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病娇蛇男屡屡刺杀的一生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作壁观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拍卖场拍卖男主我是一名优秀的快穿员工,上个世界我以满分的成绩完成了任务,甚至让男主对我爱的恨不得为我去死,而这个世界我也是势在必得的——这是我在穿越前的天真想法。此时我看着面前辉煌璀璨的拍卖场,旖旎腐败的气息笼罩着整个会场,周围时不时传来高声大笑与讨论的声音,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动物的面具,面具的嘴脸皆是被扯出一个虚伪的弧度。拍卖场台上的主持人用极具诱惑的语气介绍着场上的商品,台下的富商与阔太太们竞相举牌,好不热闹。我却咽了咽唾沫,沉默了半晌组织好语言才询问系统:“祖宗,这就是你给我挑的容易完成任务的正常世界?”系统很真诚的疑惑:“是呀,这还不正常,男人女人的,甚至不是abo世界,也不是po文,也不是打打杀杀的修真世界。”我伸出手指...
《被病娇蛇男屡屡刺杀的一生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1 拍卖场拍卖男主我是一名优秀的快穿员工,上个世界我以满分的成绩完成了任务,甚至让男主对我爱的恨不得为我去死,而这个世界我也是势在必得的——这是我在穿越前的天真想法。
此时我看着面前辉煌璀璨的拍卖场,旖旎腐败的气息笼罩着整个会场,周围时不时传来高声大笑与讨论的声音,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动物的面具,面具的嘴脸皆是被扯出一个虚伪的弧度。
拍卖场台上的主持人用极具诱惑的语气介绍着场上的商品,台下的富商与阔太太们竞相举牌,好不热闹。
我却咽了咽唾沫,沉默了半晌组织好语言才询问系统:“祖宗,这就是你给我挑的容易完成任务的正常世界?”
系统很真诚的疑惑:“是呀,这还不正常,男人女人的,甚至不是abo世界,也不是po文,也不是打打杀杀的修真世界。”
我伸出手指点了点台上,笼子里正关着一个妙龄少女,少女身后有一条长长的狐狸一般毛绒的尾巴,头上还有一对毛绒耳朵。
少女瑟瑟发抖,每动一下,台上便传来隐约的铃铛声响。
我面色复杂:“好正常的世界呀。”
系统习以为常:“嗐,你之所以会看见这个场景,是因为你现在用的这个人的身份超级有钱,并且玩的变态,所以才会来这种地方。
这个世界和你原本的世界差不多的,只不过这个世界分为两个板块,一个是人类板块,一个是兽人板块,两个板块的人经常会抓对方板块的人来贩卖或是用于其他用途。”
我成为快穿员工之前也算是家里的大小姐,手里有点小钱,所以对这种说法也能接受,毕竟圈子里确实有不少人好这口,只是由于我不感兴趣所以了解的不多。
于是我问:“这次的任务是什么?”
系统:“和上次一样,陪伴男主,帮助男主做他想做的一切,等会男主出现你需要把他买下来。”
我又问:“那男主啥时候出现?”
系统:“喏,看,现在就出现了。”
我脑袋刚冒起一个问号,只听台上的主持人用很卖关子的语气说道:“接下来这个商品,是一个未经我们训练的蛇人,但是虽然未经训练,他的身材样貌确实顶级的,比电视上的明星还要好看,尾巴更是一等一的漂亮
,是今天兽人里最好的一批货。”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个蒙着黑布的巨大笼子被推了上来,我隐约看见笼子的一角露出一个伤痕累累的尾巴尖。
主持人神秘的说道:“起拍价……一亿!”
笼子上的黑布猛地被掀开,笼子里斜靠着一个眉目冰冷的男人,男人上半身赤裸着,健硕的身躯上到处都是伤口,下半身是一条粗壮的蛇尾,蛇尾长长的伸到了笼子外面,无力的垂着。
随着这个男人的出现,嘈杂的拍卖场甚至安静了一瞬间,随即便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狂热的声音。
“一亿一千万!”
“一亿两千万!”
“一亿五千万!”
