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你说啥呢?”
我更感慨:“况且他还没醉就这么会演,好牛好牛。”
系统:“?”
我:“我刚刚不小心碰到了他腰上别的刀,我说他咋把裤子穿上了,赤身裸体的刀藏哪。”
系统:“……”我卖惨:“统,我刚差点没了。”
系统冷酷无情:“没了就没了,下一个更乖。”
我:“……”还没等我怼回去,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姐姐,你好了么。”
我连忙应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随手拿了点药迎接影帝。
打开房门,我嗔怪的看着他:“怎么不在屋里等我,一身伤也不说疼,应该早点喊我给你涂药的。”
我好坏,明明是我忘了给他涂,一句话就把自己摘出去了。
仔细看去,他的眼神的确是过于幽深了,他露出一个羞涩的笑:“我……我怕麻烦姐姐。”
我把他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衣服脱了。”
他耳朵又爬上一抹红,慢吞吞的脱掉上衣,露出健硕的胸膛。
上面覆着很多伤口,我慢慢把药膏涂在上面,听着他逐渐粗重的喘气声,又命令他:“裤子脱了,腿变成蛇尾吧。”
他闻言乖乖听话,裤子也被他脱掉,粗壮的五彩斑斓的黑色蛇尾变化出来,我却没在裤子里看见那把刀,便猜测是被他藏在屋子里了。
我一边思考着一边给他的尾巴涂着药,他的尾巴很滑很凉,触感不错,似乎比身体更敏感。
涂到一个地方,只听他闷哼一声,耳朵猛的红透了,猛的用手按住我的手,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够了姐姐,剩下的我自己来吧。”
我看他这幅样子,心里靠了一声,我刚不会碰到他那个什么了吧,我烫手山芋似的猛的松开手里的药膏:“啊啊那那你自己来吧。”
说罢我又问:“我能看着你涂么?”
我在心里唾弃自己,我好变态。
他脸更红了,很轻微的点了一下头,手里动着,将药膏抹在尾巴上。
不知他是因为疼还是什么原因,他涂的很慢,时不时的闷哼一声,声音暗哑勾人,微红的眼里噙着盈盈泪光,动作也细致的很,就好似故意让我欣赏他的身体一般,甚至尾尖在地上微微扫着,时不时的碰到我的脚腕。
看得我幻肢硬硬的。
<我看着他涂,等终于涂完了之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