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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炷香换三命:最后一次破戒抖音热门小说结局

墨染丹青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雨夜叩门暮春的暴雨如银瓶乍破,劈头盖脸砸在青瓦上。破庙檐角那串铜铃早被岁月磨去鎏金,此刻在狂风中发出碎玉般的清响,混着檐下积水冲打石阶的哗哗声,像极了奈何桥下的忘川水。门槛外的纸钱被雨水泡得发胀,三两张黏在青苔斑驳的砖缝里,隐约可见“往生极乐”之类的残字。)林氏的木簪断在第七次撞击时,乌发散乱如水中墨丝,贴在苍白如纸的脸上。她怀里的幺子阿宝突然剧烈抽搐,喉间涌出黑血,顺着她补丁摞补丁的粗布围裙往下淌,在泥水里洇开暗红的花。腕间朱砂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在雷光中忽明忽暗,像极了二十年前那个雪夜,窑洞里那盏即将油尽的豆油灯。“哐当——”腐朽的木门闩终于承受不住撞击,断成两截跌在地上。潮湿的腐木气息混着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惊飞了...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19 1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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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三炷香换三命:最后一次破戒抖音热门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墨染丹青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雨夜叩门暮春的暴雨如银瓶乍破,劈头盖脸砸在青瓦上。破庙檐角那串铜铃早被岁月磨去鎏金,此刻在狂风中发出碎玉般的清响,混着檐下积水冲打石阶的哗哗声,像极了奈何桥下的忘川水。门槛外的纸钱被雨水泡得发胀,三两张黏在青苔斑驳的砖缝里,隐约可见“往生极乐”之类的残字。)林氏的木簪断在第七次撞击时,乌发散乱如水中墨丝,贴在苍白如纸的脸上。她怀里的幺子阿宝突然剧烈抽搐,喉间涌出黑血,顺着她补丁摞补丁的粗布围裙往下淌,在泥水里洇开暗红的花。腕间朱砂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在雷光中忽明忽暗,像极了二十年前那个雪夜,窑洞里那盏即将油尽的豆油灯。“哐当——”腐朽的木门闩终于承受不住撞击,断成两截跌在地上。潮湿的腐木气息混着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惊飞了...

《三炷香换三命:最后一次破戒抖音热门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第一章:雨夜叩门暮春的暴雨如银瓶乍破,劈头盖脸砸在青瓦上。

破庙檐角那串铜铃早被岁月磨去鎏金,此刻在狂风中发出碎玉般的清响,混着檐下积水冲打石阶的哗哗声,像极了奈何桥下的忘川水。

门槛外的纸钱被雨水泡得发胀,三两张黏在青苔斑驳的砖缝里,隐约可见“往生极乐”之类的残字。

)林氏的木簪断在第七次撞击时,乌发散乱如水中墨丝,贴在苍白如纸的脸上。

她怀里的幺子阿宝突然剧烈抽搐,喉间涌出黑血,顺着她补丁摞补丁的粗布围裙往下淌,在泥水里洇开暗红的花。

腕间朱砂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在雷光中忽明忽暗,像极了二十年前那个雪夜,窑洞里那盏即将油尽的豆油灯。

“哐当——”腐朽的木门闩终于承受不住撞击,断成两截跌在地上。

潮湿的腐木气息混着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惊飞了梁上几只蝙蝠。

老和尚玄寂仍端坐在佛堂中央的蒲团上,形如枯木,左手五指紧紧蜷成拳头,指缝间渗出的黑血已在膝头积成小小一滩,宛如开在灰布僧袍上的墨梅——那是今早他替猎户接骨时,摸到对方袖中藏着的铁夹,夹齿间还沾着山鸡的羽毛和血。

“施主可知,”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老树皮擦过青石板,每一个字都带着铁锈味的沧桑,“子时过三刻,阴门开,阳人止步。”