……竞拍声此起彼伏,很快价格便被抬到了一个惊人的地步。
我没急着出声,反正还很惊讶的说:“系统你看,他的尾巴是五彩斑斓的黑。”
系统无语:“你先把他买了再说。”
我仍旧没出声,直到场上一个人喊出了三亿的价格,场上安静下来,不再有人竞拍,主持人开始三亿第一遍三亿第二遍时我才慢悠悠的举牌。
“五亿。”
这下全场彻底安静了下来。
没人看见,我心痛的捂住胸口:“系统,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么,一下五亿出去了。”
系统冷笑:“可不就是大风刮来的。”
我愤愤不平:“我父亲教我钱要花在刀刃上,五亿啊这可是五亿,我花五亿干啥不好买个男人。
早说应该让别人把他买了然后我英雄救美半路把他拐了,钱也没花人也整到了,还能刷一下好感度。”
系统沉默了一下:“你好奸诈,你怎么连吃带拿的。”
2 五亿买个男主,我心疼死我以断崖的价格拍下男主,正坐在贵宾房吃着点心等着他们把男主送来。
“咚咚咚。”
“进。”
我吐出樱桃核,看向门口,只见拍卖会那主持人牵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手里牵的铁链足有小臂粗细,连接在男人脖颈的项圈上,男人手腕也戴着镣铐,走起路来叮当响。
主持人朝我恭敬的低下头:“女士,您的商品我给您送来了。”
这一口一个商品叫的我不太舒服,我没多说什么,只是道:“把他放这儿吧。”
主持人把铁链的另一头递到我手上:“您一定要小心,它未经驯化,很有可能会伤人,您一定牵好了。”
我看向男主,他
正低着头,细碎的额发挡住了他的眼神,我看见他全身都是伤口,有的快要痊愈,有的则像是刚添上去的。
我:“未经驯化么?”
主持人随着我的目光看过去,也看到了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谄媚的笑了一下:“我们工作人员曾试图驯服过它……”我冷冷打断他:“一群废物。”
主持人头上冒起了冷汗,却一句话不敢说,只是陪笑。
我是身穿,使用的这个身份在整个人类界都是数一数二的有钱,性格自然也说不上多好,还有些怪癖,我虽然不用刻意模仿这个身份的性格,但也不能差距太大。
主持人又说道:“还有他身上的锁,我建议您也别打开,他很危险,这些锁能牵制住他。”
我冷眼看过去:“你别建议,我看上的东西,就算是一坨屎,你也建议不得。”
系统一言难尽的说道:“虽说话糙理不糙,但你这话也太糙了。”
主持人被我噎了回去,终于无话可讲,陪笑道:“那……我就先出去了,您有事随时叫我。”
我没搭理,瞥了一眼仍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男人,漫不经心晃了一下手中的铁链:“走,我们回家。”
我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却没看见身后的男主用冰冷的目光望着我的背影。
3 我在那生活时,他们从不给衣服穿我瘫在车上,瞥见一旁的男主还裸着上身,便打了个电话让我助理加急买了几件男士的衣服送到我的别墅里。
助理在那头小心翼翼的问道:“老板,男士裤子要买么?”
我的目光落到了男主的蛇尾上,他的蛇尾的确很长,卷了几圈在脚下的位置,尾巴尖甚至挨在我的脚踝旁边。
我迟疑的看着他的尾巴,我怎么知道他这个尾巴能不能穿裤子?
兽人的确是耳聪目明,男主似乎听见了我手机里的声音,又或者是明白了我眼神的意思,他低眉顺眼小声说道:“我的尾巴能变成腿。”
他这楚楚可怜低眉顺眼的神色眼神,让我想起了好赌的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妹和破碎的他。
我不存在的幻肢立了起来,怕把持不住赶忙移开目光,对着电话那头说道:“裤子也买。”
说罢便挂了电话。
男主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我,见我挂了电话,咬了一下唇,似乎是在犹豫,轻声开口:“您在给
我准备衣服么,您真好,我在那儿生活时,他们从不给我衣服穿。”
“那儿”估计是指拍卖场,我看着他身上的疤痕,心里想他们何止是不给你衣服穿啊。
他被我看的不安的动了一下,铁链碰撞的声音响起,我这才想起来他脖子和手上的东西,果不其然他的脖颈被勒出红痕,手腕甚至被勒的有些充血。
我从兜里掏出钥匙,凑过去,他看见我凑近,睫毛不安的颤动着,却愣是没往后靠。
我把钥匙捅进锁里,先解开脖子上的,又把手上的也解开了,他便愣住了。
我疑惑道:“愣什么?”
