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治未病的社会;我们缺的不是医生,而是被尊重的文化根脉;我们要的不是中医压马来,或马来压中医,而是并肩站起。”
当他讲完最后一句话,会场内掌声雷动。
这是他第一次,作为全国文化与卫生整合事务部副署长,代表政府正式发声。
也是他,从“民间神医”到“国家新星”的转变标志。
阿蒙上任后第一件事,是推动全国**“一村一医”草根医疗网计划**。
该计划分三阶段:培训基层草本疗养员:由合作社亲授课程,教授基本草药疗法和初级急救。
建立村级诊疗站:整合现有草药屋、清真寺诊所,进行规范管理。
全民草药教育计划:进入小学课程,将基础药草知识列入自然科学模块。
他的改革理念简单直白:“医生不能只在城里,医术也不能只写在书里。”
这场改革赢得广泛民众支持,却也激起部分西式医学界与保守宗教派的反对。
1997年底,文莱西部城市都东县传出一起医疗事故,一名老人因信任村中“草药疗员”而错过最佳手术时机,最终不治。
反对派媒体借机发难,指责阿蒙的“去中心化医疗”误导群众,造成“半吊子医生”泛滥。
议会中反对声音骤增:“民间医者不具备应对急症的判断能力!”
“草药只能辅助,怎能成为主流?”
“我们不想回到刀耕火种时代!”
阿蒙面对镜头,坦然接受采访:“医疗从来都不完美,但我宁愿有人在村口用药草维持生命,也不愿他们孤独等死在山野。”
“我会负责,也会纠正。
但请别否定一条活命的路径,只因为它不够现代。”
他下令成立“草药认证监管局”,制定草药从业者准则,主动修补漏洞、树立规则,赢回部分质疑者信任。
随着“草本—现代融合医疗系统”稳步推进,文莱成为东南亚首个以本土草药为公共医疗正式组成部分的国家。
1998年,新加坡《海峡时报》刊文称:“一个来自中国的医生,用草根之路敲响了东南亚医改的鼓声。”
印尼、泰国纷纷派员来文莱考察,甚至有日方代表提出希望引入“草药文化外交合作”方案。
吴阿蒙也受邀出席东盟健康大会,作为“草本卫生整合”特别讲者。
当国际代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