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地进门,装好药品,遮盖好翻找的痕迹。
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可就在我要开门时,外面还是响起了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
怎么会?
我下意识地看时间,虽然上次没记具体用时,但这次一定比上次快很多。
怎么会依旧被他截上??
我的脚步僵在原地,门锁转动的这一秒仿佛被无限拉长。
难道这次仍然逃不过被他推下高楼的命运?
难道前面所有努力又要白费?
难道我真的要带着遗憾和冤情永远死去?
我眼睛憋得红红的,眼泪绝望地扑簌掉落。
然而空气静默了一会儿,门却没被拉开。
我用袖子擦擦眼泪,蹑手蹑脚靠到猫眼上往门外看。
只看到晋北跟着贺宵的轮椅进电梯的残影。
然后是电梯下行的红色箭头。
我赶紧出门,闪进旁边步梯往下走。
这样就不会再坠楼了吧。
到达一层时,出口处贺宵坐在轮椅里,背着一身耀眼的白光。
我气儿没喘匀,“谢…谢谢…”他眯着眼睛笑,“不客气。”
“不是叫你不要乱跑吗?!”
我没好气。
但转念又觉得自己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不来你就带不出证据了。”
他指指我腋下的包。
“可是你……”可是你再晚来一会儿,我可能又会连累你死掉。
好在这次有惊无险。
他见我可是不出来,转动轮椅拐向小区侧门。
“接下来怎么办?”
他问。
我怀疑哥哥的药被掉包过,这所有的药必须一一送检。
“得找个靠谱的药品成分检测机构。”
“跟我走吧。”
“跟你走?
去哪儿?”
门口停着辆卡宴,陈叔毕恭毕敬地向我们鞠躬。
“少爷,”他微微转向,“林言小姐。”
“陈叔,去纳创。”
“你有认识的人啊?”
陈叔笑,“林言小姐,纳创是今宵医药旗下的子公司。”
“哦哦……”整得我略尴尬,我也真是老实惯了,近水楼台的金手指不懂得合理利用。
浪费有罪,这毛病得改。
很快便到了,洁白的建筑,银色的雕塑,纤尘不染的玻璃幕墙和自动隔门,淡淡的消毒水混杂不知名的香水味道,像科幻电影里的未来机构。
实验室和我们之间隔着一层单向玻璃,里面是贺宵调来检测这批药品的二十多个工作人员,正各司其职地忙碌着。
主管和他汇报着工作,“已经按您吩咐加急检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