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并且做好指纹血液等痕迹保护,还有保密工作。”
贺宵抱臂直直看着实验室里面,微微点头。
主管哈着腰,“少爷,检测报告最快也得三五天,您要不先回家?”
我很忐忑,在他旁边咬着指甲,来回踱步。
贺宵看了我一眼,声音很冷,“三天。”
主管夹紧双手,“是。”
悬而未决最是磨人心性,晚饭贺宵让阿姨准备了满桌珍馐,我却没有一点胃口。
他换了公筷,夹了一筷子菜到我面前的骨瓷小碟里。
我回过神来,“谢谢。”
“多吃点儿。”
他伸长胳膊夹了一只虾,阿姨见状拿了一次性手套要帮忙剥,他只接过手套,戴上,让阿姨出去了。
虾是油亮的橙红色,巴掌大,叫不出品种。
我叼着一根芸豆丝细细咀嚼,他仔细地去头剔壳抽虾线,剥好了就放到我碗里。
“谢谢。”
我满脸无害地眨眨眼。
“给你剥虾是为了让你吃,不是让你说谢谢。”
“哦……快吃。”
他努努嘴,又拿了只虾继续剥。
暖色的灯给他侧脸描了一圈毛茸茸的金线,高挺的鼻梁旁有一颗痣,睫毛密密的,很长很直,盖住眼尾。
真好看。
我盯着这张漂亮的脸,把虾送进嘴里。
嗡!!
手机来电震得我一激灵,是晋北。
我毫不留情地挂掉。
两秒后又打来。
我再挂掉。
再打,再挂。
还打来,我没耐心了,拿起手机要给他拉黑。
贺宵抬起眼皮瞟过来,“接吧,他应该是发现药丢了,看他怎么说。”
他又放了一只虾到我碗里,“开免提。”
我照做,把手机放到我俩中间。
“喂?
言言?
你是不是回来过?”
我和贺宵对视一眼,贺宵微微摇头。
“没有,怎么了?”
“我的…呃,你哥的遗物少了一些,”那头声音慌张,但故作镇定,“家里有被翻动的痕迹,但是门锁是好的,我怀疑家里进贼了……”呵,是你自己做贼心虚吧。
我明知故问,“丢了些什么?”
“就是一些药,呃,还有…还有……还有?”
我和贺宵同步蹙起眉头,“还丢了什么?”
“你哥的毕业论文在你那吗?”
“不在,”我如实回答,“你问这个干嘛?”
“哦,呃,那个学校缅怀优秀学生,需要些他的资料……”渣男说谎,张口就来。
我听着他继续演戏,“你别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