林氏却像没听见般,膝头重重磕在香灰堆里。

三个孩子像三团软面条似的瘫在她臂弯里:长子铁蛋攥着半块硬饼,指甲缝里还嵌着挖野菜时的泥土;次子妞儿的红头绳松了,黄发乱糟糟地缠着几根干草;最小的阿宝后颈那片“七星痣”愈发青黑,在昏暗的烛光下像七颗钉进皮肉的墨钉——村里的稳婆说过,这是“阎王勾魂印”,生着这种胎记的孩子,十有八九活不过七岁。

她颤抖着扯开粗布衣领,露出锁骨下方铜钱大的疤痕。

那道月牙形的伤口早已结痂,却在暴雨夜隐隐作痛,宛如一条沉睡的小蛇:“大师看这伤,可还记得?”

玄寂浑浊的瞳孔骤然收缩,如古井投石。

那道伤疤的弧度,分明与他前世握柳叶刀的手势分毫不差——彼时他还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六指修罗”,刀下亡魂过百,劫
法场那日为逼挡路的孕妇让开,刀锋擦着她咽喉划过。

他永远记得,那年隆冬的雪落在刀面上,映着孕妇眼中的恐惧,像极了此刻林氏眼中的哀求。

“二十年前,您浑身是血倒在我家窑洞外,”林氏的声音混着雨声和哭声,“是我用灶膛里的余温给您焐脚,用捣烂的益母草敷住您断指的伤口。

您发着高烧说胡话,抓着我的手腕喊‘娘’……”她忽然扯开阿宝的小衣襟,露出心口那片青黑胎记,形状竟像扭曲的锁链,“他们仨生下来就带着这印记,找遍十里八乡的大夫,都说这是枉死城的阴魂附了身,要拿活人的阳寿换!”

雷声轰然炸响,震得佛堂供桌上的烛火三起三落。

玄寂突然闻到一股异样的气味——不是普通的香灰味,而是混着腐肉和苔藓的腥甜。

他定睛看去,林氏鬓角沾着的哪是什么坟头草,分明是城隍庙后乱葬岗的“还魂蒿”,那草专挑横死之人的头骨缝生长,叶片上还凝着露珠般的白色汁液,正是民间传说中“勾魂鬼”用来引路的阴水。

“您是出家人,”林氏突然磕头,前额撞在青石板上发出闷响,“求您开开慈悲,用庙里的香火替我孩儿挡挡灾……我知道您有办法,村里都说,您左手那六根手指,能摸通阴阳两界!”

玄寂浑身一震,像被人戳中伤疤的猛兽。

他猛地将左手藏进僧袍,掌心的戒疤却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黑光——那是二十年前剃度时,师父用烧红的戒尺烙下的“断恶根”印记,如今却裂成蛛网状,露出皮下淡青色的胎记,形如半枚铜钱。

“施主请起,”他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气血,声音却仍是不稳,“佛门虽广,不渡无缘之人。

你且说说,究竟要贫僧如何相助?”

林氏抬起头,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狠厉。

她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层层打开,露出三炷黑漆漆的香。

香身刻着虫蛀般的小字,凑近了方能看清是“阴魂借寿,一炷换一命”。

香芯隐隐泛着暗红,分明混着人血和尸油,正是佛经里明令禁止的“还魂香”。

“大师果然认得,”她惨然一笑,“这是我用自己十年阳寿,从后山鬼市换来的。

只求您替我点燃这三炷香,让阎王……让阎王把我孩儿的名字从生死簿上勾
去!”

佛堂外,狂风卷起一片瓦当,砸在青石板上碎成齑粉。

玄寂看着那三炷香,忽然想起师父圆寂前的叮嘱:“六指修罗断指成佛,却断不了三世因果。

若见还魂香现世,切记莫沾因果,否则永堕阿鼻地狱……”然而当他的目光扫过林氏腕间的朱砂痣,扫过阿宝后颈的“七星痣”,却听见自己的声音像被鬼迷了心窍般响起:“一炷香换一命,却要施主拿三样东西来换。

第一样……”他顿了顿,盯着林氏惊恐的双眼,“拿你十年阳寿,换长子铁蛋的病愈。”

