻制止刑罚!

否则......否则......否则怎样?

我望着母上悄悄递给我的蜜饯匣子,指尖摩挲着匣上的并蒂莲纹——系统的声音越弱,我掌心的老茧就越痒,那是太女姐姐教我握刀时磨出的茧。


元殿的钟声惊起檐下白鸽,王川被拖走时,太女姐姐忽然凑近我耳边:他腰间的玉佩,是父亲的。

她声音低得只有我们能听见,阿窈,你在做什么局?

我抬头看她,晨光穿过她发间的银饰,在她眼角映出细碎金光。

这个总把杀人如麻挂在嘴边的太女,此刻正用袖口替我拂去肩头的灰尘。

做个......让金丝雀自己撞笼子的局。

我攥紧她的手,触到她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握剑磨出的,比我的更厚,更硬。

殿内传来母上的咳嗽声,我们同时转身。

太女姐姐忽然将我护在身后,像是小时候我被刺客吓到那次。

我望着她挺直的脊背,忽然想起系统说的男主——在安国,雌鹰的爪子下,从来容不得老鼠作妖。

夜风吹动殿角铜铃时,我摸到袖中太女姐姐塞给我的羊皮卷。

展开时,月光映出一行刚劲小字:已查过,此人三日前突然出现在醉仙居,自称天命所归。

我笑了,将羊皮卷折好藏进抹胸。

窗外传来王川的呻吟,系统的声音只剩沙沙电流:宿......主......任......务......别急,我对着虚空勾了勾唇角,好戏,才刚开场呢。

第三章:系统的来历我捏着太女姐姐给的羊皮卷,在听雨阁外站了足足半盏茶。

廊下灯笼被夜风吹得左右摇晃,将王川投在窗纸上的影子切成碎块——他正在发脾气,摔东西的动静里还混着系统断断续续的机械音。

王女殿下可算来了......小厮顶着青肿的眼眶掀开帘子,话音未落就被里头砸来的茶盏吓退半步。

我踩着碎瓷片进屋,看见他斜倚在贵妃榻上,脚踝缠着渗血的布条——太女姐姐的暗卫果然留了手,二十鞭子只让他在床上躺三天。

疼吗?

我掏出金疮药,故意在他面前晃了晃。

他抬眼时,我瞥见他领口露出的红痕——那是今早我让小桃在他熏香里加的曼陀罗粉,能让人皮肤敏感泛红,远远瞧着像极了情人咬痕。

系统的电流如蚊虫叮咬:宿......宿主需......安抚男主......声音比昨晚更弱,像泡在水里的纸页。

我忍住笑,指尖在他脚踝处轻轻按
压——不是上药,是在数他腿上的疤痕。

左小腿三道平行刀伤,膝盖内侧有枪刺痕迹,这些都不该是文弱书生该有的。

王女打算如何处置我?

他忽然攥住我手腕,指尖按在我跳动的脉搏上,你姐姐今日那样折辱我,传出去怕是要笑你治家不严。

我任由他扣着,另一只手摸向他腰间的翡翠玉佩。

这是母上与先父的定情之物,当年先父战死前托人送回宫中,如今却挂在这个男主的腰间——他究竟是从哪儿弄到的?

公子觉得该如何?

我歪头看他,故意让发间玉簪擦过他脸颊。

这簪子是暗卫阿竹用天外陨铁打的,尖端淬了麻药,此刻离他颈动脉不过半寸。

系统突然发出刺耳的电流声:警告!

宿主不得伤害男主!

否则......否则......否则怎样?