他声音有几分颤抖,似乎是不敢置信:“您……给我解开了?”
我:“嗯,不用绑着,你又不跑。”
其实和他跑不跑没关系,毕竟我这么多人手,他想跑也也跑不了。
他喉结动了一下,眼里端的是无辜清纯又怜人:“您……我不会跑的。”
他又可怜巴巴的问我:“我应该怎么称呼您?”
我问系统:“我叫啥?”
系统无语:“这个身份和你现实里的名字一样。”
我回答男主:“叫我安江梨就行。”
又习惯性反问:“你呢?”
男主声音清澈低沉:“顾楚海。”
我沉默了。
半晌在心里疯狂呼唤系统:“系统他这个姓,这个姓,这个姓!”
系统差点被我喊聋:“这个姓怎么了!”
我:“他姓顾,我不会被他虐身虐心挖心挖肾替身包养假死追妻吧?”
系统气笑了:“就算有那也和你没关系!”
我轻松呼气:“那就好。”
4 我能过去和您一起睡么我和系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终于到了家。
这个身份名下的房子很多,我就近去了一套别墅,一打开门,一股好久不住的灰尘味儿扑面而来。
我领着顾楚海随便指了一间房:“你就睡这屋吧。”
说罢我推开了门,映入眼帘的门内的布置震惊的我又猛地关上门,扶着额头嘴角抽搐,觉得是不是我的打开方式不对。
我知道这个身份的主人原本是有些比较字母的爱好,但我没想到连这一栋她平时不住的房子里也有这些布置,刚刚那满墙满屋子的器械简直了。
一旁的顾楚海显然也看见了门内的布置,他咬着唇似乎是被惊吓的后退了一步,声音隐隐颤抖:“我……住这间么?”
我默了默,
从善如流的笑了一下:“当然不是,走错楼层了,你的房间在楼上。”
他像是松了口气似的小声“嗯”了一声。
我不确定这个别墅还有没有正常的屋子,只得带着他像扫雷一样又换了一间房,幸运的是这次的屋子是正常的。
我又指了指隔壁,说道:“我睡这间,有事找我,房子里等会会来人打扫,冰箱里会放上吃的,衣服等会会给你放进衣柜里,你平常吃什么喜欢吃什么等会告诉我的管家,他会安排好。”
给他安顿好了我便一头扎进了我的屋子里。
夜晚,我正瘫在床上工作,一边工作一边骂我都穿越了还得工作。
忽然响起敲门声,我随口道:“进。”
只见男主已经穿上了衣服裤子,又用那种熟悉的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我:“安……姐姐,我害怕。”
我心里想你个大男人这么大一坨害什么怕。
他又很犹豫的说道:“我能……过来和您一起睡么。”
他虽然这么说,行为上却也不怎么矜持,已经走到我床边来,眼巴巴看着我。
拒绝的话到嘴边了,系统却在我耳边疯狂叫道:“好感度,好感度!
好感度太低你拿什么做任务!”
我嘴角抽搐:“你过来睡吧,不过我现在不睡。”
他闻言心情很好似的弯了弯眼睛,声音温柔:“谢谢姐姐。”
便从善如流的躺在了我身边,眼巴巴的看着我的电脑。
被他这么看着我怪不得劲的,于是收了电脑打算剩下的工作明天再整,伸了个懒腰,收回被窝的手不小心碰到他腰间,让我愣在原地。
他看着我僵硬的动作,关心的询问:“姐姐怎么了?”
