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再没有以后了。
2我十八岁就跟着闫季泽了。
那时他三十岁,每天接我上学放学。
对我温柔呵护。
我生活中男性角色缺失,他很快弥补了我心中渴求的部分。
高考完的那个暑假,他和我求爱。
我终于点头答应的时候,他高兴疯了,抱着我转了一个又一个的圈。
在时长有人来往的江边大喊着爱我。
我羞得不行,他又把我抱进车里。
骤然变窄变热的空间微妙涌动。
我害怕得发抖,他最终忍住,脸色憋得很难看,还是跟我说:“我的宝宝,我怎么舍得让你疼,等你再长大些。
我怕我忍不住暴风雨般对你,毕竟你太甜了。
现在的你就是柔弱的小花,需要柔风细雨的呵护,等你能承受了,我再浇灌你。”
他的话让我面红耳赤。
我难得受到男性角色的呵护,刻意忽略他话中让人不舒服的地方,心中只剩绵延的甜蜜。
可婚礼开始时,许姣姣换上一身布料很少的喜红色礼服,轻浮又鲜艳。
附在我的耳边轻声说:“你想不想知道,你们在江边定情那晚,季泽想要你,你没给,他后来是怎么解决的?”
我将头偏向一旁,不想听。
许姣姣恶意的声音还是追过来:“他当时找了我,发疯般对我,我足足三天没下床,而后去医院做修复,你猜怎么着,顺便检查出我怀孕了。”
我几乎立即干呕一声。
闫季泽闻声叫停司仪,忙上前关切问我:“宝宝,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如果不舒服没关系,我们可以暂停婚礼,先去医院做检查。
宝宝,你的身体最重要。”
他自以为我看不到,向许姣姣投去一个带有责怪的询问眼神。
许姣姣无辜耸肩。
在闫季泽将信将疑转回头继续询问我时,许姣姣又极其不引人注意地碰了闫季泽一把。
闫季泽当即浑身一颤,甚至嘶了一声。
看来刚才那一小时,他们还没尽兴。
我眼眶顷刻间红了,心中刺痛密密麻麻。
为什么要在我眼皮底下发生这么恶心的事。
在场的人那么多,其中包含我的母亲。
她艰难把我带大,唯一期盼就是我能有个好归宿。
闫季泽是她最满意,最放心的人。
我如何不管不顾,终结这场婚礼。
“宝宝,真的,你不要强撑,身体不舒服我们先去看病,你难受我会心疼的,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