我在心底冷笑,指尖轻轻转动玉佩。

出乎意料,玉佩竟应手而开,夹层里掉出半张纸片,上头用炭笔写着系统核心在乾元殿东偏殿——字迹歪扭,像是仓促间写的。

王川脸色骤变,我已将纸片藏进袖口。

窗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子时三刻,正是暗卫换班的时辰。

我起身整理衣襟,故意让他看见我袖中露出的一角羊皮卷——那是太女姐姐伪造的男主天命文书,早上去军机处时,我亲眼看见尚书大人对着它直皱眉。

公子好好养伤。

我转身时踢到地上的玉瓶,里头滚出几颗褐色药丸——是我让厨房混在补药里的泻药,明日还要随我进宫呢。

乾元殿的晨光比昨日更冷。

母上坐在龙椅上,案头堆着比昨日更高的奏折,左相的白胡子几乎垂到腰间,正用拐杖重重敲地:王女殿下若再如此纵容男宠,恐伤安国女尊根基!

左相言重了。

我捏着帕子掩唇咳嗽,不过是闺中趣事,怎敢劳烦朝堂操心?

话虽如此,却故意让袖口滑下寸许,露出腕间淤青——那是今早让阿竹掐的,形状像极了男人的指痕。

太女姐姐站在母上身侧,指尖轻轻按在剑柄上。

她今日换了素银甲胄,肩甲上的鹰纹在晨光里泛着冷光,目光扫过王川时,像在看一具尸体。

王上,臣有一物请您过目。

左相从袖中掏出卷轴,展
开竟是幅春宫图,画中女子眉眼与我有七分相似,正与男子纠缠在雕花床上——可那床榻形制是江南富商款,我府中从来只用蜀地金丝楠木。

王川忽然往前半步:王上明鉴,这画中场景......够了!

母上猛地拍案,茶盏里的水溅出,左相屡议后宫事,莫不是忘了祖制?

她声音发颤,我看见她攥着龙椅扶手的指尖泛白——这卷轴她昨夜已在我宫中见过,右下角的醉仙居印章,正是太女姐姐查到的王川落脚点。

系统的电流几乎感觉不到了,只剩微弱的滋滋声。

我趁机踉跄着退半步,撞在王川身上,指尖飞快划过他腰间玉佩——夹层里空空如也,果然没猜错,他今早发现纸片丢失,却不敢声张。

王女身体不适,便先退下吧。

母上揉着眉心,至于那男宠......谢母上体恤。

我福礼时故意提高声音,不过川郎精通算术,昨日还说要帮女儿整理账册呢。

听见川郎二字,王川明显一颤——这是我今早才给他起的字,取自系统界面里的宿主需对男主以字相称任务。

出了乾元殿,太女姐姐忽然拽住我手腕,将我拉进偏殿。

她卸了甲胄,内衬上还沾着铁锈味,指尖却轻轻抚过我腕间淤青:疼吗?

不疼。

我摇头,从袖中掏出纸片和玉佩,姐姐看这个。

她接过玉佩时,指腹在夹层边缘摩挲良久:这是父亲的“见日”佩,当年他总说“见日则归”......声音忽然哽住,她清了清嗓子,展开纸片,乾元殿东偏殿?

那里是......是存放历代王印的密室。

我盯着她眼底的寒光,他想拿传国玉玺。

太女姐姐忽然笑了,这笑容让我想起去年她平定叛乱时,提着叛将首级回朝的模样。

她将玉佩收入袖中,从腰间解下一把短刀塞进我掌心:今夜子时,随我去东偏殿。

可系统......我攥紧短刀,刀柄上的鹰纹硌着掌心。

系统?

她挑眉,从怀里掏出个铜匣子,里头装着半块破碎的玉简,今早你的暗卫在王川房里找到的,瞧这纹路,像不像天机阁的“困灵阵”?

我瞳孔骤缩——天机阁是安国最神秘的组织
,专司推演天命。

传说他们有一面窥天镜,能看见凡人命轨,难道系统......阿窈,你记得父亲临终前说的话吗?

太女姐姐忽然握住我肩膀,他说“金銮殿的龙椅会吃人,但玉阶下的青苔永远向阳”。

她指尖点在我眉心,你从来不是任人摆弄的金丝雀,而是母亲种下的......带刺的野玫瑰。

我接口,忽然想起母亲书房里的密卷,那些被圈红的女帝当兴预言,所以王川的“天命所归”,不过是偷来的戏本?

