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
“枝意,你又何必跟着我一起走。”
“陆斐哥哥去哪,我去哪。”
“陆斐哥哥,喝点汤。”
她打开保温桶,浓郁的香气立刻弥漫开来。
“我熬了五个小时……”我望着她布满血丝的眼睛,突然想起前世。
在我被儿女厌弃的那些年,只有枝意会定期来看我,每次都带着这样一桶汤。
“傻姑娘。”
我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头发,“又不是什么大病。”
她固执地舀起一勺汤,眼眶泛红:“很严重!
到了东城就必须做手术,就算手术顺利,也至少要养半年。”
她声音突然哽住,“周舒宁不好,陆斐哥哥,你别再喜欢她了……枝意。”
我打断她,接过汤碗,“都过去了,我……也不会在回头了”。
车厢里安静下来。
她转身从背包里掏出一束向日葵,找了个空罐头瓶插好,笨拙地摆在窄小的桌板上。
医院时,她非要摘一大束向日葵让我抱着。
我笑着阻止她,“又不是在家里……”她却固执地调整着花枝的角度,轻声开口。
“因为你喜欢。”
我愣住了,眼泪突然涌出。
原来这世上还有人记得,陆斐最喜欢向日葵。
不是周舒宁忘记摘的那束,不是病房窗外够不着的那片。
是专程为我采来,连花枝都要摆正角度的这一束。
站台上。
周舒宁疯了一样冲进站台,挨个车厢拍打窗户。
他的发型乱糟糟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彻底!!”
可列车已经加速度离开,驶向远方。
她跪倒在地,痛哭流涕。
流产的后遗症在此刻才办法,疼的她蜷缩在地。
她好像失去陆斐了。
9周舒宁找到我时,东城的木棉正开得热烈。
她站在纺织厂宿舍楼下,眼眶泛红,怀里抱着一束已经蔫了的向日葵。
三个月不见,她瘦得颧骨都凸出来,眼下两片青黑。
“阿斐...”她声音哑得不成调,“对不起,我来迟了,调令很难申请。”
我坐在轮椅上,手里的书本掉落。
她立刻蹲下来捡,动作太急,膝盖重重磕在水泥地上。
看着她颓废的样子我有些难受。
她伸手想碰我盖着毯子的膝盖,又在半空停住,“你的腿,还疼吗?”
我摇摇头:“不疼了,枝意为我找了这边的专家,对了,沈辞同志还好吗?”
周舒宁赶紧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