话音未落,庙外突然传来犬吠声。

远处山道上,几盏火把如鬼火般跳动,隐约可见官兵的甲胄在雨中反光。

林氏浑身剧震,怀中的阿宝突然睁开眼,漆黑的瞳孔里竟映着官兵腰间的金牌——那是刑部直属捕快的腰牌,专为捉拿要犯而来。

玄寂却像没听见般,伸手取过第一炷香,指尖触到香身时,竟传来体温般的温热。

他忽然想起前世劫富济贫时,曾在一个雪夜救过一个难产的农妇,临走时留给她半袋碎银,其中就有一枚刻着“长命百岁”的铜钱。

此刻铁蛋手腕上缠着的红绳,串着的半枚铜钱,竟与记忆中那枚分毫不差。

“施主可曾想过,”香插进香炉时,他忽然开口,“你救的不是贫僧,而是你自己?”

林氏一愣,还未及开口,第一炷香突然“噼啪”炸开,香灰竟凝成血珠,沿着炉沿往下爬,在青砖上画出歪歪扭扭的“寿”字。

与此同时,庙外的犬吠声骤然逼近,有人粗声粗气地骂道:“他娘的,这破庙怎么回事,老子的马见了都直往后退!”

玄寂右手按住铁蛋脉搏,忽觉指尖刺痛——那孩子的脉息虚浮如游丝,却在香灰落地的瞬间,突然变得沉稳有力。

更惊人的是,铁蛋领口露出的后颈,竟隐约浮现出一道淡青色的刀疤,形状与林氏锁骨下的伤疤一模一样。

“不好,有人抢在咱们前头了!”

庙外传来金属相撞声,“给老子撞开庙门,就算是菩萨显灵,今天也得把那逆贼拿下!”

林氏这才惊觉,玄寂左手始终藏在袖中,指尖却渗出黑血,在蒲团上洇出莲花形状。

她忽然想起村里老人的传说:老和尚左手有六指,每根手指都对应一道地
狱,断一指便能破一戒,救一人性命。

“施主快走,”玄寂突然厉喝,“带着孩子从后窗走!

官兵冲进来时,贫僧自会拦住——来不及了!”

林氏咬牙扯开裙摆,露出藏在里面的半块玉璧。

那玉璧刻着龙纹,边缘还沾着新鲜的泥土,正是今早她在自家灶台下挖到的。

“他们是冲着这个来的……可我根本不知道这东西怎么会在我家!”

玄寂瞳孔骤缩。

龙纹玉璧,那是二十年前他劫皇杠时丢失的赃物,传说中藏着前朝宝藏的秘密。

他忽然想起今早替猎户接骨时,那猎户袖口露出的刺青——一只展翅的雄鹰,正是当年他手下“黑鹰寨”的标记。

“原来如此……”他苦笑着摇头,“因果循环,果然丝毫不差。

施主可知,你挖到的不是玉璧,是贫僧的前世孽债?”

话音未落,庙门轰然倒塌。

六个官兵举着腰刀冲进来,为首的捕快满脸横肉,腰佩金牌在烛光下泛着冷光:“好你个贼秃!

竟敢窝藏逆贼赃物,还不快束手就擒——”<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他看见,老和尚左手缓缓展开,掌心中竟躺着半枚铜钱,与林氏腕间的朱砂痣严丝合缝。

而那三炷还魂香,不知何时已全部点燃,香灰在佛堂中央聚成三团人形雾气,隐约可见凤冠霞帔、书生青衫、襁褓婴儿的轮廓。

“时辰到了。”