血液回流,我笑的比较勉强:“我突然想起来,你身上还有伤口呢,我去给你找点药擦擦。”
他眼里惊喜,耳朵上慢慢爬上一抹红晕:“姐姐,你还记得我身上有伤口。”
我揉了揉他的头发:“当然记得。”
说罢我迅速下床走向别的房间去,决绝的背影在我眼里透着一股连滚带爬屁滚尿流的意味,在不明真相的系统眼里透着一股拔那啥玩意无情的渣男的意味。
5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我当然不是无缘无故就连滚带爬屁滚尿流的。
迅速把房间门锁上后我长呼出一口气,一脸感慨的说道:“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啊。”
系统
莫名其妙:“你说啥呢?”
我更感慨:“况且他还没醉就这么会演,好牛好牛。”
系统:“?”
我:“我刚刚不小心碰到了他腰上别的刀,我说他咋把裤子穿上了,赤身裸体的刀藏哪。”
系统:“……”我卖惨:“统,我刚差点没了。”
系统冷酷无情:“没了就没了,下一个更乖。”
我:“……”还没等我怼回去,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姐姐,你好了么。”
我连忙应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随手拿了点药迎接影帝。
打开房门,我嗔怪的看着他:“怎么不在屋里等我,一身伤也不说疼,应该早点喊我给你涂药的。”
我好坏,明明是我忘了给他涂,一句话就把自己摘出去了。
仔细看去,他的眼神的确是过于幽深了,他露出一个羞涩的笑:“我……我怕麻烦姐姐。”
我把他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衣服脱了。”
他耳朵又爬上一抹红,慢吞吞的脱掉上衣,露出健硕的胸膛。
上面覆着很多伤口,我慢慢把药膏涂在上面,听着他逐渐粗重的喘气声,又命令他:“裤子脱了,腿变成蛇尾吧。”
他闻言乖乖听话,裤子也被他脱掉,粗壮的五彩斑斓的黑色蛇尾变化出来,我却没在裤子里看见那把刀,便猜测是被他藏在屋子里了。
我一边思考着一边给他的尾巴涂着药,他的尾巴很滑很凉,触感不错,似乎比身体更敏感。
涂到一个地方,只听他闷哼一声,耳朵猛的红透了,猛的用手按住我的手,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够了姐姐,剩下的我自己来吧。”
我看他这幅样子,心里靠了一声,我刚不会碰到他那个什么了吧,我烫手山芋似的猛的松开手里的药膏:“啊啊那那你自己来吧。”
说罢我又问:“我能看着你涂么?”
我在心里唾弃自己,我好变态。
他脸更红了,很轻微的点了一下头,手里动着,将药膏抹在尾巴上。
不知他是因为疼还是什么原因,他涂的很慢,时不时的闷哼一声,声音暗哑勾人,微红的眼里噙着盈盈泪光,动作也细致的很,就好似故意让我欣赏他的身体一般,甚至尾尖在地上微微扫着,时不时的碰到我的脚腕。
看得我幻肢硬硬的。
<我看着他涂,等终于涂完了之后,我
又提议去另一个屋子睡,说是这屋药膏味太大,他又做出那副全然听话的样子点头,我看着他从屋子里走出来才放下心。
他身上没穿衣服,自然没地方藏刀,刀只能是在原来的房间里,不过虽然我这么提防他,他要真想杀我,估计不用刀也完全可以。
6 做饭我们就这么相安无事的度过了几天。
他经常在晚上来我房间,我后来都检查过,后面的几天他都没带刀来,大概是已经放弃杀我。
我还让管家把房子里那些不健康的东西都收拾走了,看着管家收拾出的一箱又一箱,我无比的沉默。
男主在我旁边看着,又脸红了:“姐姐要是真的很喜欢……也不是不可以。”
我咬牙切齿:“我不喜欢。”
我要是真答应了,男主今晚来我房子里不就又得带刀了。
系统给我布置的任务是陪伴男主,帮助男主做他想做的事,但我白天上班,留男主一个人在家,晚上回家他就黏着我,我根本没看出男主有什么想做的事,报仇或者是成就一番事业,哪个都没看见。
我在别墅里安装了监控,此时正一边上着班一边用余光瞥着监控里的场景,只见顾楚海从卧室里出来,穿上了一件外套,走出了别墅大门。
我精神一振,直起身子来,很是激动的心想他终于干点正事了。
下一秒手机传来一条消息。
小蛇:“姐姐,我出去买点菜,管家请假了,今天的菜我来做,有什么想吃的嘛?”
