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别硬撑着。”
闫季泽呼吸平稳后,又恳切望着我。
我声音几乎飘得听不见,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说出口了,我说:“那先不结婚了,去医院吧。”
“什么?”
闫季泽声音诧异中带着冷厉,他没想到,我真能在这种时候中止婚礼。
可他很快恢复平日的神色。
“宝宝,你一定是非常难受对不对?
没关系,接下来的事我来做,我不会让你担心。”
他当即拿过司仪话筒,扬声对台下说,“抱歉各位,我妻子生病了,婚礼不能继续举行,烦请各位自便,我日后定会亲自上门致歉。”
满场哗然。
我看到我母亲,那个沧桑的白发妇女,瞬间攥紧衣角,紧张朝台上望来。
她刚张了张嘴,就被人推着轮椅,离开了场地。
她回头一直望着我,焦急又彷徨的神情让人心碎。
咿咿呀呀拿手比划。
我恸哭一声。
对不起妈妈,我可能不会幸福了。
3我没想到,出了医院后,我还是被闫季泽送到了我们的婚房。
我们结婚了,已经领了证。
无论有没有婚礼,他都是我名义上的丈夫。
所以,他倾身向我压来时,我找不到足够的理由拒绝他。
“宝宝,医生说你没事,可能只是因为结婚太紧张了,没关系,这次婚礼因乌龙结束,大不了再用一年来筹备婚礼,我们到时再补办就好了,你放心,无论有没有婚礼,我都是你的丈夫,从此以后,你都是我的了。”
他眼中带着蛰伏许久,终于要把猎物吞吃入腹的恐怖。
我浑身打了个抖,手脚并用拼尽全力让他从我身上下去。
闫季泽眼中带着丝恼火:“你到底怎么了,从……”他似乎想起什么,立即闭了嘴。
又耐心哄我几句。
拿起电话走出去。
“你是不是背着我和婉意说了什么?”
“不是?
她从你婚礼上穿了她的婚纱开始就一直反常!
“我好不容易哄好她,你是不是后来又跟她说了什么?
“是不是念誓词的时候你和婉意说了我们的事?
“你是不是疯了,我说过,别告诉她,我不允许你打扰她,我一辈子只会娶她一个女人,你就只能和我保持这种关系。”
“什么关系?
到底什么关系?”
许姣姣伴随着哭腔的嘶喊传来,“我跟你十年了,她才跟你三年,凭什么你可以哄她,对我却只有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