玄寂轻声说,声音里带着解脱般的笑意。

他望向林氏,目光温柔如父:“带孩子们走吧,以后每年清明,来庙前插三炷香便可。

至于贫僧……”他的左手突然发出微光,六根手指逐一化作飞灰,露出藏在皮下二十年的真相:每根断指里都嵌着一枚铜钱,正是林氏前世缝在襁褓里的“买命钱”。

而掌心中的胎记,此刻已与林氏腕间朱砂痣完全重合,形成一枚完整的“长命百岁”铜钱。

“原来……原来您是……”林氏震惊得说不出话,怀中的三个孩子却同时发出清亮的啼哭,仿佛新生婴儿的第一声哭喊。

捕快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手中的刀“当啷”落地。

而在佛堂梁上,不知何时垂下了蛛网状的白丝,每根丝上都串着记忆碎片:雪夜的窑洞、燃烧的皇杠、难产的农妇、啼哭的婴儿……第一炷香燃尽时,铁
蛋睁开了眼,指着玄寂的方向奶声奶气地喊:“阿爹……”玄寂浑身剧震,险些栽倒。

这个称呼,他已等了二十年,又怕了二十年。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林氏的朱砂痣如此眼熟,为什么三个孩子的胎记如此熟悉——因为他们本就是一家人,是被命运锁链捆了三世的至亲。

“快走!”

他猛地挥手,僧袍带起的风卷着林氏向后窗飞去,“记住,别回头,一直往西走,直到看见三棵并蒂莲……”庙外传来官兵集结的号角声。

玄寂望着林氏消失的方向,嘴角泛起苦笑。

他捡起地上的还魂香,将最后一炷按在掌心:“第二炷香,换次子妞儿。

第三炷香……换我这颗堕入地狱的佛心。”

香头燃起的瞬间,佛堂突然亮如白昼。

他看见二十年前的自己,手持柳叶刀站在雪地里,而眼前的林氏还是个十五岁的少女,正从窑洞里探出头来,腕间的朱砂痣像朵初开的红梅。

“施主,”他轻声说,“下辈子,别再遇见贫僧了。”

话音未落,官兵的刀已劈下。

而玄寂的身影,已在香灰中渐渐消散,只留下一句偈语,在佛堂中久久回荡:“一炷香断今生债,两炷香续来世缘,三炷香破无间狱,因果循环报君恩。”

第二章:阴香现形(场景:佛堂后窗结着蛛网,林氏抱着孩子撞上去时,窗纸“哗啦”裂开,却见外头立着两尊石狮子,正是城隍庙前被雷劈断的那对。

石狮子口中衔着还魂蒿,在夜风里轻轻晃动,宛如勾魂鬼的手指。

)“娘,疼……”次子妞儿突然呻吟,小脸上浮起青黑纹路,像有人用墨笔在纸上乱涂。

林氏这才惊觉,自己腕间的朱砂痣正在急速变淡,宛如被雨水冲淡的胭脂。

她转头望向佛堂中央,只见玄寂左手仅剩三根手指,断指处渗出的血珠悬在半空,竟凝成莲花形状。

“别动!”

玄寂厉喝,第二炷香在他掌心剧烈震颤,“阴香现形时,活人一动,魂就散了!”

林氏这才注意到,佛堂地面不知何时浮现出八卦图,每道卦线都用香灰勾勒,中央摆着三个粗瓷碗,分别盛着清水、米、铜钱。

阿宝后颈的“七星痣”正对着坎卦方位,水面上清晰映出七个小人影,在碗底徒劳地攀爬。

“妞儿的魂被勾走了一半,
”玄寂声音紧绷,像拉满的弓弦,“快把她的生辰八字放进离卦碗!”

林氏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掏出黄纸,那是她今早用灶灰写的“替身符”,上头歪歪扭扭写着“赵妞儿,七岁,五月初五丑时生”。

纸刚放进碗里,水面突然沸腾,替身符瞬间焦黑,露出底下暗藏的墨迹——竟是“短命”二字,与门槛下的生辰八字碑一模一样。

“这是……”她惊呼。

“是有人在你们出生时就动了手脚,”玄寂盯着碗中黑水,“用‘借寿术’把你们的阳寿判给了别人。

你看这米——”他指向震卦碗,里面的米粒竟排成锁链形状,“每粒米代表一年阳寿,你们的命数早被锁在枉死城的石柱上了。”

庙外传来捕快的叫骂声:“给老子搜!

