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唯一一个女人,这种滋味儿怎么会够呢?”
我一时头皮发麻,几乎悚然。
我难以置信,闫季泽竟然背着我在外面有了女人。
不对,许姣姣已经十年了,我和闫季泽在一起四年,我才是后来的。
那我算什么?
许姣姣蹭了蹭闫季泽,他立即呼吸一促。
许姣姣有人在场也毫不避讳,伸出小舌舔着闫季泽的耳朵:“离婚礼开始还有一小时,你不说我总有新花样让你想一吃再吃吗,不如试试穿着你老婆的婚纱,在她婚礼现场一墙之隔的地方偷腥怎么样?”
我这才发现,许姣姣身上的婚纱,是我曾经试过的其中一件。
我的婚纱是定制的,试穿之后难免要调整。
闫季泽大手一挥,不让设计师在原件上改动,直接每调一次就换一件新的。
光是婚纱,从试穿到敲定,换了二十多件,花费一亿多元。
闫季泽眼睛都不眨。
口口声声说:“我的老婆需要最好的,这些衣服能被我老婆试过一遍,就体现了它们的最大价值,哪里有浪费一说。”
我嗔怪他,他就压着我亲吻,说他别的事向来有分寸,就是为让我享受一切都毫无负担。
我心里不赞同,但到最后都是无可奈何,只能凭他。
可没想到,我试过的婚纱,在我婚礼这天穿到了许姣姣身上。
许姣姣动作越来越大胆,甚至主动把后背拉链拉到底部。
闫季泽浑身绷紧,眼睛也忍受般闭上,看得出来,他想极力控制自己的反应。
“别闹了,今天不行,乖,赶紧去把衣服换下来。”
许姣姣扭着身子,闫季泽无奈答应了许姣姣许多条件。
包括,今晚后半夜,从我床上下来后,到她那里去。
周子在一旁不断大叫:“不是这女的也太骚了吧,怪不得叫你这些年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闫哥,能不能把许姣姣借给我玩几天,看得我都热了。”
闫季泽当即骂了周子一声,眼睛一直锁在许姣姣身上。
许姣姣挑衅看向隐秘的镜头,然后转过身子,拉着闫季泽的领带,让他帮忙选接下来要换的衣服。
闫季泽就这样失了魂般,被许姣姣拉进更衣室。
画面里久久无人出现。
我轻笑一声。
眼泪随着笑声流下,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闫季泽这个人,已经脏透了。
我闭了闭眼。
失我者永失。
闫季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