我服了,我又瘫回在座椅上,心想这人怎么这么没有事业心。
手上啪啪打着字:“菠萝咕咾肉,猪肘,烧烤……”我像报菜名一样打了几个便发了出去。
系统又说我没出息:“穿越之前好歹是大小姐,你就吃这些?”
我哼哼唧唧:“你不懂它们的好吃。”
穿越之前我便经常吃这几样菜,我那时候的男朋友很会做饭,几乎什么都会做。
有他在,我身边的厨师经常派不上用场,后来厨师觉得自己没用自己辞职了。
手机那头顾楚海回复道:“好的姐姐^_^。”
傍晚回家,桌上已经做好了香喷喷的饭菜,除了我说的几样以外还有几道我喜欢吃的菜,闻言有些惊讶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把我的口味摸的挺清楚。
顾楚海身上还穿着围裙,他把一双筷子递给
我,眉眼弯弯:“姐姐,尝尝好不好吃。”
我随口夸奖了他一下,便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只尝了一口我便愣在原地。
系统被我突如其来的怔愣吓了一跳,忙问我:“怎么了怎么了,他下毒了?”
我回过神来,咀嚼的动作很缓慢,慢慢抬起头看向顾楚海。
他正坐在对面,弯着眼睛,眼里藏着一点期待,眼神却很深沉。
他眉眼锐利,做出温柔的表情却丝毫不违和。
我不说话,只是认真看着他,眼神很认真的临摹着他的眉目。
顾楚海见我这样便慌了起来,急忙站了起来蹲在了我身边,有些手足无措的说道:“怎么了姐姐,是菜不和你口味么还是哪里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摸了摸他柔软的发,露出一个笑来:“没有,很好吃,你做的很棒。”
他听罢便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却还是有些担心的看着我:“姐姐如果有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
我点了点头。
我终于在脑海里回应了系统的话:“他倒是没下毒。”
系统问:“那你吃个饭整这么大反应干啥。”
我答非所问:“你还记得我攻略的第一个世界么,我当时第一次尝了那个男主做的饭,震惊了很久,然后和你说他做的饭和我现实世界的男朋友做的饭是一个味道。”
系统说:“是啊,怎么,我记得我当时还说你是属狗的么,哪个好人吃饭能把饭菜味道分这么清楚的。”
我:“顾楚海做的饭也是这个味道,他们三人做的饭菜的味道没有一丝差别,而且他们三个,都叫顾楚海。”
7 过去我在现实世界里身为一个有点家产的大小姐,遭遇下药或是下毒都是常有的事,因此我的嗅觉和味觉比常人敏感。
至于我现实世界的男友,我吃了他做的饭菜好几年,自然对他做饭的味道再熟悉不过。
系统当初和我说快穿世界的工作人员已经饱和了,并不需要我攻略太多的世界,差不多只用两个世界我就可以回到我原本的世界,并完成我的心愿。
现在是我经历的第二个世界,因为经历的世界并不多,原本世界发生的事情仍旧历历在目。
我虽是大小姐,过的也是锦衣玉食的生活,但由于父亲从小就把我当做公司继承人培养,所以我从小就过的不轻松。
别人学习我学习,别
人吃饭我骑马,别人玩耍我弹琴,别人睡觉我散打,别人亲嘴我主持……甚至因为有一次被对家公司下了药,我父亲还让我学了嗅觉味觉辨别,虽然没啥用非常的智商税。
我小小年纪就成了别人家的孩子,几乎有点全能了,见识过不少豪门圈子的龌龊事,早已养成了铁石心肠,坐怀不乱,甚至有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比如看见路边一个浑身是伤的帅气男子,对我央求让我带他回家治疗,我只会摆手利落的报警:“您好110么这儿有人上街不穿衣服您管不管。”
比如对面公司派来美男子扰我心智,我会邪魅的问他:“我喜欢四爱你来么。”
实在遇见不要脸的我会说:“我在国外还有个美女妻子,现在就差在国内找个男人结婚实现一夫一妻制了。
你要是不介意那我欢迎你加入这个家。”
一套组合拳下来,任谁都会被气成丛林老妖。
而第一次遇见我男朋友时,我也将我的铁石心肠发挥得很好。
那时是高中,我早早就听说过他。
父母双亡,每天兼职打工,由于外形很好,成绩全校第二,班里女生有几个喜欢他的,而班里的男生便嫉妒他什么也不做便引的女生们的注意,便传播谣言说他母亲是卖的,父亲出轨,连我一个其他班的都知道他在班里的处境很不好。
我第一次听说他的经历时很是惊讶了一下,心里想他是小说男主么这buff叠的,这经历,十本小说八本男主都这个经历。
和我讲他的经历的小姐妹嬉笑着问我:“乐于给山区捐款的小好人,怎么,不打算发挥一下你的善心么?”