那贼秃说不定藏着龙纹玉璧的地图!”

脚步声由远及近,铁蛋突然指着梁上惊呼:“娘,看!”

林氏抬头,只见佛堂梁上不知何时垂下无数白丝,每根丝上都串着记忆碎片:穿红袄的新娘在花轿里咽气,书生抱着骨灰坛跳河,婴儿在雪地里啼哭……白丝汇聚成三团雾气,渐渐凝成实体——竟是三个面色青白的“阴魂”,颈间都缠着锁链。

“玄寂!”

穿红袄的新娘开口,声音像破风箱,“你断指破戒,就为了救这几个煞星?”

她掀开盖头,露出左脸三寸长的刀疤,正是前世被玄寂划伤的农妇。

玄寂浑身一震,第二炷香险些落地。

他终于看清,三个阴魂分别是林氏前世的“三魂”:主魂“胎光”化作新娘,觉魂“爽灵”化作书生,生魂“幽精”化作婴儿。

二十年前那场大雪,林氏为救他难产而死,三魂未入轮回,被困在枉死城整整二十年。

“你们本该转世为人,为何滞留人间?”

他强压下心悸。

“阎王说我们犯了‘杀劫’,”书生阴魂苦笑,指尖划过妞儿眉心,“这孩子眉心的红点,是我们用孟婆汤拌着心头血点的,只为了能在转世后找到彼此……够了!”

林氏突然大喊,“我不管什么因果报应,今天只要我孩儿活着!

大师,快点燃第二炷香,我愿意用十年阳寿换妞儿!”

玄寂还未及开口,庙门“轰”的一声被撞开。

捕快头目举着鬼头刀冲进来,刀刃上的寒光映出他左眼角的刀
疤——与前世玄寂砍死的贪官之子分毫不差。

“好啊,原来你和这贼秃是一伙的!”

他盯着林氏手中的玉璧,“交出龙纹玉璧,再把这小崽子给老子留下,老子就饶你们不死!”

林氏这才惊觉,阿宝不知何时睡着了,小脸上竟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捕快头目步步逼近,腰间金牌突然发出微光,照得阿宝心口的胎记清晰可见——那分明是半枚铜钱,与玄寂掌心的胎记严丝合缝。

“慢着!”

玄寂突然挡在林氏身前,左手仅剩两根手指,“你可知这孩子是谁?

他是你爹盼了二十年的‘转世灵童’,若伤了他,你李家断子绝孙的诅咒永远解不开!”

捕快头目浑身剧震,刀“当啷”落地:“你……你怎么知道我姓李?

怎么知道我爹临终前的诅咒?”

“因为你爹的死,”玄寂声音低沉,“与贫僧前世有关。”

佛堂外,暴雨突然转急,宛如天河倒灌。

玄寂望着捕快头目眼角的刀疤,思绪回到二十年前那个血夜——他劫杀贪官李员外时,七岁的小李成躲在衣柜里,亲眼看见父亲被柳叶刀割破喉咙。

那刀光闪过的瞬间,他看见小李成眼中的仇恨,像极了此刻对方眼中的疯狂。

“你胡说!”

李成怒吼,“我爹是清官,是你们这些贼寇害了他!”

“清官?”

玄寂冷笑,从怀里掏出半卷账本,“看看这上面的字,李员外如何用‘借寿术’夺取村民阳寿,如何用婴儿胎衣炼制还魂香——这些罪状,够他下十八层地狱!”

