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与前世玄寂砍死的贪官之子分毫不差。
“好啊,原来你和这贼秃是一伙的!”
他盯着林氏手中的玉璧,“交出龙纹玉璧,再把这小崽子给老子留下,老子就饶你们不死!”
林氏这才惊觉,阿宝不知何时睡着了,小脸上竟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捕快头目步步逼近,腰间金牌突然发出微光,照得阿宝心口的胎记清晰可见——那分明是半枚铜钱,与玄寂掌心的胎记严丝合缝。
“慢着!”
玄寂突然挡在林氏身前,左手仅剩两根手指,“你可知这孩子是谁?
他是你爹盼了二十年的‘转世灵童’,若伤了他,你李家断子绝孙的诅咒永远解不开!”
捕快头目浑身剧震,刀“当啷”落地:“你……你怎么知道我姓李?
怎么知道我爹临终前的诅咒?”
“因为你爹的死,”玄寂声音低沉,“与贫僧前世有关。”
佛堂外,暴雨突然转急,宛如天河倒灌。
玄寂望着捕快头目眼角的刀疤,思绪回到二十年前那个血夜——他劫杀贪官李员外时,七岁的小李成躲在衣柜里,亲眼看见父亲被柳叶刀割破喉咙。
那刀光闪过的瞬间,他看见小李成眼中的仇恨,像极了此刻对方眼中的疯狂。
“你胡说!”
李成怒吼,“我爹是清官,是你们这些贼寇害了他!”
“清官?”
玄寂冷笑,从怀里掏出半卷账本,“看看这上面的字,李员外如何用‘借寿术’夺取村民阳寿,如何用婴儿胎衣炼制还魂香——这些罪状,够他下十八层地狱!”
账本“啪”的一声落在地上,露出里面夹着的生辰八字帖。
林氏定睛一看,正是三个孩子的胎衣记录,每一页都盖着李员外的私章。
原来二十年前,李员外为求长生,雇了江湖术士,专门偷取难产孕妇的胎衣,用来炼制邪物。
而林氏,正是他最后一个目标。
“你娘拼了命护着你们,”玄寂望向林氏,“李员外得不到胎衣,便在你们生辰八字上动了手脚,用‘三阴命格’锁了你们的魂。
这三炷还魂香,本是他给你们准备的‘替死香’。”
李成脸色惨白,踉跄着后退几步,撞翻了香案。
第二炷香滚到林氏脚边,香灰突然化作锁链,缠住她的手腕。
她剧痛难忍,却听见妞儿在怀里发出清亮的笑声——那孩子的