我怼她:“你少捐了?
去年就属你捐的最多,偷摸干大事。”
“再说,我上次刚把一个浑身伤口的男人以上街不穿衣服的名义给警局打了电话你忘了?
善心个屁,你家狗拉不出屎怎么不也叫我管管?”
我向来喜欢口嗨,当时说这些时根本没想到后来我会亲眼看见他被欺负的场景。
我当时上的高中在户外有一个男女混厕,学校建立初期时的老厕所了,一直没拆,上的人也不多,只有在户外上课时偶尔有学生去。
那天我上午请了假,下午才来的学校,经过厕所时想着来都来了,上一下吧,却隐约听见厕所隔壁的拐角处
有嬉笑打闹的声音。
我隐约听见他们是在骂一个人,骂的很脏,什么“妈妈婊子贱勾引它喜欢的女生”,而被骂的那个人一声不吭……我听着这些肮脏的词汇,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小姐妹那天给我讲的他的经历。
我思索了一下,不紧不慢的拿起手机,播放了一段电话铃声。
“喂,王老师么,王老师实在对不起,您让我交给李老师的卷子不小心让我掉进厕所里了……您一会过来看看?
那您要是来掏卷子的话记得带上手套,怪脏的。”
拐角那儿谩骂推搡的声音消失了,我竖起耳朵听只听见几声愤怒惊慌的“草”,随后听见一阵脚步声,猜测他们是离开了。
我从容不迫的洗了个手,出来时余光瞥见那个拐角,一个男生蹲在那里,校服上沾满泥土,手上有几道伤口正冒着血,他却一动不动的,像是静止住了。
我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回教室继续着我按部就班的生活。
就像是开了个闸一样,我后来老是遇见他,每次经过厕所我都本着来都来了的原则,而他们欺负人的地点也一成不变,厕所是最优选。
我每次遇见他,他不是在被欺负,就是在被欺负的路上,而我每天不是在给张老师“打电话”,就是在给赵老师“打电话”。
次数多了欺负他的人也察觉到不对劲了,在我又一次打电话时他们冲了过来想要看看我是谁,说要给我点教训,却在见到我时便愣在原地,我一个眼神过去他们便低头哈腰的赔不是,没有一点来时的气势汹汹。
就像他在这个学校很有名一样,我也很有名,雷打不动的全校第一,家里的产业富可敌国,学校有一半的建筑是我家捐的。
他们逃跑的背影有些屁滚尿流,毕竟这个世界能给我点教训的人还没出生。
我离开时习惯性的朝他瞥了一眼,谁知这一眼让我的身形愣了愣,我看见了一把反光的刀,就藏在他的袖子里。
我又走了回来,站在他面前:“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眼里水雾蒙蒙,目光楚楚可人惹人怜爱,连声音也很轻,细碎的刘海搭在额前,很乖巧:“顾楚海。”
我默了默,又指了指他袖子里藏着的刀:“你刚刚是要杀了他们么?”
他顺着我的目光也看向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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