账本“啪”的一声落在地上,露出里面夹着的生辰八字帖。

林氏定睛一看,正是三个孩子的胎衣记录,每一页都盖着李员外的私章。

原来二十年前,李员外为求长生,雇了江湖术士,专门偷取难产孕妇的胎衣,用来炼制邪物。

而林氏,正是他最后一个目标。

“你娘拼了命护着你们,”玄寂望向林氏,“李员外得不到胎衣,便在你们生辰八字上动了手脚,用‘三阴命格’锁了你们的魂。

这三炷还魂香,本是他给你们准备的‘替死香’。”

李成脸色惨白,踉跄着后退几步,撞翻了香案。

第二炷香滚到林氏脚边,香灰突然化作锁链,缠住她的手腕。

她剧痛难忍,却听见妞儿在怀里发出清亮的笑声——那孩子的
眉心红点正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淡青色的刀疤,与她锁骨下的伤疤如出一辙。

“娘,我看见菩萨了,”妞儿指着玄寂消失的左手,“菩萨的手指变成了铜钱,给我买了糖葫芦!”

林氏这才注意到,玄寂左手仅剩的两根手指正在融化,化作两枚铜钱,一枚滚到妞儿掌心,一枚掉进李成的口袋。

铜钱上的锈迹褪去,露出“长命百岁”的字样,正是前世玄寂母亲的陪嫁。

“原来如此……”李成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我找了二十年的仇人,原来一直在替他赎罪!”

他猛地抽出腰间佩刀,抵住自己咽喉,“爹,孩儿对不起你,可我不能再让无辜的孩子受苦了!”

“住手!”

玄寂惊喝,“因果循环,自有定数。

你爹的罪孽,不该由你承担!”

但为时已晚。

刀光闪过,李成倒地,鲜血渗入八卦图的坎卦方位。

奇迹般地,阿宝碗里的黑水突然澄清,七个小人影化作七只萤火虫,飞出佛堂。

与此同时,第三炷香自动点燃,香头爆出金色火花,照亮了佛堂角落的暗格——里面竟藏着一具婴儿骸骨,颈间挂着半枚铜钱。

“那是……”林氏浑身冰凉。

“是贫僧的前世,”玄寂叹道,“二十年前,李员外派人追杀贫僧的母亲,她难产而死,将我藏在破窑里。

是你……是你前世的‘胎光’魂,用自己的命换了我第一口气。”

他望向梁上的新娘阴魂,对方眼中已满是泪水:“我本是枉死城的孤魂,见你浑身是血却护着婴儿,便用仅剩的灵力替你止血。

哪知道……哪知道你竟是我未来的劫数。”

第三炷香燃到一半时,庙外传来公鸡打鸣声。

阴魂们的身体开始透明,新娘魂最后看了眼林氏,轻声说:“好好活着,下一世……我们不要再做仇人了。”

话音未落,三团雾气化作光点,钻进三个孩子体内。

林氏惊讶地发现,他们后颈的胎记竟变成了莲花形状,而玄寂的左手已完全消失,僧袍下露出半截手臂,上面布满陈旧的刀疤,却有一道最新的伤痕——在心脏位置,形如箭簇。

“大师,您……无妨,”玄寂微笑,“这是贫僧前世中箭的地方,如今因果了结,伤口便显了出来。”

他望向窗外,东方已泛起鱼肚
白,“天快亮了,带孩子们走吧。

记住,以后每年七夕,来庙前的井边放盏河灯,灯芯用益母草浸过,可保平安。”

林氏还想再说什么,却见玄寂的身影渐渐透明,如晨雾般消散。

她怀中的三个孩子同时醒来,手里各攥着一枚铜钱,而佛衣里掉出半卷血书,字迹与她前世难产时写的绝笔信一模一样:“一炷香断今生债,断指为笔写春秋;两炷香续来世缘,佛前莲花三朵开;三炷香破无间狱,因果循环报君恩。”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佛堂时,林氏发现香案上多了三粒莲子。

她小心翼翼地拾起,听见远处传来老和尚的声音,仿佛从极远处的云端飘来:“施主,莫回头。

往前看,便是新生。”

她咬咬牙,抱着孩子转身离去。

身后的佛堂在晨雾中渐渐模糊,唯有檐角铜铃仍在轻响,宛如故人最后的叮咛。

第三章:因果闭环晨雾如轻纱漫过山林,林氏抱着孩子深一脚浅一脚地往西走,草鞋踩过带露的野草,发出“沙沙”声。

怀中的阿宝突然指着远处惊呼:“娘,快看!