太女姐姐刚要开口,殿外忽然传来喧哗。

我探头望去,只见王川被一群宫女围着,其中一个穿粉衣的正往他怀里塞香囊——那是我今早特意调换的,香囊里装的不是香料,而是能让人浑身发痒的荨麻粉。

王女殿下快管管吧!

管事女官跪到我面前,这公子在长廊里招蜂引蝶,连尚衣局的女官都......王川涨红着脸推开粉衣宫女,却不小心扯破了她的衣袖。

周围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在安国,男子对女子动手是重罪,何况是在皇宫。

系统的声音突然清晰起来,带着破釜沉舟的尖锐:宿主需立刻阻止众人对男主的指控,并宣称男主是被陷害的!

否则将启动自爆程序!

自爆程序?

我攥紧短刀,看见太女姐姐悄悄对我比了个三的手势——这是我们的信号,三息之后,她的暗卫会封锁整个偏殿。

川郎,你竟做出这等事?

我上前一步,眼眶迅速泛红,昨日你还说只心悦我一人......不是!

王川伸手想抓我,却被我侧身避开,是她们自己贴上来的!

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够了!

我甩袖时,短刀故意划过他脸颊,留下道浅红血痕,你以为凭着母上的玉佩,就能在安国为所欲为?

他愣住,周围顿时响起窃窃私语。

太女姐姐适时开口:母上的玉佩?

便是先父的“见日佩”?

她逼近王川,甲胄上的鳞片擦过他鼻尖,可那玉佩早就在先父棺椁里,你身上的......王川忽然转身想跑,却撞进暗卫的怀里。

我望着他惊恐的脸,忽然想起系统第一天说的舔狗系统——原来最可笑的不是我
这个宿主,而是他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主。

系统的电流声变成刺耳的蜂鸣,王川猛地抱住头,鼻血顺着下巴往下滴:别杀我!

我只是......只是按系统说的......系统?

左相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他不知何时跟了过来,手里还攥着那卷春宫图,什么系统?

太女姐姐与我对视一眼,她眼底的火光几乎要烧起来。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这场由系统导演的闹剧,终于到了该落幕的时候。

夜风吹动乾元殿的飞檐时,我握着太女姐姐给的短刀,站在东偏殿前。

王川被绑在廊柱上,嘴里塞着麻核,眼睛却死死盯着我腰间的见日佩——那是太女姐姐故意挂在我身上的,为了引蛇出洞。

准备好了吗?

太女姐姐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抬头看见她蹲在屋脊上,手里抱着个青铜罗盘,正是今早那装着困灵阵玉简的匣子。

我点头,将短刀插入密室门缝。

系统的蜂鸣声越来越响,王川忽然剧烈挣扎,喉间发出含糊的嘶吼。

就在短刀触到门闩的瞬间,罗盘突然发出强光,我听见系统最后的机械音:警告!

宿主背叛......世界线......崩溃......<密室门应声而开,月光照亮室内的传国玉玺,在玺台上投下菱形阴影。

太女姐姐跃下屋脊,指尖抚过玺台边缘的纹路,忽然轻笑出声:原来所谓系统,不过是天机阁的窥天镜碎片在作祟。

我望着王川惨白的脸,想起他房里搜出的算术书——那上面用阿拉伯数字写着能量守恒,正是我在江南书院听先生讲过的西洋学问。

现在怎么办?

我握紧短刀,刀刃映出王川惊恐的瞳孔。

太女姐姐捡起地上的罗盘,将玉简碎片嵌回原位:自然是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她转头看我,月光穿过她发间银饰,在她眼角织出银线,安儿,你知道安国最锋利的刀是什么吗?

我摇头,她却将玉玺抱进怀里,像抱着个熟睡的婴儿:是民心。

当所有人都知道“男主”是偷玉玺的贼,当系统的谎言被拆穿......她忽然拽着我跑出偏殿,远处传来更夫敲子时的梆子声。

王川的嘶吼渐渐消失在夜色里,系统的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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