是莲花!”

雾气散去处,三棵百年古柳下竟开着三朵并蒂莲,花瓣白里透红,宛如婴儿的小脸。

林氏想起玄寂的叮嘱,连忙将三粒莲子埋在树根下,刚盖上土,就听见身后传来官兵的呼喝:“在那儿!

别让那女人跑了!”

她转身欲跑,却见山路已被堵住,二十多个官兵举着刀围上来,刀刃在朝阳下泛着冷光。

为首的副捕头踢了踢李成的尸体,阴恻恻地笑:“好哇,原来你和贼秃合谋害死李捕头,还不快把龙纹玉璧交出来?”

林氏将孩子护在身后,手摸到腰间的玉璧,忽然想起玄寂说过的话:“这玉璧刻着往生咒,是打开枉死城的钥匙。

李员外当年想靠它长生,却不知钥匙本身就是锁。”

她心一横,将玉璧砸向山石——“砰”的一声,玉璧碎成齑粉,化作千万光点,照亮了官兵们惊恐的脸。

“你……你竟敢毁了玉璧!”

副捕头怒吼,“兄弟们,给我上,杀了这女人和崽子!”

千钧一发之际,忽闻山风呼啸,三朵并蒂莲突然盛开,花瓣化作利刃,击退了官兵。

林氏惊讶地发现,花瓣触到孩子胎记时,竟发出金光,而他们手中的铜钱开始发烫
,拼成一枚完整的“长命百岁”钱。

“娘,是那位老爷爷!”

铁蛋指着天空。

云端浮现出玄寂的虚影,左手已恢复六指,却缠着金色锁链。

他望向林氏,眼中既有欣慰又有不舍:“施主,贫僧瞒了你一事——这三炷香,并非用你的阳寿换孩儿性命,而是用贫僧三世轮回。”

林氏浑身剧震:“大师此话何意?”

“前世你用魂救我,今生我用命换你,”玄寂的声音混着晨钟暮鼓,“但因果循环,需有人承担杀孽。

贫僧破三戒、断六指,只为将你们的命数从枉死城石柱上解下。

如今玉璧已毁,李员外的邪术再无用处,你们……”他的虚影突然摇晃,锁链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贫僧要去了。

记住,以后若遇难处,就到城隍庙求签,签筒第三根是贫僧为你们留的‘平安签’。”

“大师!”

林氏哭着跪下,“您究竟是谁?

为何要为我们做到这一步?”

玄寂笑了,笑容如春日暖阳:“施主可还记得,二十年前窑洞里的烛火?

那时你替我包扎伤口,说‘等你伤好了,就给我家做长工吧’。

贫僧当时想,若真有来世,做你家的长工也好,护着你和孩儿,平平淡淡过一生……”话音未落,虚影消散,天空中飘下无数花瓣,落在孩子们身上,化作护身符。

官兵们面面相觑,忽然发现手中的刀都生了锈,腰间的金牌刻着“因果”二字,竟与玄寂的铜钱胎记一模一样。

“快跑!

这是菩萨显灵!”

不知谁喊了一声,官兵们四散而逃。

林氏抱着孩子瘫坐在地,忽然想起怀中还揣着玄寂的佛衣。

展开一看,里面掉出一本《盂兰盆经》,扉页上写着:“玄寂,俗名李长庚,黑鹰寨大当家,二十年前因劫富济贫被官兵追杀,得民女赵小娥相救,后剃度出家,发愿度尽世间冤魂。”

“李长庚……长庚……”她念着这个名字,泪如雨下。

原来玄寂就是她前世救的那个少年,而“长庚”正是她夭折的弟弟的名字。

命运兜兜转转,竟让他们以这样的方式重逢,又以这样的方式告别。

三日后,林氏带着孩子回到破庙,却见废墟上已长满益母草,中央有口新井,井水清澈见底,映着三朵并蒂莲的倒影。

她想起玄寂的偈语,在井边点燃三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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